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官场之人品系统-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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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娱乐场,地方太小的话,再征几块周围的地皮。既能提供群众消谴、运动的场所,门票收入也可以补贴县的财政。现在的休闲小区足以满足的退体人士和老同志的需要,反而孩子们和青年们,想找个锻炼的地方也没有。而县区的游泳池,也是相当欠缺,夏天的时候,大家都跑到县郊的水库去。路途遥远不说,还很危险。”
他这第三个方案一提出,诸人都是眼神一亮。戴湛却是有些黯然,似乎是猜测错什么。
吴添倒不是无的放矢,毫无来由的提议。他提出建休闲乐场的建议,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前世所知的,那块地方就是成为以水为主题的泳池和游乐场结合的休闲乐场。他读高一时,几乎每到夜晚都会领着一帮伙伴爬墙而入,逃避门票,那里不知烙印下他曾经多少欢欣与深刻的足迹。是以脑海里对那个地方记忆犹新。他提出这个建议也不愁不通过,因为他相信,历史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改变。
果然,他这个新建议一出,经过后面的讨论,竟然大多数都认同。最后,竟然不用投票,一致决定采用他的方案。
散会回到办公室,吴添还在思考着刚才戴湛的特别举动。他这动作肯定是不简单,有所企图。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要在这个问题挖坑?这个奸鬼,阴险奸诈,若是明刀明枪还好,就怕他像这样阴恻恻的。他想一会,毫无头绪,索性作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老子怕你毛啊!
第223回 同行相轻
在另一边厢,戴湛正阴沉地说着电话:“你我都料错,他既没有像你所说的,支持商业中心;也没有像我所判断的选择休闲小区。”
此时的他一派阴然,眼神犹如深彻的黑洞,和昔日的喜形于色飞扬拨扈判若两人。
电话那头对这个也是感到意外,问道:“你不是说,你有足够把握,让他在此次地皮改制中成为耀眼主角的么?难道他不发表意见?”
这声音不是别人,而是清新县三大富豪之一邓嘉诚。
“他另提出一个新方案。所以你说的利用添添房地产公司中标,将他弄下台这步失败了。而我所想的利用休闲小区,制造所谓的受贿,也是无功而返。”
邓嘉诚皱着眉,这两个方案是由和戴湛细心商讨而成,不论吴添选哪个,都陷入算计之中。但是好死不死的,他竟然两个也不选?这是巧合,还是对方真是神仙,能未卜先知到这个地步?如果没有吴添发表建议,那最后落实哪个方案都好,后面都难以将事情的责任推到他身上。他本来还信心满满,以为无论情况如何变化,都已在算计之中。岂知吴添第一步,就不带他玩。
“他的新方案是什么?”
“以游泳池为主题的综全游乐场。嗯,并且已经成为最终结果。”
邓嘉诚陷入思索,须臾,冷笑道:“只要是他提出的方案,那么他就只能乖乖等死!”
戴湛自然听出他有新的对策,心里微喜,随即替吴添感到可怜。吴添啊吴添,你得罪谁都不紧要,为何要得罪这么一个神经病!
他从政多年,如果说清新县唯一有忌惮的人,那么毫无疑问就是电话里的这个疯子!他虽则不是官场中人,但是脉络交集,实力蛮横,最重要的是他精神好像有些变态。别人一旦得罪于他,那么他便永无休止,就算到天涯海角也都是报复回来。报复得越爽,他就越是开心,最重要的是他不会一次弄绝你。而是虐到他觉得爽了,便放过你,几天后你原地复活地差不多,他又再找你来虐。重重复复,孜孜不倦。
他对吴添非常之不爽,看到吴添竟然惹上这么一个变态敌人,他自然开心快活。
由于工作繁忙,那个“手足相望,温暖你我”的活动开展好几期,吴添这个领导一直没到场。
因为凤凰小学新闻带出来的起巨大反响,省里有好几名师范学生,甘心进入凤凰小学当志愿老师,洪兴国这个老校长的工作太减。在县教育局的组织,腾出大段时间,到各县市区发表演讲,作正面形象的宣传。吴添批下那建议后,几天后得到教育局的回应,表示照办。
今天的演讲地点是在县三中,不论是作为现在的主管最高领导,还是作为曾经的镇委书记,吴添倒也要去捧一次场。
他看着天上悠悠白云,不知到那个老实巴交的老校长,经历这么多应酬,是不是被社会改变了原先的纯朴?
到达的时候,演讲已经开始。这个年代还没有啥全天候保安,军事化管理之类的操蛋玩意,大多学校就三堵围墙,然后校门大开,谁要进就进!操场上的主席台的扯着横幅,红底白字写着:向山村教师洪兴国同志学习。
下面则是排得整齐坐着椅子的学生,外面还围着一圈黑压压的围观人群。
吴添事前只是电话知会一声:自己可能会来,如果实在太忙就不来。是以,他这一迟到,主办方却认为他不来了。
主席台上,吴添认识的有二人。一个是正在声情并茂叙述着自己经历,一身朴素衣着的洪兴国,还有一个是教育局副县长。其它的还剩下人,或许是教育局的小组人员,或许是校方领导,吴添也没兴趣知道。
吴添虽在人群后面,但身材高大,是以视线开阔。他的视线投在洪兴国身上,嗯,这货虽然是在奉旨吹牛逼,但讲稿内容却还是挺实诚的。没有那些即使冰天雪地,也赤身冒着生命危险,全身上下、前后左右地像千手观音护送一百几十个孩子上学校下雪山一听便知作伪的东西。
吴添的主要目的,不是听洪兴国演讲,而是来看看教育局有没有阳奉阴违,敢瞒着自己来向学生索要捐款。
他扫一遍那主席台,没到到捐款箱什么的,登时稍为放心。
聆听一会,他身后忽然有人嘀咕道:“不就一土鳖的乡下教师吗,看这得瑟样,令人作呕。要是真有本事的话,早就能通过考试,转正了。呆在那山沟子,是自找的,没本事也出来丢人……”
另一女声也道:“现在媒体就好这一套,知道把这个乡下佬捧成英雄,才能挣眼球,打开销路。莫老师,你别妒忌了。”
吴添皱着眉,反身拧向后面,却是两个老师模样的男女。
男的瘦而矮,二十岁出头,穿着一套不太合身的旧西装。女的却是三十多岁,抹着脂粉,显然很懂得装扮。
那莫老师道:“不仅那些媒体脑残,这些领导也脑残,一天到晚捧这乡下老头的臭脚,到处宣传,真是恶心。我们的教育就是被这些垃圾败坏的,净教人说假话,造神!你看这些孩子,都像被洗脑一样。有本事,这些领导先以身作则,自己去农村当一两年官试试,用不着说一套做一套!”
吴添虽则也不喜这些文艺宣传式,但是对这俩酸货,却是更加不爽。什么叫同行相轻,这就典型的例子。
他禁不止插口道:“正因为大家都不愿去深山教孩子,所以才弥足珍贵,才要鼓励。你骂官员归官员,连好人也骂了,就过份了。你在城里是教书是证明你比人家强,人家在山里是因为人家没本事?那我问你,你强了,那你不把你的强用到农村那些孩子上,要来城里?就仅城里孩子配得上你的强?你在城里教师丰衣足食,生活安定。人家一个农村老师,在山里温饱难兼,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荣誉,你也妒忌?就你这种心胸狭窄老师,能教出什么好学生!”
那男女惧愕,没想到自己的话落在别人耳里了。
如果是一般的老师,暗里发下劳骚倒行,自然始终不敢公然表述。尤其眼前众目睽睽,更不会跟人家争辩。
但是那莫老师自恃有些背景,而且不想在女老师面前丢脸。
却道:“优胜劣汰,天然之道。他既然能力差,那只能呆在差的岗位上,怨不得别人。你看台上他那嘴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厚脸皮!而那些学生,被他这些假大空的东西洗脑得,一点上进意识都没有,仿佛只有去哪山沟子才体现自己的伟大!这愚民政策,早就过时了。”
呃,吴添穿越回来,还是首次听到这样观点。我靠,莫非现在就有轮子网站!
“怎么假了?人家说得就是真事。优胜劣汰既然是天然之道,那是不是要把劣人种全投入焚化炉人道毁灭了!城市老师并不一定比农村老师优,农村老师也不一定就是劣。退一万步说,纵是如此,人的能力是有局限性。一个能力有限的人,如果他付出艰巨,那他理应该得到尊重。一个能力超强的人,如果他制造出强大的有益成果,同样也理应得到嘉奖。而有些人,和能力有限的人,比的是能力;一换比他能力强的,又比其它方面。这种擅长将自己的长处比人家的缺点,天天都觉得自己很伟大,世界对他不公平!你为什么不想一想,如果你下去农村像这样勤勤恳恳干半辈子,同样也可能得到这种荣誉!只是你不舍得眼前的富足生活而已。”
“宣传好的价值观,对学生进行好的价值教育,很正常嘛。所谓教师育人,老师不仅是传授知识,还要育人,教做人的道理。没有良好价值观的人,不是人,而是畜牲。宣传艰苦朴素,奉献社会,又不是宣传做什么坏事。一个人会因为艰苦朴素,而没有上进心吗?人长那么大,价值观是从哪来的,没有教育和灌输,难道是天生的。价值观不是一成不变的,也有优胜劣汰。等到他们成年,遇到其它价值观,自然会判断选择。”
那莫老师面红耳赤,哼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有亲戚做领导啊?这么积极帮着他们说话?”
“我就是领导,有理不在声高。我只是看不惯你说话刻薄而已。。”
说实话,吴添心里还是真有点敬佩洪兴国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卑微的他年复一年不挠不屈地为凤凰小学争取建校经费。
当日在党委会讨论对凤凰小学拨款那段时间,吴添几乎每隔一天都见到他在镇政府门口守着,穿着一身满是补丁的旧衣,赤穿着解放鞋。一见到杨理,或者教办的人员,立即就堆着谀笑上去纠缠,被人家一遍遍白眼。到中午的时候,就掏出那些硬得砖头的窝头灌着自来水顶午饭。吴添后来到视察时,才真正的知道这个小老头,原来是凤凰小学的校长。
所以他后面看到这老实巴交的老校长能够出名头地,还是为他感到开心,就冲着他那种为山区孩子忍辱负重的品格。这人,就值得敬重。
第224回 史上第一混乱的常委会
眼看时间差不多,吴添不再理会两人,径直离开。
那男的看着他背影,呸道:“这模样,还领导?我还国家主席咧,装毛逼!”
有俩个女学生经过,见着俩人,叫道:“莫老师,钟老师好。”
男的换上一副温儒持重模样,嗯地点了点头。待俩学生走远,那钟姓女老师道:“莫老师,听说这次教导主任的补缺你可是大热门。恭喜你了。”莫老师目露一丝得意喜色,转而又很快回复平静,道:“不就是个小教导主任吗?如果我真的用旁门左道,一找我姨父,早成囊中之物!看着那些装腔作势的傻逼领导,被那些同事吹拍奉迎,我委实羞愧与之为伍!”
可能他察觉这话说得太甚么,道:“我即使往上进取,也依靠我实力,真正竞争所得!而不是靠这种坑赃的手段。所谓物竞天择,以我的能力,我不相信一个小小教导主任也拿不上。你看那些宵小之辈,整天为这种小岗位绞尽脑汁,一看到就恶心。我跟我姨父说了,不许他插手我的事。如果我真要靠他,我用得着在这学校呆三年还是个小老师,只怕校长也早成为我囊中之物!”
钟女老师心里嘀咕,一天到晚你姨父你姨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个大官姨父,恶不恶心啊。明明自己很想当官,还非要做出一副毫不在乎,人家是将刀架在你脖子非逼你当不可的样子,太假了。
吴添回来的时候,特意路过那块准备兴建游池场的空置地皮。
这块地皮原来是供销社所有,但是供销社迁往新址,而被政府回收。整块土地的构成,一部分是供销社原有的两层老,一部分是篮球场,中间地方搭有不少铁皮屋子。有人住着,但都是些流浪临时落脚的外乡人,拆迁不是问题。
地皮处于清新县的旺盛地带,周围全是四五层高的新大,这片废墟似的荒地显得格格不入。
吴添转了一圈,这块地皮明显很普通,并没啥大问题,戴湛究竟是有什么企图?
吴添本身不是分管规划、建设这块的,可以说,整个事件几乎和他毫无关系。戴湛在这个问题,将他扯进来干什么?难道想将规划、建设这部份工作交给我,那我倒是很乐意。思索一遍,如果牵强会附的话,唯一有关一个环节是:吴添分管着城市管理执法局这一块,如果面临强硬拆迁,那吴添有可能要参加上一份。只是这块地归属早已清楚,不是征收,是以这点也没啥难办,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