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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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傲冉哪里听不出来圈套二字,不过还是面带微笑地说道:“唉!师兄这说的是什么话?小弟只是想和师兄赌一赌这攻打虎牢关地成败而已,何来圈套之说啊?!”
“你我二人不宜再多说了,你看看你的后方就知道,为兄很不看好你攻打虎牢关,就算为兄押你败北吧!师弟你可要好生思量思量啊!”吕布看到左傲冉身后阵前突然一阵骚乱,涌出了不少人,所以才有了这匆匆的一番话语。
左傲冉微微一侧头,边看清了一切,原来是自己的阵涌出了不少,左傲冉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关东各路诸侯,自己战败了吕布,他们能不出来吗?于是左傲冉小声地说道:“谁输了谁欠对方一个人情,而且还要请对方吃酒,如何?”吕布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左傲冉也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后扬声道:“如若不是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我左傲冉定交你这个朋友!”
“哈哈!若非如此,我吕布也会如此的啊!”吕布高声道。
随后二人的一番言语简直是声若惊雷,一个比一个高,拔着吊往上涨,就好像怕别人听不到似地,二人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就是让自己一方的人马挺清楚二人在说什么,当然,这些话都是无关紧要地,听去了也无妨。
一番言语过后,吕布引兵回关,起手准备御敌之策,左傲冉也引兵回营,对那些出来看热闹的诸侯是不管不顾,而袁绍也派人来催促左傲冉分兵之事了,此事还正合左傲冉之意,当下准备分兵事宜。
董卓一方果真如吕布所说那般,两路发兵了,这都是在董卓麾下第一军师李儒的建议下才实施地,董卓起兵二十万,分两路赶往汜水关与虎牢关。
一路十万人马,由郭汜、李傕率领,增兵汜水关,临行之前,李儒特别交代,只须严把关塞,无需出关厮杀,另一路也是十万人马,由董卓亲自率领,李儒随行,部将有张资、王方、李蒙、王昌等将。
这路往虎牢关而来的十万兵马,目的是以虎牢关为根基出击,以期将诸侯联军拦腰斩断,然后与汜水关吕布、李傕、郭汜军同时出击,最终达到将诸侯联军击溃的目的。
两方增兵的同时,李儒还建议将袁隗一家老小的首级送往汜水关示威,董卓采纳了李儒的建议,在大军出发前,派军将袁隗一家老小的人头全部砍下,然后又命一队快马携带人头先去汜水关震慑二十路诸侯。
第466章 一锅浆糊()
董卓这么做,除了泄愤以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给麾下将士们看,董卓要让麾下将士明白,如果敢背叛他董卓,就算本人能逃脱,也要将其家人老小全部诛杀,众将士中虽然有许多对董卓滥杀无辜的行为很反感,但对董卓却不敢有丝毫的违逆。
得知袁隗一家老小被害,袁绍顿时大哭了起来,随后又得知太后自尽与宫中,刘辨被董卓鸩杀,袁绍听完后更是悲切,其他诸侯也都摇头叹息,随后袁绍命人剪裁白布,让麾下全军将士戴孝,同时又命人立白色大旗一面,上书“报仇”二字。
而左傲冉回帐后,先后送走了前来道贺的公孙瓒、刘关张三兄弟、陶谦、孙坚等人,随即左傲冉便击鼓传将,将麾下众文武齐聚于帐内,这就要点兵出征了。
不一会儿,帐内便众将齐聚,左傲冉见众文武都到齐了,便一扶桌案说道:“明日咱们便要分兵攻打虎牢关了,何人原做先锋………”左傲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不协调的声音打断了。
“报~~~~”一名小校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微一施礼道:“启禀左将军,袁盟主之叔,袁老太傅大人被贼臣所杀,一家老小数百人的首级被悬挂于汜水关之上,袁盟主命所有诸侯便插白旗,头戴白绫,吊念袁老太傅在天之灵。”
帐内众将均嗤之以鼻,左傲冉就更不当一回事了,挥了挥手,示意让来人退下,口中不咸不淡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左傲冉挥了半天手,见来人还未退下,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有。”小校回答道。
“TMD!有话还不快放,等什么呢!?”刘虎不耐烦地喝骂道。
小校不紧不慢地说道:“何太后被贼臣董卓逼迫,悬梁自尽于德福宫,弘农王刘辨与唐妃被董卓麾下谋士李儒鸩杀于尊央殿,袁盟主让左将军………”
“什么?!”
“啪!”
“咣当!”
“哗棱!”
众文武一片哗然,左傲冉一拍桌案,满面惊怒地长身而起,因为左傲冉起的过猛,身前的桌案轰然翻倒,桌案上的令箭笔墨等物掉落了的一地。
正处于暴怒之下的左傲冉,用一双似欲喷火的双目瞪着面前地小校,用几乎冰冷的声音说道:“拖…出…去——斩!”
左傲冉的一字一句,听在小校的耳中就犹如九幽之声一般,吓得他急忙跪倒在地,哀声求饶道:“左将军饶命啊!左将军饶命啊!小的并无过错啊!因何要斩小人啊?”
“当今圣上何人?你竟然改成陛下为弘农王,更可甚者,竟敢口称陛下名讳,仅此一样,便可灭你满门,更可况,袁隗仅仅是个太尉而已,他死了只是一件小事儿,圣上被贼臣加害,你却不先报,如此轻重不分之人留之无用,拖出去,斩!”左傲冉再次喝令道。
“诺!”张旭、王雄二人同声应诺。
田丰示意张旭、王雄二人且慢动手,随后向左傲冉施礼道:“主公身为元帅,何须和一小卒一般见识,如今还是抓紧时间筹划进攻策略为上,更何况,这人是袁绍的人,如今………”
“怎么?我的话说得不够清楚吗?难不成还让我重复一般吗?”左傲冉一字一句地冷声说道。
“主公………”田丰再次进谏,却被左傲冉挥手打断了。
“好!好!好!我再说一遍,推——出——去——斩!”左傲冉的这一声,几乎整个大营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诺!”
“呛!”
有人动了,谁?不是别人,正是左傲冉身后一左一右站立之人——何仪、何曼!何仪、何曼两兄弟应了一声,用手中的大棍一压一转一架,将小校往外就押,与此同时,站立多时地许褚也将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跟随着何仪、何曼两兄弟身后而出。
“啊~~~!”
随着一声惨叫过后,许褚、何仪、何曼三人鱼贯而入,一颗血淋淋地人头被掷于大帐之内,三人抱拳交令,许褚归列,何仪、何曼也在次站回了左傲冉的身后。
仅仅从这一点上,左傲冉就看出了很多,而且也感慨很多,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许褚五人是绝对服从自己命令的,哪怕是错的命令,怪不得曹操会让许褚担当禁卫军统领呢?估计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吧?绝对服从,绝对服从是军人的天职啊!
刘虎在左傲冉发出命令的时候被他大哥刘全拉住了,由此可见,无论刘虎处在什么状态之下,他大哥还是对他有一定制约的,典家五小虎和牛刚被典杰用眼神制止住了,以上种种,左傲冉是尽收眼底。
再此,咱们还要说明一下,沮鹄没有出声的原因是因为田丰和自己的父亲是至交好友,自己不好与其唱反调,所以沮鹄没动,文蕊虽然是虎父无犬女,但是也是知道礼数的,众长辈在,她还是不敢造次的,所以她也没动,曲阿小将高宠本来是想站出来领命的,但是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新来乍到,自己主公的脾气自己根本不清楚,更何况,其余将官也没有领命,自己又何必锋芒毕露太盛呢?所以高宠也没动。
沙摩柯并非是左傲冉麾下的将官,只是私交深厚而已,所以沙摩柯也没趟这趟浑水,罗世信就更别说了,傻小子一个,左傲冉没指名点姓让他干什么,他当然是站立不懂了,而文丑、颜良、高览、蒋义渠、左纯等五人却未在帐中,左傲冉命他们出去整顿兵马,准本连夜开拔,所以才出现了这一幕。
怎么会这样?婉儿死了?!刘辨也死了?王越呢?天下第一剑客王越呢?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有什么人能在王越的保护将刘辨杀死呢?打不过跑总行吧?(其实左傲冉误解了,鸩杀是毒死,左傲冉误解成群殴致死了)
“主公,何太后与陛下有王越师徒保护,如今却惨遭加害,咱们应当如何啊?”崔琰见众人就处于极度紧张之中,于是巧妙地转移话题。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啊?!如今的历史轨迹又再一次归位了,那就只能依照历史轨迹走了——攻打虎牢关!”想到这,左傲冉说道:“沙摩柯、张旭、王雄、何仪、何曼、许褚、高宠、陈登、沮鹄、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牛刚、文蕊、朱慈、刘全、刘虎留下,其余人各回营帐休息,准备明日开拔,攻打虎牢关!”
“诺!”没有被叫到名字的人不明所以,因为明明是立即开拔的,如今却变成了明日,但是在左傲冉如今的暴怒之下又不敢询问,只好应命告退。
第467章 历史地长河()
众将走后,文丑、颜良、高览、蒋义渠、左纯五人也正好回来交令,左傲冉点了点头,让他们五人站到一旁,随后没有任何的隐瞒,将留下众人意思说了一遍,无他,就是因为只有留下的人服从了他的命令,而后左傲冉又讲了一遍军人的天职,那就是——服从!
“元龙啊!你明日一早带沮鹄、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牛刚、文蕊、高宠等人返回左家郡,将这几个小娃娃安顿好后,后方的大军就都有你执掌,你必须在众诸侯攻陷洛阳之前,将整个并州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你可听清楚了,是整个并州!”左傲冉道。
其余在场的众将一听左傲冉的话语,一个各都极其兴奋,自己主公终于要大干一场了,自己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名扬天下的机会终于要到了。
陈登似笑非笑地抱拳禀手道:“登领命!”
左傲冉与陈登很有深意地对视了一眼,随后左傲冉道:“沮鹄、高宠,一路之上,你们二人要保护好军师,回到左家郡后,你们二人也不用回来,就听军师调遣吧。”
“诺!”沮鹄、高宠同声应诺道。
“还有,等你们回去后,速派一批队伍将马匹送来,我答应诸侯的马匹我可不想食言,切忌,马可以是好马,但必须要没有马掌、马镫之类的配件。”左傲冉可不想把这些事情让那些诸侯知道,自己带来的骑兵马,可都安置在营地之中,生怕让别的诸侯知道。
“遵命。”陈登领命说道。
“好了,你们都回营帐休息吧,元龙留下。”左傲冉道。
“诺!”众人抱拳道。
“元龙啊!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左傲冉道。
陈登向左傲冉一抱拳道:“主公,登认为主公这么做实为不妥啊!”
“哦?我有什么不妥啊?”左傲冉道。
陈登再次施礼道:“方才主公讲了军人的天职,其意便是服从,而留下来的人都是方才服从命令的将官,主公这么做实乃不妥,众将官们会出现亲疏之见的啊!时日一久,必出祸端啊主公!”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元龙你过于忧虑了,我麾下的这些将官都是随我征战多年,生死与共的好弟兄,反叛之事不会出现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也分薄厚啊!他们会明白这个道理地,元龙就不用费心了。”
“主公既然都这么说了,那登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陈登抱拳道:“但是,请主公将登身上的重任御下,交与元皓先生,登恳请主公。”
“怎么?元龙是认为自己的才能不足,还是碍于首席谋士田丰啊!?”左傲冉道。
陈登一施礼道:“主公既然已经知晓,登就无需再解释了。”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那我问你,是攻打虎牢关重要啊!?还是征战并州重要啊?!”
“主公真要攻下虎牢关吗?”陈登道。
“哈哈!元龙也不认为我能攻下虎牢关吗?”左傲冉笑着问道。
陈登点了点头道:“虎牢关乃天下第一雄关,易守难攻啊!就算攻下了虎牢关,必然会大伤元气啊!主公请三思啊!”
“吾取虎牢关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元龙就不用操心了!”左傲冉很轻松地说道,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元龙啊,并州境内上党部治下长子县不可攻打,等我回来再说,其余十二县尽可攻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主公之意,登尽知矣!”陈登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好!皆然如此,元龙你就回营帐休息去吧,明天还要赶回去呢。”
“是,主公,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