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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蒸汽皇朝-第27部分

小说: 蒸汽皇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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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我选中间的……”

    “右边的……”

    “没想到你是这般,左边的!”

    ……

    伴着嘈杂的声音,不知是谁发现了先生桌子上还有一本巨大的书册。

    “先生,你桌上不是还有一份吗?”

    “这个啊!”林清看着跟桌子一般大小的书册,有着几分感慨:“此书册乃一人而成,其来历倒是有几分神秘。”

    “神秘?”一听有故事可听,学童们一个个翘首以盼。

    “此书乃一宋氏之人所做,其中不但有诗词文章,更有画作。只是其人有着几分传奇色彩,再加上字体独成一派所以世间对其有着不同的意见。”林清也来了兴致,便开始娓娓道来。

    “这宋佶本是宋姓的一愚子,书不能诵,笔不能提。只是据传一夜雷雨大作,此人开了天窍。虽然自此以后不能说话,但是偏偏书画造诣奇高。

    其写的字体不见丝毫浑厚圆润之感,但字字有屈铁断金之气。不但如此,此人开窍之后日日书画不停,最终劳累成疾吐血而亡。后来他的家人整理遗物才发现他的书画,整理完毕后将最后沾了血污的三个字作为此书册的名字。”

    林清抱起跟自己半个身子高的书册,指了指说道:“就是这三个字——宋徽恨,因此坊间也称宋佶为徽恨先生。只是其书画与传世的大儒笔迹偏差太大,而且让人感到一些不详,所以其名不显。

    这还是很久之前家里的人游学在外带回来的,只是我那先人临摹许久也只是仅仅入帖而已。”

    “先生,不会是你家先人偷得吧?”陈惕看着熟悉的瘦金体,大声的讽刺道。

    “小儿,不可胡言乱语。”林清面上一红,连忙反驳。

    “那先生可否借学生一观?”陈惕进到屋中,仰着头盯着林清。

    “你这小儿拿得动吗?”林清皱了下眉毛,但是还是递了过去。

    “只是比较大而已。”陈惕抱着书册,找了个舒适的用力方式。

    “小儿,回来。”林清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书册长了两条腿跑了。

    “你竟敢偷老夫的东西,还不快把老夫的书册还回来。”林清吹胡子瞪眼睛,顾不得墙上挂的拓本追了出去。

    陈惕脸贴着书册马不停蹄的往外跑,吸引了其他屋中的先生师兄望了过来。

    “先生,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陈惕找准方向继续往前跑:“再说……你不回去……你挂在……墙上的也会……丢了!”

    林清本来就要追上了,只是听到陈惕的话立马踟躇了起来。

    “糟了!”林清想起来刚才陈惕说的那句读书人,这廊中可不单单只有他一个先生。

    “兀那奸贼,放下老夫的心爱之物!”林清一声怒吼如同雷鸣,镇住了其他几个偷摸跑过去的先生。

    “子瞻,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再说了,就只是几分拓本,你不是还有吗!”其他几位先生顾不得上课,摘下墙上的碑文拓本就跑了。

    “汝等,汝等……不为人子!”林清想了半天,才骂出这么一句恶毒的话。红着眼眶的林清似乎丢了孩子一般,愣愣的看着没了踪影的几位同僚。

    “读书人的事不叫偷?”林清的肺部一起一伏,头上的发冠也炸着。

    “行,我去找山长理论!”林清刚挪动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

第50章 已锁门君慎独() 
“山长,你要为我做主啊!”未等林清进屋,谢石就听到屋外的哀嚎声。

    “哎呦呦,子瞻,你这是怎么了。”谢石连忙起身开门,看到林清掩面的样子甚是惊讶。

    “可是陈惕那小儿又气你了?”

    “非也,山长。我怎么能和一个六岁小童置气,是其他的几位先生。他们趁我出门不备,把我给学生看的拓本给偷走了。”林清又想起了伤心之事,两眼含泪。

    “岂有此理!作为先生,理应事事为学生做表率,怎可如此无礼!”谢石皱着眉头,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是林清也不像说假话的样子。

    “山长,既然几位同僚借走了子瞻的拓本,那就任由他们观摩。子瞻自当不能敝帚自珍,反而落了下乘!”林清整理面容,显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好,不愧是我北麓书院的先生,有气魄!”谢石看着林清强行大方的样子,心中有点不忍。

    “子瞻啊,你的拓帖我自当勒令他们几个教席还回去。这样吧,你不是一直想要一观我收藏的《寒食帖》吗?今天让你一睹为快!”谢石也知道其他几人拿走的拓帖是还不回来了,所以想要补偿一下林清。

    “多谢山长。”林清万分欣喜的行礼一拜,只是低下的面容上忍不住咧开了嘴。

    未待多久,谢石珍而重之的将盒子取了出来。

    “这可是老夫当年在朝为官时,从御书房顺……”谢石感觉说漏了嘴,立马改口:“咳咳,是先皇在御书房赏赐我的。”

    “老尚书无愧为朝廷柱石,这般事情真的羡煞晚辈。”林清接过盒子,立马奉承。

    “哈哈,当年之事,不必再提!”谢石捋着胡子,摇头拒绝,只是脸上的笑意盖都盖不住。

    ……

    闭着眼睛的谢石本以为子瞻会继续夸奖或者感叹《寒食帖》,谁知道屋中再无半分声响。

    谢石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立马睁开眼睛。谁知道屋中除他之外,再无一人。谢石直起身子立马追出屋门,然而只能看到林清抱着盒子飞快逃走的身影。

    “林子瞻,你不为人子!再不还回老夫的《寒食帖》,老夫把你赶出书院!”谢石连忙追去,嘴中还不停的骂着。

    只是他用的方法谢石都使过了,根本不好使。林清喘着气,回头说道:“山长,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您别追了,您出来时门都没关,小心进了贼。”

    “贼?这书院除了你就没贼了!”谢石嘴里骂着,但还是回头望去。

    果然,刚才《寒食帖》三字太有威力。不但前院的先生,就连心理两院的先生也闻风而来。

    “汝等敢进房中试试!”谢石嘴上这般说着,但只能无奈地看着林清逃走。

    毕竟那句‘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太有威力。万一哪个小子偷摸进了自己的书房,那才叫一个损失惨重。

    谢石连忙反身关门,看着蠢蠢欲动的众人恨不得一拐杖全部敲一遍。

    “王云,去!你去把为师的《寒食帖》追回来,追不回来,为师打断你的腿!”谢石看到王云偷偷摸摸的想走,知道自己徒弟也打起了书房的主意。

    “师傅,这。”王云十万个不愿意,只是师命难违只好假模假样的追了出去。

    “你们三个院长干嘛呢?不教学生了?”谢石看着久久不肯离去三院教习甚是生气,只是偏偏不敢离开一步。

    听着山长捣得震天响的拐杖,几人对视了一眼知道没机会了。

    前院闹成什么样反正和陈惕无关,毕竟比起无人问津的宋徽恨,《寒食帖》更加吸引人。要真是找麻烦,那也是去找林清。

    看着陈惕门上挂的牌子,林清狠狠的咬了咬牙。那稚嫩到不堪入目的笔迹,更是让人看得吐血三升。

    “子瞻兄,小弟为你备了一席酒菜,而且几位年兄带着你的拓本来赔礼道歉了。”未等林清踟蹰太久,身后便传来了十分憨厚的声音。

    “鲁子敬,你走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回去教你的《山水志》去。”林清摸着怀中鼓鼓的盒子,撂下一句话便跑了。

    鲁曙一看这还了得,拔腿追了过去。伴着奔跑过后带来的风声,木牌上“已锁门君慎独”六个字无所谓地在门上晃荡着。

    赶忙回到屋中的林清立马藏起了从谢石那里偷来的名帖,只是总感觉不太放心。

    “有了。”林清一拍大腿,将榧木棋盘挂在屋门口。

    追上来的鲁曙看着提字的林清甚是好奇,不由得往前观瞧。

    “已锁门君慎……独!好啊林子瞻,你这是想吃独食,不行。”鲁曙按着林清的笔,死活不让他写完最后一笔。

    “子敬,松,松!”林清看着肤色有些黑黑的鲁子敬也没了办法,只好好言相求:“这样,一旬我借你观一天如何?不过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那倒可以,你要相信我的为人,我怎么可能和你们这些人一样。”鲁曙撇了撇嘴,让林清完整写完了。

    “哈哈,我不是不放心子敬兄你,而是不敢相信其他人。再说了,君子可欺之以方。”林清顾不得棋盘上有些变形的文字,扔笔大笑。

    “怎么,你还要去哪里?山长要不是离不开自己的书房,早就把你赶出去了,你还想出去逛?”鲁曙看着往前院去的林清有些不理解,好心的劝到。

    “子敬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山长要是把我赶出去,那他这辈子也别想要回《寒食帖》了。有了这个牌子,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家伙,不但不听圣人教诲更是不要面皮偷走我的《寒食帖》!”林清大声喊道,生怕别人不知道

    “得了,我耳朵都聋了。走吧,去吃酒吧。没了前院的教习相助,这份名帖你是保不下来的。”鲁曙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林清去和几位年兄会面了。

    到地一看,这席上哪里是几个人,前院的教习们都来了。

    “快来,快来。子瞻,你今天真是敢于人先,当浮一大白!”

    听着一众同年的夸奖声,林清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那这正事也要拿出来唠唠。

    “子瞻,这《寒食帖》可否让我等一观啊?你是不知道,这心院和理院的教习可是差点踏破前院的门槛。”刘勰满脸堆笑,其中暗含的意味谁都听得出来。

    “彦和师兄,咱们也算同出一门,你就别和我摆龙门阵了。”林清笑了笑,点破自己师兄的算盘。

    “哎呀,师弟既然这么清楚,我就直接说了吧。”刘彦和扫视了一眼周围,道出自己的安排。

第51章 哀鸿一片() 
“既然子瞻兄把山长的名帖借来,那就应当留在咱们前院,只是山长和其他两院自然不允……”刘勰对其他几位同僚眨了眨眼睛,继续说明自己的意思。

    “所以,我就想能不能把《寒食帖》当作咱们前院的资产。当然,这名帖自当由你子瞻兄保存,但是我们也想过过眼瘾啊。”

    “对对,我们都是这么觉得。子瞻你万不能敝帚自珍啊!”

    林清听着不停应和的声音,有点为难的皱了皱眉。只是未待其他几位同僚继续逼迫,孟浩和李泰双双而至。

    “不好了,先生。你们的书房被盗了!”孟浩喘着气,怀里抱着一大堆书卷,看样子也是刚从书院逃了出来。

    “什么!”顾不得洒在衣襟上的酒渍,一众先生连忙夺门而去。

    “孟浩,你这是搬家还是逃难啊!”林清喝着小酒,看着孟浩的样子笑了起来。

    “先生,你咋还吃酒呢?你就不怕山长把《寒食帖》收回去。”孟浩好心提醒,生怕林清乐极生悲。

    “对,你不说我就忘了!”林清放下酒盅,急急忙忙的往山上跑。

    “李泰,你说先生是不是糊涂。”孟浩夹起桌子上的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明明是被骗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学着陈师弟写下那六个字。而且山长可是原主,就算是慎独二字都阻止不了他。”李泰喝了口酒也不多留,马上回书院看热闹了。

    等到李泰回到书院,前院的先生们一片哀嚎之声。有些脾气火爆的先生更是堵在其它两院门口,不停地叫骂着。

    李泰小心翼翼的躲着前进,生怕被先生们拿来撒气。等到他来到林清的居所前,不出所料《寒食帖》被拿回去了。

    院中坐在地上的林清傻傻的望着门上的棋盘,那半开的房门更是不合时宜的响动着,似乎在奏响哀曲。

    “先生?先生?”李泰喊了两声,发现林清似乎丢了三魂六魄,没有半分反应。

    “先生,您不看看丢没丢其他东西?”李泰生怕林清出了问题,立马大声提醒道。

    “对对!”林清回过神来,连忙进屋查找起来。

    伴着屋中昏暗的油灯,头发有些乱的林清不停地翻查着。不但墙上挂的书画一一点明,就连书架上的每本书都要记录在纸上,生怕丢了什么。

    “唉!”废了半个多时辰,林清停了下来,只是脸上有着消不去的失落。

    “先生可是丢了其他东西?”李泰倒来一杯热茶,关心的问道。

    “这倒没有,那小儿的牌子还是有点用处的。”林清接过茶盏,望着门外的棋盘有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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