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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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辈,竟然出言辱骂吾主,吃我谭雄一镋!”谭雄大喝一声,直取胡车儿。
镋属于重兵器,亦是罕见的兵刃,一般用镋的都是膂力过人之辈,没有一把子力气,你是使不得镗的,就比如说隋朝的第二好汉,横勇无敌将,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那可是使镗的大行家,这镋不可以舞花,主要是捻转,其中又有转大转小之分,故有“镋扎捻势”、“镋不离肩”之说。
谭雄催马杀到胡车儿的近前,举起手中的十三曲燕翅镋就砸,这胡车儿不急不慢,将手中那一对怪异的兵器往上一举,使了一招举火朝天,硬崩谭雄的兵刃。
“当!”
一声巨响,两件兵刃撞击到了一起,一声巨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谭雄“啊”了一声,手中的兵刃拿捏不住,可就飞了,没了兵刃还能打吗?当然不行了,谭雄斜着就败了下去。
胡车儿也不追赶,晃了晃手中的兵刃,嘿嘿笑道:“嗯!不错!这对家伙真好,比那对破镔铁双棍好使!来来来!还有谁上!”
“贼将!看我的厉害!”此时在左傲冉的阵中又有一人出马临敌。
此人身体雄壮异常,身高约有一丈,头大项短,膀大三停,往脸上看,黑如锅底,黑中透亮,两道扫帚眉,一双怪眼,狮子鼻,高颧骨,大嘴岔,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扎煞,压耳毫毛倒竖,犹如抓笔相似,那两只眼睛好似一对小棒槌,努于眶外。
头戴紫金狮子盔,顶门上一朵红绒球颤巍巍,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金钉,包耳护项,身披紫金大叶甲,九吞八岔,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丝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足有冰盘大小,亮如秋水一般,肋下佩剑,绿鲨鱼皮鞘,紫金饰件,紫金吞口,红绒绳灯笼穗,内衬一件紫罗袍,鱼褟尾片片龙鳞,紫缎征裙,五彩花靴,精神百倍。
胯下这匹马浑身的毛跟赤炭儿一样,一根杂毛都没有,膘满肉肥,是一匹赤炭火龙驹,鞍恚Ы阑肥秋魍吡粒笸涔冶鸺荡谀易螅种星艹旖鸹ㄩ茫癜俦叮溲锿〈巳瞬皇潜鹑耍翘沸鄣慕嵋逍值堋钜欤
李异催马舞槊杀到,也不跟胡车儿多说什么?举起手中的朝天金花槊,以上示下,一槊狠狠拍下,直奔胡车儿的头顶,足有开山裂石之威啊!要是被砸上,绝对是一滩肉泥。
胡车儿眼见这朝天金花槊向自己拍过来了,口中大喝一声:“来的好!”胡车儿有心试一试,看看这李异有多大的力量?是不躲不让,举起手中那一对古怪的兵刃,对着朝天金花槊的头就磕了出去。
“当!”
一声巨响,再看李异的朝天金花槊,被胡车儿给磕飞了,飞出多来远去,李异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仗也没法打了,于是拨马就败。
谭雄、李异两人大败,可谓是丢人显眼啊!吕旷、吕翔对视一眼,都没敢上去,周泰、蒋钦、祖郎、管承四人也没敢动,沮鹄、牛刚都是小辈,自然不敢造次,文聘想上去会战胡车儿,却被韩莒子给拉住了,王昌、李蒙、王方三人自己知道自家事,都没上去显眼,沙摩柯的坐骑饿了,他去喂牛了,所以没有出来,彻里吉和李文侯也都知道胡车儿的厉害,也没出战。
不过卢毓可出来,别看卢毓的年纪不大,那志向可比谁都大,卢毓一催胯下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抱拳道:“元帅,卢毓请战!”
第668章 又收一得力干将()
“你可要多加小心啊!”左傲冉点了点头道。
卢毓呵呵一笑道:“元帅放心,末将定当斩杀敌将于阵前!”
“此人力大,你切忌不可力敌!”左傲冉嘱咐到。
“明白!”卢毓一点头,催马舞枪来战胡车儿。
胡车儿眼瞧着卢毓催马过来了,他是一不着急二不忙,就站在原地等着卢毓,卢毓催马拧枪大吼着直奔胡车儿扎了过来,胡车儿左手兵刃往外一拨卢毓的大枪,卢毓知道胡车儿的力气大,哪敢让他碰上啊!急忙抽枪换式,反手一枪,扎奔胡车儿的前胸。
胡车儿的右手兵器往胸前一划愣,卢毓急忙收回大枪,但是当他在想进招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胡车儿左手的兵刃到了,卢毓急忙一闪身,躲过了胡车儿的兵刃,可别忘了,胡车儿使得是双兵刃,右手还有一个呢,胡车儿右手的兵刃直接奔了卢毓。
胡车儿没有马,他是步下将,要不是他长得高一点,想要和骑在马上的将官斗,那可就费了劲了,不过就这样,胡车儿也是吃亏的,因为他借不得马力,吃亏不少,但是胡车儿的力气却又将他的这一点给弥补了。
眼见胡车儿的兵刃到了,卢毓知道自己是躲不开,所以他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来磕胡车儿的兵刃,“当”的一声巨响,胡车儿的兵刃是磕出去了,但是卢毓的兵刃也飞了,不仅兵刃飞了,就连臂膀都伤了,说来也巧,卢毓兵刃飞了,不过枪尖却划伤了胯下的战马,战马一吃疼,竟然惊了,斜着就跑了出去。
卢毓也没有去约束受了惊的战马,反而任由他斜着跑了出去,为什么啊?谁让刚才自己说话说得那么满呢?如今战败了,哪还有脸回去啊!那不得丢死人啊!马儿啊马儿!你这一惊可真是合了我的心啊!咱们就有多远跑多远吧!
咱们这块留下一段伏笔,卢毓不可能就这么没有了下文,后来西凉神威将军锦马超踏雪报父仇,左傲冉领兵战西凉的时候,这位卢毓就会再次出现了,这些都是后话,咱们先不细表。
“哈哈!我还以为你左傲冉左大元帅的麾下有什么厉害得武将呢?!原来都是一些牛囊饭袋,真不知道那个废物吕布是怎么败在你的手下,今天就让爷爷瞧瞧的你厉害吧!如果你怕败在的手里,那也好办,你要你肯许诺给我十万两白银和一百万担的粮食,我就假装败给你,怎么样啊?我的条件很优厚吧?”胡车儿大放厥词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张纯催马来到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声音道:“主公,这人使得兵刃很怪异,好像是短把独角铜人槊,乃是北方游牧民族所用的兵刃,咱们中原人很少看到有用这个的。”
别看左傲冉见多识广,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但是他还真没见过这兵刃,张纯这么一说,他才知道这兵刃叫短把独角铜人槊,在一细看胡车儿使得是两根短把独角铜人槊,就如同一对逝世孩子一样的兵刃,就见这个东西有头有胳膊有腿有身子,更有意思的还是眉眼齐全,真是好不怪异啊!
“看你武艺不错,如果要是投降与我,我定当重用于你,如何?”左傲冉也没因为胡车儿的叫嚣而发怒,反而出言劝降。
胡车儿把嘴一撇道:“你若能胜得了我手中这对短把独角铜人槊,我胡车儿甘心替你效力,如何?”
“哈哈!好!君子一言!”左傲冉大笑道。
胡车儿亦道:“驷马难追!”
“来人呀!取我双锤来!”左傲冉翻身下马道:“胡车儿将军,我左傲冉不占你便宜,你是步下将,我和你步战!”
胡车儿哈哈一笑道:“我胡车儿素来听闻左元帅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好了!咱们也别互相恭维了,一战定输赢吧!”左傲冉道。
“哈哈!爽快!哈哈哈!”胡车儿大笑道:“没想到左元帅这么直爽啊!来来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好!哈哈!”左傲冉大笑道。
咱们闲言少叙,直接进入正题,左傲冉与胡车儿比斗,左傲冉三锤震飞胡车儿手中的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胡车儿心悦诚服,投效于左傲冉的帐下,发誓定效犬马之劳!
两人文斗,互相砸对方,左傲冉让胡车儿现砸自己,结果左傲冉都接下来了,反过手来,左傲冉在砸胡车儿,结果三锤砸飞了胡车儿手中的一对短把独角铜人槊,此段情结类似李元霸锤震四平山,威镇十八国那一段(田版),就是李元霸和裴元庆对锤!
左傲冉收了胡车儿,任命为军前校尉,并且亲眼见证了胡车儿力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的两项绝技,这下子可把左傲冉惊得不小,力负五百斤自己能做到,但是日行七百里可就不行了,何仪、何曼两兄弟能够日行七百里,但是力负五百斤也是不能,见识了胡车儿这两项绝技后的左傲冉,这就要巧用胡车儿了。
简单的整合了一下胡车儿的部下,得精壮兵卒两千余,左傲冉让胡车儿继续统领,并且给他凑了八百多士兵,整合成了一支三千人的部队,左傲冉还特意的起了一名字,叫虎卫军!其余被淘汰下来的都被迁移到了并州境内,让他们去过比较安逸的生活。
如此又休整了一日,彻里吉继续把守潼关,陈宗为参军,辅助彻里吉守关,安排完了一切,左傲冉命吕旷、吕翔、张纯、沮鹄四人为先锋,自率沙摩柯、周泰、蒋钦、祖郎、管承、谭雄、李异、陈瑀、李文侯、胡车儿为中军,文聘、韩莒子,王昌、李蒙、王方、小将牛刚为后合,兵进长安。
长安是中国历史上一座著名的都城,先后有十七个朝代及政权建都于长安,总计建都时间超过1200年,它是中国历史上建都朝代最多和影响力最大的都城,列中国四大古都之首,同时也是与雅典、罗马和开罗齐名的世界四大文明古都之一。
秦时称“内史”,至西汉初年,公元前202年刘邦击败项羽,高祖原本想建都洛阳,娄敬建议定都关中,但群臣大多是从东方而来,纷纷反对,认为洛阳更好,于是刘邦征询张良。
第669章 算无遗策李文优()
张良说:“洛阳建都的东周虽然比秦晋两世好,但是城郭仅数百里,田地太薄,四面都是平地,容易遭受到攻击。反观关中有函谷关、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并向东方牵制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运京师,当东方有变,就可以顺流而下。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娄敬说的没错。”于是刘邦决意定都长安,并拜娄敬为郎中,赐刘姓。
汉高帝刘邦定都关中,西汉高祖5年(前202年),置长安县,高帝七年,定都于此,在长安县属地修筑新城立名“长安城”,意即“长治久安”,改长安城所在地区为“京兆”,意为“京畿之地”,相国萧何主持营造都城长安,开启了汉帝国的宏大基业。
刘邦又在渭河南岸、阿房宫北侧、秦兴乐宫的基础上重修宫殿,命名为长乐宫,高祖七年(前200年)建造了未央宫,汉惠帝元年(前194年)至五年(前190年)建造城墙,汉武帝设京兆尹治理长安,对长安城进行了大规模扩建,兴建北宫、桂宫和明光宫,并在城西扩充了上林苑,开凿昆明池,建建章宫等。
如今的长安城,虽然还是那么的高大和伟岸,但是城内却不是一片祥和,而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原因无他,因为郭汜、李傕二贼仍然盘踞在长安。
咱们前文书说过,郭汜与李傕被曹操大败之后并没有慌不择路的逃跑,而是返回了长安,一番的招兵买马积草屯粮下来,竟然又让他募得了十余万大军,其中有不少都是董卓旧部和羌、氏等外族。
也可能是献帝刘协从他们的手中走脱了,他们二人自知时日无多,所以便破罐子破摔,整日的沉迷于酒色,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上梁不正下梁歪,郭汜与李傕手下的兵卒就更恶劣了,整日的祸害长安城内外的百姓,弄得是怨声载道,而那些没跑掉的大臣们只能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同一座城市,有人放松,就有人紧张,长安城外的官道上,一匹骏马风驰电掣般从黑夜中驶过,马上之人是来自城外三十里地大营内的传令官,传令官来到紧闭的城门前,顾不得调整呼吸,急切地冲楼上的守卫喊道:“急报,快开城门!”
“小狗子!”守门的兵卒看清了来人,赶紧打开了城门,传令兵一头扎进城中,也不和任何人搭言,纵马奔驰的向着金殿而去,那里正是郭汜与李傕喜欢作乐的地方。
郭汜与李傕此时喝得兴起,伴着歌舞手舞足蹈,忽然从门外急匆匆进来了两个人,打破了屋内的快活,进来的人是李傕之子李式和一名传令兵,但见那传令兵风尘仆仆,脸色憔悴,浑身上下尽是血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切的从怀中取出一纸文书,随即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李傕见状,心道:“不好!”揉了揉惺忪的一对醉眼,从身旁侍从的手中接过了那本文书,还没等他看完,就被震得目瞪口呆,酒劲都醒了一大半。
郭汜感觉事情不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