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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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龙虎的儿子?”傅令元不答反问。
龙霸天的表情应声微恙。
他最讨厌的就是头上顶着“龙虎的儿子”这个称呼,同时更不满意傅令元的态度。也就是个堂主,而他好歹是个邦主!
最重要的是,他并不认为他们龙虎邦比青邦差,尤其在他的带领下,必将碾压他们青邦,成为第一!
不过龙霸天也知道,暂时不能对傅令元,冷冷地“哼哼”两声。
身后他的两名手下殷勤地为他挪开一把椅子。
龙霸天依旧一副趾高气扬地样子落了座。
傅令元没故意再戳着他的痛处刺激他,选了能够面对窗口的位置。
……
206包厢内,阮舒下意识地顿了一顿,盯一秒对方西装革履的背影,然后继续迈步走向自己的座位,同时带上礼貌客套的微笑:“您好,请问您就是——”
座位上的男人应声抬起脸。
头发是有点复古的三七分用发胶梳得齐整,乌?的浓眉,挺括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非常斯文的金丝边眼镜,嘴唇上方留有类似吴秀波那样的山羊胡。
阮舒的话戛然,盯住他的脸愣了好几秒,在脑中努力地撇去他的眼镜、他的山羊胡,最终确定,他就是……闻野。
辨认出的第一时间,阮舒拔腿就跑,结果包厢的门不知为何却是怎么都打不开,像是被人从外面用什么东西扣住了。
便听身后传出闻野悠然的声音:“别浪费力气了,我的手下在外面,你出不去的。”
阮舒听言忿忿地踹了一脚门,转过身来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闻野转动着茶杯轻笑,“和你相亲啊。”
第314、什么来头11/26 第二更
阮舒又是怔了一怔。
“噢,对了,委婉点,应该说是来送对方长辈需要的礼物。”闻野纠正着,重新说了一遍。
旋即他歪着头注视她,含笑道:“还真是你啊,寂寞人、妻。我干爹要我来给他之前的狱友送礼物,说什么转交给对方的干女儿,我一听就知道是变相的相亲,反正无聊,就没驳我干爹的面子,蛮来瞧一瞧。没想到……”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兜转,最后还是定回她的脸:“都出来相亲了,看来你和你老公离婚了。”
干爹?狱友?阮舒揪出这两个关键词,大致理出来。?金荣那个所谓的朋友,是在坐牢期间认识的?赶巧了还是闻野的干爹?
阮舒不禁直皱眉——之前隐隐约约猜测到了?金荣的用意,但此时事实摆在眼前还真是这样的?
先不论她对?金荣的擅自安排有多生气,难道?金荣给她安排之前,就没了解清楚对方的背景身份么?
闻野是个危险分子,他的干爹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也不晓得是犯了什么事才进去的,?金荣怎么还和人家成了朋友?
转念阮舒猛地反应过来,因为?金荣在她面前始终是个带给她关爱的长辈。而致使她看轻了?金荣的另外一个身份——他是曾经青邦的三兄弟之一,不同样是个危险分子?那么在狱中和闻野的干爹成朋友,又有什么奇怪的?
“喂,你傻了?”
询问声近在咫尺。眼前更有阴影在晃动。
阮舒晃回神,发现是闻野走到她的面前,她本能地往后退,脊背紧紧贴上门板,才记起来自己手里拎着包,连忙就去掏。
手腕立刻就被闻野扣住了:“别做这些无谓的举动。”
知道自己打不过他,阮舒也不浪费力气,冷冷道:“松手。”
闻野自然没有照做:“要我松手可以,你坐回去,我们好好喝完这壶茶,相完这场亲。”
阮舒冷眸:“我并没有想和你喝茶,更没想相亲。”
“ok,”闻野耸耸肩,“那你不打算完成长辈的嘱托,拿礼物了?”
阮舒严辞:“我一刻都不愿意和你多呆。”
“你就那么怕我?”闻野有些好笑,“看来我之前的形象真把你吓到了?”
下一瞬他的神色便完全不同。眯起眼睛,讥嘲地揭穿:“既然怕我,还敢这么顶我,其实就是料定我几次三番对你表现出的有兴趣。所以觉得你在我面前没有性命之忧。女人就是女人,都一样,又作又贱。”
“又作又贱你还对我有兴趣,你岂不更作更贱!”阮舒反唇相讥——她承认,她还真就是认为自己不会有性命之忧才敢这般对他不客气。但这和作不作、贱不贱有什么关系?她本来就不想和他这种危险分子多做纠缠,表现出抗拒有错?
闻野倒未被她激怒,脸上的讥嘲没有退,看她两眼,道:“我没想对你怎样,你也用不着弄得好像我打算强歼你似的。”
“还是那句话,坐回去,我们好好喝完这壶茶,相完这场亲,然后各走各的路。回去给各自的长辈也能有个交待。我会说你长得太丑我看不上,你就说我长得太帅你配不上。”
阮舒:“……”他确定他的脑子没毛病么?
“喂,你又傻了?”闻野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同意的话现在就坐回去。”
“如果我不同意呢?”问是这么问,但阮舒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闻野貌似也看出她是明知故问,用愈发讥嘲的表情来回答她这个愚蠢的问题。
抿了抿唇,阮舒睇一眼他扣在她腕上的手:“松开。”
这就是表示她同意了。闻野这才如她所愿:“算你识相。”
阮舒活络了两下自己的手腕,冷着脸走回去位子。
很快闻野也在她的对面落座,并且拍了拍手掌。
包厢的门应声从外面打开,门口现身一个人:“boss。”
阮舒认得。就是之前在陆家的私岛跟在闻野身边的是同一个。
“门就不用扣了,守住了就行。一会儿服务员会送东西来。”闻野交待。
“是,boss。”
门重新关上,包厢里又只剩他们二人。
闻野把茶杯里冷掉的茶水倒掉,重新斟一杯,啜了一口,问:“你喜欢西湖龙井?”
阮舒盯着他的脸,反问:“你喜欢玩变装?”
第一次见。在酒吧,他整个人衣冠楚楚的,俨然是个来c’blue寻找夜生活的社会精英,她瞎了眼,被他的外表所欺骗,才不小心招惹上他。
陆家私人岛屿上,他穿着海底酒店服务员的制服,腹部中弹浑身是血。上演亡命狂徒。
卧佛寺里就更奇葩了,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光头和尚,至今她都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儿。
至于今天……呵呵,是因为知道来见相亲对象的。所以特意准备的绅士扮相?
阮舒没等他说话,马上便自问自答:“也对,你是国际通缉犯,出门如果不变装,怎么躲避警察的追捕?”
闻野仿佛听不懂她话里的讽意似的,装模作样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那副金丝边眼镜,又摸了摸的山羊胡,问:“我这个造型如何?”
阮舒轻哧。不留情面地泼冷水:“假斯文。”
闻野并未生气,反而疑虑:“你不喜欢?”
随即他很是自恋地恍然:“噢,你一定是更喜欢我原来的样子。”
说罢,闻野摘掉眼镜。然后拿手指沾了茶水,慢慢地将他的山羊胡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脸上撕下来。
即便动作很轻,但他的皮肤难免还是被扯动。
而他撕就撕吧,还非得故意配和着他自己的动作。做出各种好像很疼的表情。
阮舒:“……”
见状,她倒是很有一股子伸手一把邦他快速撕下来的冲动,让他深刻地体验体验什么是真正的疼。当然,毕竟只是冲动。她并没有。只是全程冷漠脸地喝自己的茶。
待她再掀眼皮子看他,是因为他吹起了口哨。
他的假发没有摘,还在,依旧油亮油亮的。此刻他正边吹着轻快的曲调,边把茶水面当作镜子,对着在打量自己的脸。
整理完毕后,闻野抬头,这回没有问她的意见,而是忽地唤:“吕品。”
立刻地,包厢的门先被轻叩了三声,然后守在门外的他的那个手下又打开门,停留站定在门口:“boss。”
阮舒不由在心下一哂——噢,原来他叫“五张嘴”……好名字……
“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闻野问。
吕品伸出大拇指做出手动点赞的姿势,由衷回答“再没有比boss更帅的男人了。”
阮舒:“……”
怎么感觉,是白雪公主的后妈在问“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ok,你可以出去了。”闻野挥挥手,显然十分满意这个答案。
吕品什么也没说,应声又离开包厢。
阮舒算是瞧出来了,敢情这对主仆经常玩这个一问一答的游戏……
“你怎么不干脆把你的美瞳也摘下来?”她斜斜地睨他的?眼睛,??地在心底回忆着,c’blue和江城时,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其余几次见他,他都和今天一样。其实现在她反而搞不清楚,他原本的眼睛究竟该是哪种颜色。
闻野正给他自己换了个新的干净的茶杯,听言反问:“你喜欢我的眼睛是哪种颜色?”
两次了。两次他都用“你喜欢我怎样”的句式,这令阮舒特别反感,很想直接告诉他他整个人都让她觉得讨厌。
不过现在她已经从方才乍见之下的不淡定中缓过来,冷静之后并不想在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面前表露出太多自己的情绪,于是选择直接忽略他的问题,提醒他道:“你自己说的,喝完这壶茶,就各走各的。”
闻野看她一眼,悠哉悠哉地也提醒她:“你漏了一小句,还得补上‘相完这场亲’。”
阮舒蹙眉:“相亲结果不是已经有了?我太丑了你看不上。”
后面半句她实在说不出口。
闻野不疾不徐:“但相亲的过程还是得有的。”
不等阮舒拒绝,他紧接着道:“来,来相互了解点对方的情况吧,如何?”
“如何”两字根本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因为立刻地,他就率先问话了,重新质疑:“你和你老公离婚了?”
阮舒面无表情,懒得理他,自顾自喝茶。
闻野貌似根本也不需要她的答案,啜了一口茶,道:“该你问了,想了解我什么?”
阮舒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兴趣,本想继续保持沉?,不过又确实有件事好奇。当然,好奇的不是他。
“你的干爹是什么来头?”
这事儿其实回头问?金荣也可以。但她决定要不理?金荣,以表示她对这件事的生气程度——亏得他一把年纪了,今天干出的这件事实在太不靠谱!
闻野笑了笑:“我干爹不是什么大人物,没什么来头。反倒是你干爹,什么来头?”
嗯?他不知道他干爹的朋友是?金荣?阮舒稍稍怔了一怔——所以他和她是相互不知道各自干爹的朋友是谁?这会不会太荒谬了……
包厢的门在这时再度被人从外面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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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一言不合就动枪20600钻加更
“boss。”敲门的依旧是吕品,“服务员把东西送来了。”
闻野打了个响指,算作应门。
有嘴巴不用,非得用手指。阮舒更进一步认为这个男人爱装b。
包厢的门打开,吕品没让服务员入内,自行接过餐车推进来至桌边。
都是茶庄里的特色茶点。
吕品一碟一碟地给摆上桌后离开。
闻野抓起筷子,在瓷碗边敲出清脆的一声响:“边吃边继续聊。”
阮舒扫视被摆得满满当当的桌面,拒绝:“谢谢,您自便。”
闻野挑眉:“店里有的,全部在这。你没有一样喜欢?那你喜欢什么?”
阮舒选择不作答——她为什么要告诉他她的喜好?他还真当作他们在相亲?
“嘴石…更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闻野又敲了一下瓷碗,嗓音骤然转入冷嘲,“我发现你总是要我强迫你。才会不摆你的那副臭架子。”
这句话入耳的同时,阮舒发现自己的膝头蓦地抵上来石…更邦邦又冰凉的触感,即便不是第一次,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僵住。
……
212包厢内。双方闲扯了几句后,傅令元扣着茶碗,挂着闲闲散散的笑意:“龙老弟,今天约出来喝、茶,就是为了和和气气的聊一聊。青邦和龙虎邦素来是兄弟邦,令尊在世时,我们两邦之间一直是互助互爱的,现在龙老弟你总是在背后给我们的几个场子找?烦。总得给个理由不是?”
龙霸天掏了掏耳朵,嗤之以鼻:“傅堂主,你们青邦的场子里出了问题,不去自己内部检讨调查清楚。反来找我们龙虎邦?你是不是新手上任没有处理事情的经验?需不需要我教教你?”
话一说完,他身后所站的几个手下就配合着故意发出笑音。
傅令元斜斜勾唇,面色无虞,不疾不徐地拿茶盖拨着茶面:“何必呢?明人不说暗话,做了就是做了,坦白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要把人带上来对薄公堂,双方的脸面都不好看。”
“你倒是真把人带上来瞧瞧!”龙霸天态度嚣张,并不惧怕。
见状,傅令元轻轻地笑了一下,笑得不明意味。
栗青在这时回来包厢,弯低身子覆在傅令元的耳边将最新打探到的消息汇报:“……店员说,确实有个山羊胡的年轻男人也进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