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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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四忙应了,便也赶紧溜了。
叶蕴仪嘻嘻一笑道:“启文,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今天就这么一下,还能吓出毛病来了?”
潘启文叹气笑道:“傻子!你这一年颠沛流离,又担惊受怕的,身子肯定是亏了些的。我请大夫来给你调理一下身子,好让你早点怀上小猪娃呀!”
叶蕴仪见四下无人,便胆儿也大起来,捂了嘴,小声调笑道:“指不定谁的身子亏了呢,你看看你,这才三圈,就开始带喘了!”
潘启文回头一瞪她,坏坏地笑道:“亏不亏的,你等会儿就知道了!”说完,加快速度,飞跑起来,叶蕴仪拍着他的背,在后面尖声笑着,他也不理,竟一口气跑完了,径直将她背进了房间,往床上一扔,整个人便压了下去,嚣张地笑着叫道:“跑个五圈算什么?这才真正让你见识一下你男人的厉害!”
叶蕴仪见他还戴着那个面具,咯咯笑着去抓他的脸。
潘启文自己一扬手掀掉了面具,他深深地凝视她,她也痴痴地回望着他,终于,他轻叹一声,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一番唇舌纠缠,不一会儿,两人便都呼吸急促起来。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时,她忙一把抓住,叫道:“一身的臭汗,洗澡去!”
潘启文喘息着哼道:“一会儿再一起洗!”
叶蕴仪却娇声道:“该吃晚饭了!”
潘启文一把抓起她的手,往下抚上了自己的坚硬,俯下头,在她耳边坏坏地轻笑:“先喂了它再说!”
叶蕴仪脸微微一红,知他在房事上是个急猴样,从不肯委屈自己的,便也随他去了。
激情过后,潘启文不依不饶地问道:“说,你男人厉害不厉害?”
叶蕴仪早已瘫软得说不出话来,只半睁着眼,一脸娇嗔地盯着他。
潘启文霸道地笑道:“要不是顾着你还没吃饭,哪会一个回合就饶了你!看晚上不接着收拾你!”
晚饭时,潘启文见叶蕴仪那有气无力的样儿,便将她抓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一点一点地喂她。一边喂,还一边调笑道:“你可得多吃点儿,要不等下可怎么应付得了我?”
、指点江山(一)
叶蕴仪这两天委实被他折腾得有点惨了,这时不由哼哼地叫道:“你们这儿的规矩不是夫妻分房的吗?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潘启文一下子黑了脸,把手中的碗往桌上重重一搁,阴沉沉地叫:“叶蕴仪!”
叶蕴仪手指头一戳他的胸口,半是娇嗔半是怒地道:“又凶我!是不是看我人离乡贱,好欺负是不?或者你是不是还想再跑五圈啊?”
她以半开玩笑的语气指出他的不是来,便是不想跟他吵架,也不想正面与他讨论这个问题,可是那“人离乡贱”几个字,却象一把钢针扎在潘启文心上,细细密密地疼。恼怒自己之下,他更心疼她的温婉。
她在人前说话一惯是进退有据、婉转自如,让人挑不出错处来,可在他的面前,却一直是那样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如今,她却被他逼得要对自己最亲密的人也这样拐着弯说话吗?
他一把将她的头拢到自己胸口,紧紧地箍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哑声道:“蕴仪,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叶蕴仪一时默然,两人胸膛相接处,互相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起伏。
潘启文轻轻捧起她的脸,直直地看进她的眼睛深处去,他的眼中尽是沉痛地说道:“蕴仪,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今天下午的时候只是、只是因为事出突然,有点烦躁。”
叶蕴仪摇摇头,艰涩地笑笑:“启文,不要再提了,我都明白!其实我也不好,并不清楚你的想法,便胡乱地指责你。”说到这里,她掉开头,望向门外逐渐清朗的天空,幽幽地说道:“你是男人,自有你的主意,我不应该随意地去指手划脚!”
潘启文慌张地扳过她的头来,深深地探视她,似要辨别她语中的真假。
见叶蕴仪眼中满是惶惑与不安,潘启文心口不由一痛。他的蕴仪是自信阳光的,他的蕴仪是热情爽朗的,如今这个小心翼翼、一脸迷茫的女人,还是她吗?
他急急地说道:“不!蕴仪,你忘记了?你说过,女人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的!你不记得我们在广州联合演讲、共同组织游行、一起编辑报纸,甚至你还去给我们上国际象棋课了吗?你不是说过,我们是志同道合才走到一起的吗?更何况,你今天说的都对,哪里是胡乱指责?哪里是指手划脚?”
他深深吸了口气,脸上泛起一个鼓励的笑来:“蕴仪,你一来就看到了我们军中弊病的关键所在,虽说话难听点,可却是一针见血!这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你的话,对我犹如是醍醐灌顶呢!”
叶蕴仪眼中一亮,却迟疑着问道:“真的?”
她眼中一下子恢复的活力,令潘启文精神一振,他重重地点头,放下她,自己站起身来,兴奋地说道:“蕴仪,你说,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在供给这一块受制于人,靠洋人和士绅资助以及盘剥百姓,不是长久之计,这是需要一个国家机器所提供的。那么……”
说到这里,他稍作停顿,头高高地昂起:“那么,我们便建立一套国家体系又如何?”
、指点江山(二)
潘启文说这句话时,身上所显示出来的自信和那睥睨天下的霸气,令叶蕴仪心里一跳,曾经,就是这样激情飞扬的他,才让她怦然心动的呵!
潘启文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他扶住她的双肩,郑重地看向她:“蕴仪,谁说你不能指手划脚?你是学政治经济学的,正好可以帮助我规划,我们改税制、建立自己的工厂和贸易体系,你还可以协助我们与洋人通商,不致于被人欺了去!”
与其说叶蕴仪被他所规划的蓝图所打动,不如说是受了他激昂的情绪的影响,她迅速地进入到他的思路中去,犹豫着说道:“启文,好是好,可这却首先需要绝对的权力和实力。”
潘启文笑着点点头:“嗯,我刚刚已经把这些跟潘司令大致说了一下,他说,会将省城的司令府全权交我执掌,所有资源任我调用!”
叶蕴仪一凛抬头,她迟疑了一下,终是笑道:“启文,你这算不算割据一方?”
潘启文叹口气道:“蕴仪,你为什么不直说这跟军阀割据没有区别?你为什么不说这不仅违背总理遗愿,更与我们当初的理想相去甚远?”
叶蕴仪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撇撇嘴:“我只是提醒你,我在等你的解释。”
潘启文踱到窗户边,望了眼窗外的繁星点点,沉吟片刻方道:“蕴仪,我参加过北伐就知道,革命军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完美,光有理想,没有实力,手上没有军队,连一场战争指挥权都统一不了,想要统一中国,谈何容易!”
他转过身来,不闪不避地看向叶蕴仪,郑重地说道:“蕴仪,我想过了,既然我现在有这个机会掌握这样一支军队并能统治一方,我们为什么不先按照中山先生的理想,在这一方先行起来?至于以后,无论是哪党哪派,只要能按总理遗愿行事,有能力统一中国,我便将这一支军队和这一片土地交出去又如何?”
“再退一步说,目前潘家军中问题不少,你也看到了,如果不尽快改革,只会为害一方,令百姓受罪。”
说到这里,他跨前两步,双目炯炯地对叶蕴仪说道:“蕴仪,你看着,不出两年,我定能打造出一支铁血军队来!你我再联手,咱们让这西南几省富庶起来,令百姓安居乐业,如何?”
尽管叶蕴仪心知这中间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恐怕不止十万八千里,但她却仍被潘启文的激情所感染,她爽快地一笑,竖起左手掌,笑道:“好!启文,我爸以前常说,革命前路如何,谁也不知!但总要按心中理想去做,才不枉来这人世走一遭!”
潘启文哈哈一笑,象以前他们无数次的约定一般,举起右手击上她的左手掌,再将她的手紧紧地攥在掌中,顺势一扯,便将她拉进自己怀中。
叶蕴仪却双手一撑他的胸口,将自己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一双凤眼斜睨着他:“告诉我,百合会馆是做什么的?”
、指点江山(三)
听到百合会馆这几个字,潘启文先是一惊,随即想到黎昕曾在她在面前提起过百合会馆,便嘻嘻一笑,坦然说道:“那百合会馆是我们这里有名的赌馆和妓院。”
叶蕴知他既然能说出来,必然是有缘由,她却故意眼一横,哼道:“我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潘启文的眼不怀好意地透过她衣领口的白色镂空的蕾丝边,直直地看向里面的粉嫩去,他眼中一热,嬉笑道:“你要把自家男人伺候好了,我自然就不会去那种地方了!”
他一低头,唇就隔着那处镂空,压上了片粉颈,哼哼道:“象你刚才那样,动不动就把我撵出去跟你分房,哼,保不齐哪天,我就去那儿找个小妞去!”
叶蕴仪身体一扭,背对着他,侧过头来,双眼一瞪:“你敢!”
潘启文急忙举起双手,做苦笑状,道:“不敢!家里有只母老虎,我哪敢呐?”
叶蕴仪的手指轻轻戳上他的胸口,似笑非笑地道:“说,跟那潘家少爷打啥主意呢?是不是他带你去那种地方快活去了?”
潘启文眼睛盯着刚刚被他的唇沾湿了的地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急急分辩道:“哪有!我们刚查出来,那家百合会馆是日本人开的,我怀疑,军中的人跟日本人勾结贩卖大烟,就跟这百合会馆有关。昨天潘家少爷就是来跟我商量这事儿的。”
叶蕴仪想起那潘家少爷倒似向潘启文汇报来着,不由心中疑惑,她笑道:“这潘司令倒也识人善任,自家儿子不用,倒偏信任你来!我看那潘家少爷倒不象是外面传说得那么跋扈,反倒对你客气得很!”
潘启文正要俯下的脖子一僵,他抬起头来,笑道:“潘司令倒想扶持他这独子来着,现在让他跟在我身边学习,何况,你别忘了,我也姓潘来着,这潘家集上的人怎么都能沾点亲带点故,也算是子弟兵了吧。”
叶蕴仪点点头,释然一笑道:“启文,你军中有正事要办,这几天就不要请假陪我了。”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颈项,在她后面闷声说道:“才见上面两天呢!不想去办事!”
叶蕴仪听他语气中充满了欲念,却竟又带上一丝孩子气,不由转过头来,好笑地看向他:“这以后不就天天儿的都见了嘛!”
“你看你,今天的事你一定是急着要查了吧?还有你说那什么贩烟土的事,这些都是当务之急,这些害群之马不除,你如何建立你的铁血军队?如何令你这一方百姓安居乐业?”
“更何况,这些事解决不了,你去不了省城吧?到时蕴杰过了来,要去省城上学,我们可不等你!”
潘启文沉吟片刻,方无可奈何地道:“好吧!蕴仪,等我忙过这一阵,我就带你去省城。”
他稍迟疑了一下,又道:“蕴仪,我知道你闲不住,可现在外面还不太平,你没事尽量不要出门,如果实在闷气,就让文四陪你出去逛逛,对了,那个叫小清的丫头也来了,我看她还算机灵,让她跟你一起,也方便些。”
叶蕴仪笑道:“这潘家集就巴掌大个地方,有什么好逛的?”
她又皱了皱眉道:“启文,你不会打算就这样把我圈养在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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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婆婆做手术,所以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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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该是我
潘启文叹口气,笑道:“我倒是想来着,可你肯吗?”
他一口咬上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栗。他在她耳边轻笑道:“等去了省城,我保你有用武之地!”
叶蕴仪一偏头,想要躲开他的侵扰,咯咯笑道:“你刚刚说到的那些要我帮你做的事情,我还真没敢想过,你这几天忙你的,我可以在家里静下心来理清下思路,我想等你去了省城,我就可以帮得上你的忙了。”
潘启文面上一喜,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啄了一口,叹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却听叶蕴仪说道:“我倒是明天要文四陪我去给宗尧发个电报,我再写封信给他。”
听到方宗尧的名字,潘启文脸一沉:“有什么事,需要给他发电报?还要写信?”
叶蕴仪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你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派了个人去上海接蕴杰,没有我的信,人家怎么敢随随便便把蕴杰交给别人带走?”
潘启文挠挠头,讪讪地道:“呵呵,这我倒是没想到。”
叶蕴仪又说道:“何况,我答应过宗尧,如果一有你的消息就拍电报给他,省得他担心。他曾跟我有过约定,如果过了三个月我还没找到你,他就来接我去上海。”
潘启文一下子黑了脸,阴沉沉地叫道:“你凭什么跟他去上海?”
叶蕴仪叹口气,双脚撑地,整个人离开他的腿,站了起来,她走到钢琴边,转过身来,双手往后撑在钢琴上,她低下头,眼睛看着地板,幽幽地道:“启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