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官场之人品系统-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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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她愈担心,事情却偏发生。
据最新消息,吴添果然一跃成为掌握实权的领导,全力主持这次谈判。闻听此消息,她立即知道此战恐怕不再如此顺利,对方能够不拘一格让吴添一个小镇委书记掌握大权,不仅证明她直觉正确:吴添的确是个可怕对手。而且还证明对方高层领导也隐藏着厉害人物,否则不会识出吴添的强悍本事,以及敢冒如此重大风险起用吴添。
张圆看着眼前一张张欢欣轻松的脸,脸上没有一丝微笑,反而心底沉甸甸的:吴添啊吴添,你深藏不露,刻意伪装成头脑简单的模样,别人瞧不出,但是你休想瞒得过我。这次直接交手,就让我们一较高下,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吴添并不知晓有人正在咬牙切齿地想和她大战,此时的他,正在他正拎着满手东西,站在西南钢企副厂长黄彩妃的门外。
共和国的生意沟通,大都不仅在正式场合的谈判,更多是底下的联系与交道。吴添作为此次谈判中、大会镇一方的代表,自然要私下上门拜访这个负责迁移的负责人。当然,他也不会期望通过一次的拜访,或者行贿就能将整个西南钢企弄到手。要知道这是关乎着西南钢企整个未来的大事,是要通过西南钢企领导班子的大部分领导支持,报经省级主管领导批准,才能成事的。
他来拜访黄彩妃纯粹是形式上的需要,一来表示尊重对方,增添对方好感;二来看看能顺手打探到啥风声没有;三来青山镇肯定也来这一套的,自己不来的话,在黄彩妃的印象分里已方肯定输。
黄彩妃上次到大会镇虽则和吴添见过一面,但是吴添只是在初始欢迎仪式和她握下手,后面就完全被甩一侧。黄彩妃对他这个新换的大会镇全权代表印象非常模糊,现今不禁多打量两眼。要知道大会镇既然临阵换将,那说明新换这个将必然有点本事。
只是她看着吴添高高大大,穿着勉强算可以,但气质怎么也有一股土气的味道。这样的人,如是一般人,自然觉得换成她负责谈判的负责人,大会镇是不是有些不谨慎。但是黄彩妃并没这个看法,毕竟官场的人,是不会很出晕招的。
既然上门拜访,自然不适宜一开口就谈工作事宜。
吴添趁着空隙便介绍起大会镇的风俗民娱,什么摊舞啊、每年的品花节、深山的风景啊……黄彩妃听得有滋有味。吴添本来并不太擅长这种长篇大论的单人讲述,也没啥经验,所以讲着讲着,一遇到难表述时,声音便下意识提得很高,甚至有些声音变质。后来,声音提得很高也不行,用手势哇哇地乱划着。他身材高大,这么一手舞足蹈,姿势委实难看。
黄彩妃强忍着笑,过好一会,口干舌燥的吴添才停下来,挠了挠冒烟的嗓子,喝了一通的茶。
润过嗓子,他缓缓带入正题。
“黄厂长,不是我吹牛。我们大会镇美丽的风俗风景,永远是青山镇那种靠近地级市,完全被工业侵蚀的地方,不能相提并论的。西南钢企搬去那儿干甚么呢,对于他们,只是小肥肉里多了一块大肥肉,改变不大,当地百姓不会念着你们。但是,对于大会镇,却是一堆青菜里,多了一块肥肉,不仅让这地方产生的质的改变,而且更让这里多了一种自然与和谐。老百姓明白除了青菜,还有你们这块唯一的大肥肉,人心定然维护你们。”
他又说到家属安置的问题上:“对于钢企的职工及家属,大会镇这种有着人文历史,有着大自然的美好家园,远比青山镇那种到处都是冷冰冰的工业机器的地方好得多。”
黄彩妃听着他侃侃而谈,暗下称赞,这人果然有点本事,难怪被换成主将,凭这份坦率中切着要点、毫无痕迹地将自己优点对准对方最缺点的逻辑和说服功力,就足见是个人才。要知道她也自诩历经繁多的谈判,虽则未达到宠辱不惊,但至少不轻易被打动,而吴添这番见解,却让她微微动摇。
她微笑着:“你这番话说得有道理,但是你别要忘记,我们是一间有着数千人的企业,第一件事就是首先保障我们企业利益。第二件事才是考虑给当地百姓和地区带来的收益。当然,家属和职工的安置环境也是考核标准之一。”
吴添哈笑道:“黄厂长你真实诚,所以我们也明白你们的难处。要求也不是太过份,只是希望在同等或者相近条件的情况下,黄厂长能够倾向下我们,你这一点头虽然动作不大,但从意义来说,是大会镇将迎来翻天覆地改变的历史转折点,你和西南钢企将被书写进大会镇史册。”
他觉得黄彩妃似乎是很有愿意发表意见,再加多两句道:“黄厂长,说原谅我表达多一个观点。”
黄彩妃对他的彬彬有礼感到诧然,这人倒也知书达礼,不像他外面般粗粗糙糙,她点头示意继续。
“撇开我是当事人,如果让我选的话,我选不选择大会镇先别说,但是绝不会选择青山镇。”
他似乎不怕对方介意,徐徐道:“青山镇是有名的工业强镇这不错,但是地方太小,又让先前那些企业、工厂把最好的位置切割吞没得七七八八,那小小的容量已近饱和,给不了西南钢企的发展空间。如果西南钢企要搬迁到那里,和留在广南市保持岿然不动差不多。虽然眼前西南钢企的规模没有大发展,貌似应该安置得下。但是按照西南钢企的战略,产业翻个两番什么的,那么再过几年,这点必然成为西南钢企的制肘。以青山镇的现状,根本是容不下两个西南钢企的规模。到时候,西南钢企是继续呆在哪儿,还是又要转移?”他神色凝重,补充道:“不是我在为一已私利,背后说青山镇的坏话,而是作为我个人发自内心的想法,至于对不对,那就请黄厂长包涵。”
这货哪有什么不是为一已私利背后说人家坏话,明显就是!
黄彩妃却不理这些,而是真的打起精神审视他起来。因为吴添的这个观点,在早上钢企的党委会内部会议,被提了上来。本来经过前次的考察,青山镇渐成热门,党委会内,认同青山镇的占大多数,但是昨晚讨论的时候,西南钢企一把手厂长兼党委书记吕家昌一针见血,将这个观点提了出来。
遂即党委会内即鸦雀无声,没人回应。
诚然青山镇目前所划的地域足够现在西南钢企的安置,而且还有宽裕,但是一旦西南钢企真的飞速发展,规模扩大,那小小的地方就真的变成桎梏。要知道为腾出这么宽广的地方,青山镇连家属区也规划进镇区,和大本营厂区分离,这就足见其容量的捉襟见肘。当然,这也有解决办法,就是在周围的边远小地方进行分散的小区域征地,分散成多个小厂区。只是这样一来,必然增加成本和不确定性,最重要的是西南钢企还有其它的选择,何必选择这么一个有着这么严重错漏的地方?
所以一把手吕家昌一提出此点,党委会的人都基本是判了青山镇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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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回 “坐怀不乱”小吴添
当然所谓被判死刑明显是夸张些,但不出其然,除非青山镇能够解决这点,否则都难以进入考虑范围。
对于这样致命的失误,西南钢企一把手吕家昌什么时候不提,而偏偏昨晚才提,明显是吴添的手段。要争取此次胜利,那么必然让青山镇的弱点和劣势,让西南钢企知道,并作为选择过程的一个衡量。本来,他是不想在黄彩妃面前再提,但是他是以匿名工人的名义向吕家昌表达的,怕吕家昌不重视或故意忽略,是以又对黄彩妃重复一遍。
从黄彩妃家里出来,虽然没如愿以偿,从她嘴里探出西南钢企看上大会镇的原因。但却也知道此行收获颇丰,至少青山镇对大会镇的优势已然荡然无存。
张圆领着南遂市谈判小组一行来到省城,立即嗅到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味道,各种汇集的消息似乎都在说明,事情进展产生严重变化,并且对青山镇非常不利。
但是这种变化究竟怎么出现,何时出现,诸人都是一头雾水。
毕竟大会镇和青山镇的表述要在两天后才开始,怎么可能平波起澜,西南钢企的态度突然逆转?
张圆马上分析着桌上最近的情报,生怕放过蛛丝马迹。南遂市在省城设有招待办,由于西南钢企的转移成为南遂市近来最重要的大事,所以招待办一直派人盯着西南钢企和茂化市的一举一动,情报却是很详细。
张圆看着情报,眉头越来越皱,从反馈消息来看,真是很不妙。西南钢企党委会共有六位党委委员,结果就是由他们的投票产生。让张圆皱眉宇的是,原先支持青山镇的党委会员成员三人全部静默,改变了口风。究竟为何会这样?
再看下一个消息:三天前,大会镇镇委书记达省城。
“吴添!”张圆心下恍然,毫无疑问,这一定是吴添的手笔!
她本来已经思忖到达省城之后,必定要紧盯着吴添,不给他反败为胜的时间和空间。但是万不料到,他竟然提前这么多天就来了!而一来,立即展示威力,将自己辛苦积蓄而下的优势瞬间横扫,荡然无存!
她心里怒火涛涛,招待办究竟是怎么办事?为何吴添来这么久,才汇报上来?若是自己知道这头号敌人来了,一定不惜一切赶来盯紧他!
她这倒错怪招待办,吴添来这里第一步就是泡郭颖,并不在茂化市的招待办落脚,南遂市哪里调查得出!若不是吴添在西南钢企出现,并且在门卫登记自己名字和单位,只怕南遂市接待办现在还没这个消息。
吴添啊吴添,你手段实在太厉害!竟然无形无声就这么将劣势挽回!张圆第一次觉得此人的可怕!和之前的直觉不同,这是一种切实的可怕。就好像有人潜意识觉得鬼可怕,有些虚无缥缈,但是见识之后才真感到的那种切实可怕。
她作为青山镇的代表,初来乍到,自然要私下拜访对方负责人黄彩妃。
黄彩妃对她很有好感,而且心里不多不少也偏袒向青山镇,于是也不隐瞒,将党委会内的质疑对张圆叙述一遍,很坦然道:“如果青山镇要想胜出,那么在后天的方案论述上,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
吴添幸好不在此,否则按他脾性,非大怒不可:尼玛你明明是裁判,怎么还下场当运动员!这也太黑了!老子来你这里,一点消息也探不到。对方来了,你却通风报信,啥都告诉她,你黑哨也不能黑成到这程度撒!
张圆骤才明白原因出现在哪里,她颌首道:“黄厂长请放心,此问题我们马上回去研究,当日定然给出个完满的解决方案。”当然,她也心知肚明黄彩妃是照顾自己方,感激道:“此次招引工作,很多谢黄厂长对我们青山镇的支持,我们一定铭记在心,努力给西南钢企营造一个优质的安置环境,以回报厂长你的关怀。同时,也希望厂长你能在这次方案后续,给予我们一如既往的支持。”
黄彩妃露出笑意,道:“你不用客气,我是很看好青山镇前景的。为西南钢企找到一个适合的安置点,一直是我的愿望。希望你们继续努力,只要不违反党风法纪,我会力所能及地给你们支持。”须臾,她微叹口气,道:“此次,你们可遇是一个强劲对手。如果不是有他,大会镇根本没有机会和你们争!”
张圆一怔,脱口道:“吴添?”
黄彩妃凝向她,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才。果然有着出色的嗅觉,吴添在茂化市招引小组默默无闻,普通人根本不会留意,而张圆能够脱口而出道出此人,便知她政治能力确实超人一筹。
黄彩妃缓缓,道:“连你也感觉出他的厉害,足见此人深测。我刚刚和他打过一次交道,想着此人外面粗犷,以为他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万不想到,这人却心密如针做事杀伐果断,委实你的大敌。按我看法,如果此前你们青山镇稳占九成的胜算,那么此人出现,你们最多只有五成,而且是最乐观的估计。”
张圆心里苦笑,连黄彩妃这样在省级政治圈子混迹多年眼光毒辣的老手,对吴添也如此高昂的评价,足以看出此人的高深莫测。
张圆坦承道:“虽然我和他素未谋面,但是在情报里看过他的手腕和往迹,此人行事时而犹如猛虎下山,威不可阻;时而如铃羊挂角,无迹可寻,非常可怕;一开始,我们能占据优势就在于茂化市将他边缘化,现在他成为主角,恐怕成为我们前面路途最无法确实的危险因素。”
黄彩妃虽则是西南钢企的副厂长,家里却很简朴,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