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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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萌饿的肚子都瘪了,但下*的力气都没了,两个小家伙还是殷时修去喂的,饭菜也是殷时修去热的。
两张高脚的婴儿椅子被搬到了卧室,双双和煌煌坐着,一人手里抱着一个奶瓶。
两双黑球球似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靠在*上吃饭的夫妻俩。
这得多鲜见?
苏小萌也不是真的连下*吃饭都做不到,但殷时修说了句,
“吃完饭再好好操劳操劳……”
一句话让苏小萌下定了决心,躺*上,等着被伺候。
苏小萌霸着个懒人桌吃饭,这感觉就像是他们家又多了个小孩……
六只相似的眼睛互相看着……
“妈妈……”
双双盯着苏小萌盯了好长时间,似乎有了一番自己的理解,而后胖手一伸,把奶瓶子伸向苏小萌。
苏小萌用手肘戳了戳一旁用平板看邮件的殷时修,嘀咕了句,
“双双饱了,给她把奶瓶子收了。”
殷时修应了声,而后下*,走到双双跟前如常去收,谁知——
“妈妈!”
双双见殷时修要把奶瓶子收走,立马收回来,然后身体前倾,极力的伸长小胳膊,就是想把奶瓶子给苏小萌。
“妈妈!喝奈奈!”
“……”
“……”
很显然,苏小萌当着孩子们的面在*上霸着个小懒桌吃饭就是个错误。
双双已经把她划到她和煌煌那一类了。
煌太子被双双这么一弄,难得犯了傻,赶紧大口吸了好几口,差点都喝呛到了,喝完摇了摇瓶子,见瓶子里还有几口,这才伸向苏小萌……
“妈妈,喝奈奈……”
“煌煌,你就不要凑热闹了行不?”
殷时修在旁边笑的不行,还问着双双,
“给妈妈喝?”
“……恩恩!”
双双眨巴着眼睛,重重点头。
殷时修看她,“怎么样?你要不要喝两口,意思意思?”
“滚滚!”
“渍渍……”
“妈妈不喝诶,怎么办?爸爸喝行么?”
双双看看苏小萌,又看看殷时修,来回看了好几个来回,见殷时修要把奶瓶子塞自个儿嘴里——
胖手又是一伸,一把将奶瓶子从殷时修嘴边给抢了回来。
小嘴一张,把奶嘴咬的死死的。
殷时修愣了好半晌,心里……一阵挫败感。
苏小萌差点儿把饭都给笑喷了!
煌太子伸长手臂,轻轻拍了拍殷时修的背……
殷时修侧首看向煌太子,
“PAPA,喝……”
殷时修心里一阵感动,低头凑过去亲了下煌太子,
“儿子乖,自己喝,爸爸不喝。”
“喝……”
谁知煌太子难得热情,卯足了劲儿,就往殷时修跟前凑,还笑的特别开朗。
殷时修经不住儿子的热情,他接过奶瓶子,象征性的吸了一口,谁知——
吸空瓶子时发出的那声空饷,连距离较远的苏小萌都听到了,真真是……尴尬的……
殷时修晃了下瓶子,根本就是一滴也没有!
他看向煌煌,煌煌也看着他……
两双眼睛就这么互相对着,而后,煌煌突然笑了!
“咯咯……”
“咯咯咯……”
向来煌太子一笑,双双肯定跟上!今天自然也没有例外。
于是这两个小家伙就开始肆无忌惮的笑,笑的没心没肺,偌大的卧室,回荡着两个小家伙的笑声。
苏小萌摸摸鼻子,隐隐意识到,这世上好像也有人能把殷时修给耍的团团转了。
殷时修恼的把两个小家伙扔*上,不停的哈着痒痒肉,以表惩罚。
双双笑的嗓子都尖了,煌太子就在*上到处爬,试着逃开殷时修的“惩罚”。
大概闹到了十点多,两个小家伙才终于困得搭着眼皮,没多久,便被殷时修放回婴儿*里。
苏小萌洗漱后爬回*上,和殷时修并肩靠着,见他还在忙公事,不由好奇,
“今天不是加班了么?还有这么多没忙完?”
“快了。你先睡。”
“唔……”
苏小萌本想说,我等你一起睡。
谁知殷时修没给她这个机会,头也没抬道,
“抓紧睡几分钟,待会儿我会弄醒你的。”
“……”
苏小萌真是恨不得……
红了脸,翻身背对着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殷时修看了她的身影一眼,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继续翻看着邮件。
他没有告诉苏小萌,今天他其实没有在公司加班,而是去处理了一件……
她应该会永远也不知道的事情。
白瞬远对苏小萌曾经产生过的感情,苏小萌不会知道。
她只会知道,她的表哥,不会再讨厌她,慢慢的,他们也会像普通的表兄妹那样,关系不远不近,但会往比较好的方向发展。
那个叫江珊珊的女孩儿。
她这一生恐怕都会活在提心吊胆的恐惧里。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应该也不会太有怨言才对。
第219章 婚礼(上)
五月二十六日,晴,殷时修和妻儿抵达巴厘岛。
五月二十七日,晴,婚礼如期举行。
一大早,苏小萌便被带进化妆间,拾掇着服饰妆容。
殷时修是个大男人,况且还是个在容貌上得天独厚的大男人,化妆什么的,便显得有些多余了。
化妆师,造型师围绕着新娘和伴娘伴郎们转着,身影忙碌着。
殷家,白家乃至苏家的长辈们,也都一大早就忙碌起来。
一会儿要叮嘱着场地的布置,一会儿又要接待远道而来的宾客。
与这熙攘忙碌氛围有些不合调的是殷时修。
他随便套了件休闲衣服,便开始倒腾两个孩子,给孩子们喂奶,换尿布,穿衣服,还逗着他们玩。
一点儿也不像是今天结婚的准新郎。
直到一个造型师路过客厅时,见殷时修还在那悠哉的带孩子,愣了半晌,而后不由提醒了句,
“殷先生,您是不是也该换衣服了?”
这时,殷时修才看了眼手表,而后依旧笃悠悠的,不急不缓的问道,
“新娘打扮好了?”
“……恩,差不多了,殷先生要一起进去看看么?”
殷时修应了声,孩子丢给两个佣人照看,跟着造型师进了化妆间。
门推开,站在全身镜前的苏小萌,穿着他为她定制的婚纱,长发大卷散于身后,披着的头纱上点缀着小花……
苏小萌抬眉,透过镜子,见殷时修走了进来,不由弯起唇角,当真是笑靥如花,娇羞可人。
“是不是有点不像我了?”
殷时修双手还插在裤袋里,走到她身后,才抽出手,轻轻环着她的腰,下巴蹭着她的肩头。
动作举止间尽显亲昵,一旁的造型师和化妆师很快就识相的退了出去。
“这不就是你么?美的令人发指……”
苏小萌眉头皱了皱。
“令人发指这个词是这么用的?”
殷时修侧首口勿了下她的头纱,
“或者说……你美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苏小萌被他这一来一回的夸,略施粉黛的脸颊,又无意晕出两抹嫣红,看起来煞是醉人。
“我真走运。”
殷时修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苏小萌抿唇轻笑,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他的穿着上,不由用手肘碰了碰他,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啊?都几点了?”
苏小萌这边刚问完,化妆间的门又被敲响了。
几个老人竟同时站在了门外,手里无一例外都带着东西。
门开后,白丰茂率先迈开步子走了过来,把怀里抱着的饰品盒递给苏小萌,
“打开看看。”
苏小萌看着白丰茂,不由摸了摸头,
“外公,可千万别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啊……”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两串珠子。这是你外婆生前最珍爱的首饰,举行婚礼的时候,戴在手腕上。”
“白大哥,这么有意义的手串,就让小萌好好收藏着,婚礼,毕竟有这么多人在场,还是穿戴的贵气些好。”
说着,周梦琴便把自己手里捧着的饰品盒子打开。
一套钻石三件套,项链,耳钉和手链……
钻石菱角闪着的光芒,都仿佛在叫嚣着自己有多贵似的。
苏小萌自知自己不是什么识货的人,但即便不识货,单看着这钻石的色泽和切面,也知道价值非比寻常。
“小萌,戴这个。”
周梦琴道。
“今天到场的,谁没钱,谁没见过钻石?戴这么一套东西,能吓唬住谁?”
白丰茂立马就不乐意了,有些阴阳怪气,绵里藏针。
其实双方从楼梯口打了照面,知道对方的来意后,便一路争到化妆间门口。
“婚礼,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当然是有意义更重要。”
言下之意,小萌外婆的手串有意义,而周梦琴送的钻石首饰只显得俗气。
向来很能掌握分寸的周梦琴,也难得的有些孩子气起来。
她其实没说详细,只说这套钻石首饰更配漂亮的新娘子,却没说……
这套首饰是她亲自出面,和意大利最富盛名的珠宝设计师LING沟通,为苏小萌定制设计的。
一个是外孙女儿,一个是准媳妇儿,都是塞心窝子里疼爱。
“别争了,让孩子自个儿决定。”
殷绍辉表面上做了个中间人,实则多看了殷时修两眼,表情里暗含的威胁,赤。裸裸。
这个解决方案,白丰茂也是同意的,于是如炬的目光便落在了外孙女儿身上。
“萌萌,这可是你外婆生前……”
“这套钻石首饰更配这婚纱,老四,你说是不是?”
白丰茂和周梦琴仿佛是真的杠上了。
要是让苏小萌从白丰茂和周梦琴之间选一个,其实还真是有点为难。
她心里必然偏向外公的那手串,毕竟,一想到那是她从未见过面的外婆,一想到那是她妈妈的妈妈生前喜爱的首饰。
她就很有冲动去抚摸。
可另一边却是未来婆婆……不,是婆婆!
一个也把她当女儿疼的婆婆,她也是不好得罪。
于是……
苏小萌笑着把手串套在了手上,又接过周梦琴手上的那套首饰,给了殷时修一个眼神,
“帮我戴上。”
全都收下,心意都领,一个也不得罪。
尽管……新娘子这样看起来,身上的首饰未免有些累赘。
可用苏小萌后来说的一句话来说,长辈们的疼爱,多厚重,也不能称之为累赘。
小萌照搬全收后,白丰茂和周梦琴也没的争了,两老人相互看看,心里其实也觉得好笑。
“好了,时间不早了,小萌既然弄好了,那——”
殷绍辉正要说,那就开始准备婚礼,结果视线不经意定在了殷时修这身休闲装上,眉头一皱,
“你怎么回事?打算穿这样子结婚?!”
殷时修其实只是换一套衣服,快得很,所以他并不着急。
但这个婚礼,长辈们似乎比他们两个当事人更看重,所以便有些皇帝不急太监急。
殷绍辉话一出,白丰茂立马跟上,
“穿这样就想娶我外孙女儿?!你搞什么名堂?是不是不重视这婚礼啊!”
殷时修有点扛不住了,摸了摸头,也没反驳什么,便默默回去换礼服。
……
婚礼的举办场地设在了著名的*崖。
这场地是周梦琴定的,一来是这里原本就很有名,向来是婚礼举办的圣地。
二来,殷家老夫人虽说这么一大把年纪,但终究也是个女人,对于浪漫而美丽的爱情传说,有时候就是没有抵抗力。
苏小萌一开始听到*崖,又上网搜了搜,知道这确实是一个极富盛名的风景宝地,心里很是向往。
但在她知道*崖的爱情传说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时就叫嚣着问殷时修,
“这什么鬼传说啊?不就是印度尼西亚巴厘岛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嘛!要是在这举行了婚礼……会不会不吉利啊?”
她当真是一脸担忧,一个人碎碎念个不停。
一会儿试探的问问能不能换个景点,一会儿把那些在*崖举行过婚礼的情侣们狠狠数落了一遍。
这要是有个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的好寓意,也就算了。
一对*得不到父母的同意,双双跳下*崖,为情殉葬……
这算哪门子好的寓意啊!
殷时修倒是自在,他对神话以及那些传说不感兴趣,对*崖流传的这个传说,自然也是一样。
于他而言,这里不过是一个举办婚礼的场地,只要风景够好,长辈们喜欢,他倒是没有太多的要求。
但看着苏小萌一个人在那跳脚,其实心里反而舒坦不少。
比起苏小萌因为这个悲伤的传说而在那瞎担忧,他却是笃定而满足。
这丫头得喜欢到自己到什么地步,才能去忌惮一个可能只是世人杜撰出来的传说?
他心里越想越乐,也没多费唇舌,就是说了两句让苏小萌别太在意。
苏小萌见自己的担忧没能引起殷时修的共鸣,其实心里有些愤懑,不过……
“蛮好的,能在*崖上和你一起宣誓,这要是将来谁违背誓言,就直接把对方推下去好了。”
当时殷时修为了安抚她,虽然是随口说的话,却也难掩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寓意差强人意,但……
这种生未同衾死同穴的旷世绝恋,总是让世人感伤的同时,也难以忽视心中的羡慕。
……
仪式在十点正式开始,为殷时修和苏小萌主持的是当地一个相当有经验的老牧师。
今年已经七十岁高龄了,黝黑的肤色以及脸上深深浅浅的沟壑,让他显的比实际年龄还要老。
但这位牧师却带着些传奇色彩,据说他从二十岁便开始为人主持婚礼。
凡是他主持过婚礼的新人,没有分手离婚的。
苏小萌不知道这当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毕竟这人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