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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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役。
不一会儿,探马回报,皇甫嵩和朱儁分兵后,朱儁于颖川被豫州黄巾军大帅波才击败,损失近一成兵力,现已向北退却。而波才在大败朱儁后,立即奔袭长社,皇甫嵩现被困于长社,正固守待援。
左傲冉听完探马的回报,脑海中已经呈现出了一副火海图!心中暗道:“火烧长社,古人诚不欺我!”
长社
“城中兵少,众寡悬殊,军中恐慌不轻。”偏将道。
皇甫嵩道:“兵有奇变,不在觽寡。如今黄巾贼依草结营,易为风火。若今夜纵火焚烧,贼寇必然惊乱。吾出兵击之,四面俱合,田单之功可成也!”
第155章 兵贵神速()
“将军高见!”众偏将同声道。
……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个斥候风尘仆仆的冲进大帐。
左傲冉喝斥道:“放肆,未经通传就擅闯大帐~~~”
斥候顾不得听左傲冉的教训,连忙道:“长社方向火光冲天,皇甫将军以火攻,杀的黄巾贼大乱,在小人回来的路上看到朱儁将军的人马已经朝长社方向前进了。”斥候话似乎在跟左傲冉说:再不出发,功劳就抢不到了。
左傲冉噌的一声战了起来,心道:“皇甫将军你终于舍得放这一把火了,我左傲冉可是等的不耐烦了!”目光一凝,昂声道:“传令全军立刻向长社前进。”
田丰连忙阻止道:“主公且慢!”
左傲冉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他等的就是皇甫崇的这一把长社大火,那还能慢得下来啊!一边命人给自己穿上铠甲,一面说道:“元皓先生有什么话就快说,兵贵神速啊。”
田丰指着一旁的羊皮地图道:“主公请看,长社往北是司隶,皇甫将军在东,朱儁在南方,所以黄巾贼只有向西逃窜。”左傲冉望着地图看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我军只需要游走于濉水边击其半渡之贼兵即可。”
濉水并不是一条十分深的大河,虽然只及胸口,但是因为是雨季的关系,此时的水流很是湍急。左傲冉策马来到河边查看了一下水流,然后又远远眺望了一下长社方向,只见那里的火光将夜空映的血红,隐约还可以听到人马嘶叫喧嚣声。
左傲冉掉转马头回到阵营中,大声道:“五弟(慕容平)听令!”
“在!”慕容平上前一步应道。
“率领本部神射营兵马,埋伏于濉水以西,静待黄巾贼溃败至河中半途时击之。”左傲冉道。
“是!”慕容平领命而去。
左傲冉再次大声道:“颜良、文丑、许褚听令!”
“在!”三人上前一步,同声应道。
“见黄巾贼军一乱,引骁骑营、飞骑营之人马从密林中杀出!”左傲冉道。
“是。”三人同声应命而出。
“雷荆柿焯接蚴赜蹋溆嘀罱嫖衣噬翊赣鬃远秸剑 庇窒蛞慌缘牧醣敢话闳溃骸靶殖ひ菜嫖乙煌秸桨桑
“正有此意!”刘备道。
……
慕容平率领4500人的神射营兵马全部卧下在草滩里,全体埋伏在草丛中,各个拿弓拈箭屏气凝神。
亥时一刻,嘈杂声开始渐渐变的清晰,杂乱的脚步声和伤者的哀嚎,妇孺的惊慌叫嚷声搅合在一起。月光下,被烧的焦头烂额的黄巾们看到潩水象落水者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劲吃奶的力气向潩水狂奔。
只听“噹~噹~噹~”一阵梆子响,埋伏在潩水西岸的神射营的神射手们立刻弓弩齐发。
“嗖~嗖~嗖~~”
“夺~夺夺~夺~”
“~噗~噗~噗~”
突如其来的倒刺狼牙箭让原本已经兵败如山倒的黄巾贼军更加的混乱,跑在最前面的被狼牙箭射到后一头栽进濉水河里,跑的稍慢一些的虽然知道前面有伏兵,但还是被后面不断涌来的人马不情愿的推挤进了河中。
一时间濉水河上象开了锅的饺子,侥幸未被狼牙箭射中的人奋力划水,中箭受伤未死者也在垂死的挣扎着,各种各样的惨叫哀嚎声汇聚在一起,如同死神奏响的交响曲一般,可谓是:“鬼哭狼嚎!”
忽然黄巾贼中们爆出一声大喊:“官军来了~~快逃命啊!”随着这声喊叫,黄巾乱军们开始更加不假思索的涌向濉水。由于有大量尸体漂浮在河面上,黄巾贼们过河的速度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被这么一阻滞,被射死在河中的黄巾贼就更多了。
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黄巾乱军们开始变得疯狂起来,前面的人被踩踏沉到了河底,他们用长矛向水面上乱刺。后面的人则开始混乱的用刀剑砍杀挡在自己前面的自己人,随后又因为自己挡了更后面的人的逃生之路被砍杀。
濉水河顿时变成了血水河,慕容平此刻正拉满了天地日月弓(左傲冉赠的神兵利器)却久久没有放箭,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慕容平的嗅觉,他的鼻翼微微颤动了几下。
“一将功成万骨枯!”左傲冉还是手指一松放出了一箭,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狼牙箭射进了一个黄巾贼兵的眼中,继而贯脑而出,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喷溅到旁边一个怀抱襁褓的女人脸上,女人尖叫一声倒在地上,随即被逃命的人群无情的践踏在脚下,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女人和怀中的襁褓就只剩下一堆肉泥和几块布片。
慕容平再次举起天地日月弓,另一只手拈住一支狼牙箭却迟迟没有从箭壶中取出。“啪!”的一声,一只大手重重的拍在慕容平的肩膀上。“五弟你发什么愣呢?这里面绝对不会有高级黄巾头目的,不用再找了!”张旭道。
慕容平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手上拈了两支狼牙箭,稍加瞄准就射了出去,立刻有两个黄巾应声而倒。心中不由的赞道:“二哥这把弓真是一把好弓啊!”
此刻的战斗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了,而是官军对黄巾军的单方面的屠杀。尸体阻塞了濉水河道,黄巾军用尸体在濉水河上填出了一条道路,大队的黄巾贼兵正从自己同伴的尸体上跑过。一个头戴法冠,身穿黄色道袍的黄巾大头目在一帮黄巾近卫还有小头目的簇拥下正出现在慕容平与张旭的视野里。
“嘟~嘟~嘟~”
骑兵营的进攻号角吹响了,张旭又拍了慕容平一下,说道:“五弟,这个功劳是你的了,哥哥不与你抢,我暂时替你接管射箭靶的任务,不过你得请哥哥喝酒!”
“好!”慕容平答应一声,随后来到自己的马边,悄悄的将马鞍右侧露出的一截布头一拉,一个上马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双边马镫和高桥马鞍这两个对骑兵具有里程碑似的发明左傲冉眼下还打算自私一下,一辈子对所有人保密,直到被人识破的那一天为止。
颜良提起手中的厚背生铁刀,向前狠狠一挥,早就在马上整装待发的骁骑营与飞骑营的骑兵们双脚一夹马肚子,扬起一阵尘土就随着颜良如离弦之箭般杀向那些溃不成军的黄巾贼兵们。
第156章 血雾腾起()
由于距离比较远,慕容平不是首先与那伙目标人马交手的汉军,不过,这伙黄巾贼十分凶悍,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兵败如山倒,但是依旧在负隅顽抗。首先和那伙黄巾贼交战的人马并不是左傲冉的兵马,可能是皇甫嵩的骑兵,可见伤亡已经大半(100骑)。黄巾贼们把他们的大帅推上马背,继续向西北方向逃窜。
此刻骁骑营与飞骑营的骑兵已经冲进了黄巾贼的人群中,即使不挥动武器砍杀,只任马匹践踏就能杀人无数,不过许褚一心想立功,就舞动手里的裂马狂刀不断的收割着黄巾贼兵们的生命,裂马狂刀力贯千钧,至刚至猛,遇者土石皆粉。
月光之下,百炼精钢打造的裂马狂刀不断的在夜色中画出银白色的光圈,每当这些银白色光圈出现的时候总会伴以鲜红色的血雾腾起。渐渐的,沾满鲜血的裂马狂刀再也划不出纯洁的银白色,而是代之以骇人的腥红。
黄巾贼军似乎发现了慕容平与皇甫嵩的部分骑兵有意要追杀自己的大帅,于是一群已经跑远的黄巾忽然停下脚步,调过头来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器嚎叫着正面迎过来。
“不好!”慕容平大叫一声,用力勒住马缰绳,可是为时已晚。这队黄巾贼兵们手里拿的虽然是铁矛、竹枪、锄头、木铲等良莠不齐,但是都是些长柄兵器,而且这伙黄巾贼似乎知道以密集的长柄列阵是对抗骑兵正面冲击的杀手锏,他们聚拢在一起把手中的兵器直朝慕容平已经其他骑兵胯下战马的面部和前胸招呼。
“哈!”慕容平一点马腹,慕容平的的胯下战马可是一匹宝马,名叫:“斑豹铁骅骝”,可是左傲冉花重金为慕容平买来的,这匹马可是慕容平的心肝儿,平时都不舍的骑。只见斑豹铁骅骝“唏噜噜”一声暴叫,前腿一抬,后退猛劲一纵,连人带马越过面前的长枪拒马阵。
“吁~~”进跟在慕容平身后的骑兵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骑兵们勒不住胯下战马,纷纷撞了上去,马的面门和前胸顿时一片血肉模糊,骑手也因为惯性被摔出去好远。
有的当场就摔断脖子死了,有没死的也会立刻被一群黄巾贼兵包围打死,或者被匆忙逃命的人群踩成肉泥。而倒在地上的马又成为后面骑兵的绊脚石,很多骑兵不得不跳下马来选择步战。
“反国逆贼,快快纳命来。”众骑兵从自己的马上拿下一块钩镶套在左手上,右手拿着环首刀,冲了上去。只见一名黄巾贼兵挺矟刺向弃马步战的骑兵面门,步战骑兵不慌不忙举起左手的钩镶向长矟撩去,“啪!”的一声响,钩镶弯曲的上钩将迎面刺来的长矟带偏,步战骑兵乘机上前一步,右手照着对方脖子就是一刀。
“呲嗯~~”
刀刃割开皮肉的声音。
“咕咯!”接着是刀刃嵌入颈椎并和骨骼产生摩擦的声音,“哧~~”颈部大动脉被割断后血液成喷射状从人体里喷出的声音。然后是一声闷响,那是步战骑兵一脚将黄巾贼兵踢开的声音,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决不拖泥带水,简直比杀只鸡或者杀头猪还简单易学。
被踢倒的黄巾贼尸体把自己的同伴撞倒,其余的步战骑兵此刻也像冷血的屠夫一样乘势冲上前去,把虽然勇敢但是动作却很笨拙的黄巾贼兵像羔羊一样宰杀,而且毫不手软。
“可恶啊,保护波大帅!”一个满脸大胡子的黄巾贼均头目挥舞着一根大殳向已经跳下马来的慕容平打来。殳其实就是一根木棒,在殳首往往用铜包裹做成一个圆球型或者三棱矛状,锋部后面连接一个铜刺球或者铜箍,柄段也安有同样的铜刺球或者铜箍。
它属于钝器范畴,却可刺可砸,在周代为车兵制式兵器,称为“车之五兵”,在汉代之后就演变成了仪仗的礼器,至于眼前这位黄巾贼是如何弄到这么一件古董兵器的就不得而知了。
骑马进入竹林或是树林那就等同于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是一样一样的,所以慕容平弃了宝马,改为步战。慕容平见这么一根大家伙当头打来,很本能的就双手举刀去架。
“当!当!当!”那满脸胡子茬的大汉对准慕容平的优质钢刀连砸三下,要不是慕容平这把出自棋盘山的优质钢刀乃是百炼钢所铸的话,恐怕已经被砸断了。
满脸胡子茬的大汉将自己的兵器凑近眼前一看,只见自己的殳上出现了三条大口子。再看慕容平,双臂发麻还不住的发抖,虎口有一丝红线,可能已经开裂。
慕容平心道:“这胡子茬大汉的力气好大,使得又是钝器,如果自己与他硬碰硬的话,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慕容平目光一扫,看到自己脚下有一面盾牌,顿时计上心来,赶紧一把将盾牌握在手里。
满脸胡子茬的大汉抡起殳杖大喝道:“官军的狗贼,休要猖狂,有我胡凯在,你们就别想伤害波帅。”说罢又抡起殳杖朝慕容平打来,慕容平赶紧举盾朝胡凯的殳杖上磕去。
殳盾相交,金石之声大起。胡凯的殳杖被盾牌带偏,“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上,尽管这一杖的力道被慕容平的盾牌卸去一半,慕容平的左臂隔着盾牌依然被震的又麻又疼。
胡凯第三次高高举起殳杖向慕容平当头打来,慕容平心道:“机会来了!”慕容平邵双脚用力一蹬,整个身子向前猛的窜出,同时把左手的盾牌举起推向胡凯的面门。
胡凯虽然臂力惊人,但是动作却很迟钝,双臂刚刚挥到于肩膀同高的时候,一面盾牌恰到好处的垫在了自己的双肘之下。胡凯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小腹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胡凯大骇,急忙奋力将殳杖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