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蔚蓝深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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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看见我赶忙说道:“刚找到果果,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给你,我买菜的时候果果走开两步正好不舒服给这位先生看到了便把她带去医院,这才送回来。”
我急忙接过果果:“不舒服?怎么会突然不舒服?”
杨左有些欲言又止,我和我爸说:“他叫杨左,我认识他,你先抱果果上去吧。”
我爸有些吃惊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带着果果上了楼,他们一走我便问杨左:“你来找我的?”
“是的,不过那个等会再谈,你知道你女儿的病吗?”
说起果果的身体是长期压在我心口的大石,我长叹一声:“你去医院,医生怎么说?”
“你最好近期带她去进行一次详细的检查。”
杨左的话让我心一沉,芦医生那边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去了,果果最近情况一直还好我当然不愿意总拉她往医院跑,可听杨左的意思我忽然紧张起来。
“你怎么这么憔悴?”杨左头低着静静的看着我,我不自觉摸了摸脸颊,我很憔悴吗?大概我自己都没有在意。
“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想到杨左特地来找我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于是提议道,杨左也没拒绝。
我们走到附近的一家不大的饭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正午的阳光倒还算暖和,洒进窗内让一路揪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服务员送来菜单杨左直接接过点了几个菜,他的头发略长,但并不凌乱被打理有序,穿着简单的白色休闲衣倒十分扎眼很难让人移开目光,只是右眼处的浅色疤痕让人看着略微同情。
他为我倒了一杯温水开口道:“你在天石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的问题让我愣了一下,我做什么?我对自己都没有明确的定位,例如我归属哪个部门,领导是谁我一概不知,如果要硬说除了方彦谁都不是我的领导或者谁都能成为我的领导。
“就一打工的。”憋了半天我说出这么一句话。
杨左颇为玩味的笑了笑:“听杜说项目总负责是个姓车的,但听他的意思你的身份有些特别。”
我斟酌着他的话,忽然问他:“杜?他还和你说了什么吗?”
这时菜正好上来,杨左把大盘鸡调换到我的面前:“你想套我话?”
我端起水杯:“以茶代酒,敬你!”
杨左靠在椅背上不去端杯子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浅笑。
而我的手也始终举在半空中不放下,和他就这么耗着。
第134章 为果果找个爸爸()
杨左看着我的样子笑意更加深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腿肉放进我的碗里漫不经心的说:“以我和杜的关系我当然不会把普林斯顿的消息告诉你。”
我举着杯子的手才终于放了下来。
“那既然这样,你来找我干嘛?”我毫不客气的问道。
杨左似很随意的答:“受杜所托来套你的话。”
我刚拿起筷子的手忽然顿住,不可置信的望着杨左,就算这是他来找我的目的也没必要这才坐下来就**裸的告诉我吧,我实在不明白杨左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打算向我透露杜那边的情况,那这样直白的说所来的目的我又怎么可能把我这边的情况如实告知。
他灿烂一笑头往前倾了倾:“你这副呆傻的模样挺可爱的。”
我忽然气不打一处来丢下筷子冷声道:“杨先生,你意图不明;来意不明,我很感谢你刚才危机关头带我女儿去医院,但不代表你可以把我当小丑一样耍我玩。”
杨左挑了眉看我:“你和你们方总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还打不打算继续啊?”
我猛然愣住两眼睁大:“你说什么?”
他无辜的摊摊手:“是你和我说的。”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他又补充道:“你忘了吗?那晚你喝多了,我们一起走回去,你把我当知心姐姐一样哭诉了一路。”
我发誓如果我的旁边要有根柱子我绝对会二话不说的撞上去,这都什么事儿?我怎么这么没脑子,连小季那边的保密工作都做得密不透风怎么就跟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把这种事都给透露了!
我警惕的盯着他:“你跟杜说了?”
“要是说了他还特地让我来?”他夹了菜慢悠悠的放入口中。
我想想也是忽而松了口气。
却突然心里十分堵得慌,问老板要了大碗米饭头也不抬的扒拉了光,又狠狠的拍了两下自己的肚皮,饱了!
杨左看我这惊人的饭量下巴有点快掉下来的意思,我问他还要不要加菜了,他筷子一丢:“看你吃就饱了。”
我二话不说买单走人,杨左跟上来一本正经道:“我这次回国当然有自己事情要办,只是杜知道后让我顺便帮他打听下,我来找你也是面子上走一遭。”
我立马回头问他:“你确定你不会和杜提起?”
他斜睨了我一眼:“不确定。”
我一口气血卡在胸口踉跄了一下,他伸手随意虚扶了一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怕什么。”
想到公关部最近打算采取的方案我的心就一提,在这节骨眼上要是我和方彦的关系曝光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的脸吗?
想到此我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嘿嘿,那个,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子,虽然我路子不广,但指不上有你用到我的那天是不是?”
“你图他什么?”杨左的神情忽然变得不屑。
我的脸刷得红了,的确,在外人看来我这么个丧夫带女,各方面条件都不优的女人缠上方彦这样的黄金单身汉如果不图什么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我对他的情感又如何解释给其他人听,关键他们能相信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就停住了脚步,屋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掩盖了那道浅浅的疤痕,他的脸上看上去更加俊逸,但不似方彦那般冷峻,而是柔和很多,他眉眼弯弯的:“我还有事先走了,不过温蓝蓝,你挺有意思的。”
我对他的话不明所以,他忽然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你没觉得你自作聪明的小模样有点傻吗?”
“杨左,你什么意思?”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哈哈,自己悟。”便挥了挥手走了。
杨左这人很奇怪,有时候说话太直白有时候又太隐喻让我搞不懂,索性也就不去想他了,不过他临走时倒是把我号码要走了,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子,他还要在中国待一阵子,万一要我帮忙时能找到我,让我十分无语。
然而我第二天就带着果果去找芦医生,芦医生告诉我检查结果的确要比前阵子坏些,他这段时间也做了些研究,上次去德国的时候还特地和那边的医生就果果的案例交流了下,说是德国那边有针对此种病情手术的先例,但那名儿童是9岁,而果果现在还不到两岁,身体太小,会加大手术风险,最起码要四岁以后才能考虑,不过在这期间就要十分注意了。
芦医生给了我一些药,让我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再给果果吃,我感激了一番芦医生后他却忽然问我:“哦,对了,你要是方便把这个带给方彦。”
我接过一个纸袋子问:“里面是什么?”
“胃药,有天夜里打电话给我问了我一堆问题叫我弄些没有副作用的胃药,我这可是纯天然植物药草提取的中药,没有胃病的人喝了也可以养胃,胃不好的人经过两个疗程的调理肯定会大有改善的。别看这东西不起眼,可不好弄啊。”
纸袋拿到手上忽然变得沉甸甸的,告别了芦医生我拉着果果站在医院门口,她看我半天没动静抬头眨巴着眼:“妈妈,要抱抱。”
我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把那个轻轻的纸袋子递给她:“你帮妈妈拿着。”
小东西已经很有帮忙的**,一听开心的接过双手举在胸前,我便掏出拨通了方彦的号码,这么多天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他,心中也怀着忐忑,不一会电话接通了,他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什么事?”
“你忙吗?中午一起吃饭吧。”我怕他说忙我便不好接下去干脆直接说。
“你在哪?”他问。
“带果果来看芦医生。”
“她怎么了?”
看着果果举着纸袋的小模样我的心里就一阵难过:“最近不太好,又犯病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中午十二点半公司对面的西餐厅。”
听见他的话我总算松了口气带着果果去天石。
我和果果十二点就到了那家西餐厅坐在那里等着方彦,他是十二点二十八分进来的,看见我和果果径直走向我们。
果果看见方彦后两个小眼睛忽然一亮笑眯眯的喊着:“爸爸。”
我赶忙捂着她的小嘴,没想到好几个月没看见方彦她居然还能记得他,而上一次见到方彦时她话说得还不利索,现在居然能直接脱口叫爸爸了。
“别乱喊,叫叔叔。”我连忙纠正,被我一训果果忽然憋着眼泪就涌了上来,我忽然冒了一身冷汗,因为我知道她这种节奏后一般跟随的就是嚎啕大哭。
方彦从对面的坐位站起来和我们挤到了一排把果果抱坐在腿上:“你想吃什么?草莓布丁好不好?”
小孩子就是这么现实,前一秒我还担心她大哭这下居然开心的大叫:“要吃,要吃草莓的布丁。”
方彦抬手叫了服务员点了两份简餐和一份儿童餐外加草莓布丁,又轻轻的和果果说:“好多天没看到你都变成大姐姐了,是不是该自己坐到宝宝椅上?”
果果很吃方彦这套,自豪的对他说:“我现在是大姐姐了。”
方彦眉眼舒展的把她抱进宝宝椅中,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心里说不出的心酸。
平时在家果果从来不肯自己坐宝宝椅吃饭,非要我或者我爸抱着她,她从小身体不好,又没有父亲在身边,我和我爸不忍心太苛责她所以总是很迁就她,然而现在慢慢长大后小脾气却被惯得不大好,遇到不满意的地方就会发火。
我和我爸每次哄她坐宝宝椅她都要哭闹一番,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方彦不过是夸了她一句她居然就喜滋滋的坐进去了,我望着他们两玩的样子有些失神。
简餐上来后,方彦为果果弄好看着我:“找我有事?”
我把那个纸袋子拿到桌上:“芦医生叫我带给你的。”
“胃药?”他问。
“嗯。”我点头。
“按照他说的回去好好调养。”
虽然我已经猜到他是为我要的,可确定后还是感觉一丝暖意。
“我明天要去上海了,打算在那待一阵子。”
听他话中的意思像是短时间内不回来一样,我便问他:“会很久吗?”
“嗯。”他心不在焉的回着,见我没说话抬眼问我:“怎么?舍不得我?”
“你和李亦微的事情?”
他忽然脸色暗沉了下来:“不要再提那件事。”
听他这样说我反而心里松了口气。
那天中午我们三个人很平静的吃了顿中饭,下午方彦还有事情要忙,果果却腻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我才意识到年轻男性对于孩子成长的重要性,这是我一个母亲所替代不了的角色。
直到方彦答应他从上海回来会给她带礼物她才终于松开了抱着他的小手。
我抱着果果站在原地,果果向方彦摆了个飞吻的手势,方彦嘴角上扬凑上前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又在我唇上碰了下便转身进了天石。
那时起,我的心里就滋生了一个念头,想让方彦真正成为果果爸爸的念头。
第135章 沉重的爱()
方彦走后我的生活变成了一潭死水,除了白天和项目组的同事疯狂的改方案,就是一门心思的扑在果果身上,倒是近来总觉得有一件大事给我忘到脑后了,而且细细想来是什么性命交关的大事,我又总想起了那个梦境,想起了那个梦的结尾是我要去救一个人,救谁的?我怎么忽然想不起来了。
我打电话给宗诺,那小子告诉我人在巴西,我问他跑那去干嘛,他说做交流去了,我在电话里调侃他:“那你坐了多少天船才到啊?”
他笑着:“我被拖上飞机的,没办法,为了事业豁出性命啊。”
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我说还好就是想问问他上次说的那个什么大脑在给我传递信息或者是我接收到某种磁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大笑:“你还在为那事纠结啊?”
“忽然想到有些好奇。”我随意解释道。
电话里宗诺嗯了半晌:“你可以回忆下前几次是在什么情况下进入那个梦境的,你研究过催眠吗?如果你去看催眠师,你感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