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机器人分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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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夏小禾的左臂,不知道能不能修,只是那么精密的回路,这个时代的铸造能做到吗?
夏禾想了想,还是先行和方凌岸离开了。
等找个时间,再说吧,说来夏小禾那条胳膊不能用简直太心疼了。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那天留下来的那个女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夏禾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纷乱的思绪甩开。
直到回了方府,方凌岸才一脸郑重地看向了夏禾。
“走,去我的书房。”他说道,“关于修行之事,虽然日后会有专门的老师教导你,但有些基础的东西。我还是可以和你讲讲的。”
夏禾点了点头,跟在方凌岸的身后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
书房内。
“天赋点数为三,属性为火。”方凌岸在口中念了声,“属性和你娘亲一样,至于天赋点数,虽然不算特别高,但在春安县,也是很厉害了。”
夏禾想了想,开口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最疑惑的问题:“天赋点数究竟有什么用?”
比如一点天赋点数可以让他控制夏小禾作为自己的分身。除此之外,夏禾还记得。最初自己的天赋点数只有两点,那天……在靠近那个女孩子之后,他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执念,而身处那种执念之中,他的灵魂力也就是天赋点数会在短时间内迅速增长……
方凌岸露出赞赏的表情,这个孩子,真的很聪明。
他伸手轻轻握住一缕风。
“你要知道,在我们天灵大陆,空气之中有一种力量,灵力。”
夏禾听的很认真。
“灵力是一种力量,而修士就是靠着吸收天地之间的灵力为己用,才能踏入修炼的之路。”
“对于境界的划分,是分为天地玄黄四个境界。”
所以他之前听过的地境修士,就是指天地玄黄中,地境的修士吗?
随着方凌岸的话,很多东西在夏禾脑海中开始串联起来。
“那天地玄黄四个境界的修士怎么区分?”夏禾问道。
“这便是取决于你能在体内吸收灵力数量的多少。”
夏禾眨了眨眼睛。
“天地玄黄,天境最高,其次是地境,玄境,黄境。而每境又可划分为十阶。从吸收第一点灵力开始,就是黄境一阶的修士。而在黄境之中,每积攒一千点灵力,便会升一阶。满十阶之后,会有一次天劫。度过之后,便会进入玄境。玄境之后,每升一阶需要一万点。以此类推,地境需要十万点,而天境,需要百万。”
说到百万点的时候,方凌岸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怎样吸收灵力?”夏禾伸出小手,在虚无的空气中抓了一把,看起来有些笨拙可爱。
方凌岸笑了声。
“所以,这就是天赋点数的重要性了。”方凌岸笑了笑,看下夏禾,“像你这样天赋点数为三,每天能吸收的灵力便是三,日积月累,便可以积累灵力。”
夏禾的脑海中飞快开始算账……
他是以一天四点开始算的。
那么在黄境内他升一阶要二百五十天,貌似还行。玄境内两千五吧,差不多七八年吧。地境……呃,两万五?……差不多升一阶要七十年。
天境……也就七百年吧。
呵呵,不多。
算到这里,夏禾心中有了些疑惑。
“我能活多久?”他小手反指向自己,讷讷问。
方凌岸笑着回答:“一般情况下随着修为的提升,寿命是会有一定增长的,虽然没有定数,但你还小,这点倒不用担心。”
夏禾哦了声,恢复了点信心,心想着也是,毕竟他也是见过地境修士的人,李渺那个样子看起来不算老。
结果方凌岸咳嗽了声,有些纠结地说道。
“其实对于修炼来说,速度并不是最重要的,你有所不知,我们天灵大陆的灵力比较稀少,就拿春安县来说,方圆几里能有个几十点就不错了。”
夏禾就愣住了。
这个样子打击人真的好吗?
就算修炼再快天赋再高,没有灵力修炼个毛啊?
不对。
夏禾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向方凌岸。
“那如果攒了几十年灵力好不容易修炼到玄阶,打架打起来,灵力用完了怎么办?”
那境界会掉回来吗?
“这也是我要和你说的。”方凌岸道,“一旦进阶,人的身体里会形成一种循环,在你境界的层次内,灵力不需要吸收天地间的灵力,可以自行恢复的。”
夏禾就明白了。
“也就是说只有从天地间吸收的灵力才是可以用来进阶的?”他问道。
“就是这样。”方凌岸点了点头。
“可是天地间的灵力那么少,修炼起来岂不是会很难?”
“一般来说,一些天材地宝里也会有灵力存在,而且灵力稀少也只是对一些偏远的小地方来说的,并不是所有地方的灵力都像春安县这样贫瘠。”
这个世界很大,据说在风国的都城川京,那里的灵力近乎凝实,就像是修炼者的天堂。
据说还有一些功法,可以打破吸收灵力的限制……
但方凌岸没有告诉夏禾,因为这些离他太远。
看着夏禾面色莫名地样子,方凌岸觉得这孩子是不是被自己打击到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
“其实你的天赋挺好的,就像你叔叔我,我的天赋点数只有一,再加上比较懒,几年前才堪堪混上了玄境,估计这辈子也就止步玄境一阶了。”
夏禾嘴角抖了抖,叔叔你确定是在鼓励我?
“好啦好啦,其实当修士也没什么好,再厉害的修士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也就是离得大老远甩灵力,话说你火属性的灵力应该甩起来还挺好看,跟放烟花似的。”
夏禾表示我不仅可以甩烟花,还可以甩人形的夏小禾。
“不过修士也有弱点,再厉害的修士终究是肉体凡胎,一旦被那些高等武士近身,一把剑捅过去,也是一命呜呼。”
夏禾就这样想起了李渺,再厉害的修士,最终确死在了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手里。
“好啦好啦,人嘛,最重要的还是活的开心,要看得开不是?”
夏禾闻言,冲着方凌岸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看起来还挺开心。
第12章 厥词()
修炼上的事情告一段落,虽然有些受打击,但总归是摸到了些门路。
现在夏禾的面前有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没错,就是夏小禾。
每次看到夏小禾的左臂,夏禾就格外心疼,所以他想做些什么。
清晨,在方府的门外凭空出现一个人影,若是让人看见定然会惊叹,这样凭空出现,难道是有什么地境的仙人出现在春安县了吗?
夏小禾安静地朝着广水街走去。
天色尚早,再加上今天不逢集市,街上的人有些少,路边的枯草之上,结着一层晶莹的秋霜。
夏小禾走到铁匠铺口,从袖中取出几张图纸。
铁匠铺里的铁匠起的很早,看见夏小禾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开心,心想着那么早就来生意了吗?
……
“不,这不可能!”
铁匠王四将铁锤放在砧子上,一脸惊讶地看着手中的图纸。
图纸很精密,甚至可以说很多地方可以说巧夺天工。
可是这些怎么可能做到?
怎么可能将铁铸造地那么细甚至还能保持韧性?
夏小禾虽然早就有了些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些还是有些失望。
他的左臂受创,经过这些日子的休整,凌乱的经脉算是理顺,但已经折断的金属骨骼却没有办法恢复,必须想办法打造出具有足够韧性和坚硬强度的替代品。
只是这个朝代,铁器上不发达,虽然也练出了钢,但碳的杂质还是太多,质地不够柔韧。
夏小禾看起来有些苦恼。
要不就忍忍吧,左臂的用途也不是很大,就是少了一个胳膊有些心疼。
就在夏小禾准备离开的时候,广水街忽然喧闹起来。
铁匠铺外一片吵闹之声,王四的脸忽然间就变了颜色。
“客人恕…恕罪,小店今日不…不营业了!”
说话间,他将几张图纸塞回夏小禾手里,收拾了些看起来值钱的东西就朝着门外跑。
夏小禾有些愣怔,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门外就传来一声惨叫。
王四重重地摔回屋内,捂着胸口显然是一口气有些提不上来。
但常年打铁,王四的身体还是挺好的,喘息了半天也算是回转过来。
门外,是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他的右脚还保持着踢出的姿势。
“这家伙又想跑啊!”那青年缓缓地收回脚,“每次收保护费的时候,这个家伙都是跑的最快的,我还以为他能躲一辈子呢,这一次怎么就被撞了个正着了呢?”
青年拍了拍裤脚,似乎是在嫌弃自己方才踢了什么脏东西。
夏小禾不动声色地朝着角落里退去,眉微微皱起。
看来,这个春安县也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太平,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难免有些见不得光的灰色地带。
“席公子……小人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家娘子卧病在床,就靠着药石吊着一点性命,这钱,是买药的钱啊!”
“哦?你家娘子生病了?”姓席的青年挑了挑眉,“那真是可怜了。”
王四连连点头。
“席公子就可怜可怜我,再宽限我几天,我一定想办法赚钱孝敬席公子。”说着说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指向夏小禾,“公子你看,我有生意的!只要公子宽限我时间,我一定能赚到钱的!”
闻言,席公子抬眸,看向了夏小禾的方向。
夏小禾耸了耸肩,也未有太多不忿,这世间冷暖,他又不是没有尝过。个中滋味,对于可怜之人,有时何必较真呢?
但席公子却朝着夏小禾看了过来。
“你是新来的?知道我春安县的规矩不?”
夏小禾有些微怔,果然,下一刻那席公子便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既然来了我春安县,就是我席淼罩着的人!”他说的义正言辞,然后看着身后的人,抛了个眼色。
三个看起来高高大大的男人就朝着夏小禾围聚了过来。
“我们席老大发了话,你听不懂吗?既然来了我们春安县,我们老大罩着你,就得知道要孝敬我们老大!”
夏小禾简直要气笑了,这收保护费收到自己头上就算了,说得这么义正言辞是何苦?
“你要罩着我?”
夏小禾轻轻抬起头,用完好的右手指了指席淼,一脸不解。
王四看着夏小禾一脸无知的样子,心想着这小子莫不是被吓傻了,这哪是要罩着你,这是明目张胆要抢劫懂不懂?
不过想到这里,王四又觉得很是愧疚,这个少年人倒是被自己拖累的。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选择呢?于他而言,活着已经是很难的事情了,更何况他还有娘子要养活。
夏小禾不知道王四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看着席淼,很是不解。
“对呀,我要罩着你。”席淼笑意吟吟,颇是自得地说道。“当然你也得识点趣。”
夏小禾默然一刻。
“我这人一向看得清形势。”他朝着席淼看过去。
席淼笑了笑,心想着这个人还算识趣。便听见眼前的人不解的话音。
“可是,是什么让你有信心大放厥词,以为自己能罩着我呢?”
席淼脸上的笑容一僵。
下一刻,夏小禾右手一扬,离他最近的席淼的爪牙就这样被他一手掀飞出,不偏不倚地落在席淼脚边,硬生生昏了过去。
“你能罩住他?”夏小禾问道。
话音未落。
夏小禾手又是一扬。
“还是他?”
“抑或是他?”
三个人,就这样栽倒在席淼的脚边,昏厥过去,死活不知。
夏小禾理了理衣襟。
“你又罩不住,放什么厥词?”
整个广水街似乎在一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
夏小禾的话音太过直接,赤裸裸地撕下席淼的颜面,又在那张毫无遮掩的嘴角上,恶狠狠的,不留丝毫情面地碾上了两脚。
广水街上,人们迫于席淼的积威不敢拍手叫好,但脸上皆是畅快颜色。
席淼气得发抖,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了?
他的目光露出阴毒,看向夏小禾。
“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吧,你想怎么死?”
夏小禾闻言,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
“可以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