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丫作孽-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痛苦的求救信号在电梯来的一霎那飞快地闪身进去按上了门。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顾兮故作冷静地无视电梯墙壁上映出的程梓乾的影子,短短的两分钟竟是比一世纪都长,在这短短的两分钟内顾兮完美地理解了相对论的真谛。
走出大厦的旋转门就看到一辆拉风的银色跑车停在不远处,车窗滑下姜眠勾勾手指,顾兮自己跑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那我们先去程梓坤那里接扣扣,然后把扣扣送回去?”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果然换车了,顾兮靠在车座上伸了个懒腰,侧过脸正要调戏一下自家妖孽老公,就被姜眠一把攥住了下巴摆正了脸,姜眠微微眯起眼睛,声音温柔得让顾兮抖了一下,“坦白从宽。”
一般姜眠眯起眼睛的时候就意味着他生气了,这是顾兮在吸取了无数次教训后总结出的永恒的真理,这货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的时候美好得像只公狐狸精,笑得越美好就代表着他越生气,比如说现在,姜大少爷正无比温柔地用指腹轻轻抚摸顾兮红肿的右脸。
顾兮生生地打了个寒战,想起以前自己被程梓坤强吻之后姜眠就是把她扑倒在车座上一顿惩罚性质的吻,用那种邪魅而轻佻地语气说,“他吻得我吻不得?”现在顾兮最怕的就是姜眠这混蛋也甩自己一个耳光,然后用更邪魅更轻佻地语气说,“他可以打我不可以?这样就对称了。”
捏捏顾兮的脸蛋,姜眠像抚摸小宠物一样一样拍拍顾兮的头,“乖,回去再收拾你,我们现在去吃饭。”一手打开车门走下去,顾兮有些惊讶刚才不是打电话说好去接扣扣的吗,不过还是夫唱妇随地跟着姜眠下了车。
“程总,听说你是我们兮兮的上司,一起去皇家吃顿饭吧,以后兮兮工作上还要靠你担待了,这孩子被我宠坏了。”姜大妖孽笑得如沐春风,手指宠溺地把玩着顾兮的长发绕在自己食指上,不顾顾兮同学拼命眨眼睛,“宝贝,你眼睛怎么了,不舒服吗,”顾兮听到这句话以为可以逃过一劫谁知到姜眠若有所思地开口,“先吃饭吧,老公总得请一下你家老板才放心你不会受欺负啊。”
“可是扣扣,”顾兮垂死挣扎,姜眠揽住顾兮的肩膀,“扣扣姜和会去接。”
程梓乾微微皱眉点点头走过去开车门,“皇家是吗,我给何水打个电话随后就到。”姜眠这个人他完全看不透,甚至,看不透他是不是喜欢顾兮。这个男人完美而危险,带着一种不真实感。
看着眼前的牛排,顾兮不留痕迹地皱了下眉,尴尬的四个人和讨厌的食物顾兮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还要陪着笑脸,她一向是讨厌吃西餐的可是姜眠这从小装逼得妖孽就喜欢吃西餐,动作优雅地吃得很惬意而且伸手越过自己的肩膀无比体贴地给自己切牛排,这样的姿势像是他搂着她,顾兮兴致索然地吃了几小口,有些心不在焉有几次差点叉到自己的嘴巴。
她实在不理解姜眠请程梓乾吃这一顿饭的意图是什么,让她死心还是向程梓乾示威,还是前者比较可靠。
对面程梓乾居然在室内还是但着墨镜,顾兮不得不感叹一声装逼装得太到位了,姜眠果然是和自家老婆心有灵犀的,“程总,怎么在室内还戴着墨镜呢?”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很随意,可是何水却差点把桌布撕破,一下子拍桌而起,“姜眠,你不要太过分了!”
程梓乾站起来按着何水的肩膀让她坐下,摘了墨镜放在桌子上,餐厅明亮的灯光下程梓乾的右眼皮有一道明显的伤痕,顾兮一愣手里的刀叉就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车祸留下的,”程梓乾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却像一团棉花堵住了顾兮的喉咙,她说不出话心里像是被钝物之后重击了一下,他的肤色是很健康的小麦色,饶是如此那一道伤疤依然是狰狞得令人心悸,那一道伤疤从眼角蔓延到太阳穴,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爬在他清秀而精致的脸上。
从不低头的顾兮同学第一次觉得早上她在路边的大吼大叫是那么的混蛋,她以为他完整地站在自己眼前揽着别人的腰是对她最大的背叛,却忘了他是怎么样把本应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灾难一肩扛起,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对他没有影响,她亲眼看到他全身都是血的被人扶上车的,她亲耳听到大夫说,请做好心理准备。却仅仅因为他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就把他所有的好一笔勾销。
他一直以来是那么骄傲的人,又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看到他脆弱的样子,顾兮鼻子一酸,眼睛涩涩的难受,整个嘈杂的餐厅都成了布景,顾兮抬眼看着一脸平静的程梓乾,他低着头只是优雅地帮何水澹澹拌意面,修长的手指握着刀叉低头问何水够了吗。
“怎么还是笨手笨脚的,来,我喂你。”刀叉掉了,顾兮以为自己终于不用吃七分熟的牛排了,谁知道姜眠却用自己的叉子叉起一块牛排送到自己嘴边,顾兮张口咀嚼却味同嚼蜡,姜大少爷却是越演越入戏,居然拿指腹抹掉了顾兮嘴角的酱汁。
程梓乾抬起眼皮定定地看了姜眠一眼,冷声提醒,“她不喜欢番茄酱,我去下洗手间。”说完就拿起脱掉西服走进向长廊处走,在这里呆一秒对他而言都是挑战,姜眠完美诠释了“无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一抬眼,就看到姜眠阴魂不散地站在露台上点了支烟吞云吐雾,程梓乾顿了顿冷声讽刺,“你没必要这样,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很没信心。”
微微一笑,把烟盒递过去,“我只是单纯地耀武扬威来了,不是说看到前女友幸福,前男友才会安心嘛!”姜眠很友好地把打火机也递过去,一副善解人意的欠样,“她若安好,便是晴天。”
“姜眠,我想两年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无意和你争顾兮,你不需要这样在她面前揭我的伤疤,我感激你在两年前对程氏伸出援手,不意味着我可以容忍你这样刷下限。”程梓乾点燃了香烟,一把把打火机扔过去转身就要离开,“还有,我喜欢她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没必要这样算计她。”
“没有,我只是很荣幸我们兮兮被程少这样优秀的男人深爱着。”月光下姜眠靠在露台的栏杆上,目光深沉,“你喜欢她是你的事情,她回应你就是她的事情了,其实我不想让她和你有任何接触,只不过,我老婆欠你的,我喜欢还。”
夜风微凉,程梓乾一个人站在露台上,手搭在栏杆上弹弹烟灰,香烟的火星渐渐燃灭,远处不知道是谁为了求爱而绽放了漫天的烟火,几个女孩子举着小型的烟花奔跑尖叫。
像是两年前一样,他总是能一语中的,击破他好不容易积攒的信心,或者说,只要姜眠说要顾兮,他程梓乾就没有了机会,姜眠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粉碎他的自信。
橙子和程筱眯的爱情就像是最璀璨的烟火,曾经那么美丽的绚烂过却归于沉寂,留下一片灰色烟雾之后消失于无形。
记得那年元旦,他曾陪她看过一场灿烂的烟火,她像只小猫一样踮着脚尖揽着他的脖子说,“橙子,遇到你才发现我以前遇到的都不是爱情。”他也是遇到她,才知道一向冷血的程梓乾也会如此疯狂。
你是烟火,永不坠落,可是回不去的永远是过往。
餐桌上只剩下顾兮和何水澹澹,气氛更加尴尬,前女友这种生物对谁都是一坨深恶痛绝的存在,所以顾兮深深理解何水澹澹,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不让自己这么碍眼,可是何水却好像丝毫都不在意,还是温暖地笑着给顾兮夹了自己刚刚点的水煮肉片,“顾兮,你别生气,我只是不想让姜眠揭橙子的伤疤。”
顾兮微微皱眉,夹起肉片吞了下去,端起旁边的红酒就灌了一杯,她一直不太能吃辣的却又不好意思拒绝,抱歉地笑笑就要起身去洗手间时,身后却传来何水澹澹柔柔的声音,“在他最悲伤的时候,是我陪在他身边。”
顿了顿脚步,顾兮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开口,“那是你和他的选择,与我无关,明天会怎样我也无法掌控,只要他愿意,你也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而不是用这种柔弱的声音逼我成全,其实你担心的不是橙子的伤疤,而是我的回头。”
###
把自己扔到沙发上,顾兮蜷起身子拿起一个大柚子,好像早上走的时候忘记关空调了,偌大的客厅有些圆阶的阴凉,顾兮下意识地用左手抱紧另一只胳膊来回摩擦,手一下子被姜眠拍掉了。
“跟谁学的。”顾兮吐吐舌头,尼玛这记忆力真不是盖的,吃饭时连程梓乾的习惯都记住了。
姜眠换了家居服靠在沙发上一手搂着顾兮的腰,冰凉的手指一路上向上,顾兮的衬衣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姜眠的手指有意撩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小樱桃旋转,“宝贝,出轨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嗯?”
、惩罚方式
姜眠换了家居服靠在沙发上一手搂着顾兮的腰,冰凉的手指一路上向上,顾兮的衬衣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姜眠的手指有意撩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小樱桃旋转,“宝贝,出轨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嗯?”
两年前的疯狂一夜给顾兮留下的记忆并不美好,顾兮伸手去抓姜眠四处点火的手指,目光带着一丝哀求,“不要”
“不要的意思是,不,要,对吧?”姜眠挑挑眉,拿过茶几上的酒杯和红酒,到了满满一杯,顾兮正要嘲笑他连酒要倒三分之一都不知道,姜眠就已经仰脖喝了一大口,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把自己口中所有的红酒都渡过去之后,晃晃酒杯,“宝贝,这次就是三分之一了,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什么日子?”顾兮舌头有些打转,她一般是千杯不醉的,只除了红酒。
姜眠伸出一根食指在顾兮面前神秘地晃了晃,“我想吃你的日子。”
伸手把顾兮的黑色包臀短裙拽掉,姜眠手指向上勾起顾兮的小内,恶趣味地拉长,小内中间的那段被拉成一道勒住了顾兮最柔软的部分,顾兮眼神有些迷离,眸子里起了一层水雾,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脸上染上了一层潮红。
手指猛地一松被勾起的带子弹到顾兮的柔软上,顾兮的眼睛水雾更重,声音柔软带着一些委屈,“姜老师,你这是在潜我,我,我有负罪感。”
“去,书房最右边的柜子里,把我们的结婚证取出来,我们对着它来履行夫妻最神圣的义务,你就不会有罪恶感了。”手指一勾褪下顾兮有些湿意的小内,至此,完成了剥光大业,姜眠手指抚上顾兮胸前的柔软,她的肤色在灯光下染上了一层象牙白,润泽而柔和。
顾兮因为惊慌而瞪得大大的眼睛像一只惊慌的小鹿,姜眠俯身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顾兮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压得都无法呼吸了,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得无形,大口大口地喘息。
手臂像蛇一样缠绕上姜眠的脖子柔软的唇凑上去掠夺他口腔里的每一丝空气,她的吻是青涩的挑逗带着一丝委屈的掠夺,为了转移自己身上承担的重量抬起右腿缠绕在姜眠的腰上,一个翻滚两人的姿势就来了一个逆转,温热的小舌顺着姜眠的脖子一路下滑。
睁开眼睛目光停在顾兮泛起潮红的脸上,姜眠勾唇一笑,一手拉过顾兮的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小樱桃狠狠地一掐顾兮破碎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大手向下继续下滑到她最私密的地带,几根指头按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感觉到她微微地颤抖,顾兮的眼睛已经染上了些许情、欲的色彩。
姜大少爷却直接走进了书房把顾兮一个人暴露在客厅微凉的空气中。
眨眨眼睛,顾兮有些小小的失落感,却看到姜眠把结婚证递了过来,桃花眼闪着精光,“我们先来完成我们的惩罚大业。”
夜色已深,顾兮趴在床上恨不得拿手中的笔戳瞎姜眠的两只桃花眼,靠,尼玛,这什么惩罚,这个世界上除了姜眠这混蛋绝对没人能想到如此清新独特的惩罚方式,她在抄结婚证书啊,结婚证书啊,有木有,700遍,外加出轨,婚姻,忠诚的名词解释。
而一旁的混蛋好整以暇的睡了,尼玛啊,顾兮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激烈□,不是,是狂奔。在被人煽风点火剥光了之后光着身子趴在床上抄结婚证书,这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悲催之夜啊。
顾兮一把折断了手中的笔,推推闭着眼睛假寐的姜眠,“哥,你上我吧,我能不抄吗?给个换算公式吧!”
侧过身子,一手支着下巴,姜大少爷无比傲娇,“十比一”
顾兮一个一个白眼翻过去,明天报纸上的头条会是——承诺新任公关总监死于床上,死因不明。
“我错了,你打我吧!”话音未落,姜眠已经欺身压上,顾兮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总是仗着身高和体重优势来这一招压得顾兮七晕八素不停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