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7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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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真正想找的二筒的那支shǒujī却怎么都没搜到!
越着急,他越烦躁。
身后在这时传出二筒的叫喊:“陈二爷你干什么?!”
傅令元急急转身。
消音枪的声音已然传出,正是陈青洲往海叔身、上补了一枪。
傅令元瞳仁一缩,飞奔过去,查探海叔的情况,人断气了。
“谁让你杀他的?!”傅令元拽过陈青洲。
陈青洲咳了一口血,反问:“你为什么不杀他?留着他去陆振华面前告发你吗?”
傅令元才懒得和他解释,冷笑:“如果不是因为你要炸山,我用得着冒险动他吗?!”
回头他还得费劲在陆振华跟前遮掩!
陈青洲蹙眉狐疑,接着反问:“你又为什么为了那几个jǐngchá冒险?!”
“你懂什么?!”要不是看到他已经伤痕累累,傅令元真想再打他两拳!
放下手,他问二筒:“你认不认得回土屋的路?”
“认得!”二筒点头。
傅令元折眉:“现在找不到shǒujī,只能亲自跑一趟去驱散jǐngchá!”
二筒明白他的意思:“好!我现在就跑去找褚警官!我们刚刚走了不少回头路!现在折回去很快的!”
“她果然来了……”傅令元的眉头折得愈发深。
“是的!所有的jǐngchá是阮总叫来的!”二筒告知。
傅令元先是一愣,随后笑,当然,笑容特别短暂,终归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扭头问陈青洲:“哪条下山的路最快?”
“就是我指给面甸人的那条上山的路。”陈青洲倒没有隐瞒,并且补充,“那条路分布的地雷也特别少,到时如果真的来不及出山就爆炸了,危险系数也比较低。”
傅令元稍微松了气,再转回二筒:“听见没有?”
二筒已经把枪别好在身、上:“听见了!我现在就赶紧去找jǐngchá说这件事!”
“嗯,我带着陈青洲一会儿也跟上。”傅令元叮嘱,抬腕看一眼手表,“剩下不到半个小时了!”
二筒慎重点头,忙不迭离开。
傅令元回过身来的时候,面对的正是陈青洲的质问:“你要把我交给jǐngchá?”
“我倒更想把你带回去给陆振华,我更好复命!”傅令元讥诮。
陈青洲默了默,问他确认:“你……不想放了我?”
傅令元亦默了默,回答:“我不可能再放你第二次。”
空气顿时安静下来,两人相互看着对方。
顷刻,陈青洲笑了。
傅令元则走过去把海叔和青门那两个手下的尸体推到草丛里遮掩住,重新走回来后面无表情地问陈青洲:“自己能走么?”
“你觉得呢?”陈青洲受了枪伤的腿示意给他。
“便宜你了!”傅令元冷冷一哼,捡起一只电筒递给他,然后背对着他蹲下身。
陈青洲没有客气,爬上他的背。
傅令元背起他。
陈青洲抬手指了个方向:“从这边可以绕开土屋的正前方,避免你碰上不该碰到的人。”
“时间呢?”傅令元最关心的是这个。
陈青洲:“差不多。”
傅令元没耽搁,依照他指示的方向,快速穿行于林间。
陈青洲垂眸看傅令元,神色微凝。
而不多时,傅令元忽然停住脚步。
几乎是下一秒,一道人影蹿了出来,举着枪对准两个人。
…………
海城。
阮舒感觉自己好像走楼梯时踩了空,身体猛地往下一坠。
她惊醒,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庄爻充满关怀的面容:“怎么了姐?做噩梦了?”
阮舒一手擦额头上的细汗,一手捂住心口试图平复快速的心跳,摇头:“不是……”
哪有梦……
什么梦都没有做……
倒是自己什么时候坐在这会客厅的沙发里睡着了都不知道。
庄爻刚刚是正在给她盖毛毯。
“现在几点?我睡了多久?”问着话,阮舒放下手,转而想去拿自己的shǒujī看时间,却怎么都找不到。
还是庄爻邦她从后面的沙发缝捞出来给她:“姐,如果累的话,回三楼去休息,不要歪在这里,你就算干等着,消息也不会来得更快。”
阮舒瞅着shǒujī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其实并记不清自己睡着之前大概几点。
不过shǒujī快要没电了,她得上楼去充电,便顺势点头应承了庄爻的话,裹着毛毯站起身。
庄爻陪在她身边。
阮舒记起来问他:“号码你查到了?”
“嗯,查到了。”庄爻告知,“是荣城郊区一家私人医院的共用diànhuà。”
“荣城……”阮舒微微怔忡。
居然就在荣城……
她那个时候去荣城“度蜜月”,呆了有几天,距离明明那么近,甚至她还和晏西通了diànhuà,陈青洲居然能忍住不现身和她见一面……
他和傅令元,一个、两个的,都那么足的耐性……
庄爻已经把具体地址写在了纸上,刚刚进来一楼的会客室就是打算给她的,但看到她在睡觉,所以作罢,此时一掏衣兜就拿出来递给她:“就是在这里。”
阮舒仔细看纸上的地址,牢牢地记在脑子里,然后把纸撕成碎片。
庄爻顺便告知:“外面那两个陆家的手下还在盯着,今晚应该是不打算离开了。”
阮舒凤眸一狭:“看来是陆振华给了他们吩咐……”
庄爻安抚:“不会出纰漏的。涉及庄家,卧佛寺里的那位也会盯紧的。”
“嗯。”阮舒应得浅淡,说得坚定,“我也不能让自己有事。”
庄爻只送她到她的卧室门口:“姐,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阮舒颔首,进了屋里,关shàngmén,打开灯。
抬眼见床铺上空荡荡,她下意识地以为丢了东西。
转瞬记起,那只大熊如今在江城。
第761、和时间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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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了,在江城,今年她生日那会儿,傅令元把它寄去江城陪她了……
前两天回来江城进屋里时明明还没忘记,这会儿闹得倒似失忆了一般……
阮舒把shǒujī放到桌上的电源充电,兀自进去浴室洗漱。
半晌出来,第一件事依旧是查看shǒujī。
shǒujī里悄然无动静。
阮舒垮下肩膀,轻轻叹气,走过去床边,躺到床上。
…………
滇缅。
二筒的返程非常顺利,回到土屋那片区域,混乱不堪,和方才在林子里的平静截然相反。
jǐngchá已经攻上来了,被派去山路上守卫的面甸人不堪一击,倒是青门的手下的抵抗给jǐngchá造成了比较大的阻力,想来那些青门的手下目的在于邦海叔和傅令元尽量争取逃跑的时间。
但终归人数太少,被jǐngchá抓捕得七零八落。
二筒小心谨慎地避免自己没误伤,找寻jǐngchá的身影,想向他们求助。不过他先被一名jǐngchá从身后举着枪喊住。
二筒求之不得,自然没有反抗,抬起双手做投降状,向jǐngchá解释道:“我想找你们的褚翘褚警官!我是她的线人!就是我向她tígòng这里的线索的!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她!麻烦jǐngchá同志能不能带我去找褚警官?”
怕这位jǐngchá不相信,他赶忙又道:“要不jǐngchá同志你现在抽空打个diànhuà给褚警官告诉他有个叫二筒的人找她也可以!这里马上就要发生爆炸了!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将信将疑的jǐngchá在他的最后一句话愣了愣,无论真假,爆炸是大事,肯定得确认!
不过这个时候耳尖的二筒隐隐约约听到了褚翘的声音。
他即刻扭头大喊:“褚警官!褚翘警官!”
褚翘是刚上山来,有前面的同事先“清理了路障”,她没花费太多时间,何况她自己因为心里着急也非常地赶,并且利用路上的时间把山上的基本情况给问清楚了。
这会儿她正在调配警员开展搜山的追捕,猛地听到有人唤她,她一个激灵,尚未处理信息的大脑非常希望能是傅令元。
当然,一秒钟之内大脑里的信息处理完,分析出不会是傅令元。
同时她的眼睛也验证了她的猜测,看到了二筒的身影。
她几乎是飞奔过去的!因为快到山上前她再度尝试给二筒打diànhuà却是怎么都不通!接连两三次之后,她就担心二筒是不是出事了。
二筒已朝她疾步,还没走到她跟前就快速告知:“快!这附近的地雷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引爆!大概剩不到半个小时!你们快点撤离这里!怎么上山的就怎么下山!那条路是最迅速最安全的!”
褚翘心中大骇,对他的话没有任何质疑,也没时间详细问他怎么回事,马上就去通知其他的同事。
二筒准备跟在褚翘的后面,等着看看有什么能邦忙的,顺便也还有关于傅令元和陈青洲的消息想等她通知完撤退、空下来之后告诉给她,耳朵却是在这个时候捕捉到了从林子里传出的枪声。
枪声?!
能发出这样枪声的,只可能是面甸人的枪了!
那么是傅令元和陈青洲又和面甸人碰上了?!
二筒拔腿就往林子里跑!
九思亦第一时间反应枪声极大可能出自面甸人,扭头见二筒离开得一溜烟,她猜测或许和傅令元有关,忙不迭紧随其后,手上则紧迫地用对讲机与同事讲着话。
…………
一道人影蹿了出来,举着枪对准两个人,“砰”“砰”就是两声。
辨认出是面甸人,傅令元和陈青洲第一时间的反应非常默契,前者蹲身往旁边滚,后者自前者后背挣开,身体同样跃往一旁。
面甸人的子弹均打了空。
而傅令元和陈青洲则同一时刻握紧shǒuqiāng,一前一后分别射击是的!不止前方出现的这个!后面还有一位!两声枪响便是分别出自两个面甸人!
早在开枪之前,陈青洲便将电筒关闭!
但这并不影响他和傅令元两人的瞄准!
两个面甸人被子弹打中发出最后的动静!
傅令元摔入草丛里,耳朵里亦捕捉到距离他不远的位置另外也有人重重落到地上的动静,估计是陈青洲。
傅令元没有马上过去找他,因为又有第三个面甸人打开了电筒在找他们!
这倒也方便了傅令元一枪了结对方!
耳中再一次捕捉到动静!
傅令元利用转身的一瞬间迅速上膛!
接着掉落在地上的电筒的光亮,隐隐约约可见有第四个面甸人出现在陈青洲的后方,看准的同一秒钟,他的手指扣下扳机!
成功解决!
陈青洲在这个时候从地上爬起来,抬起手中的枪明显在瞄准傅令元的上方!
傅令元心头顿时一磕,即刻要从地上滚走!同时给shǒuqiāng重新上膛!
头顶的树上哗啦掉下来第五个面甸人,堪堪被陈青洲的枪打中!
然,傅令元的后脑在此时突然遭遇重击。
浑身一麻,他顿时往前栽到地上。
握枪的手忽地被人狠狠踩住!枪被踢走!他的另外一只手被反掣在腰后!
旋即他明显感觉到冷冰冰的枪口堵了上来。
他甚至可以听见扳机即将扣动!
陈青洲解决不及,冲口就是一句面甸话:“你要是杀了他就别想我给你们带路!”
是不久前在坑边将坑里主事的面甸人杀死的那一个面甸人!
竟然这么快回头来了?!
分神间,陈青洲亦遭袭,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重重砸中脊背,咚地趴倒在地,他的枪则迅速被夺走。
傅令元察觉到对方将枪口移开了,却是力大无穷地揪住傅令元的衣服,拖着傅令元在地上走,直到陈青洲面前才停止。
傅令元眯眸,准备踹腿勾脚。
陈青洲先一步阻了他:“不要!他真的会杀了你!这一个和其他的面甸人不一样!不是一般的作业工人!”
傅令元通过刚刚那几下子,自然察觉出来了,
而且他对这一位也有印象,是先前在屋里谈判时,时不时就特别横的那个。
至于现在桎梏住陈青洲的,傅令元也认得,就是面甸人的那一位翻译。
翻译正把陈青洲与傅令元讲的话转述给耍横的面甸人。
面甸人忽地现出一把刀,迅猛地插入傅令元的左手手臂。
傅令元压抑地闷哼一声,没让自己呼痛出声,额头上的青筋则刹那间爆出。
陈青洲见状表情一变,再一次威胁面甸人:“你要是再伤害他,我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面甸人转而用力踹一脚陈青洲:“你还敢说话?!撒谎骗我们!要把我们引向地雷去让我们死!我还没跟你算账!”
边说着,他揪起陈青洲的大半个身体,就要打他。
还是一旁的翻译提醒:“他已经伤得非常重了!别不小心要了他的命!他还得给我们带路下山!”
面甸人冷哼着松了手,指着傅令元,反过来威胁陈青洲:“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我们下山!要是再敢动歪脑筋,我就弄死他!”
一旁的翻译看了看傅令元又看了看陈青洲,嘀咕:“没想到你们两个人竟然是一伙的……”
傅令元心头一凛,冷笑:“那就弄死我吧,这样子你们永远别想拿到那两亿黄金。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你们以为我会冒险驮陈青洲下山?”
话接的是面甸人的那一句,可顺便也否决了翻译的说法,与陈青洲撇干净关系。
陈青洲的反应足够快,忙不迭接:“你们刚离开没多久,青门的人就找上我,埋黄金的地方就在附近,我为了保命,把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