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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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侯音再次抓住卫开的手道:“非是小弟要和哥哥争功,哥哥觉得自己的武艺比之小弟如何?”
“不如贤弟多矣!”卫开摇头道。
侯音微微一下道:“既然哥哥自知武艺不如小弟,此亲自攻城之事自当由小弟前往,哪怕是和敌将交战起来不敌,小弟凭着一身的武艺,亦能全身而退啊!”
“贤弟既然如此说了,那哥哥便不和你争了,万事都要小心啊!哪怕被人生擒,也要留得性命,哥哥还要和你把酒言欢呢!”卫开道。
侯音哈哈一笑道:“料也无妨啊!”
此时小沛城头激战正酣,侯音将手中的大刀交到亲卫的手中,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刀,将自己的佩刀高高举起,回头对着自己的亲卫队高声喊道:“随我杀啊!”
“杀!”城头上的高顺大喝一声,劈手夺过一名曹军步兵的长枪,往前奋力掷出,锋利的长枪挟带着尖厉的锐啸,冰冷地洞穿了侯音的胸膛,长枪去势犹疾,带着侯音的尸体往后又刺穿了另一名曹军小校的腹部。
当滴血的枪尖从后面那名曹军小校的背后穿出时,侯音和曹军小校同时凄厉地嚎叫起来,表情一片狰狞,恰在此时,一段足有两人合抱的檑木横空砸来,顷刻之间,便将侯音和曹军小校砸飞,从城楼上翻翻滚滚地摔落下去。
“仆噗!”
侯音和曹军小校被长枪串在一起的尸体重重地跌落在壕沟里,化作无数冰冷尸体中的两具,号角打住,战鼓也息,城池内外一片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狂风呼嚎,荡起城楼上的旌旗,啪啪作响。
“兄弟!”卫开哀号一声,不顾一切的向壕沟跑去。
“咻~~”
一支冰冷的利箭划破空气,狠狠的射穿了卫开的身体,卫开的身体好似被定格了一般,僵在了原地,右手奋力的向前够出,最后卫开艰难的向前迈出了一步,随即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一头栽进了壕沟之内,如果大家离近了的话,会看到卫开是笑着栽进壕沟内的。
“血战~~束了!”高顺一步踏上女墙,将最后一架云梯拎起来,又用力掷回城下,然后向着城外黑压压的曹操军曹仁所部用力挥舞起拳头,仰天长嗥道:“必胜~~!!!”
“必胜!”陷阵营的八百老兵轰然响应道。
“必胜!”
“必胜!”
“必胜!”
血战余生的三千多守军轰然响应,声势震天,气势如虹,哪还有先前那般恐惧,完全成了从血海中走出来的百战老兵。
曹军军大营曹仁大帐。
白天的一战,曹军曹仁所部不但失去了六员大将,更损失了三千多精兵,曹仁终于意识到如果一味强攻的话,就算能够最终攻下小沛城,所部大军只怕也会伤亡殆尽,无论情愿与否,现在曹仁都只能求助于满宠了。
满宠与杨伟携手缓步走入大帐,向曹仁作了一揖,朗声道:“宠(伟)见过先锋大人。”
“两位先生免礼。”曹仁挥了挥手,凝声道:“我军攻势受挫,不知两位先生有何良策,可助我军破城呢?”
满宠嘴角微微一翘,而后看了一眼杨伟,这才说道:“在下早就说过,欲图小沛城且不可强攻,而将军非不听,致有今日之失,万悔亦是无用矣!”
曹仁的浓眉霎时蹙紧,不无尴尬地说道:“今日之失,皆本先锋之过,不过本先锋今夜将两位先生请来,却是要请教破城之策,不知两位先生何以教我?”
满宠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在下于白天仔细观察过小沛城的城防,发现西北角的城墙泥石未曾夯实,痕迹宛然,似是仓促筑就,将军可于明日以投石机集中轰击西北角的城墙,只要城墙一塌,守军失去了城墙之险,其坚守之决心必然崩溃,如此破之,则不费吹灰之力。”
“哦?”曹仁闻言,神色一动,伸手拈了拈自己的胡子,霍然起身道:“就依先生所言,明日调动投石机,集中轰击西北角城墙,若是取了小沛,先生当是首功。”
“皆是将士用命,非在下一人之功也。”满宠道。
曹仁哈哈一笑道:“先生过谦了!”
第794章 张家兄弟计中计()
小沛城头。
张辽向高顺道:“曹军白天攻城失利,明日势必会改变进攻方式,如此一来,城墙东南角的薄弱处恐难以逃脱曹军投石机的密集轰击,一旦城墙垮塌,曹军步兵就会从缺口蜂拥而入,我军势必难以抵挡。”
扫盲了,关于投石机:中国古代的投石机最早出现在战国时期,为杠杆式投石机,由人力牵拉杠杆甩臂的近端,将置于杠杆远端的巨石抛出,这类投石机体积小、结构简体、重量轻,容易运输也容易组装,本书中出现的投石机即为这一类。还有一种投石机为绞盘、配重式投石机,先由绞盘将数吨重的配重物升起,再利用配重物的自由下落带动甩臂将巨石抛出,这类投石机结构复杂、重量可达十吨,运输极为困难,三国时期刘晔改进的霹雳车,以及西方通俗意义中的投石车都属于这一类。)
高顺伸手一指城外那连成一片的火光,淡然道:“将军所虑极是,只怕曹军已经在往东南角集中投石机了。”
“是吗?”张辽顺着高顺手指的方向望去,眸子霎时缩紧,凝声道:“看来明日一战便是最后的决战了,高顺将军你………”
“什么都不必说了。”高顺打断了张辽,淡淡地说道:“人在城在,人亡城陷,仅此而已!”
“也罢!”张辽深深地凝视了高顺一眼,随即手一招,朗声道:“拿酒来,本将军要与高顺将军痛饮。”
早有亲兵抱着一大坛酒登上城楼,张辽单手接过酒坛,拍开泥封,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先灌下了三大口,这才惬意地拭了拭嘴边的酒渍,以手执住坛口,将酒坛递到高顺面前,朗声道:“高顺将军,请!”
趁着天色黑暗,高顺没注意,张辽在递过酒坛的时候早已经将一包粉末融入了酒中,张辽身边的亲卫中有一人是山贼出身,平素干地无本买卖,身边常备迷药,不想此时竟让张辽派上了用场,高顺不疑有他,接过酒坛痛饮了几大口,又将酒坛递还给张辽,朗声道:“痛快!痛快啊!哈哈!”
幽暗的夜色下,有狂风吹过,荡起张辽脑后披洒下来的乱发凌空飘洒,这一刻,张辽的神情看上去竟是格外的冷肃,眉宇间更是流露出淡凉的沧然来,有一丝凄凉的微笑在张辽嘴角凝结。
“高顺将军,请带句话给吕将军。”张辽淡然地说道。
“嗯?”高顺很是不解地看着张辽。
“张辽不擅带兵,也没有万夫不当之勇,更不能像陈宫先生那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自投吕将军帐下,寸功未立,却身居高位,心实不安!如今吕将军有难,张辽唯有杀身以报,仅此而已。”张辽仍是淡然地道。
“将军何出此言?”高顺愕然,忽然之间,雄壮的身躯晃了一晃,遂惊道:“咦?我的头好晕,这……这酒…这酒………”
“噗!”
高顺的话还没说完,便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锵锵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高顺的十数名亲兵纷纷抽刀在手,将张辽团团围了起来,其中一名亲卫统领更是厉声大喝道:“张辽!你难不成想造反吗?”
“住手!”张辽两眼一瞪,大声喝道:“高顺将军只是中了迷药,昏睡数个时辰后便会自动醒转,趁着敌军尚未对南门形成合围,尔等可火速护送高顺将军连夜撤离!陷阵营地五百老兵(三百已经阵亡)也一并护送高将军撤离。”十几名亲兵愕然,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张辽瞧众人没有动作,遂厉声道:“吕将军临出征之前,任命本将军为小沛城守军主将,尔等难道还敢违抗军令不成?”
高顺的亲兵们无奈,只得抱拳领命道:“遵命!”
“嗯?”张辽按着自己的额头,身体晃了两晃,指着身旁的亲卫道:“尔…竟…竟在吾……吾之酒中…下…下……下………”口中说着,右手就按向了自己的佩刀,但却没有来得及拔出佩刀,人就栽倒在地了。
“锵锵锵~~”
“我乃张辽之弟张汎,弟焉能看着哥哥死!”张汎从身旁站出,对众人道:“尔等速速护送高顺、张辽两位将军出城,此小沛城有我张汎独守,以待吕将军率大军来援!”
“遵命!”高顺的亲兵抱拳道。
小沛城西徐晃大营。
牛辅疾步入帐,大声地禀报道:“徐晃将军,大约有四、五百骑守军趁夜出了南门,是否派兵追击?”
“哦?”徐晃的神色一动,略微沉思了一下下,摇了摇头道:“算了,吕布吕奉先虽然声誉不太好,不过也已经够可怜的啦,小沛城即将丢了,就连整个徐州也要丢失,这四、五百骑就由他去吧,反正这帐他会记到其他人的头上。”
“嘿嘿!”牛辅低笑道:“徐晃将军,末将听说小沛城里可是有整整三十几民众,其中更有十多万女人哪,而且大多是倭奴和虾夷女子,听闻都是左傲冉麾下水军都督征服倭岛各个部落时抢来地,结果却别吕布给扣压下了,想来其中美女也不会少,嘿嘿!”
“哦,是吗?”曹仁的两员部将曹永、潘遂都是色中饿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当即两眼放光道:“此话当真?”
牛辅答道:“千真万确,到时候两位将军可别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也要赏几个美女给末将快活快活啊,嘿嘿!!!”
曹永呵呵笑道:“放心,只要有本将军快活的,就少不了你牛辅的。”
“这个自然好说!”潘遂亦道。
牛辅喜道:“多谢两位将军。”
曹永微一沉思道:“嗯?这么说,城破之后,还得抢先进城了,进城晚了的话,只怕就要让其他人抢先了!”
“嗯,告诉弟兄们,进城之后,小沛城内的粮草辎重先别急着抢,先把城里的女人给我抢光了再说,最好一个也别留。”潘遂也道。
牛辅在一旁附和道:“两位将军英明啊!”
“哈哈哈!好说,好说啊!”曹永、潘遂二人笑道。
“哼!”徐晃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好啊!没想到曹仁将军就教了你们这些,咱们可是官军,你们这么做有何土匪何异?”
“徐将军既然不喜欢女色,那就不用才加这场战役了,反正多了将军少了将军也是无碍!”曹永傲慢地道。
潘遂亦笑道:“就是!就是!”
“哼!本将身体不适,牛将军就暂代我职吧!”徐晃说着话,大步向帐外行去。
徐晃前脚刚走,同为曹仁部将的夏侯存鄙夷道:“哼!自命清高之辈,若非仗着曹丞相宠爱,何以做得如今之位?!”
“唉!咱们聊咱们的!咱们喝咱们!何须管他!”曹永道。
潘遂笑道:“就是!就是!”
“来!我牛辅敬三位将军一杯!”牛辅举杯道。
“好!”曹永举杯道:“还是牛辅将军好交朋友啊!”
“就是!就是!”潘遂道。
夏侯存举杯道:“干!”
第795章 没有退路()
小沛城。
“轰轰轰~~”
磨盘大小的巨石接踵而至,狂暴地砸击在小沛城墙的东南角,本就薄弱地东南角在曹军投石机的疯狂蹂躏下,几乎将要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垮塌的可能。
数千名最为精锐的曹军精兵已经拥挤在东南角外,借着盾牌的保护,向城墙的薄弱地段缓缓逼近,有了昨天地经验,守军的弓箭手很难再对曹军步兵造成太大地伤害,只有零星地箭矢透过盾牌和铁甲的防护,造成了有限的杀伤。
小沛城内,张汎将所有可以集中的守军都集中了起来,整整两千名士兵环绕着行将崩塌的薄弱处环成一个半圆,冷森森的钢刀已经出鞘,锋利的长枪往前举起,耸立如林,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伴随着连绵不绝的撞击声,前方地城墙正在微微颤抖,无数细小的裂缝已经布满了墙体,并且正如蛛丝般向着四面八方漫延,不时有大块大块碎裂地泥土从城墙上脱落下来,“哗啦啦”掉落了一地,城墙垮塌在即,守军将士的眸子里却反而流露出神经质地兴奋。
曹军的后阵,三十余名士兵奋力拉动手中的绳索,将投石机的甩臂近端狠狠地拉了下来,借着转轴的支撑,足有数丈长的甩臂猛地反弹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圆的弧线,上升到最顶点之后才被卡桩卡住,撞出一声巨响。
置于甩臂远端的巨石,在巨大惯性地作用之下,巨石呼啸而出,巨石翻翻滚滚地掠过战场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