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有病的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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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婴儿尸体和载物的纽带都被扯断了; 现在这个鬼物没有办法会到身躯中; 还有什么作为。
可怜贫道正准备大战三百回合,裤子都脱了; 结果就看了这个……
海芷兰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没有坏事; 老实说这令她内心得到了安慰; 至于自己的反常; 反正都TM这么久了,随它去吧!
江面无风起浪,一团污水包裹着一把红梳子徒然从水中跃出; 那梳子在污水中奋力挣扎; 但却被密密实实的包裹中。
‘噗’
那污水上岸之后吐出红木梳子,污水抽长化作人形。这水做的人远远向海芷兰跪下; 磕了三个头。
“小老儿先前被这物驱使; 神志不清,以至于冒犯女郎。恐劳动女郎千金之体,故送它上来,烦请女郎恕罪。”
海芷兰:“……说人话。”
那污水做的人性颤动了一下; 抖抖索索的道:“求女郎不要打杀了我……”
海芷兰此时特别想问问自己在它眼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算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总觉得回答不会让人愉快。
至于打杀他——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二学生,呵呵。
海芷兰自己都搞不懂自己这到底什么情况,闵安顺就更不知道,他不管怎么看,海芷兰都只是个气息浑厚,脚尖刚踏入了修道一门的‘外行’,唯一特别的,就是她乃吴家后人,有望继承衣钵。
这一点,也要加‘日后’两个字。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现代社会,鬼物、妖邪也不想从前那样‘淳朴’了,会讨好高明法师的他也见过不少,可听这水鬼说话便知道是个积年老鬼,怎么着也是对他师傅那个级别才会俯首的,可见它如此献媚的样子,全不是假的啊?
闵安顺继续恍惚。
海芷兰询问的目光没能落入他眼底,水鬼也看到了苗头,凶煞煞的朝闵安顺威逼。
一股冷气终于将闵安顺弄醒了智,暂将海芷兰的事情放到一边,冷哼一声:“我看它刚刚根本就是拿我们当吃食,乘我们斗法不备,上来捡漏的,不如还是打杀了它。”
水鬼高呼:“小老儿在此几百年,若是做了大恶,早已被有关部门弄死了,哪里还能等到现在,小老儿是合法鬼修、鬼修!女郎貌美如花、冰雪聪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定然不会误会小老儿。”
海芷兰笑眯眯:“瞎说什么大实话!”
闵安顺一个冷冷的‘呵’字才出口,就被冰冷的现实一巴掌拍在脸上,顿时无语凝噎。
水鬼大喜。
闵安顺:“你和这梳子是怎么回事?在这一带有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说着他用符咒将还不安分的红木梳子给封住了。
水鬼看危机基本过去,便将此事说了:这鬼物是今天清晨一个男人带来到江边的,这男人便是三人要找的周实意。这周实意来的时候拖着个大箱子,自己走到江里,直至不能下潜才将大箱子沉入江中。这一片都是水鬼的领地,风吹草动它都知道,这人行事如此奇怪,它就跑来一观。哪知道沉入水中的大箱子慢慢集结出丝丝浓重的怨念,以箱子中的物体为媒介,以物体为中心的两样东西也渐渐出现在江中——一样是玻璃瓶密封的婴儿尸体,一样是红木梳子。
江中水深,常人自然不会发觉。哪晓得不过一个时辰闵安顺就追到江边,施法从江中拖出了装有婴儿尸体的玻璃瓶,然后又摸索中要将连接着婴儿尸体的红木梳子给直接拉出来。
水鬼:“我正在水下观看,突然被迷了神志……”实际上是水鬼是看这箱子怨气浓厚,是大补之物,想着慢慢吞了。
呸,明明就是想趁火打劫。
见了这水鬼真正的身形,它说的什么被迷惑被驱使闵安顺一个字都不信。
海芷兰:“箱子里是什么?”
水鬼就防着海芷兰要问,忙又从水中扯出一物,正是一个桃红的行李箱,被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个电脑显示屏。
海芷兰:“……”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又模模糊糊的,不算特别清楚。
闵安顺:“这是个婴灵,其中一部分附到了这把红梳子上,并且通过电脑来控制周实意。”
海芷兰:“这小孩挺能耐,还是个技术达鬼!”
闵安顺:“……”这TM是重点吗?
至于周实意,丢下行李箱之后就自行离开了,不过水鬼留了一手,避开婴灵的耳目将他绑了。
水鬼:“那小子好似魂魄不全的模样,小老儿观之,应是胎光一魂丢失。”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为胎光、爽灵、幽精,七魄为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胎光若有毛病,人就会痴呆。爽灵若有毛病,人就会发疯,神经就会散乱,不知道羞耻,容易有乱lun之行。幽精若有毛病,人就容易生病。
如今胎光丢失,若是短暂的,只要引魂入体便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关键是周实意的胎光在哪里。
“这个是吗?”
海芷兰从背包里取出手办。
闵安顺接过来,惊讶的问她:“哪来的?”
当时追着陶媛的时候,她顺手从几个孩子那里夺回了手办——那上面可附有个手办大小的周实意,万一把小孩子玩坏了怎么办?
原来周实意疯疯癫癫这一段时间,抱在手里的手办不是控制他的鬼物,而是他的命。
至于给周实意附魂做法,要等到深夜才行,海芷兰无心去周家等到晚上,就打算先会学校了,毕竟白雪还在寝室等她。
事情还乱七八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那要等周实意醒来才清楚了。
几人不知道,在他们离去之后,水鬼迫不及待的一头扎进水里,任由水底的阴气在身上打转,以修补刚刚溃散的阴气,好半点才稳住了气息,幽幽叹气:“没有载体就是麻烦……不过,这位女郎也着实太过可怕了一些。”
“咦……”
想到海芷兰的脸,水鬼打了个寒颤。
***
白雪关上寝室门,被身后的女生撞了一下,钥匙‘啪啦’掉在地上。偏偏撞了人的也不道歉,抬脚就要走。
这个学校的学生怎么都是这幅德性。
白雪也顾不上捡钥匙,拉住撞人的女生:“没长眼睛啊?”
撞人的女生身高足足比白雪矮了一个头,身材纤细,故而被一拉一个趔趄,冒着火转过来:“我ri你祖宗,SB你干嘛呀?”
卧草,完美演绎了什么叫做嘴里喷粪,不干不净!
“庄湷?”
海芷兰一进寝室走廊就发现了两人,上前一步拉住了女生准备推白雪的手,再一看还是个老熟人,张珊珊的狐朋狗友之一,庄湷。
庄湷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混不吝,读的是朝日中学的艺考班,女混混一个,私生活不清不楚,据传言每天在学校门口给她送东西的男人都不见重样的。她班上没有女生愿意和她玩在一起,倒是跟‘女神’张珊珊玩得不错,很多人都说是张珊珊心地好同情她。
海芷兰自然知道不是,她们会玩在一起,是因为一丘之貉,更有可能是因庄湷能够给张珊珊介绍一些帮她做事的人。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张珊珊会认识附中的人了,并且被海芷兰撞见与附中的人走在一起——因为庄湷的同龄男朋友,大多都是附中的。
“海芷兰!”
庄湷看到她,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张珊珊的事情中这个女生所起的作用,还有她看自己的眼神,都让庄湷觉得海芷兰有点邪性。
庄湷对自己的剖析是十分深刻的,她的人生宗旨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但凡觉得自己惹了要出麻烦的事情,她都不会做!例如,当初她想看热闹就撺掇着张珊珊欺负海芷兰,可自己对海芷兰从没有上过手,最多是骂上一两句完事。
一个字:孬!
庄湷皮笑肉不笑,嘲讽的‘呵’一声,话儿半真半假:“这女的是你罩着的啊!早说嘛,我没吃饱,眼睛发花看不清路,撞了你,对不起啦!”
下一秒,她的嬉笑就绷不住破功了,因为海芷兰的目光又在往熟悉的地方扫……扫得她汗毛都立起来了。
“你TM干什么一直看着我肩膀,日哦!看、看、看,每次见面都日tm盯着老子肩膀看。老子肩膀有什么东西啊?……我操!”
原来是有东西所以要看,今天难得看到没有东西了,所以更好奇了……怎么的就没有了呢?
海芷兰语气挺平板的,指指她肩膀:“你真想知道?”
我想知道个锤子!
庄湷打了个寒颤,声音都抖了:“蛇精病!”
反正东西已经没了,当事人又这个态度,她只是个高二普通学生又不是救世主。海芷兰耸肩拉着白雪走出了寝室,没再理她。
周末不回家住寝室的人很少,这会整个一楼走廊就庄湷一个人,正中午都觉得阴沉沉的,庄湷搓了搓手臂上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啊呸,老娘不和你们呛声,是让着你们这些小女表子,我玩过的东西要多千百倍,你们这些保温室的傻逼学生懂什么?能跟老娘比!嘿嘿。”
这样一安慰自己,仿佛不是自己孬,而是难得大度。庄湷心里头那里郁气就散了七七八八,连莫名其妙的害怕都少了一两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现在去睡个午觉~
刚刚写着写着突然不敢去上厕所了,嘤嘤嘤!
第37章 有病
白雪笑嘻嘻的从友人手里夺过成绩排行表:“班上前十名,年纪前五十; 不错哦~”
周一的早自习就是发各科卷子; 这是月考的惯例。白安国运作了一番; 还是让女儿与海芷兰进了同一个班,两个女孩可以互相照顾。
自从车祸过后,仿佛一切都好起来了。
海芷兰眉眼带笑:“你前十; 能干!”
两人互夸了一番; 等下课铃一响; 一起去班主任季云民的办公室。白雪转校之后,学生证、饭卡都已经办好; 要去季云民那里拿一趟。两人从最左侧的楼梯一路上三楼——教室办公室的门留了个缝; 没有闭严实。
“你们猜我刚刚在大门口看到谁了?是曲珂柏。”
“怎么; 她还有脸回来上课?”
“怎么说?”
“平白无故几万块带在身上; 当人是傻的。这一看就有问题,我估计学校暂时不处置她,一来是找不到证据; 二来也是怕不好看。没明确开她; 就是想让她自己走人,没想到人脸皮倒是够厚。”
“快说说; 快说说!”
办公室里几个女老师聚在一起说话; 虽有两三个男老师也在,但都低低垂着头,没有参与八卦。
最有兴头,并展开这一八卦是海芷兰原来班上的英语老师; 见有人搭腔,她也不卖关子,一只手比了个五字:“单瞧她那张脸,起码老了五岁。”
终于有个男老师忍不住搭腔了,神神秘秘的:“可别说是我说的,我小姨子好朋友和曲珂柏老公是一个单位的,最近有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曲珂柏老公出轨,找的那个小的肚子里揣了一个,找曲珂柏摊牌呢!”
“啊?!”
有个女老师接嘴:“女人啦!还是得有个孩子。我从前问曲珂柏,‘你不打算要孩子啊?’,曲珂柏怎么回我的,她说啊‘生了孩子身材要变形,女人得为自己考虑,容貌才是最靠得住的,男人不都喜欢漂亮的?’。你要是不愿意生,男人为了传宗接代,就要找别人生。”
男老师:“可不一定是为这……她男人挺老实的,估摸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没想到能听到这八卦,女老师们都围着他让他多说一点。
男老师也来了兴致,说道:“听说他们单位都在传,说曲珂柏的老公头上戴绿,本来就是个王八。比起女人不生孩子那点事,这能忍。”
有人接嘴:“怎么不能忍,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
一群人哄笑,足以见得曲珂柏在老师之中人缘有多差,这么多张犀利的嘴,上下一碰,一骨碌往外倒。
“听说曲珂柏家里条件一般,她老公又只是个小科员,你看她的包,一个都是五位数,我就好奇她哪来的钱!你这么一说我就清楚了,怕是包养费哦~不得了,一块表十万,嘿!你们看没看网上的爆料?我看见了。上面说,曲珂柏跟了个大领导,怪不得吃香喝辣,平时拽得跟巡视贫民窟的公主似的——要是清朝没有亡啊!给官老爷做小的,我们都得拜一拜。”
充分说明了什么叫做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海芷兰和白雪这下是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而且听壁角还挺爽的,正开心呢,头上就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两个姑娘转过头去,看到的是虎着脸的班主任季云民。
刚刚打她们的就是卷在他手里的那本政治书,现在这本政治书又将两人拨到一边去了。
季云民瞪她们俩一眼,推开门进去,提高声音问:“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