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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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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她的父母却因他隐瞒的身份而死,还是那样的惨烈,对于她来说,那一切便是翻了天覆了地的不同!更何况,她一直内疚着,她的父亲是替她而死!
没有消息,他便可以自欺欺人地继续隐瞒下去,他甚至可以心安理得地想着,即使林婵凤是日本人的奸细,却也很可能与她的父母之死无关!
然而,方宗尧的信却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和心安理得!这个证实了的消息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可以压下这封信不给蕴仪看,如果单只方宗尧一人前来,他也可想法不让他们见面,可方宗尧要送蕴杰过来,这如何能瞒得住蕴仪?
即使瞒住了她,他又如何能再心安理得地面对她和蕴杰?
不期然间,当初那两句签文一下子浮上脑海,令他心中一颤。
他怕,怕自己犹如困兽般,无论他怎样左冲右突,哪怕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也冲不出命运的樊笼。
他真真是怕应了那句“人生百欲终如梦,水中捞月笑空还!”
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他猛然抬头,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凌厉:“谁?”
、波兰舞曲
文四轻轻推门进来,看了看他阴沉的脸色,小心地说道:“少奶奶派小清到门房问过您回来没?门房回说您回来了,刚小清到书房门口瞄过了,我估计少奶奶一会儿就得到书房来了。”
潘启文将信往书桌的抽屉里一塞,急急地站起身来,想了想,却又重新坐下,反拿起一本书来,心神不定地看了好一会儿。
然而,叶蕴仪却并没有来,他有些无力地站起来,自嘲地一笑,对着文四莫名气恼地道:“你以为她是大宅里那几位?听说我回来了,就巴巴地找来?”
她喜欢跟他在一起,却从不粘他,然而,正是她这所谓的“理性、懂事”,现在却让他更为害怕。
他宁可她象大宅中那些女人那样缠着他,至少,让他感觉到她非他不可,离不开他,那样,他的心里也许便会稍稍安定些。
他挥挥手,嘴角勾起一丝无奈来:“走了!你安排上晚饭吧。”
刚跨进后院,远远地,便听见楼上的琴声传来,是那首著名的《波兰舞曲》,她曾经在军校北伐军的誓师大会上为所有人演奏过。那豪宕的旋律、雄壮的气魄、旷达的襟怀、深入而悦耳的虔敬,激扬了所有人的热情。
他离家那天早上,他在门口与她吻别,刚跨出大门,便听到这首曲子响起,那富丽光耀的琴音,冲淡了离别的忧伤,让他轩昂地踏上了旅程,并在艰苦的战争中,支撑着他整整半年的相思和那虔诚的强国信念。
再听到这首宏亮而坚毅的曲子,潘启文一下子振奋起来,心底的那份不安突然间便淡了下去,内心深处,竟升起一丝感恩的情绪来。
他知道,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从未出过德园的大门,她在专心研究他给她的那些地方志的书,她说过,她要助他建立一套国家体系,打造一支铁血军队,令这一方百姓安居乐业。
曾听小清说,她一边看书一边写东西,已经写了厚厚一大本。那么,她现在亦是雄心勃勃,要与他共同开疆拓土了?
一曲终了,在那激荡的余音中,潘启文跨过门槛,爽朗地笑道:“蕴仪,你这一曲,可是胸中已有丘壑?”
叶蕴仪从钢琴前转过身,站起来,夕阳的余晕映在她的脸上,令本就散发着自信光茫的她,更显光彩照人。
她迎上前去,习惯性地掸了掸他肩上的灰。
这个动作是在广州养成的,那时,他整天在军校里摸趴滚打的,回到家,这便成了她迎接他的一个仪式,如今,他的身上并无尘埃,他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静静地享受着她脸上那看似嫌弃,实则娇嗔的表情。每当这时,他那回家的急迫之心便逐步地安定下来,仿似一天的期盼便是为的这一刻。
叶蕴仪接过他手上的帽子,笑道:“我现在只是照本宣科,有了一些大致想法,很多农作物及水利、工商业情况和税制实际情况,还需实地考察。我想明天开始,出去走走。”
、延续快乐
潘启文眼神一闪,他稍作沉吟,随即笑道:“也好!我让文四跟着你,他的身手好,安全些。这里的地头他也熟,可以先为你打点。”
他一边解着军装上的扣子一边笑道:“蕴仪,这么长时间,我也没有好好陪你出去走走。正好,省城来了个俄罗斯的芭蕾舞团,我特意请了他们过几天专门来趟潘家集,到时我陪你去看!”
叶蕴仪眼中一亮,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她用力地点点头:“好!”
这一刹那,潘启文似乎又看到广州时那个简单、易满足的女大学生,下一刻,一丝阴影又笼上了他的心头,她的单纯快乐又能维持多长时间?
餐桌上,她将她的想法侃侃而谈,他专注而耐心地聆听着,尽管知道她所想的,与实际相去甚远,他却不忍打破。
他喜欢看她那激情飞扬的模样,她兴奋之时,总爱微微地左右晃着头,嘴角稍稍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有时,她会停下来思考,会不自觉地抿紧唇,右手食指轻轻地点着下巴。
他并不插话,只是不停地为她挟菜,偶尔提醒她一句:“边吃边说。”她便低下头,塞一筷子菜到嘴里,包得鼓鼓的,想要说话,却叽叽咕咕说不出来,她便会噘着嘴,嗔怪地瞪他一眼,每当这时,他都忍不住想要上去将她那翘着的红滟滟的唇含进嘴里,咬上一口。
一餐饭在这样轻快的气氛中结束,潘启文却想要延续这份快乐,拉着叶蕴仪到楼下散步。
他想与她十指相交,她却挽上了他的胳膊,笑道:“这样,让我有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那一瞬,他满心的感动,只为她想要的依靠。
星光下,缓缓前行中,她终是想起来问了一句:“启文,为什么你都不说话的?”
她歪着头想了想,眼中闪着调皮的星茫,笑:“你是觉得我说的全对,你无话可说,还是觉得我说的全不对,你也无话可说?”
他停下脚步,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啄,一本正经地道:“我脑子笨,反应慢,你说了那么多,总得要给我时间慢慢消化。”
她怀疑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眉头轻皱:“一惯狂妄的潘大将军,何时这么自谦了?”
她想了想,脸上泛起一个促狭的笑:“那倒也是,你国际象棋从未下赢过我,你那猪八戒的脑子,是笨了一点。”
他伸出双手,作凶恶状,重重地哼出两个长音:“是吗?”
说着,一把抓起她,双手紧紧地箍在她的肋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他飞快地转着圈,将她甩成一条直线,嚷道:“说,谁是猪脑子?”
他越转越快,她高声地惊叫,伴着咯咯咯的笑声,嘴上却不肯求饶,喘息着道:“有本事咱们杀一把,谁输谁是猪脑子!”
他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把她往地上重重一放:“好!老规矩,输的贴胡子、钻桌子!”
刚落地的她一阵眩晕,身子一晃,他赶紧一把扶住她,一脸紧张和懊恼地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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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的大石
叶蕴仪脸色发白,她一把推开他,走到一边,扶着廊柱,呕吐了起来。他赶紧上前,搀住了她,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急慌慌地叫:“快来人,打热水来!”
她轻轻喘着气,却也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干呕着。见她不再吐,他伸手摸摸身上,却没摸到手绢,干脆直接伸出袖口去,快到她嘴边又停下,随即挽起外衣袖子,用里面雪白的干净衣袖为她轻轻擦拭。
他扶着她坐下,又觉那石凳凉,遂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胸口,一脸心疼地问:“感觉怎么样?”
她摇摇头,哑声道:“没事了。”听到她出声,他的心里稍定。
两个丫头飞快地打来热水和漱口水,他接过热毛巾,细细地为她擦拭了手和脸,又喂她漱了口,他吩咐丫头去熬点小米粥送到房中,这才一把打横抱起她,直往楼上而去。
弯腰将她放到床上,刚直起身,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倾下身去,喜孜孜地道:“蕴仪,你,是不是有了?”
叶蕴仪一怔,随即失笑地看着他:“昨天才来的月事,哪就有了?”
潘启文长长地“哦”了一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叶蕴仪嗔怪地道:“刚吃过饭,你就那样甩,又吹了风,不吐才怪呢!”
潘启文懊悔地扒扒头发,坐下来,拉起她的手,眼中满是心疼。
他看看她的眼,又忍不住戳上她的额头,脸色一沉道:“你明明不舒服,叫一声,讨个饶,有那么难?非要死倔着?”
叶蕴仪撇撇嘴:“你自己没轻没重的,还怪到我头上来?要是真有了孩子,还不得给你甩没了?”
潘启文一把按住她的嘴,眼神凌厉地看着她,不悦地道:“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叶蕴仪缩了缩脖子,吐吐舌头,笑道:“好啦,是我错了,好不?”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俯下头去,吻上她的唇,在她耳边喃喃道:“嗯,你的药要坚持吃,明天我也让大夫看看,一定要让你早点怀上。”
听到他一个大男人也要为这事去看大夫,叶蕴仪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她捧起他的头,深深地凝视他,轻声道:“启文,你在担心什么?我们才重逢一个多月,哪那么快就有了孩子?你到底在急什么?”
说到这里,她的心里滑过一丝不安,不由轻皱了眉,问道:“是不是公公婆婆说了什么?才让你这么着急?”
潘启文眼神一闪,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是今天行辕中有两个副官都争着请满月酒,看他们那得瑟样,我受他们刺激了!”
叶蕴仪偏头打量他一会儿,松了口气,笑道:“你真是,这事也跟别人去比!”
潘启文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眼前却浮现起方宗尧送来的那个褐色信封,只觉得那便如一块悬空的大石,不知什么时候便冷不丁地压上他的心头,令他在本来的平和快乐中,时不时地便喘不过气来。
、行辕交锋(一)
第二天一大早,潘启文便见叶蕴仪一身的蓝花布衫短衣,黑色长裤,不由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打扮?昨天才不舒服,今天就不要出去了!”
叶蕴仪上前搂住他的脖子道:“我哪有那么娇气?你忘记以前我爸还安排我跟你们一起军训,还练枪来着?”
说到这里,她突然眼睛一亮,笑道:“啥时候带我打靶去?我都快一年没练过了,只怕比你差更远了呢!”
潘启文点点她的鼻头,笑:“你还真以为样样都能比你男人强呢?这射击啊,你这辈子是拍马都追不上我的啦!”
叶蕴仪嘴一噘,嘟囔着道:“是,知道你是狙击手的材料,可是我也不差啊!”
清晨的阳光挥洒进来,映得她的脸颊更显酡红,见她难得的娇俏模样,潘启文眼中一热,他一把掌住她的脑后,俯头往她的唇上压了下去。
她喘息着回应他,她的柔软在他唇边轻点试探,更令他心痒难忍,他重重地压向她,占据她的每一寸地方,灵活的舌狂热地扫荡着她。
就在他快要无法掌控自己,将她压倒在床上时,却猛然省起,她刚刚来了月事。
懊恼中,他深深地喘着气,似为了将自己从那份情动中解脱出来,他在她耳边笑道:“你这身打扮哪来的?活脱脱一俏村姑,可惜这皮肤白了点。”
她其实亦动了情,这时不由又羞又恼,推开他,撑起身来,嗔道:“看把人家的新衣服都搞皱了!”
她跳到地上,在他面前转了两个圈,笑道:“这是我前几天让小清去给我做的。怎么样,好看不好看?”
他双手往后撑在床上,看着她在一圈金色的光晕中快乐地转着圈,他满眼灼热地看着她,那一刻,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叫嚣:哪怕倾尽所有,他都不会让她再离开他!谁也不能!
下一秒,那一个褐色的信封又在他眼前飘过,他微眯了眼:上海?那冯啸天不就在上海?
今天的潘家集,正好是十天一次的赶集,这里的方言叫“逢场”,镇中的主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叶蕴仪与小清左看看,右逛逛,文四紧紧地跟在左右。
小清不解地问道:“少奶奶,我觉着您还是穿旗袍好看,说不出的韵味,那可是学都学不来的。干嘛非穿成跟我一样?”
叶蕴仪抿唇一笑道:“穿成跟你一样有何不可?更何况,今天咱们要走很多路,也许还要去田间地头的,穿着旗袍高跟鞋,那真会累死人!这样多轻松自在!”
路过一个打铁铺,叶蕴仪若有所思地驻足观察起来,那年轻的小铁匠从未见过如此白净好看的人儿,这时却被她看得心里咚咚直跳,他讷讷地问道:“小姐,您可是,要打剪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叶蕴仪弯下腰,和蔼地笑笑,柔声问道:“老板,你这生铁是从哪里来的?”
听了这如天籁般婉转清脆的声音,那小铁匠脑子里轰然一响,更是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跟在叶蕴仪身后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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