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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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舞腾跃的火光中,一支两百人左右的人马正从那边杀来。
小头目大声喊道:“是二寨主带救兵来了!弟兄们不用怕了,二寨主来了!”说完,只见两名小头目带领着各自的残部,向二虎山的二寨主涌来。两拨人马在半山腰处回合一处,二寨主一问,才知道大寨主刘绚已死,带去的人马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就剩这点人马了。
就在二寨主想要整合人马杀向三虎山的时候,突然山尖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阵阵。二寨主一见三虎寨的人马,真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单刀,向山顶冲去。
小山顶上的人马不是别人,正是刘全与刘虎各带的五十名喽罗兵与朱慈的一百名喽兵还有重新收整的二百喽兵。刘全见敌人来了援兵,并没有着急着与其拼杀,而是等着敌人向山上冲了一小会儿,有些吃力的时候,才下命令。
刘全手举双鞭,大声喝道:“弟兄们!杀呀!”
“杀~~”
刘全身后的兄弟刘虎及四百喽兵狼嚎般响应着,四百余柄锃亮的钢刀在空中划过冰冷的弧线,无情地斩落下来……
“噗~”
“当!”
“啊~~”
“哇~”
霎时间,诸般声音同时炸响,刘全与刘虎及四百喽罗兵就像是一枚巨石,狠狠地撞进了汹涌的激流,天地间骤然绽放出无比璀璨的浪花,又像烟花般乍现即逝,双方的喽兵已经交错在一起,混乱一般的厮杀起来。
整整的厮杀了半个昼夜,小山顶的厮杀才结束,刘全一鞭将二虎山二寨主打死。厮杀结束之后,刘全并没有返回山寨,而是带领所剩人马杀往二虎寨,第二天的晌午时分,才与自己的兄弟分别各提着一颗人头回到了三虎寨的聚义分赃厅。向朱慈一抱拳道:“大寨主,二虎山的人马已经全被剿灭!”
第50章 刘虎两兄弟()
“好!”朱慈道。
刘全与刘虎将手中的人头仍在地上,说道:“这是二虎山二寨主刘篆与其子的首级!”
“好!干的好!”朱慈又赞道。
刘虎呵呵一笑道:“大寨主呀!老四真可谓是神机妙算,竟然知道二虎寨的人从哪里逃跑,还事先让我们在那埋伏好,就等他们一到,给他们来个一窝端!”
左傲冉呵呵一笑,并没有说什么。朱慈早就问过左傲冉这个问题了,左傲冉也给了很好的答案,所以刘虎在一说这件事情,朱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你们两整整厮杀了一昼夜,早点回去休息。”刘全与刘虎告退,下去休息暂且不提。
朱慈与左傲冉两人也是一夜没有歇息,整晚都在寨中处理一些琐碎的善后工作,统计伤亡人数与财产损失情况。所以左傲冉一见刘全与刘虎两兄弟安然的回来了,于是向朱慈道:“小弟先下去休息了,大哥也早些休息吧!”朱慈点点头,二人分别下去休息。
一夜无话,二天一早,左傲冉向朱慈告辞,说:“自己已经多年未曾回家,需要早些回家孝敬父母。而且他这两位师兄还要早些回山照看师傅。”又向朱慈说:“不如大哥将山上的金银财物给喽兵们分了,与我一起走。”
朱慈一想也行,山上的家业已经被烧掉了大半还多,要向再建起来的话,又需要不少的时间,山上的兄弟也死伤了不少,八百多人的山寨现在只剩下一百多人了,一想这事,朱慈就唏嘘不已。
虽然与左傲冉才接触不长时间,但是朱慈感觉这个兄弟可交,要不然也不可能与其结拜为异性兄弟。想到这,朱慈看了看刘全、刘虎两兄弟,那意思是问:“你们俩是什么意思呀?”刘全点点头表示同意。
刘虎傻呵呵的说道:“大寨主,你看我们干什么呀!你走与不走都是你的事情,我可决定了,那是一定要与老四走的!”刘虎说完,众人均是哈哈大笑。
左傲冉在三虎寨又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左傲冉的两个师兄蓝宇、蓝亮向左傲冉告辞,返回山中照顾师傅去了,三人离别之时均是大哭一场。常言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彦让蓝宇、蓝亮二人与左傲冉一同回家是有两个目地,第一就是怕路途遥远,路上出什么问题。第二就是认为东西太多,左傲冉与“日月骕骦分水兽”,一人一兽拿不了那么多的东西。
一直忙乎到快到中午,众人才将所有事宜准备完毕。朱慈将山上的金银财物取出一半,分给了山上的喽兵,让他们各自有家的奔家,每家的拿着钱财做个小买卖,给受了重伤与轻伤也都多给金银,只留下了十几个心腹之人。
马车一共套了五大车,分别是三虎寨剩下的财物占一车半,二虎寨抄缴来的财物足足占据了三车半,左傲冉、朱慈刘全、刘虎四人,再车辆的墙面并排而行,大车在后面跟着。
就这样,左傲冉带着三位义兄向自己的家,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而去……
一路之上还算安稳,仅仅有两、三波的小毛贼出来劫道,左傲冉与朱慈都没出手,就被刘全、刘虎两兄弟给包圆了。这一日,左傲冉回到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
进了庄,直奔自家的家门而来,到门前抬头一看,左傲冉愣住了,家中的景象与往日是大不相同,平常均是车马临门,络绎不绝。今朝,却是大门虚掩,萧条冷落。
左傲冉纳闷了:“这是为什么呢?”想了一阵,左傲冉也没想明白,索性不去想它,一会儿问问不就知道了!于是转过身来,说道:“二哥、三哥,你们两人在这安排他们搬下车上物品。我与大哥先进大厅。”说完,他紧走几步,先进了府门,随后朱慈也跟了进去。刘虎撇了撇嘴,想说什么,可是没说出口,兄弟俩人指挥着带来的那些喽兵搬下车上的物品。
刚进府门正好碰见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左傲星,左傲冉一走就是多年,而且还是在他六岁的时候走的,现在的相貌与往日早已不同。左傲星一施礼,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来左府何事?”
左傲星不认识左傲冉了,可不见得左傲冉就不认得他了。左傲冉的面貌与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处,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傲星大哥!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恕小的眼拙,对公子并没有什么印象。”左傲冉道。
左傲冉摇摇头,说道:“傲星大哥!我是左傲冉呀!怎么?大哥真不认得我了吗?”
左傲星“哎呀!”一声,说道:“原来是大公子回来了!诶呀!大公子可把老爷夫人给想坏了,那可是天天念叨,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大公子回府。”
“嗯…回来了,傲星大哥还好吧?”左傲冉道。
左傲冉道:“嗯…好!我倒是挺好的,可……可就是老爷他卧床不起,唉…让人着急呀!”
左傲冉一听,心就提到嗓子眼了,问道:“我父亲他怎么了?”
“被人给打了!”左傲星道。
左傲冉一听,火往上撞,追问道:“叫谁给打的?”
“可……那个……不是…”左傲星刚要往下说,不过他细一合计,大公子他性如烈火,转好抱打不平,别人的事情他都好管,他爹受了委屈,他能善罢甘休吗?现在又是学艺归山,而且身后那位看样子也不是善茬,万一上来脾气,非杀几口子不可。想到这,话到嗓子眼,他又咽下去了。
左傲冉急了,“嘭!”的一下,抓住了左傲星的胳膊,问道:“你说!我爹叫谁给伤了?”左傲冉看到左傲冉嗯嗯啊啊的半天就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焦急的问道:“哎呀!你怎么就是不说呀?”
“嗯……啊…大公子你别生气,他是报喜不报忧,你远路回家,路上有火。我怕那句话说得不合适,就成了火上浇油,万一这内火加外火,那可就要成病。……嗯……这个小人担不起,有什么话你还是问老爷吧!”左傲星道。
左傲冉听了半截话,他可受不了呀!本想发怒,又压下去了,心道:“唉!都是我的脾气太爆,把家人吓得有话也不敢对我说,走了九年了,这脾气也是时候改一改了,到里面问问也就知道了。”想到这忙说:“傲星大哥,我父母在哪呢?”
“…啊…都在书房呢!我领您去吧!”左傲星道。
左傲冉一摆手,说道:“不用了!”又转身介绍道:“这位是我回家时在路上拜把子的结义大哥朱慈,你先带我大哥到客厅去休息,在准备出三间上好的屋子,让我的三位结义大哥住下。在准备出一些家丁住的房间,我还带回来几十名家丁护院。”说完,向朱慈告个罪,径直大步的进了里院。左傲星带朱慈去客厅,咱们暂且不说。
第51章 喜从天降()
单说左傲冉来到书房门前,就听见屋内传来二老长嘘短叹的声音,左傲冉轻轻的推看门,“扑”有股药味直扑鼻孔,往里一瞧,只见自己的父亲左宇文趴在床上,一条被子盖在他的下半身。
见老人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胡须都打卷了。在床前的桌子上,摆着药壶、药碗、药丸子。母亲刘氏呆坐在父亲的身旁唉声叹气,左傲冉见此情景心中难过,九年多没在父亲面前,老人鬓边添了白发,母亲脸上多了皱纹,父亲伤得这么厉害,自己现在才回来尽孝,真对不起双亲呀!
常言说的好:“父母在堂儿不可远游,游必有方!”这确是金石良言,想到这,“扑通”跪倒,磕膝盖当脚走,跪着爬到床前,说道:“爹娘,二老在上,不孝之子傲冉,有礼了。”说完,磕头碰地。
“啊~~!是冉儿。”刘氏说道。
左宇文夫妻看见儿子回来,真可谓是喜从天降,千条惆怅,万条忧虑,是全完了。刘氏乐得眼珠流泪,拉着儿子,说道:“冉儿呀!你可算是回来了,这回可别走了,你父年迈有病,还要打理家中商铺,家中的事情,你应该担起为好。”
“娘!儿不走了!”左傲冉道。
刘氏乐道:“唉!这就对了。”
左宇文听到这话,可痛快了,孩子随师九年,又出息了。身子骨也壮了,说话也受听了。对左傲冉道:“冉儿呀!起来。”然后左宇文想坐起来问问自己的儿子这九年多随师都学了些什么,他就忘了,他的臀部有伤,爬起来刚要坐,伤口一阵巨疼,身子晃几晃,差点摔倒。
吓得左傲冉连忙扶住,出口问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左宇文不想说,刘氏忍不住了,眼珠含泪,打了“嗐!”声,说道:“还不是那个…唉…唉…哎呦呀!…哎…没什么。”左傲冉一想:“我妈这是怎么了?”原来左宇文在刘氏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不让她说。
左宇文连忙把话岔开,说道:“头些天为父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现在快好了…嗯…下去看看你妹妹薛娇吧!她在家里受累了。”
“父亲!我听说您挨打了?”左傲冉道。
左宇文脸色一沉,说道:“谁说的?”
“家人。”左傲冉道。
左宇文道:“他们胡说八道,为父怎么说也是堂堂左家庄的员外,有财有势,那个敢动为父一个手指头,别听家人乱言,快下去。”
“爹爹,谁欺负了您老,告诉孩儿。孩儿把他抓住,给您老报仇。”左傲冉道。
“嗯!奴才,你一回家就想惹为父生气呀!下去!”左宇文道。
“是。”左傲冉见父亲要生气,不敢多言,知道不好,转身出来。左傲冉可没走,他躲在窗外偷听,就听母亲说:“老爷,你受了委屈,和儿子说说,有什么不可?”
“唉!你知道什么,冉儿脾气爆躁,如果知道我被屈受刑,还不把真定县翻个个呀!弄不好出多少人命呢,千万别告诉他,也别叫他妹妹薛娇跟他说。”左宇文说道。
刘氏点点头,说道:“也对,还是老爷想得周到,那我就去嘱咐嘱咐他们去。”
左傲冉在窗外听得是真耳切真,心想:“我父为人忠厚,虽说没什么大能耐,但也算得上是乐善好施的一位大善人。惹不着谁呀?谁敢伤我爹?我得问个明白。”
“问谁去呢?父母不说,家人也不敢说,问谁去呢?唉!有了,我去问我妹妹薛娇去。”想到这,他奔薛娇的住房。
这时候的薛娇正坐在床前,算着左傲冉离家的日子,盼望他能早些回来。这个时候,左傲冉来到薛娇的门外,“啪啪啪”一叩门,就听里面一人问道:“谁呀?”
“我呀!娇娇,怎么?连哥哥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左傲冉道。
薛娇一听大喜,连忙打开房门,将左傲冉请进屋中,说道:“哥哥你离家九年多,书没捎信没带,可真叫人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