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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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被下药那天是谁负责盯林婵凤的,这个人给我抓起来审!”
潘烨霖一惊,连声问道:“什么?黛儿被下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潘启文恨声道:“那林婵凤给黛儿下了春药,盯着她的人却没有发现,这中间定有蹊跷!前两天事乱,我也是刚刚才想到这层!”
潘烨霖吃吃地道:“什么?春药?那黛儿?……”
黎昕抢过话头说道:“黛儿没事!发现得早,及时吃了解药!”说完,他瞥了一眼潘启文。
潘烨霖这才松了口气,恨恨地骂道:“***,一枪打死林婵凤,便宜了这个死女人!”
潘启文避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另外,从咱们潘家的团练卫队中再抽出人来,暗中盯着这两个团排以上军官,他们不是军中的人,会好查一些。总要找出蛛丝马迹来!”
黎昕迟疑着道:“咱们亲兵卫队本就人不多,刀疤带了人被你派出去没回来,又分出人手去德园,现在再抽人出来,这?……”
潘启文想了想,咬咬牙:“德园那边就文四跟他手下的那十几个人就够了,他们的身手都是最好的,我今天带过去的人就撤回来,重点保护娘和黛儿的安全!”
潘烨霖皱眉道:“你在德园住着,我不放心!要不你搬回来?”
潘启文断然道:“不行!我最多再选上军中的一个可靠的连,让罗副官亲自带着守在德园外围。”
潘烨霖不由骂骂咧咧地道:“你个臭小子,主意大得很,老子说什么都不听!你什么都安排好了,叫老子起来做啥?”
潘启文唇角微微一勾:“那曾副官是你的人,等我们把这些个关系查清了,我们还有一些消息,当然要通过你的嘴放给他,到时才方便一网打尽啊!”
从书房出来,潘烨霖直接回房睡觉。黎昕瞟了一眼潘启文,淡淡地道:“没吃早饭吧?我准备去黛儿院里陪她一起吃,你要不要来?”
潘启文这时也实在是饿了,也想着昨天答应黛儿再去看她,便应道:“好!吃完早餐我再回德园。”
一边走,潘启文一边问道:“黛儿怎么样了?”
黎昕轻声道:“听说昨天中午开始下床吃饭了,下午还在院子里走了走,昨儿晚上还跟夫人说了会儿话。”
潘启文叹道:“那就好!”
黎昕神色不明地笑了笑:“看来还是你这二哥比我这大哥亲啊!”
潘启文眼神一冷,抿紧了唇,半晌方沉声道:“黎昕,我只能是黛儿的二哥!”
黎昕脸上是不置可否的神情,没有说话。
厅房中,正在用餐的黛儿看到潘启文,眼中一亮,她站起身来,却是看向黎昕,轻声说道:“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黎昕如何不知她眼中的欣喜和语气中的怀疑?他睨了潘启文一眼,暗中叹口气,笑道:“大哥和二哥刚忙完,一起过来陪你吃个早餐,我们就要回去补觉了!”
早有丫头上来添了两副碗筷,潘启文与黎昕坐下喝起粥来。一时气氛有点沉默,每个人似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寂静的厅中,只听见轻微的碗筷碰触的声音。
便在这时,有丫头来报,华大夫来了。
潘启文和黎昕也想知道黛儿的身体状况,便请了华大夫进来,他们俩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华大夫为黛儿诊脉。
不一会儿,华大夫笑道:“三小姐,你这郁结之气比前天我来时要消散了很多,继续保持下去,另外,我再给你换个药方子,这次的药一点不苦的,主要是些个补气安神的,你再多出去走走,我保证你很快就能回复以前的红润了!”
听了华大夫的话,潘启文和黎昕均是松了一口气。
黎昕笑道:“黛儿,该做秋衣了,等大哥把这瞌睡补好了,明天陪你和夫人去选布料如何?”
黛儿悄悄瞄了一眼潘启文,正要答话,却见厅外文四匆匆而来。
文四正轻声问着门口的妈子:“华大夫可是在这里?”
却听潘启文沉声道:“文四,你不在德园护着少奶奶,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文四不意潘启文竟在这里,微一愣神,忙进了屋,低头道:“少奶奶不舒服,我来请华大夫去看下!”
潘启文赫然站起身来,厉声道:“怎么回事?明明我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儿的!”
文四一个激灵,忙道:“少奶奶吃了早餐就吐了,说是头晕,听小清说,昨儿中午和晚上也是这样,只不过少奶奶说没什么事,没让叫大夫!早上厉害了,小清吓着了,才赶紧叫的我。”
潘启文眼神一沉,一推椅子,迅速地向外走去。那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令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颤。文四赶紧领着华大夫跟上前去。
见潘启文听说叶蕴仪病了,竟急得连招呼也不打就急匆匆地走了,黎昕不由担忧地向黛儿看去,却见黛儿正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碗,手上的筷子无意识地戳着,他不由皱眉轻唤:“黛儿?”
黛儿抬起头来,恍惚地一笑:“哥,你说明天陪我和娘去看秋衣布料?好啊!明儿个你忙完了就过来呗!哥,我不喜欢穿旗袍,紧巴巴的不舒服,我还是做对襟衫长裙好吧?”
黎昕伸出右手压在她的手背上,握紧了,柔声说道:“我们黛儿是最漂亮的姑娘,穿什么都好看!你不喜欢旗袍,咱就不做旗袍!你喜欢什么,哥哥都给你买来!”
黛儿黯然地垂下眼,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呢喃道:“我喜欢什么,都给我买?那我喜欢的人呢?买得来吗?”
黎昕心里一紧,正不该如何回答,却见黛儿轻笑一声,道:“刚华大夫来诊脉,我还没吃饱呢!哥,你还要不要来一个这个红糖糍粑?”
黎昕垂在身侧的左手紧攥成拳,温文的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神色。
德园,潘启文一脸戾色地上了楼,那完全不知轻重的“咚、咚、咚”的脚步声,直敲在人心上,令文四和跟在后面的华大夫只觉心惊胆颤。
门口,小清迎上来,低眉轻唤了一声:“少爷!”不料却被潘启文一脚踹上了膝盖,不由自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清一直在叶蕴仪跟前伺候,这少爷在少奶奶面前总是温柔蜜意的模样,虽说私底下也听下人们说过这少爷治军时的狠厉,但这却是小清第一次见到潘启文这般凶狠的神情。这时莫名其妙突然被踹,她也不敢吭声,忙立起上半身,直直地跪好。
却听潘启文压低了嗓音,沉声说了一句:“下次少奶奶再有事,还这样拖着不报的话,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嘴上说着,脚下未停地径直进了房间。
小清颤声应了:“是!”
文四暗自后悔自己多了话,这时忙给小清递了个眼色:“还不起来,赶紧伺候少奶奶诊脉?”
潘启文疾走到床边,见叶蕴仪脸色惨白,恹恹地靠坐在床头,心里一紧,忙坐了上去,一把将她揽进怀中,满眼焦灼地直问道:“这是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昨天就不舒服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蕴仪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眼中却带着笑,头往他怀中一偎,轻声道:“你不要小题大作,许是好事呢!”
身份揭穿(三)
更新时间:2012713 9:04:08 本章字数:3692
潘启文一愣,怔怔地看了看她脸上难得的娇羞模样,随即脸上一阵狂喜,忙迭声叫道:“华大夫、华大夫,快过来给少奶奶诊脉。”
叶蕴仪这才发现有外人在,忙要推开他,潘启文却不让,干脆两下蹬掉了鞋,上了床,将她抱到外侧,更紧地搂住了她,只把着将她的手伸了出去,眼睛却盯着她,笑道:“华大夫从小看我们长大的,不是外人!”
华大夫对潘家的人十分熟悉,只听闻少爷与十九姨太恩爱非常,现在仍不由心下诧异,所有人称呼这一位为“少奶奶”,这可是大宅中那些个女人们做梦也想不来的啊!见潘启文如此紧张,他忍不住抬头看了叶蕴仪一眼,这一眼,竟是猛地愣住,这位少奶奶与四姨太竟长得如此相象!尽管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可却仍看得出那一种四姨太所没有的大气和风韵!
见这位老大夫竟然失神地直勾勾地盯着少奶奶看,文四吓得急急在背后轻扯一下他的衣角,华大夫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一声,伸手搭上了叶蕴仪的手腕。
好在潘启文眼睛一直在叶蕴仪身上,并未注意到华大夫的失礼,饶是如此,文四背上已是一身的冷汗:少爷对这位少***独占欲有多强,他是知道的,绝容不得别人有一丝的觊觎帔。
上次他们骑马,一个护卫的亲兵也是这样失了神,直勾勾地盯着少奶奶看,少爷当着少***面没有发作,只是瞪了那小兵一眼,回来来,却找了个小错,令那小兵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二十皮鞭,直打得皮开肉绽,直叫着不服,最后还是文四提醒了他,他才闭了嘴,从此,护卫的人和德园的下人们便再不敢直视这位少奶奶。
华大夫把脉的过程中,潘启文便直直地盯着叶蕴仪手腕处,搂住她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更紧了力度,肩上的疼痛令叶蕴仪皱了皱眉,知他紧张,心中甜蜜,直到华大夫诊完脉收回手,她才掩嘴轻笑一声:“你捏疼我了!”
潘启文慌不迭地松开她,右手拢到嘴边,轻咳一声,脸上掠过一丝微恼的神色,抬起眼来,紧紧地盯着华大夫:“怎么样?蜍”
华大夫第一次见这位少爷如此紧张的神情,也是熟悉了,不由半开玩笑道:“我要是敢说少奶奶这不是怀了身子,只怕少爷不得把我给盯出个洞来?”
潘启文心内狂喜,却仍是不敢相信这样的好运,执拗地要一个肯定的答案,不由恼怒地道:“到底有还是没有?”
华大夫忙正色道:“恭喜少爷,恭喜少奶奶!少奶奶这身孕已经两个月了!要教夫人得知,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文四忙在背后一扯他:“华大夫,可是要开方子?不如随我来?”
潘启文这才想起,刚才一急,倒忘记叮嘱华大夫了。以前蕴仪调理身子,本来是要这华大夫来的,可那段时间他去了省城,便另请了外面的大夫,想是今天文四也是担上了心,才来请的华大夫,不曾想两人居然都忘记要他不要漏了潘启文的身份。
潘启文这时满怀欢喜,心中一下子似有了底气,便也不甚在意,于是笑道:“嗯,华大夫,你去书房开方子,顺带将注意事项写下来,交待给文四和园里的妈子!”
又吩咐文四笑道:“文四,你将我书房中那方墨绿色的缅玉镇纸给华大夫包好带走,华大夫可是想了好几年了!”
华大夫又惊又喜,却忙摇手道:“少爷,这怎么敢当?”
潘启文眉梢眼角都是笑地看向叶蕴仪,头也不回地缓缓地对华大夫道:“少***母子平安,我可就交给你了,该什么时间诊脉,有哪些注意事项,你自己把握着吩咐文四便是!等到少奶奶平安生下孩子,我书房里的宝贝任你挑,另外,我还送套跟咱这德园一般大的宅子给你!”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来,眼睛微眯,放低了声音,眼中一丝厉色直直地射向华大夫:“我只有两个要求,一是母子健康平安,二是少奶奶少受罪!你可明白?”
华大夫一凛,都说这少爷治军有方,却没想到便连这么一件事,他竟也恩威并用!
这母子平安倒还好说,可这要少受罪?生孩子哪有不受罪的?说是九死一生都不为过!不过这时,他却不敢说出来,只正色道:“少爷请放心,老夫一定尽心尽力,少奶奶身子没有大碍,呕吐只是正常反应,想是前两天似受了惊吓,反应才过了些,开个方子,调理一下就应该没这么难受了!”
潘启文心中暗自懊恼,她前两天因蕴杰的事担惊受怕,才会有如此不适。
他点点头说道:“嗯,小清,你也去华大夫跟前听着,哪些注意事项仔细着了,可别出了岔子!”
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潘启文再难抑制心中的情绪,一低头,轻轻地吻上了叶蕴仪的唇,叶蕴仪忙一侧头避开,叫道:“我刚吐过,还没漱口,脏!”
潘启文却扳过她的脸,喜滋滋地道:“我又不嫌你!”说着,便又要压下去。叶蕴仪却挣扎着娇笑:“我自己都嫌!我要漱口!”
潘启文见她那娇俏模样,一时心痒难忍,却也不敢对她用强,只好老老实实下了床,让丫头端来水,亲手喂她漱了口。
眼见着丫头端着水出了去,他立时便蹬掉鞋上了床,心满意足地将她搂在怀中,细细柔柔地吻遍她额头、眼睑、双颊、耳垂,最后才落在那软软的唇上。
潘启文是猴急惯了的,前所未有的绵绵密密的柔情,让叶蕴仪早已情动,不由自主地搂上了他的脖子。
潘启文喉咙中发出一声得意非常的闷笑,轻轻地挑开了她的唇,那一条灵活柔滑的软舌,在她檀口中四处游走,轻拢慢捻地挑逗着她,一只手却已伸进她的衣内,时轻时重地在她胸前揉搓起来,不一会,便听见叶蕴仪已是娇喘不已。
他越发地得意起来,手不自觉地向下探去,却被叶蕴仪一把抓住,只听她娇嗔一声道:“你两天没睡了,也不累吗?”
潘启文眼眉一挑,痞痞地笑:“我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