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7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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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记忆让褚翘觉得糟心,马上给父母去了电话。
被一通问候她和马以的婚后生活之后,她才单独问了她父亲正事:“爸,前些年康叔叔出事,你说的底下的那家经纪公司叫什么名?”
“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又要惹事?”
“不是~哪里惹事?我什么时候惹过事了?”
“你在江城的三年不惹了一通?如果不是你领导看你外公的面子,你以为你能一直相安无事?”
“说的好像我完全没能耐只靠了家里似的……”褚翘不和他扯,回归正题,撒了撒娇,“爸~我真不是要惹事,你就告诉我,到底叫什么名?”
老人家当然是松了口:“我具体也记不得了,等我去邦你问问。一会儿发消息告诉你。”
“好咧~谢谢爸~mua~”给完吻,挂掉电话时,就发现马以正盯着她。褚翘为了表现自己不偏不倚,隔空送了他一电眼和一飞吻。
马以好像并没有很稀罕,淡定地重新低头看书。
褚翘笑了笑,戴上耳机,继续听录音。
接连两个没有收获后,终于又拉到一截有价值的内容,且和先前接得上。
马以:“做梦了么?”
初心:“有。”
马以:“什么梦?”
初心:“又是那只披着狼皮的羊。”
马以:“梦到它的结局了?”
初心:“不是。是梦到它的过去了。”
马以:“什么过去?”
初心:“原来这只羊不是第一次当狼了。只是混迹的狼群越来越大。就好像,从小村镇,慢慢迁移到大城市。”
马以:“它有没有告诉你,它当过几次狼了?”
初心:“它一直都在当狼。”
马以:“它换过几次狼群?”
初心:“不知道。上一次我梦到它时,好像正逢上它新换了狼群。”
“……
褚翘愣住,急忙去翻蓝沁上一次做梦的诊疗录音所显示的时间,然后扭头去看蓝沁的资料,很快对应上,蓝沁那阵子正式宣布加入璨星。
褚翘紧接着去往前翻蓝沁相隔两个月前第一次来马以这里睡觉的时间,再扭头去看蓝沁的资料,又对应上,蓝沁差不多在那段时间与上一家公司结束合同。
手机也在这个时候收到父亲的消息,告诉她那家经纪公司的名字,将将就是蓝沁加入璨星之前的那一家。
这……
褚翘谨慎地重新确认一遍,脑中一个模糊的猜测渐渐变得清晰。
凝眉静坐片刻,她掏出手机给阮舒打电话:“小阮子。”
“嗯?”
“你说你对蓝沁的兴趣,是因为傅三和蓝沁关系匪浅?”
阮舒心头一动:“你拿到蓝沁的病历了?”
“没有。”褚翘的语气非常严肃,“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傅三和蓝沁怎么关系匪浅了?”
阮舒察觉她的异常,捺下性子如她所言不着急问,说:“我告诉过你的,具体的关系我也不清楚,所以想探究。”
事关傅令元,她无法对褚翘透露傅令元想取代陆家的野心,故顿了一顿,琢磨措辞,组织语言,然后谨慎道:“按照他的说法,他和蓝小姐之间既非朋友,更非敌人。曾经有过合作。”
斟酌着,还有一件事,她觉得应该说:“可,奇怪的就是,蓝小姐去世的时候,他很难过。”
褚翘眸子微微眯起:“小阮子,中午我们是不是刚聊过,你说傅三一直以来有不少事情瞒你(第713章)?”
“嗯。”阮舒被她卖足了关子,“褚警官,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不确定。”褚翘蹙眉,默两秒,道,“小阮子,情况是这样的,我没拿到蓝沁的病历,但拿到了蓝沁以前在心理咨询室做治疗时的一些音频。你一会儿回来可以听一听。我是有点想法,不过……”
“什么?”阮舒不明白,她明明是来找褚翘邦忙的,怎么褚翘对她也吞吞吐吐的?
“小阮子,我必须要去确认一些事情,之后再和你谈。你被着急。”安抚完,褚翘暂且挂了电话,立即便从椅子里站起,转身对马以说,“我要再去趟警局。”
马以已然也起身,没问她什么事,直接道:“我送你。”
褚翘看他两秒,忽地上前勾住他的脖子,问了一个她之前本没兴趣探究也不觉得有必要探究而现在十分好奇的问题:“为什么你把蓝小姐定义为‘特殊’的女病人?‘特殊’在哪里?”
马以淡淡:“每一个病人的病情都不相同,每一个病人都是特殊的。”
褚翘:“……”敷衍她呢?
马以把她出门要穿的衣服递给她,没给她再发问的机会,提醒:“不要耽误时间。”
…………
这边阮舒接完褚翘的电话,就呆不住了,尤其惦念着褚翘说,拿到了蓝沁的诊疗录音。
终归今晚见不到傅令元,她即刻给庄爻打电话:“林璞,我打算回心理咨询室。你现在在哪里?”
她和傅令元的这套新房,一直以来都没有让外人随意入内的习惯。虽然庄爻是她的弟弟,但她只妥协至刚来的时候允许他入内排查安全情况,就让他出去了。
“给你买饭去了,马上回来。”庄爻那边很明显加快了脚步,“姐你稍微等等我。”
“没事,不着急。我和庄家家奴先下去停车场的车里。”
收起手机,阮舒穿戴上一半御寒一半遮挡面容之用的口罩和围巾,然后开门走了出去,对守在门外的三四名庄家家奴挥挥手:“走。”
其中两名庄家家奴相互无声地对视一眼,跟在后头一同与她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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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自己负责自己
满副心思全在褚翘的那通电话上,思量着蓝沁的诊疗录音里一定是有重要线索,是故褚翘会有那般反应。抵达地下停车场走出电梯时,阮舒才记起来少了一个人,东张西望:“二筒呢?”
“不清楚。”庄家家奴摇头。
阮舒掏出手机,准备再打个电话给二筒。
后面的庄家家奴率先一记手刀劈下来:“姑奶奶,得罪了。”
…………
警察局。
傅令元和雷堂主分开了,被单独带进了审讯室。
这算是留置盘问了——二十四小时之内,警察有权要求他配合调查,美其名曰为了查清他有无犯罪。
聚众斗殴方面,他的口供为自己撇清关系,表示他虽然在现场,但没有参与,属于旁观者,雷火堂的手下均为他作证,并扛下了责任。
都是道上的老油条了,处理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和对方一伙人统一口径并非聚众斗殴,而是双方车子不小心撞到,导致口角和轻度的肢体摩擦,愿意私了。
就是不管怎样,有人受伤是事实。
还有,他们用了烟雾弹这种东西。对方拉了一个人出来顶罪,说是平时喜欢制作这类东西,今天正好带在了身边,没想到是违法的,扰乱了公共秩序。
傅令元这儿。基本没什么可再说的了,警方为了留盘问记录,强行和他“聊”了会儿天,便放他一个人。
板凳硬,他往后瘫靠,顶上的灯光又明晃晃,刺得人眼睛痛。整个环境和气氛让傅令元愈发烦躁,烦躁得想抽烟。
然,他手里头什么东西都没有。手机之类的私人物品暂且被警察没收。
试图强行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好利用这样的空档,再把近几天接连不断发生的事情再捋一捋。
却是失败。
静不下心来的原因,不完全因为陆少骢的丢失,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半晌,傅令元对着摄像头的方向,问外面的警察要烟。
外面的警察好像不理会他,未给他半点反应。
傅令元不禁暗暗嘲弄,如今他“傅三”的身份,真是完完全全不管用了,大家大概都已认清,没有傅家的老三,只有陆振华的外甥,只有青门四海堂的傅老大……
审讯室的门在这时打开。
傅令元应声转眸,湛黑的眸子眯起,保持原本的散漫姿势不变,盯着对方关上门入内,行至他跟前,坐上桌子,身形倒是邦傅令元遮挡了部分灯光,使得他自己因为背光而像黑色的影子。
黑影的手很快伸出,递给傅令元一根烟。
“你不是不抽?”傅令元不客气地接过。
“你不是想抽?”黑影收回手,又摸了摸身、上,然后说,“唯一的打火机之前你被顺走了,刚进来的时候只记得给你带烟了。我再出去借一个。”
“别,不用了。”傅令元叫住他。“上回在山上不是告诉过你?我也已经戒了。”
黑影笑笑:“嗯,对,你说要开始和你老婆一起备孕。”
傅令元把烟卷杵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嗅,挑眼问他:“有急事?在这种时候这种地点特意见我。”
黑影:“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担心你没时间上山,听说你犯事进局子,今晚会在这儿呆着,就找机会过来一趟。”
傅令元神情冷下来:“那个焦洋,都让你去把他处理好,现在又跑出来捣我的乱。”
黑影:“他也是个有背景的,他今天这样虽然出于私心,但从程序上来讲并不算有错。而且涉及你的一些事,上头也不能邦你干预得太明显。焦洋不是个傻子。”
“呵呵。”傅令元哂意盛盛。
每每他表现出这种态度,黑影都禁不住皱眉,下意识想说他两句,但以前不是没提醒过他,也没见他有改变。终归今日时间有限,黑影也不耽误,转回正题:“陆家现在什么情况?”
他这一趟来傅令元倒也觉得正是时候,先挑紧迫地说:“陆少骢跑了,他之前因为电视台的行贿案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你们正好借这个名义可以搜捕他。”
…………
二组组长对褚翘实在无语:“资料不是都发给你了么?你还来警局干什么?我们是巴不得早点回家去睡大觉,你倒好,不搂着马医生去造人,偏一心记挂工作。”
“我可告诉你,在江城那是没人管你,如今你来了海城,我当师兄的有义务拉你一把,不要再上头越不让你查的事情你越要查。”
“停停停~”褚翘阻止了他唐僧式的唠叨,“我不是来问蓝沁的案子。”
“那什么事?”
“不就是傅三喽。”褚翘解释,“我和他以前不是订过婚?收了他们家一枚订婚戒指。好久没见他了,今天他不是被留在警局?我正好能还给他。”
二组组长满目狐疑:“下午你邦他解围的时候,怎么不说?”
“回家之后刚想起来的。”
“这种事情需要当面?你随便给他的父母或者兄弟姐妹不都成?”
褚翘咳了一咳,压低音量:“那个,不管怎样,当初都是他先毁婚约在先,让我没面子,我现在结婚了,不得亲自到他跟前羞辱一番?而且他今天是犯事才进来的,这种时候,我以警察的身份见他,不越能给自己长脸?”
二组组长:“……”她这不是以权谋私么?
“那也可能等你明天来上班的时候再说,何必这种时候特意跑来……?”他又质疑。
“我急性子,想一出是一出,希望尽快办好。不然我家马医生会吃醋。”褚翘直接让马以背了锅。而马以此时明明在外面等她并未进来,她依旧不禁后颈发凉,好像又被马以盯住一般。
回头确认一遍之后,褚翘转回头来,继续道:“主要我初来乍到,和局里的其他同事不太熟,否则也麻烦师兄你。”
“行了行了~”二组组长妥协,“我如果不邦你办妥了,你铁定不会死心的。跟我来。我去邦你和负责这案子的一组组长打个招呼。”
…………
审讯室。
黑影消化掉傅令元告知的事情,神情沉峻:“按照你的猜测,陆少骢极有可能被卧佛寺的人救了?”
“嗯。”傅令元点头,“一开始我没拎清楚,后来想了一想,看陆少骢当时的反应,他应该是事先知道有人会来救他。这种时候能让陆少骢信任的,就余岚了。所以通过这件事基本能够认定,一灯和余岚也有联系。”
但判断不了。一灯之所以邦余岚,是因为和余岚有私交,还是和余岚达成交易。如果是私交,那么是什么私交?如果是交易,又是什么交易……?
傅令元又异常烦躁,觉得归根究底在于至今搞不明白阮春华是个什么角色?收养孩子、插足各种事,图的是什么?
“反正陆少骢如果真跑到一灯手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你想办法去给负责电视台行贿案的人提个醒,陆少骢失踪,找陆家要人,闹一闹。”至于卧佛寺那边,傅令元下午已经交代过栗青,让盯守卧佛寺的手下多加留意陆少骢是不是被藏到那里。
“嗯。”黑影点头。
“靠谱点吧。”傅令元斜着眼,言语间难掩一丝嘲弄。
一直以来,除了相关消息和资料上的协助之外,黑影尽量都在避免出动警力邦傅令元,毕竟陆振华这些人对警察的嗅觉总是最敏锐的。所以很多事情都得靠傅令元自己。
这么多年,傅令元早就已经习惯了。习惯,却不代表没有怨气,怨气积累久了,偶尔需要宣泄,宣泄的方式便在于傅令元时不时的冷嘲热讽——这就回到刚刚黑影包容傅令元的其中又一个原因。
黑影转到下一个话题上:“你这回去滇越带回来的制毒工厂的讯息——”
“我强调过的,你现在不许对那边的工厂有任何动作,等最后一网打尽。否则打草惊蛇,而且如果我刚去过,工厂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