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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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没有回归本队,而是战马落荒而走,“吁~~”左傲冉带住了坐骑,心道:“怪呀!?张纯昨天和我大战了九十多个回合,今天才打几趟啊!?他的招数没乱啊!?这定是假败,其中必有缘故,他想怎么地呢?”心中一转:“唉!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赢我左傲冉,我就来个将计就计,追!”
左傲冉是拍马就追,两匹马一前一后,就跑开了,跑出了战场,足足跑出了有十里多地,钻进了山沟。左傲冉这匹马是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咱们说过,是万里难挑一的宝马良驹,那脚力多快啊!
张纯的马虽说也是塞外的宝马良驹,但是比起左傲冉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来,那可就要差得远了去了。两个人的马是越追近,眼瞧着左傲冉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的马头就要碰到张纯胯下马挠头狮子雪的马尾了。这个时侯的张纯心里暗暗高兴,往四周围瞧了瞧,四外无人,两旁边是立陡石隘,到处是蒿草多高。
“行了!我就在这要你的性命!”想到这,张纯拨转马头,举叉就扎左傲冉,左傲冉是接架相还,张纯一边打着,最厉害念叨着:“左云龙,我赞成你,好样的,你枪法纯属,武艺高强,对人大仁大义。不过,咱们两个交兵各为其主,今天说不好我就要伤你了,如果你知识答悟,现在就下马投降,我就领你进渔阳城,就能保住你的性命,不然的话,此地就是你葬身之处。”
第297章 活捉生擒还不简单()
左傲冉微微的冷笑,厉声道:“张纯!有什么招数你就使出来吧!我左傲冉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张纯虚晃一叉,拨马便败,随后叉交左手,伸右手,在背后扥出一枚飞叉,冷不防的猛一回身,抖手就是一飞叉,“唰!”飞叉一下就到了,打得是左傲冉的面门。
左傲冉早有防备,把头往左一偏,张纯的一飞叉打空了,“当啷”落地,左傲冉刚一转过脸来,“唰!”第二支飞叉又飞来了,左傲冉往右一闪,飞叉躲过去了,第三支飞叉又到了,直奔左傲冉的心窝,左傲冉手疾眼快,让过了叉尖,“啪!”抓住了叉穗,把飞叉接住了。
左傲冉冷笑一声,心道:“师傅啊师傅!你叫徒儿的捣米、解皮条子在这用上了!原来练这个是为了接暗器的!”心中想着,嘴上说道:“张纯!你还有什么绝技,就别掖着藏着了,一块都使出来吧!”
“啊!?”张纯瞧着左傲冉呆呆的发愣。
左傲冉说道:“我没打过这种暗器,今天被你逼的,咱们就来而不往非礼也,借你的飞叉,试试我的手,着打!”说完,甩手扔出飞叉,直奔张纯的眼睛,张纯急忙闪身,一伸手,“啪!”把飞叉接住,紧跟着一抖手,把飞叉又丢了回去,左傲冉抓住飞叉,一翻腕子,说道:“给你吧!”就把飞叉又还回去了。
这把飞叉,一来一回,一去一往,流星赶月,像穿梭一般,最后,左傲冉抓住张纯的飞叉,看着张纯说道:“张纯,我问你,你到底降还是不降?!”
“这……”张纯一直腰板说道:“左傲冉!你要是把我拿下马,我就降你!”
“好!我这就叫你下去!”左傲冉说着,“啪!”的一甩手,只听得“当啷”的一声,这把飞叉正好打在张纯胯下挠头狮子雪脖子下威武铃上,铃铛“当啷”的一响,战马惊了,这匹挠头狮子雪“呼噜噜”的暴叫,前蹄一抬,“扑通”的一声,把张纯摔在了马下。
刚才张纯光注意自己别受了飞叉,没成想,左傲冉却把这飞叉打在了马脖子上的铃铛之上,这才叫,打一辈子的雁,被雁牵眼了。左傲冉急忙下马,上前紧走几步,扶起了张纯,说道:“张将军,非是你武艺不精,都怪这匹马,没有临过大敌,把您摔在了地上,这回不算,请你回去换匹马,咱们回来再战。”
张纯听了这几句话,真比挨打还难受啊!满脸的羞愧啊!上次偷营劫寨被左傲冉抓住了,他没杀我,今天又失信,用暗器伤他,而他也不跟我一般见识,这真是大仁大义啊!常言说的好:鸟随龙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平生足愿了。想到这,张纯撩衣跪倒,抱拳道:“元帅,我输了,你杀吧!”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能高抬贵手,末将情愿留在您的麾下调遣,愿效犬马之劳!”
“张将军,你乃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只不过是一时的迷途,才联合乌桓人起兵反叛,一旦回头,前程似锦,但愿我们报效国家,共平外族叛乱。我与将军一见如故,如不嫌弃,我愿与将军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哎呀!左元帅,末将怎敢高攀呢?”张纯汗颜道。
左傲冉道:“哎~~!你就别客气了!”两个人搂土为炉,插草为香,拜为把兄弟,一论年龄,张纯大左傲冉小,但是张纯却不肯受这大哥之称,推来让去,最后左傲冉只好管张纯叫张贤弟。
张纯说:“兄长在上,受小弟一拜。”
“哎呀!贤弟请起,请起。”左傲冉问道:“为兄打听打听,你为什么联合乌桓人起兵反叛呢?”
张纯打了个哀声,说道:“大哥,小弟原为中山太守,讨伐凉州之乱时,小弟向张温自荐为将,张温将小弟拒之,此时小弟以心生怨恨,又有族兄张纯从中推波助澜,小弟一怒之下,这才造的反。造反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张举已经预谋已久,与乌桓人早已联合,这时候我想走已经走不了了,情面难却,这才大举反叛的。今天我以投降,我情愿倒反渔阳城,立功赎罪。”
“那太好了,贤弟,得下渔阳城给你立首功一件,那什么时候动手呢?”左傲冉道。
张纯略一沉思,说道:“今夜三更天,三支火箭为号,来个里应外合。”
“好!咱们一言为定!”左傲冉道。
……
左傲冉与张纯一前一后的又奔回了两军阵前,张纯再前,左傲冉在后,这是做给别人看了,为的是不让人瞧破,这样才能助张纯倒反渔阳城一臂之力。
但是当两人奔回渔阳城外的时候,张纯愣住了,就连左傲冉也愣住了!为什么呢?因为渔阳城的城头之上已经该换了旗号,原本的反旗已经换成了大汉朝的旗帜。
就在二人发愣的时候,刘虎引领着一人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就见那人一勒马,想做傲冉一抱拳,说道:“降将王政拜见左元帅,恭喜左元帅再建新功!”
左傲冉的眉毛一皱,看向了刘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刘虎提了提马,就将如何得了渔阳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对左傲冉详细的说了一遍。
事情着这个样子的,就在张纯引走了左傲冉不久,张纯的副将王政突然冒出了坏水,他知道这渔阳城已经保不住了,就算能保住这两天,日子一长就难说了,原先张纯在的时候对王政有着些许的威胁,现在张纯败走了,也该为自己寻求出路了,想到这,王政吩咐一声,自己单人独骑回城了。
没过多久,城里就乱喽!喊杀声响成一片,城外的兵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有副将王政命令,那就是没有他的命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轻举妄动,这些兵卒只好都杵再那了。
又过了一会儿,城内的喊杀之声都停了,扫乱也停止了,而这个时侯,王政却单人独骑,右手擒斧,左手擒着一个人的人头策马而出,向城外的汉军请降。
受降之后,众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是王政见势不好,独自回城招集了自己的部曲,直接杀进了张举的天子殿,杀了张举即一众所谓的群臣,而后又杀奔了张纯的府邸,将张纯府邸的那男女老幼尽皆斩杀殆尽,这才出城投降。
张纯听到这,直气得是“哇呀呀”的暴叫,怒火“噌”的一下蹿起了,足有三丈多高,握着三股托天叉的双手都气得微微的颤抖,张纯大吼一声,一催胯下挠头狮子雪,直取刘虎身旁的王政。
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张纯的钢叉扎入了王政肋下,“扑通”一声,张纯两膀一较力,将王政挑落马下,挠头狮子雪“呼噜噜”一声暴叫,双蹄猛然抬起,而后狠狠的落下,将王政的脑袋踩得粉碎,脑浆迸裂而溅。
张纯仰天长吼一声,随即翻身下马,来到左傲冉的马前,抱拳跪倒道:“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张纯也是从正规军中出来的,他知道未经允许杀降将的后果。
左傲冉长叹一声,说道:“厚葬张举、王政二人,所有人进渔阳城议事,派快马向京师洛阳报捷,渔阳叛乱一平,张举、张纯二人引火自焚,尸体化为乌有。”顿了顿又对张纯道:“贤弟啊!你先忍耐一时,改姓左,就叫左纯,等风声过后,再改回原姓。”说完,策马入城。
进了城,左傲冉分派人手收拾善后,第二天一早,老百姓一看,张举的造反已被左傲冉平定,男女老少人人高兴,家家户户是张灯结彩,一阵的喜气洋洋。
左傲冉他也不歇兵,直接趁胜追击,吃罢了早饭,左傲冉升帐,点兵过冇,发放军情,然后抽出一支金皮大令,说道:“先锋官刘虎上前听令!”
“末将在!”刘虎上前步,抱拳道。
左傲冉道:“本帅命你带着张旭、王雄领三千兵马速去卢龙塞,助我师兄公孙瓒保住城池,路遇高平所部,传我将令,命其原地安营扎寨,静待我的大军与其回合,本帅不出数日,定与你回合。”
“末将遵命!”刘虎抱拳道。
刘虎出了大帐,在军政司点了三千兵马,一路上打着左傲冉的大旗,直奔卢龙塞。
卢龙塞
公孙瓒已经三十多岁了,公孙瓒再卢龙塞当总兵已经连任五年了,因为他为人侠肝义胆,心地善良,不勒索老百姓,忠心耿耿扶保大汉的江山,很得民心,提起公孙瓒,是有口皆碑,那可是个清官,有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位结义兄弟。
公孙瓒的夫人姓李名文姬,这个女人很贤惠,知书懂礼夫唱妇随,夫妻俩很和美,李文姬有个小妹妹叫李芙蓉,李芙蓉一生下来就父母双亡,从小再姐姐、姐夫家长大的,已经十九岁了还没出阁,李芙蓉看着姐夫习武,她也跟着学点,虽然武艺一般,但也能防身。
这个姑娘长得很美,这姐俩再卢龙塞确实有名,可谓是家喻户晓,都知道公孙府的二李,这几年四处的动荡,连年的征战,公孙瓒日夜的忧国忧民啊!
尤其最近探马来报,说乌桓人要打卢龙塞,领兵带队的乌桓族大王丘力居的从子蹋顿,前部正印先锋官是乌延所部大将王同。王同带五千兵马驻扎再卢龙塞外,离城三十里地。
王同到这主要是到各个村子里抢粮食,他把粮食抢足了,乌桓大王丘力居再领兵到,这样好有粮食吃,丘力居还美名其曰的说,这叫大军未到,粮草先行。
王同再营盘的中间修起了一座座的粮食垛子,这个小子很厉害,意毒心狠,每到一个村子不仅仅是抢粮食,他什么都抢,还抢女人,稍一反抗,他就血洗村庄,然后放把火,把你烧净,附近的村庄被洗劫一空啊!
第298章 白马将军公孙瓒()
老百姓不断的涌到卢龙塞来,让公孙在为他们报仇,公孙瓒一看,敌营离城三十里地,他不敢轻易出战,虽说乌桓人多是骑兵,但是公孙瓒还是怕城池失守,每日站在城头上,往远处眺望,看见村庄起火,心疼的掉下眼泪。
无数的难民从城外逃进城里,全都住在街上,公孙瓒告诉,打开粮仓,建立粥棚,一天两遍。城外不往里运粮,城里坐吃山空,粮食也不多了,公孙瓒急得团团乱转啊!
正在这个时候,探马突然来报:“乌桓人到李家庄抢劫,李家庄离这里只有五里地。”
公孙瓒心道:“这还了得了,离我城五里地的李家庄都被抢了,不行!我得出去,我要会一会这王同!”随后对严纲道:“严纲,你要关好城门守住城池。”
严纲,自幼长于塞北苦寒之地,肤白如雪,身长一丈,腰十围,日行百里,臂力过人,骁勇无匹,投公孙瓒帐下,随瓒与乌桓、鲜卑、匈奴人作战,多立战功,曾孤身入乌桓老营,殴打乌桓人首领,被乌桓人追杀近千里,也因此把大批乌桓人引到了千里之外的荒野之地不得而回。
严纲日行近千里,轻意折回,严纲日行万里,轻意折回,乌桓人见之惊为天神,皆以为数万追杀他的乌桓人皆已命丧其手,往后但见严纲来,即时溃走。公孙瓒爱严纲之勇,以严纲为大将,又因严纲长得雪白,遂尽选白马以配纲为先锋,号为白马义从,因此乌桓人但见白马来,亦自动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