第一章榆林,位在关内道,东北邻黄河,西南接无定河,地处中原之角,边塞之巅,一向是客商旅人往来西北大漠的必经之地,放眼望去,净是烟尘滚滚,黄土漫漫,每一起风,总教人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能勉强用手遮着眼,忍受风沙吹打在脸上的疼痛,缓缓前进。这天,又是个起风的日子,从塞北刮来烈风,混杂着炽热、细沙和黄土,简直让人连气都快喘不过来,更别提走路了。但在这样的恶劣天候中,却硬是有一队人马迎着风沙缓缓前进。那模样看上去,似乎是几名官差正押解人犯前往边关服刑,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可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身背枷锁脚镣的年轻女子。但见那名女子摇摇晃晃地走着,脸色极其苍白、疲惫,而她每走一步,脚底下就渗出丝丝血水,看来似乎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程,以致脚都流血、起水泡了!终于,女子耐不住疼痛地蹲下来,「好痛!」身旁一同行走的人赶忙停下来,「袭姑娘,你没事吧?瞧你的脚都流...
楔子目前地点是在一家极有气氛的法式餐馆里,精致烛台中间摆置彩色蜡烛,微弱的火苗轻轻晃动著,桌上摆著两只高脚杯,服务生在不远处站得笔挺,等待召唤点餐。明明是相亲宴,却不晓得为什么会选到这么昏暗的地方?男主角还没到,只有两个女人小声地窃窃私语著。“这衣服一点都不适合我。”钱茵茵抱怨著,身上名贵却拘谨的套装根本不是她的调调,让她实在有点别扭。“少罗嗦!邓小姐是气质大家闺秀型的,谁像你整天穿著小可爱到处跑?”讲话的宋丹希正是这场相亲的主办人。“气质大家闺秀也还会私奔哦?”钱茵茵忍不住回嘴。“你小声一点。要是让别人听到就毁了!”宋丹希紧张兮兮地警告。没错,这场相亲宴一点都不单纯。原本是周家的父母拜托婚姻介绍所的宋丹希帮忙,希望替儿子寻得一门好婚事,好不容易宋丹希与门当户对的邓家达成协议,邓家对于周家也非常有兴趣,谁知邓家小姐在相亲前一晚竟然与别的男人私奔了!邓家苦苦哀求宋...
第1章黑岩王朝——一个受到诅咒的诡异王朝。传说中,不知多少年以前,黑岩家族曾经伸出援手帮助当时的朝野正本清源,哪知一次误信谗言,处决了当时为人清廉的某位官吏。在就地正法的刹那,那人悲愤地仰天哀号:“天地之间岂有天理,黑岩氏毁我清誉,理当天理不容,老天有眼,请容我诅咒黑岩氏子孙将受我的诅咒,个个不得善终!”刀起之时,天即下红雨,刹那间震慑当时黑岩王朝的岩皇与石帝,顿时觉悟却为时已晚。诅咒就在他人头落地的那一刻起,开始紧随着黑岩王朝的子孙。岩皇与石帝为了替黑岩王朝子孙祈福、化解诅咒,去请教巫师,巫师早已明了二人的来意,虽然岩皇与石帝有懊悔之心,但是错误毕竟已经造成。巫师无奈地望着他二人兴叹:“亏你们一生正大光明,今日—事实在太卤莽。除非你们的子孙能在他三十岁以前寻得真心爱他们的女子方可化解,否则将不得善终。”果不其然,诅咒成真,本来气如连枝、稳如磐石的黑岩王朝家族,经...
正文玄之一美丽芳菲美丽芳菲 一付芳菲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她像是一个谜?付芳菲,女,二十六岁,四川人,这是洪建华,对她的了解。除此之外,就是,她是他的秘书,仅此而已。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用过的最好的秘书,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最特别,最奇怪的一个。她从不抱怨工作的繁重,从不找借口逃避加班,甚至她乐意加班,乐意有做不完的工作。这是她做他的秘书一年半以来,他所了解的。她没有朋友,从不跟人交往。她美丽而孤傲,公司有不少男士在她面前碰壁了。即使是这样,她仍是男性们心中的向往。她从不参加公司的任何的活动,聚会或旅游。她也不住公司,他打赌,公司的职员,她一定没有他这个老板认识的多。她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女人。但是,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秘书。“幽幽酒吧”,这是洪建华的另一个发现,每个周末,付芳菲就是泡在那里。原来,她有泡吧的习惯。幽幽酒吧,确实是个好地方。她喜欢这里,喜欢它是幽,喜欢它...
办公室恋情 - 欧静因为业务的关系,那时候我手下有两个工读生可以使唤,只要有需要的地方,都可以请她们帮忙。但奇怪的是,每次我请其中一个帮忙或丢给她比较多的事情时,隔天我都会被直属长官找麻烦或是扯后腿。找麻烦就找麻烦,这没什么了不起,我自问事情做得妥妥当当,没有什么差错就好,虽然有人三不五时找我麻烦也是一件讨厌的事,但我还是不甚在意。但是,被扯后腿的事情发生太多次也是困扰,直到有人看不过去,私底下好心向我建议一些事,我才发现一件天大的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婚的主管竟和工读生搭上线,他们早就在一起了,而我这后知后觉的人竟然没注意到这件事,所以只要一将事情丢给工读生,难免影响到对方的下班时间,进而阻碍了他们的秘密地下情,怪不得我常莫名其妙被主管念一顿。挖哩勒……我一度还不敢相信这件事,因为主管有一个美丽的老婆和两个可爱的孩子,看起来家庭多么和乐呀!直到我仔细注意主管...
第一章白色BMW缓缓地行驶在混乱车流中。初夏的午后阳光穿过玻璃窗透进车内,但冷气太强,让贾如美不禁微微地颤抖,偷瞄一旁控制方向盘的老板姚京京。她的柔顺长发披散如瀑,略略瘦削的瓜子脸上镶著一对应该蕴涵甜美笑意的大眼,但此刻她的表情却是异常冷峻。当她秘书这么久了,贾如美当然知道老板很情绪化。今天是那个来吗?她经期一到会闹疼,有时甚至会痛到要打止痛针;还是因为今天要跟JOYAE签秋冬新装契约,所以她心情又阴天了?反正,女人总是这样阴晴不定。跟女老板共事还不能忘记,绝对不可以比她美丽,免得被讨厌。贾如美一想到这件事,忍不住偷偷笑了出来,她赶紧掩嘴,望向窗外转移注意力,努力想其他话题。前方红灯亮起,车身稳稳地停了下来。姚京京还是一句话也不说,沉默的空气让贾如美闷得受不了,这时她突然想到今早姚京京办公桌上放著一束红色长茎玫瑰,立刻笑嘻嘻地开口打破僵局──“京京,你男友对你好好耶!一...
风起篇1 谁的舞姿微风起。神界的布雨亭,带着强烈的古典味道,非常象一个神殿的模样,就建在云朵之上,几根细长的白色柱子高高矗立着,上面雕刻着天使和诸神的图案。随着清风徐徐,天空中很快聚集起大量的云朵,阴沉起来。观察着天空中云朵的变化,雷切斯终于站起身来,走出了布雨亭,修长的身体穿着一件银色的战甲,高高立于云朵之上,威武潇洒,黑色长发迎风飘扬,目光炯炯俯视天空。他张开了两手,双臂一伸,两手之间突然产生了灿烂的火花,劈啪作响,只见他轻轻一挥手,手中飞出一个光亮的雷阵,云层间突然轰轰作响。人间。风带着云,云逐着风,布满了天空。继而又有隆隆雷声从天边传来,夏季的最后一场雨就要来临了。果然,雷切斯刚抛出来雷阵,一个纤长的身影便由远而近,慢慢飘来。“雨神来了!”风云师放下了手中的书,说道:“雨妮娜来了!”说完,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天边。一个修长的兰色身影飘然而至,正是这一千年负责...
楔子·精彩内容载入中·美国匹兹堡大学校园匹兹堡大学位于堪萨斯州,东南隅的匹兹堡小镇上,学生总人数虽然超过七千名,但在美国数千所大学中,充其量只能算是所中型学校。十月,风景优美的校园里,充斥一股秋冬换季的气息,树叶渐渐枯萎,原本生气蓬勃的青绿色,正转为淡黄橘色,为即将到来的严冬做预告。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孩坐在老树下,认真阅读教授指定的课外读物。尽管内容有些枯燥,还好阵阵清冽的凉风,可以振作她略显疲惫的精神。用手拨拨柔顺乌黑长发,陶珊珊忍不住张开樱桃般小嘴,打个小小的呵欠,双颊也因此染上淡淡的嫣红。时间过的好快,她来到这里读书都已经三年。当初在挑选学校时,珊珊原想进入长春藤联盟任一所名校,但爸爸曾是匹兹堡的校友,在爸爸的强力要求下,她才进入同一所大学就读。“唉。”想起去年突然过世的爸爸,珊珊不由得深深叹口气,眼眶也泛湿起来。爸爸一直希望能在她毕业时,和她一起站在大学校...
前言春寒料峭,然而却有几株奼紫嫣红的花朵从初绽绿芽的枝头上盛开,南京城一片繁华新景。南京城里不乏富甲一方的商贾,随处可见奢华。而其中之最,听说是位于城西的文府。文府老爷在朝为官,底下妻妾替他生了四个壮丁,照道理说,这该是极为令人欣慰一事,实则不然。虽说后继有人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文老爷却教这四个儿子给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盼了多年等待儿子们长大成人,就是希望他们能一展长才;他也不要求孩子飞黄腾达,就盼着他们能有所成,即使不循着他的路子入朝为官也无妨,岂料他们居然这般不长进,沉迷于酒色财气之中……文字觉:文府大少爷,取名为字觉,乃是希冀他能够悟出人生大道;孰知他却沉溺于酒乡之中,日日酒食征逐,不惜一掷千金从各方取得上等美酒,自己又经营了酒肆,几乎以酒肆为家。文字征:文府二少爷,取名为字征,原要他豪放不羁,仿若沙场大将军的潇洒落拓;然谁知道他竟眷恋美色,在美人堆里开疆辟...
序感恩哪!丹菁〈风门〉,在这里总算是暂时到一个段落了。明明是去年就已经拟定的系列,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会拖到今年才动笔……照道理说,〈风门〉应该是在〈美人馆〉之前,但却硬是被抢走了先发位置。没办法,突然对〈美人馆〉较有兴趣,所以便先下手了。不过,现在也总算是把〈风门〉给推了出去,希望看倌们会喜欢。接下来会是什么系列,心里已经有了个底,不过到时候会不会真的这么进行,还是个未知数。有什么办法,总是要先把气氛培养出来再作打算嘛!有时候,自己还觉得满诡异的。事到如今,生性害羞的丹菁感动在心无以言喻,只能说──感恩哪!谢谢!前言话说北宋末年,梁山泊一百零八条好汉,逢太守张叔夜击之,溃败四窜,好汉四落。然,随着时代变迁,某些人的后代仍聚集在一起,不为世道、不为朝廷,只为自己存活,为盗贼、为草莽。直到二十世纪,他们改变型态、化暗为明,由地下组织成为表现亮丽的数个集团,彼此合作,...
楔子共骇群龙水上游,不知原是木兰舟。云旗猎猎翻青汉,雷鼓嘈嘈殷碧流。明朝 边贡 午日观竞渡正值端阳,宣城郡一年一度的龙舟大赛正热闹滚滚地在太平县的青弋江上演;岸边挤满了围观的人潮,更有不少小贩偷偷将摊子移到岸边,凉水、粉晶皂儿、冰梅茶等等不少驱暑的凉食伺候着。一旁更有小贩叫卖着应景香包,上头绣有龙凤、花草、圣兽,里头塞满了舒人心脾的香料,外头还悬着穗结,教人爱不释手。自然,形形色色的粽子也出笼了,教贪嘴的人莫不闻香驻足。如同往年一样,青弋江边聚集的人潮和小贩,都是为了知晓今年的大赛到底会是哪一家洋行拔得头筹。凡于宣城郡十县底下的各个洋行,此时都会派出十来名的壮汉组成一队参与盛会,从县试一路过关斩将打上州郡大赛,只为了抢夺最高荣誉。而今年的大赛更是比往年还要盛大,从一大早比到晌午都尚未比完。只见坐在龙舟上头的壮汉们,个个打着赤膊、挥汗如雨,顶着火辣的日头,聚精会神...
序又过了一年,真是时光飞逝啊!想想这一年来,七喜难得过着优闲的生活,毕竟努力了好几年,虽不是不眠不休的写作着,但也笔耕了许久,没赚到多少成就,倒是养出许多病来。所以趁着过去的一年休养身体,出去工作一阵子,过着与「作者」完全不同的生活,这才知道原来在外头讨生活是这么的不容易,很有事不是光有理想就够的,又有很多事不是你一分耕耘便能有一分收获。不管如何,一年的休息时间已过,接下来的二00七年,七喜虽然不打算像以前那样拚命写稿,但至少会比二00六年争气。在这里正式跟各位说声:七喜回来了。只是培养了一年的生活习惯,很多时间被制约住了,比如早上一起床,虽然没打算买东西,但七喜一样习惯的跑去逛市场败家。坏习惯,要改要改……说了自己好几次,但很显然的,没什么作用。总之,接下来的这一年希望自己能争气。就这样子啰!Bye。 第一章同床试试爱1在感情的天秤上无悔的付出,是我唯一的筹码希望有一...
第1章别让爱情贪杯了……倪净好奇的猫儿偷偷地尝了口酒,它发觉那味道竟是苦涩,因而吐了吐舌。而贪杯的男女在尝了那口酒后,因为好奇而忍下苦涩,继续饮了第二口……在倪净的想法里,酒与爱情似乎脱不了关系,有位歌手曾唱过“爱情酿的酒”,那样简单又干净的文字,直接描述出世间男女对爱情的勇敢追求。酒虽辛辣,但它烫不了舌;爱情虽美,却能伤了每个玻璃般透明的心。爱情不要太多,就像品酒不要急,急了容易醉人,而爱情更需要细细的品尝才能感受其中的甜美,那味道是诱人的美妙,令人一尝再尝,无法割舍。别在你的爱情里扮演沉默者,恋爱该是两情相悦;初恋很美,却总是无法等到好的结局,因为我们都害怕付出那颗完好如初的心,生怕将它交给对方后,得到的是支离破碎,所以初恋来时甜蜜,而定时让人倍感不舍。昔日的恋人街头相遇,那千万分之一机会,却总是低头走过,藉由没有交集的视线否定掉那一段曾经。看了太多周遭朋友的...
作者:凌霄楔子堂堂祁国二公主的大婚典礼,照理来说应当是热闹非凡。可是除了皇城内的华灯笙歌,驸马府内的大红灯笼,以及前厅的宾客之外,说实在的, “热闹”这两个字与二公主成亲一事好像毫无关系。因为在二公主与驸马爷所住的别苑里,镇日冷冷清清,就像没人住的空屋一般。大厅内虽然堆满了皇亲国戚送来的贺礼,以及皇帝御赐的上等绸缎和珠宝。但是包括驸马爷的父亲夏校尉在内,正在招呼宾客的众多身影中,却独独不见驸马爷的身影,然而这位“神秘”的驸马爷正是祁国今年的武状元——夏无采。喜筵连着办了三天三夜,然而来访的王公贵族却几乎未曾见着夏无采的人。虽说殿试时,夏无采那身俐落的好功夫曾让皇帝以及不少大臣心动,希望可以将他拉拢至自个儿身边,偏偏夏无采却硬是在喜筵中连连缺席,教大伙儿就算想与他攀亲带故都没机会。而且夏无采既已成了二公主的驸马, 日后自然是辅佐皇上,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助力,所以对于这...
小城之恋小城之恋作者:王安忆小小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了。在一个剧团里跳舞,她跳“小战士”舞,他则跳“儿童团”舞。她脚尖上的功夫,是在学校宣传队里练出来的,家常的布底鞋,站坏了好几双,一旦穿上了足尖平坦的芭蕾鞋,犹如练脚力的解去了沙袋,身轻似燕,如履平地,他的腰腿功夫则是从小跟个会拳的师父学来的,旋子,筋斗,要什么有什么。下腰,可下到头顶与双脚并在一处;踢腿,脚尖可甩至后脑勺,是真功夫。这年,她只十二,他大几岁,也仅十六。过了两年,《红色娘子军》热过去了,开排《沂蒙颂》的时候,有省艺校舞蹈系的老师来此地,带着练了一日功,只这一日,就看出他们练坏了体形,一身上下没有肌肉,全是圆肉,没有弹性和力度。还特地将她拉到练功房中央,翻过来侧过去的让大家参观她尤其典型的腿,臀,胳膊。果然是腿粗,臀圆,膀大,腰圆,大大的出了差错。两个乳房更是高出正常人的一二倍,高高耸着,山峰似的...
又是——鬼……七月鬼当家!哇哈!实在巧到不行!刚听顶姐说要写“鬼”这主题时,我很想跳起来大叫——奈搁来啊!所以我最近好像跟“说鬼”变得难分艰舍了起来。也因为这次写的是关於镜中的鬼,所以我对古代人的镜子稍微研究了一下,这才发现古代人的镜子花样还真是不比我们现代人的镜子逊色啊!其中让我最感兴趣的就是书里写的这一款。老实说,我原来对古代人用的镜子,只知道一个词——铜镜;写这故事时,有机会描述镜子后,才发觉自己对古代老祖先的生活用品还真是认知贫乏。不过从今以后,我可一点也不敢小看老祖先们的创意和智慧!说“鬼”真是说得累,但是收获颇多,我愈来愈有兴趣研究古物了。但是大家请不要当我是“老古董”看哦!·精彩内容载入中·序曲·精彩内容载入中·夜深,淡淡的月光映照进房,也映照在一抹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坐在梳妆台前的影子身上。幽暗的房间里,纱帐内隐约可见床上躺著一个熟睡的男人,鼾声微微...
卡儿 >> 她is食全食美序生命的渺小卡儿有一天,我穷极无聊地站在公车站牌下,茫然地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揣想他们每天都在想什幺、忙什幺?而我,又是在想什幺,忙什幺?这时一群学生从我面前走过,嬉笑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灿烂,扬高的说话声彷佛在炫耀他们的本钱。记得我也曾经拥有相同的灿烂时光、狂妄的笑声,却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渐渐消失。回想那时是如此放纵、任性,毫不在意地浪费每一分、每一秒,向岁月宣战自己的不在乎;就这样不经意地过着日子,直到现在发现自己的渺小,在岁月里根本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砂粒时,只有懊恼和后悔。一如张爱玲在《半生缘》里的一句话:我们回不去了!是啊!当惊觉岁月无情之后就真的回不去,哪怕是前一秒也回不去,更何况是从指间流逝的岁月,唯有靠着残留在脑海中的记忆去回味曾经所拥有的。我试着仔细回忆每一个曾经拥有的片段,想想自己记住的是喜还是忧,是哀还是乐,其中哪一种居多呢?不...
楔子云乐村一向是个与世无争,如同世外桃源的小村落,村里的人大半是务农的善良老百姓。每一个人黝黑的脸上总是挂着纯朴的笑容,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简单生活。然而,这一天,煞星降临,一个弱冠年纪的少年进了村,竟不由分说的宰杀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少年疯了似的见人就杀、逢人就砍,村人凄厉的哀号声不但没有引起少年的怜悯,反而激发少年的兽性。村人的惨叫声、少年的狂笑声;满地的鲜血、遍地的死尸,让云乐村瞬间成了人间炼狱。“全死光了吗?”少年看了看无人生还的村子,有些不悦的撇了撇薄薄的唇。“本少爷都还没有杀过瘾就全死光了,真是扫兴。”少年边说边恨恨地踢了脚旁的尸体一脚后,还不死心的在村子里里外外绕了一圈。确定没有生还者,他满脸肃杀之气的从怀中掏出一块铁牌随手一抛,铁牌应声没人一旁的大树后方,他才悻悻然离去。“娘……娘……”瘦弱的童流刃虚弱的叫着。他最后的印象是娘满身鲜血的扑向...
楔子暗淡无光的夜里,寂静无声,只见一道苗条的身影偷偷摸摸地往外探出身──确定四下无人,佟凝双神情紧张地吩咐跟在身后的娘亲曲沛莲,「娘,外面没人,我们赶快走吧!」曲沛莲点了点头,抱紧了怀中的包袱,紧跟着女儿放轻的步履走出去。佟凝双领着娘亲悄悄往前,她们一路上很小心,生怕发出一点点的声响,让人发现她们大半夜地想要逃走。这是她们计画很久的事,千万不能失败啊!「娘,我们快到后门了。」还差几步就可以成功离开,佟凝双忍不住高昂的情绪,小声地对娘亲说。曲沛莲也难掩脸上的兴奋,开心地颔首。只要一路出这地方,从此她们母女就海阔天空,不必委曲求全地过日子。「夫人,妳和凝双怎么半夜不睡,是要去哪里?」黑夜中一道饱含恶意的男子嗓音扬起,让她们顿时寒毛竖起,犹如处在冰天雪地之中。母女俩双双回头,一脸挫折地看着从黑夜中走出的中年男子,对她们咧嘴冷笑──第一章盛夏时分,蔚蓝的晴空,偶尔有几朵...
第一章·精彩内容载入中·向晚时分,落日余晖洒落大地。远远地有辆华丽的马车驶来,年轻的马夫认真地驾车,一名随从模样的男子则坐在马夫旁的位置。马车中,一名年约二十五岁的男子正闭目养神,他名叫陆剑青,是来自京城的富商。不凡的身价加上高大俊美的外型,让他成为众多名门闺秀暗暗倾心的对象,只可惜他的心思都放在买卖上,对于婚姻大事一点也不急。这一趟离京,他是要到江南去做一笔买卖,由于会途经湖畔镇,因此他受京城好友之托,顺路到湖畔镇的唐家,给唐员外送封信。风光明媚的湖畔镇,街上的百姓都相当和善,马夫询问过路人后,很快就找到了唐员外府上。“少爷。”随从对马车内的主子唤了声。“已经到了是吗?”陆剑青睁开双眼。“是,前面这间,就是唐家了。”“嗯。”陆剑青点点头,掀开帘子走下马车,打量着眼前这幢府邸。听说这唐家是湖畔镇的首富,虽然宅院的规模比不上京城陆家,可也称得上富丽堂皇了。就在陆剑...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世纪末这个像征永恒的日子里,她遇到了夏霖——呵!不知是月老开的玩笑?还是她的容貌美得令人惊艳,清秀斯文,一身白衣白裤的他,竟然就这么直挺挺的昏倒在她面前,路小筑呆呆地望着倒在眼前的男人,这难道是上天送来的白马王子?他那温文儒雅的外表、令人激赏的才华,往往引来不少女孩的倾心爱慕,但他却像团难解的谜,总是沉默、冷淡,偶尔又透露出一丝丝温柔……不、不!他不是她喜欢的那一型,但为何她的心动不点一滴地被他占据-第一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夏霖好起来的,甚至不知道像他们这样子算不算得上是一对恋人?午后的阳光吻在脸上,虽不如日正当中那般的火辣炙热,但至少她仍然能感受到它的余晖温度,不像夏霖对待她的态度,忽冷忽热,教人难以捉摸。他们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呢?她很努力地回想,空荡荡的脑子里像张白纸,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任何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