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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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
“嗯,你是个英雄!还有没有啦?”沙米罕点了点头道。
“得,没了,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的文聘文仲业是也!”文聘最后说道。
沙米罕一听,别说,还真听说有这么一个主儿,今天见着真人儿了,看来这次我们的大军又要败啊!这是来了援兵了,而且还是正宗左家军的援兵啊!
“好,文聘啊!我知道你的厉害,刚才这一棍,我已然使足了十成的力量了,可是你没费劲就给磕开了,你看我的虎口都震裂乐,可你还没咋地,可见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沙米罕服了!我已是你手下败将,你要是非得要我的性命,那咱俩再接着撒马一战,你若是不待见取我残生,那就放我回加,我是归隐山林,再也不上阵了。”沙米罕道。
那意思是你看着办吧,这是一个明白人,在军前不被重用,天天盼着阵前效力,可是第一次出兵就遇见文聘了,已经是灰心丧气了,文聘一听沙米罕这话就乐了,心说:“嘿嘿!师弟的话还真管用啊!”
“那可好了,不用再打了!你快快走吧,我不来难为你就是了,可是你要想走,你还得留下你的姓名才行,你都问完我了,那你姓甚名谁啊?”文聘问道。
沙米罕一听就纳闷了,干嘛问我叫什么啊?他不知道文聘这犯着坏呢,这会工夫又自己续编了一套派头词,所以要问沙米罕的姓名,沙米罕长叹一声,用手掩面道:“唉……败将沙米罕,在泸水胡任大都督之职。”
沙米罕说完了,一甩手把大棍给扔了,心里话:“这次我贪生怕死阵前免战,脸面算是丢尽了,这家伙以后也就再也没脸用了!”这就叫做“报名头、吓退沙米罕弃棍而逃”。
沙米罕麾下的这些兵卒见主将逃逃,也都没了主意,全都往后撤,文聘趁机打马出了连营,直奔西门城楼,到了城楼下边,抬头观看,还是自家的旗号,正迎风招展呢!
文聘冲着城楼上的自家兵将喊道:“喂!弟兄们,我是主公左元帅麾下前部正印先锋官文聘,我来给你们解围来了,快快禀告李文侯、彻里吉两位城守得知,给我开城门呐!”
城楼上的左家军兵卒早就知道有人来闯营来了,有小校到大殿去送信给李文侯、彻里吉二人得知,二人得知有人来闯营解围,心说:“这呼三百多传令兵中不知哪个还真有点本事儿,真就让他闯出了敌军的连营,把主公的援军给搬来了,但却不知来的头路救兵是谁呢?”
这个时候的李文侯、彻里吉还不知道是谁在闯营,又等了一会二,小校来报:“启禀两位大人得知,西门外有先锋官文聘前来闯营解围,请两位大人打开城门,迎进城内。”
李文侯、彻里吉听完,李文侯猛然起身道:“坏楼!咱们为了死守长安,已经放下了千斤闸,咱们得赶紧到西城门去啊!”于是乎,两人就跟部下将官以及一众亲兵一起奔西门城来了。
这西城门的守将是李异,早有兵卒并报了李异,李异急忙来到城楼,往下一瞧,还真是文聘,于是说道:“哟!这是文聘将军呐?您这是打哪来的啊?”
嗬!你看着李异的问话,可真够气人的啊!文聘听得这个气啊!你问的这不废话吗?强忍着杀人的心思回答道:“李异将军呀,某从函谷关来的哇,你倒是快给我把城门给开开啊!”
“哎哟,我说文将军哪,您可算是来啦,我们都快给困死在这儿喽!”李异道。
“哎,我说李异将军呀,你就别废话啦!快开门吧!”文聘焦急地道。
李异赶紧赔笑道:“文将军先别着急,不瞒您说啊,我们是被敌军给打怕了,怕敌军打进城来,奉了彻里吉将军的命令,就把这个城门放下了千斤闸,而且还拿石头和沙袋给堵得死死的了,这个西门啊……算是开不开啦!”
第719章 治无戴大败()
文聘一听,心里着急啊!赶忙问道:“那李异将军啊,哪扇门还没堵上呢?”
李异想了想道:“啊……这样儿吧,文将军,您奔北门吧,北门那儿是李蒙将军守着呢,您找他去,他那儿准能给您开门。”
“那好!”文聘绰枪上马,辨认了一下方向,而后对着城头喊道:“如此我就告辞了,弟兄们小心守城,我文聘去也!”
此正是:燕雀处堂室已危,虎豹归林山不摧!咱们接下来的剧情就更激烈了,敬请期待,文聘文仲业单枪匹马,这就要奋起虎威,力杀长安四门!
文聘单骑解围,杀到了长安城的西门,结果长安城内的守军都被杨腾所率的羌胡联军打怕了,为了不被破城,将西门落了千斤闸,还用石头沙袋给堵上了,根本开不开了,李异告诉文聘,让他绕城而走,到北门再进城。
文聘在上马一兜马头,奔了北面就下来了,西门外的治无戴能轻易让文聘走吗?当然不能!而且沙米罕弃棍而逃,可气坏了右军元帅治无戴,吩咐兵卒擂鼓出兵,而且还扬言,要亲自捉拿这员汉将!右军众家将官都去收拾停当,上马随元帅治无戴出征。
这边文聘沿着护城河边正跑着呢,就听“咕隆隆!!!咕隆隆!!!咕隆隆!!!”三声鼓响,瘪列号角轰鸣,西门外的敌营里杀出来一支人马,旗幡招展,号带飘扬,当中间一杆帅旗高挑,白月光里一个斗大的“治”字!
但见旗角下一员大将,平顶身高是九尺挂零,头戴黄缎子番帽,白帽檐,蓝冒顶,铁圈环绕,当间三根雉鸡尾脑后高垂,白羊毛护耳,两边是花狐尾斜挂在胸前,身上披着青铜打造的大叶攒成龟背麒麟甲,雪白色的战袍,掐着银边,走着银线,牛皮带刹腰,脚下是牛皮战靴牢扎金镫。
再往脸上观瞧,项短脖粗,面赛姜黄,板刷黄眉高挑,鱼鳖怪眼圆翻,斜鼻梁、咧腮口,胲下是焦黄的胡须,胯下骑着一匹黄骠马,掌中举着一口曲背黄铜滚龙刀。
治无戴这口刀是他的刀法老师,老将军达路哥休赠给他的,乃是一口上好的宝刀,打造于前汉年代,有东汉开国功臣云台二十八将里的吴汉曾经使过,后来吴汉镇守幽州,这口刀就流落到了北国,也不知道怎么辗转流利,就到了达路哥休的手中。
两个人马打照面,治无戴张口就问道:“闯营的汉朝将官,敢不敢报上名来?”
“嗯?”文聘心说:“怎么地?我的名儿还没叫你听见啊?!看来这个派头还得再耍一遍!”文聘就又把师弟韩铝子教给他的话又给卖了一遍。
治无戴可没那么多玩意儿可卖弄的,就只是简单地通了名姓,报了官职,撒马举刀来战,治无戴抢个先手,搬刀头献刀纂,先给文聘来了个迎门一点!
文聘一看:“嗯,这个刀法还有点儿意思,记得小时候师傅他老人家教过我口诀,说和使刀的交战有几句应敌的诀窍:刀怕盘斜不怕直,迎面不怕左右拦,起手砍斫非行家,仙人指路最难防!”
这就是说,一打照面儿,不怕使刀的迎头砍斫或者拦腰斩,凡是上来就用刀砍的,肯定不是内行,一上手就用刀纂来点的,是最难防的,因为后面就攒着无穷的后手。
但是文聘是内行,明白怎么回事,拿枪去拨治无戴的刀,但这手上留着劲,知道治无戴这手刀是虚招,后手才是实的,治无戴一看枪来拨了,抽回刀纂,斜盘一刀砍向文聘的左肩。
文聘这次倒不动了,好像要拿脑袋去找治无戴的刀头一样,其实文聘是用眼睛一直盯着治无戴的刀,等到了近前,再也不能抽刀换式了,文聘这才猛的往上用枪尖去找治无戴的刀盘,这就是硬碰硬了!
“当啷!”
文聘把治无戴的刀就给封出去了,治无戴一惊,再要回手就来不及了,文聘顺势把枪一摁,向治无戴的腿上扎过去了,治无戴赶紧立刀杆来挂文聘的枪。
这时候二马一错蹬,文聘的枪头可就抽回来了,翻手一个枪杆子就砸过去了,治无戴再要转换身形举刀架枪都来不及了,只好把刀杆往身背后一背。
“啪!”
文聘这一枪就砸上了,有刀杆挡了一下,缓了一下劲儿,那也不行啊!文聘这一枪杆子可是摔上劲儿了,直打得治无戴的甲叶子乱飞,栽两栽、晃两晃,一张嘴“呜哇”,一口鲜血全都吐到马脖子上了,这叫抱鞍吐血!
从今天起,治无戴算是长了见识了,明白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人背后有强手!治无戴在文聘马前连一个回合都没走上,以后再也不敢傲慢狂妄了!
闯长安一战之后,治无戴回去接着勤学苦练,到了后来,左傲冉兵发凉州的时候,他又挂了二路元帅,在嘉禾山倒马关和汉朝军兵交战,成了羌胡联军的名将,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表。
治无戴都大败亏输,其他的右军将官就都更加不敢阻拦文聘了,纷纷救护着元帅向大营退去,文聘接着朝北门走,长安城也就是咱们西安市南部,在汉朝的时候,位置大约么就在今天的东西门、南北门外往西南,最远不过左右门,哎,这么一块地儿!
没有现在这么大,可那也不小了,当时这儿是汉朝的一座都城,得算得上是一座规模最大的军镇,跑马绕城墙也够废劲的,根据史籍考证,换算咱们今天的尺寸,那个时候的长安城跑完一圈大概是28里地,一面儿大概就有7里多地,跑马也得跑会儿子呢!
文聘跑马到了北城,长安北临燕山,远远望去,山前边是敌军的后军大营,密密麻麻,走来走去的,到处都是巡营了哨的队伍,文聘心下暗道:“自己悄悄地跑到城下,叫开城门就得了,自己跑了大半天,从早上到正午,人还没吃喝,马也还没饮喂,跟小姐道别的时候,自己嫌身上带的吃食太多了,挑了两样儿吃饱了,其它的都给扔了,真瞎了姑娘的一片心啊!”
如今的文聘是又饿、又渴,再想找吃的、喝的,什么都没了,再者说,文聘走了多半天,人也已经有点疲乏了,哪知道刚到城门前,正想张嘴喊军卒呢,就听见敌军大营里是鼓声连天,瘪咧号角哞哞乱吹!
第720章 双锤无敌将()
“呼啦啦”杀出来好几哨人马,来到疆场拼成一队,左往左分,右往右列,大队雁别翅排开阵势,当间涌出来一队女兵,嗬!个顶个的英姿飒爽!当间推出来一杆大纛,上边一个斗大的“月”字。
文聘一看北门外敌军人马鱼贯而出,一层层,一列列,脑袋都大了,怎么这么多人啊?!原来这后军大营由杨腾的外孙女月牙儿亲自坐镇,要说这月牙儿啊!咱们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咱们如今只能长话短说,杨腾有个女儿,嫁给了羌族烧当羌勇士,如今是新任的王,月牙儿就是他们的女儿,自有学习武艺,练得一身的好本事,十七、八个大男人进不了她的身,而且长得也十分漂亮,被誉为千里雪,外祖父出征,她当人不能观看着了,于是就跟羌族各处召集来了能兵强将,随着外祖父一同打到了长安城。
西营失利,治无戴差点被砸死,消息早就传进了后军大营,月牙儿一听,心下一颤:“呀!什么时候走漏了风声,叫左傲冉知道了!”于是一面通知自己的外祖父,一面传令,几路人马都出来捉拿闯营的文聘,所以北城这儿的人马早就聚齐了。
文聘只好再次打马迎敌,来到阵前,把大枪举起来,冲着敌兵喝喊道:“呀呔!羌胡联军的军兵将领听真,某乃是荆州神枪大都督文彤之子,我有师兄弟四人,我排行在三,我姓文名聘字仲业!我大师兄乃是河北名将张郃张隽乂、二师兄乃是吕虔吕子恪,四师弟乃是白马银枪神勇大将军韩铝子啊!我曾经在午门外拳打十常侍之首张让,硬生生打掉门牙二齿,人送外号净街太岁文老虎,效力荆州牧刘表帐下,立下十大汗马功劳,人称镇荆州…金枪将…马踏长江两岸!自从归于我家主公左元帅帐下,日抢三关,夜夺八寨,飞马跃城楼,夜探虎牢关,马跳红泥涧,征南大战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扫北收服乌桓四部,大破鲜卑、匈奴联军!”
文聘又把师弟韩铝子教的事迹又来了一遍,听的月牙儿直想乐,打心眼里喜爱这个汉朝小将,这月牙儿怎么说呢?有爱将之癖,但是说来凑巧,她喜欢的全是左傲冉麾下的子弟,后来招的两个驸马都是左傲冉的儿子!
今天月牙儿在阵前看见文聘,嘿!这个小伙子白脸膛、白盔白甲,白衣黑马,斗大黑缨衬着皂金的枪头,就象一头小白老虎相仿,月牙儿回头跟亲随传下命令,传令众将不许伤害文聘的性命,只许生擒活捉!
文聘把自己的派头耍完了,自吹自擂了一通以后,把敌军阵中的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