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太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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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皇上大怒,“你这是在诅咒上官家么,一定要你死了,上官钰才可以娶别人,你不要太任性了!”
面对皇上的发怒,我并不害怕,虽然仍然恭恭敬敬的跪着,但是目光坚定的与他对视,并不避让。片刻后,倒是皇上率先败下阵来,他收回目光,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 “月儿,你知道这次的和亲对大楚来说是个彻底收服邪茨的好机会?”
“臣媳知道。”
“那你身为大楚的太子妃,为什么就不能为这个国家考虑一下’”
我为大楚考虑,那谁为我的幸福考虑?
见我不语,皇上以为我被说动了,口气更加带着诱惑,“你只要劝说钰儿娶了邪茨的公王就可以了,太子妃之位还是你的。”
“我在乎的不是太子妃的位置!而是感情!”我猛地打断皇上的话,连这样是大不敬都不顾了。皇上脸色一白,锐利的扫了我一眼,一甩手往回走去,“感情?皇家有多少事情是可以用感情衡量的?月儿,朕是心疼你,不想直接下道旨意强逼钰儿去娶,这样你们都不舍开心。朕希望你去功钰儿,是钰儿心甘情愿的把邪茨公王娶日来的。”
对于皇上苦口婆心的规功,我慢慢的朝他磕了个头,然后直起腰,无比坚定的说:“父皇,若是你要我功殿下娶公王,请恕月儿办不列,但如果你强行逼殿下娶公王,那月儿也毫无办法,请恕月儿不能从命,月儿告退。”
我说完这席话,不等皇上说什么,又再次向他福了福身,…陡步退出书房。屋外,阳光灿烂,初夏的太阳带了一丝炎热朝我袭来。又是一年夏季,算算,我嫁给上官钰已经整整一年了,恩爱如初的画自还近在眼前,如今竞要我自临这样的局自吗’我长长的呼出口气,心里为自己竟然敢在皇上自前如此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惊诧。看来,我真的如皇上所说,实在太胆大了。
娘来宫里己经两天了,今天我决定带娘去御花园走走,她难得进宫,虽然这次进宫也是为了公事而来,但我们母女毕竟难得见一次自,我还是应该好好做一个女儿应尽的奉分。
娘一路上都对我笑脸相向,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微笑的听我说完后,才发表几句她的意见。我心情烦闷,随处乱走,一路走到了池塘附近。池塘这里是后宫,对自就是通往前殿的路,所以站在这里可以看见王武i官上下朝的身影,因此往来的太监Y头也比较多。我看着时辰也是…陡下朝的时候了,便扶着娘在一处树荫处坐下,准备等上官钰下朝后一起日去。
大约坐了片刻,前自似乎下朝了,我看见陈将军、李副将他们几个走了出来,便去找上官钰的身影,但是找了一目,没有找到,我又不死心的找了一遍,仍是没有。
就在这时,一个我不认识的丫头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看见我们时大大的松了口气,“夫人,奴婢终于找到您了。”
娘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指了指自己,“你在说我吗’”
“是。”丫头用力点了点头,喘了口气道:“皇上招您去书房,奴婢去东宫没找到您,听宫里的Y头说您来御花园了,才一路找过来的。”
皇上找娘?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娘。她也有些发楞,回头看着我。我看了看头,暗忖大概是前两天我如此干脆的拒绝了皇上,皇上想找娘问问情况,说不定要跟她商量点什么事了。
想到这,我心里一凉,淡然开口,“你去吧,娘,我回宫等你。”
娘看向我,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她大概也猜到了皇上找她去所谓何事。我扶她站起来,催道:“…快去吧,娘,别让皇上等急了。”
她看看我,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丫头,咬了咬牙,举步跟着丫头走了出去。
看着娘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像突然被石头用力砸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红儿看着自色苍白的我,赶忙叫了我一声,扶着我日宫。回到宫中,上官钰果然还没有日来,我想到娘刚才被皇上叫去,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们是不是都被皇上找到书房去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得到我的肯定,并且越想越有可能,不然上官钰为什么下了朝却没有日来?
第六十二章 心伤
我一时心绪难平,一动不动的坐在发呆,红儿在一旁陪着我,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一盏茶
二盏茶
三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红儿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该用午膳了,都被我以再等等拒绝了。
大约未时初刻,翠儿急匆匆的从外自跑进来,高兴的说:“娘娘,殿下和夫人日来了。”
闻言,我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张望,一会之后,果然看见娘和上官钰从门口进来。
我脸色一喜,紧走了两步,忽然又想到他们晚日来的原因,心中一个咯楞,脚步生生顿住。娘看到我的样子,脸色一暗,瞥了艰走在前面的上官钰,此时他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没有注意我的举动。我微微皱了皱眉,心中刚要恼怒他的心不在焉,却蓦然发现他的腿怎么日事?怎么走路有些痛?
两人逐渐走近,我不能再站在门口不动,不得不迎上去。我正要福身行礼,他却突然抬起头来,目光与我的视线正好拉了正着。意想不到的事在接下来发生了,他和我居然同时微微一避,颇有些尴尬的避开对万的眼睛。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就在旁边的娘的眠里,我正有些尴尬的想掩饰,她出乎意料的只在我们脸上各扫了一圈,没有点破,而是拉住我的手,嗔道:“傻了吗?
看到夫君和娘都不说话了。”
我一顿,知道娘是故意这么说的,遂调整情绪,笑道:“女儿是在想娘和殿下一定饿了吧,丫头们都把饭莱热了好几次了。”
娘欣慰的点头一笑,看了艰上官钰,“还是月儿贴心,殿下和娘早就饿了,我们赶…块进去吧,别站在门口当门神了。”
娘的一句话,轻松化解了我和上官钰之问沉闷的气氛。他率先举步往前走去,我朝红儿招了招手,“把午膳端上来吧。”
红儿也看出了我们之问的百妙,乖巧的应了一声,遗速让丫头们上莱。一顿午饭,虽然娘有时候说两句话,但我和上官钰都不说话,也是沉闷至极。用过午膳,我走进娘的房问,她自然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招了招手让我坐到她旁边。
“娘。”我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何问那个我不愿提及的问题。她仔细的看了看我,伸手抚上我的脸,带着疼爱与怜惜,似喃喃自语, “我的女儿是多么好,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 ”
我的心猛地一沉,近乎偏执的抓住她的手,吃力的问:“皇上……跟你们说什么了?”
她一震,猛地盯住我,艰中闪过一丝犹豫,似烫着般退开一步,无力的坐下。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越跳越快,一种即将知道自己最不想知道答案的痛苦在心底滋生,逐渐蔓延列四肢百骸。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用没有任何语调的话问:
“皇上让你继续说服我吗?”
“不是的。”娘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声音有些暗哑,“他跟我们说,邪茨的使者住了几日,执意要回去了,他挽留不了。既然还没有说服我,那在邪茨使者日去之前他必须给人家一个答复,所以他只有下旨了。”
要下旨了吗?终于要来强的了?我忽然笑了起来,好啊,皇上果然下旨了,知道我无法反抗的是吧?好好好,做的好!果然是皇上我心里痛的要命,忽然很想知道上官钰的反应,不禁脱口e而出“那殿下他……”
“殿下立刻跪倒在皇上自前,怎么也不肯起来。”
“上官钰他……跪在皇上自前?”我吃惊了,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没想到他居然愿意为了我向皇上下跪求情娘嗯了一声,深深的点了点头,继续道:“他说什么也不起来,把皇上都气走了。最后还是我硬把他拉起来的。”
钰儿,我的傻钰儿,以为常跪不起就会让皇上改变王意吗?皇上是那种下了决心轻易改变的人吗?我在心里直骂他傻,心头一阵阵发酸,也顾不得再和娘说什么.直接冲回房间。
砰的一声推开门,看到正坐在书桌旁的上官钰,愣愣的盯着一本打开的书发呆。我冲进去,直接扑到他怀里,泣不成声的捶着他的胸口“骂”道:“傻瓜,你跪着干什么?折磨自己么,你以为这样皇上就会改变王意吗?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疼,皇上是不舍收回成命的!”
“月儿,”上官钰整个人如被定住,一动不动的任我抱着,须臾之后,才颤抖着双手抚上我的背,继而紧紧抱住,急促的呼吸声敲击着我的胸口。我心中疼痛难当,伏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竟然成了任人宰割的鱼内?
“月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答应过你不舍娶邪茨公王的,可是父皇的旨意让我举步维艰,我想若是拼一拼……”
“不,你不要说了。”我急忙捂住他的嘴,防止他说出疯狂的话,眼泪却是忍不住从艰中滴落,“皇上那是做给我看呢,我说过我不会劝你娶邪茨公王的,除非他下旨强逼。如今他真的下旨了,我也真的没有办法了。”
“月儿 ”他颤了一下,缓缓扶起我,充满爱恋的目光钉在我的脸上。我摇了摇头,与他日光相接,只是满脸的泪水让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钰,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我一边说着,眼泪一边流下来,最后狠心放开他,起身被离开。
“月儿。”他用力抓住我的手,不肯松开。我泪艰朦胧的看着他,心里的挣扎如一把月一样割着。为什么还要拉着我不放呢,既然已经抗争不了,就让我一个人承受了吧。不管伤心也好,难过也罢,就让我一个人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吧。
若是接受不了…… 若是接受不了想到这,我用力挣开他的手,飞快的跑出去。前面直走就是书房,我想也没想的直接跑进书房,前脚刚插上门闩,后脚上官钰就跟了过来。把随后跟过来的上官钰挡在了门外。
“月儿,月儿,你开门!”他用力敲着门,一声接一声的呼唤隔着门缝侍进来,我泪流满自的听着门外的呼唤,身子无力的抵着门滑下。
片刻之后,他不再叫了,捶着门的手也安静下来。我抬起头,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纸笔上,心中一动,起身走过去。
上官钰常用的笔墨纸观一应俱全的放在那里,看着他的东西,我触景生情,颤抖着双手磨墨、铺纸。
我拿起笔,默默的盯着门外的那个人影看了半晌,挥毫泼墨,写下十六个大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十六个字仿佛誓百一般环绕在我脑中,笔下的字逐渐变大,再缩小,我不停的写着那句话,越写越伤心,最后猛地扔下笔,伏在桌上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天色已晚,院子里亮起了灯,我抬起头,看着满桌子满地的纸,木然的走出去。没想到红儿正等在门口,见我出来,自色一喜,忙道:“小姐,饿不饿,要不要用晚膳,”
我直直的看着前万,看着我们房问亮着的那盏灯,一言不发的朝前走去。红儿又问了我一遍,我仍旧没有理她,径直回房。
推开门,上官钰正来日在房问踱步,见我进来,赶忙迎上来拉住我,还未说话,我已朝他笑了笑,端来洗漱用品,略带责怪的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明天还要上朝呢。”
“月儿,”他原本以为我要说什么,待听到我的话,面色惊诧,良久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我也不看他,径直拿了盐水进到他自前,他看了一眼,看着神色平静的我,无奈的接过。我见他漱完口,又绞了毛巾给他擦脸。他配台的洗漱完毕,好几次欲言又止。我知道他一直有话要对我说,但是我不给他机舍。
我关上房门去铺床,然后难得尽职的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替他脱衣服。他沉默的看着我做这一切,直到我伸手开始给他解衣服上的扣子,他才用力拉住我的手,生气的瞪着我,责备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他比我高一头,我这么站着,只能看见他衣服上的第一粒扣子。我看着他那枉扣子,淡淡的说:“服侍夫君洗漱更衣。”
“这些自然有丫头,你又是何必 ”他顿住。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反问一句,“平常百姓家没有丫头不都是妻子服侍吗?”他被我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顺了好久的气才看着我洗漱的背影问:“我们是平常百姓吗?”
我绞着毛只巾的手顿时定格,出出的看着洗脸水发愣,心中一阵阵发苦。若是平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