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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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们肯出兵为止!”
就在朱慈话音刚落的时候,渔阳城内突然响起一阵鼓声,随后城门打开,吊桥落下,从城中冲出一哨人马,三千多人,当中一员将官,年龄在二十多岁。
朱慈一瞧愣了,这人长得特像王雄!朱慈又擦了擦眼睛看看,唉!这人长得太像我十三弟王雄了,也是金盔金甲,胯下白龙驹,蓝花花脸,頦下微微的胡须,所不同的就是手中的兵刃与背后的鹿皮囊,上头插着六把飞叉,飞叉后头拴着红绸子,被风一吹,“扑啦啦”就跟背后背个大蝴蝶相仿。
朱慈一勒胯下,高声喊道:“对面什么人?”
那员将看了看朱慈,报号道:“某乃弥勒将军、安定王张纯是也!”
朱慈一听,呦!这是中原人啊!哈哈一笑道:“啊!你就叫张纯啊!?”
“啊!怎么地!?”张纯道。
朱慈声音一高,说道:“张纯啊!你白活这么大呀!”
“此话怎讲?”张纯问道。
朱慈说道:“你都不知道你爹是谁,你信不信?”
这句话可把张纯给弄糊涂了,他睁大了眼睛瞧着朱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半天才蹦出了一句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慈说道:“怎么!?你装糊涂啊!”顿了顿又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中原人,是不是汉人啊!?”
“啊!我是啊!怎么?”张纯回答道。
朱慈的目光一利,厉声道:“对啊!你既然是中原人,亦是汉人,你却反叛汉朝,而且还勾结豺狼般的外族,侵犯汉朝的疆土!你都把自己的祖宗是汉人给忘了!你还能知道谁是你爹吗?!你这是认贼作父啊!”
这下子张纯可听明白了,大声喝道:“好啊!你竟然敢绕着弯的骂我,接招吧!看叉!”张纯“哗棱棱”一抖手中的三股托天叉,是分心便扎。
朱慈也不躲也不闪,也不用斧子磕,眼看着钢叉到自己的前心了,举起手中大斧,奔着张纯的头“唰”的一下就砍了下来,口中还喊道:“切西瓜啊!”
张纯一瞧,心道:“这个人什么毛病呢?和我对命?!我把他扎死了,他也把我砍死了,我这命可比他金贵多了,我可不敢!”想到这,忙抽叉封朱慈的大斧。
紧跟着朱慈又使出后面这几招“剔牙”、“掏耳朵”,这一马三斧子可把张纯吓坏了,心道:“哎呀!怪不得左傲冉的名声这么大,麾下的将官都如此厉害,我得多加注意啊!”
二人拨马二番交手,朱慈还这几下子,他不会别的啊!张纯一瞧乐了,心道:“好家伙啊!感情你跟先前那个草包一般无二啊!就会这么两下子!我不跟你玩了,要你命吧!”
二马“吧啦”一错蹬,张纯将三股托天叉交与左手,伸右手再背后抽出一把飞叉,欲要叉伤朱慈。这朱慈的无一不怎么地,但是长时间的与刘虎、张旭等人打混,这心眼可长了不少,朱慈回头一瞧,张纯伸手拿暗器,心道:“怎么!?打不过我!想要拿暗器打我,我不大喽!我跑喽!”两匹马一分开,朱慈不会来了。
张纯回头一看,朱慈跑了,飞叉没用上,可把他给气坏了,心道:“好啊!我看你往哪里跑!”张纯把钢叉往空中一举,代替将领,麾下的兵丁就都冲过了,朱慈见势不好,一边跑一边喊:“哎~~!快跑啊!都往下撤~~往下撤!”说完了,朱慈一马当先的斜着就跑了下去。
朱慈斜着顺道就蹽了,他也不管当兵的了,朱慈总是听到身后有马褂銮铃的声音,心里知道:“哦!?这是是张纯再追我啊!快!快!”朱慈一口气蹽出足有十多里地,这回再听听,背后没有声音了,暗想:“嗯!肯能是张纯没我跑得快,他先回去了!”
“吁~!”朱慈带住了战马回头一看,身后一兵一卒都没有,不但没有朱慈,就连自己的兵也不见了,朱慈知道不好,心道:“哎呦!坏了!都被张纯杀绝了吧!我怎么自己跑了呢?!九弟常说,要爱兵如子,我把三千人都扔了,有什么脸去见我九弟与众家兄弟呢?我得回去找找啊!”朱慈一拨马又回来了。
来到刚才打仗的地点一看,朱慈乐了,怎么地呢?张纯带来的兵都回城了,而他自己带来的兵卒都在草地上捡狼牙箭呢!朱慈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就来到一个兵卒近前问道:“唉!当兵的,我跑了,张纯没杀你们?”
有一个千夫长过来说:“嘿嘿!朱将军,左元帅告诉我们,打了败仗不许跑,因为我们一跑,敌人朝我们后面追杀,我们就全得死!”
“怎么?不跑等着挨杀啊!”朱慈说道。
“唉!朱将军,你是当将官的,不知道我们当兵的事儿,左元帅说,我们武将要是败了,当兵的不许退,用狼牙箭截杀敌军,他们就不敢过来了,方才就是,您一跑,我们这些弓箭手一阵弩弓腰箭,伤了无数的叛军,把他们射回去了!”那名千夫长说道。
朱慈一听就乐了,说道:“唉!这招还真好啊!九弟还真是治军有方,下次我打了败仗,你们可还得照旧啊!”众兵士一听,均是“哈哈”大笑。
到了第二天,左傲冉找了朱慈,询问昨天两军阵前的事情,朱慈一五一十,实话实说,左傲冉并没有怪罪他打败仗的事儿,连忙说道:“来呀!擂鼓出兵!”
霎时间,点齐一万队伍,来到了两军阵前,压住了阵脚。就在这个时候,迎面的城门开放,张纯一马当先冲到了两军阵前,左傲冉上下看了看张纯,心中暗暗地赞成,这员虎将是盖世无双,我对他是早有耳闻,我为何不如此这般这么这么这么办!
左傲冉对张纯是早有耳闻,张纯是中原人,又有一身的好武艺,唯一侠肝义胆,不知道为什么要造反,而且还与乌桓人联合,左傲冉就像把他招降,于是忙对张纯道:“张将军,请问你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何人?”
张纯把眼睛一瞪,冷声道:“左傲冉,两军阵前开兵打仗,你问我家干什么?难道你还要抛我的祖坟?”
“嗌~~本帅看你一表的人才,很爱惜你,叙叙家常又有何不可呢?”左傲冉说道。
张纯哼了一声,说道:“啊!那好,我告诉你,我乃渔阳人氏!”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哦!既然生在渔阳,长在中原的国土之上,乃是大汉朝的子民,为何又要联合外族反汉呢?”
张纯听了这话,脸一红,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强言道:“左傲冉!着你就管不着了,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我爱保谁保谁,爱和谁结盟就何谁结盟!”顿了顿又道:“你别看咱们两家打仗,是两国的仇敌,我还挺赞成你左傲冉,你还算个英雄好汉!在家是孝子,保国又是忠臣,文韬武略是样样精通,可是你却不识天时啊!汉朝当灭,气数已尽,你又怎么样,现在是大元帅,以后呢!还不是用你朝前,不用你靠后嘛!如今汉朝的皇帝信奸避忠,你保他干什么啊!还不如投降我朝天子,顺天应人,也可以落个封妻荫子,显赫门庭!”又一顿,随即厉声道:“不然的话,左傲冉!一旦你打了败仗,丧身辱名,岂不被天下人耻笑嘛!”
第295章 保命不可耻()
左傲冉一乐,说道:“张将军,大汉朝自从高祖皇帝打下江山,直至今日已有近四百年了,可以说是根深叶茂,虽然是奸臣误国,但是民心仍然是想着大汉,民心乃天意啊!你别看你们一时的猖獗,四处暴民乱起,你们成不了大气!丘力居进犯大汉天朝,那是以卵击石,他早晚把自己的尸骨仍在中原!”顿了顿又道:“我看张将军堂堂一表,气度不凡,祖宗亲友即在中原,何必联合乌桓人造反呢?你就不怕落个卖国求荣的罪名吗?乌桓人兵进我们大汉天朝,屠杀我们中原百姓,难道将军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心里不难过吗?俗话所得好:“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林!”何况身为武将,怎能忍受亡国之辱!”这一番话说得张纯是面红耳赤,无言答对。
左傲冉继续说道:“张将军,如果你不忘本,肯下马投降,重新报效国家,我左傲冉愿让兵权。”左傲冉的一番软中带硬,说得张纯无言答对啊!
张纯大喊一声:“哎呀!左傲冉!我说不过你!不过,你凭着三寸不烂舌,两行伶俐齿,就想把我说投降了,那可办不到,没那么容易的,咱们得比试比试,你要是真把我张纯打败了,我马上投降,可我要是把你抓住又怎么办呢?”
“我要是把你赢了,你要是肯投降,我就收下你,你要是把我赢了,我就把大军遣散,再把我的人头交给你。”左傲冉说道。
张纯一听大喜,说道:“咱可得说话算话啊!?”
左傲冉一乐,说道:“那是当然了,一言出口,驷马难追!”
“那好!左傲冉啊!咱们可得一个对一个,不可以多制胜。”张纯说道。
左傲冉点点头,说道:“对!绝不填一兵一卒,如果我要是多一个人帮忙,就算我输了。但是咱们可得刀对刀,枪对枪,不许算,不许放令箭!”
张纯说道:“好!这才叫好汉呢!咱们来个三击掌!”
“来吧!打赌击掌!”左傲冉道。
张纯嘴上是这么说,心中却想:“看我行不行呗!我要是能赢了他,就算拉到,万一要是赢不了,我就用飞叉把你打死,你死了还讲什么打赌击掌不击掌的!”两个人打赌击掌已毕,各回本队,嘱咐手下的人,只许观敌瞭阵,擂鼓助威,不许帮忙,谁帮忙就算哪伙输。
张纯嘱咐完了,刚一回身,就听城楼上有人高喊:“大元帅多加小心,千万别中了左傲冉的诡计,朕为你观敌瞭阵!”张纯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张举。
张纯往上一抱拳,恭恭敬敬的说道:“陛下请放心,微臣定当活捉左傲冉!”说完,回到了两军阵前,两个人一个举枪一个举叉,战在了一起。
张纯的钢叉好似雪舞梨花,左傲冉的大枪好似风摆柳絮,来来往往,两个人大战了三、四十个回合,是不分胜败。
张纯受过高人的指点,名师的传授,都说名师出高徒,张纯哪能不好呢!左傲冉是一代枪神李彦的徒弟,李彦一辈子就教了三个半徒弟,大徒弟叫蓝宇,二徒弟叫蓝亮,三徒弟先留个悬念(半个徒弟),四徒弟就是左傲冉。
那左傲冉不但聪明,而且臂力过人,又得九牛二虎之力,他又把历代使枪的精华提炼出来,再加以自己的独创,单独的成了一套左家枪,所以左傲冉的枪招和谁也不一样,就是这样,左傲冉想赢张纯也得费些力气。
两旁边的三军儿郎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催阵鼓响犹如爆豆,两个人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张纯“啪”的一下,架住了左傲冉的大枪,说道:“左傲冉,你看,今天的天色已晚,咱们明天再打吧!”说完,拨马就走。
左傲冉道:“好!明天日出交兵,不见不散!”说完,一拨马也回归了本阵,两下里各自收兵,看大架的都累了,你就别说打架的人累成什么样子了。
一夜无书,到了第二天,两个人准时到了疆场,左傲冉刚要到队前,张旭就说道:“九哥啊!你中邪了,干什么非和他磨工夫啊!你的枪里加鞭,神仙也多不过啊!你的回马箭百发百中,要他的命得了呗!”
左傲冉说道:“那可不行,我和他打赌击掌,谁也不能用暗器伤人,咱们得将信用啊!”
“哎呀啊!九哥啊!你可真是死心眼,两国仇敌守什么信用!”张旭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贤弟啊!像张纯这样的英雄不可多得啊!我怎么忍心伤害他呢!我有心将他收降,以他的武艺,以后可是我的一条膀臂啊!”
张旭哼了一声,说道:“九哥啊!你想得到好,他能干吗?我看他手黑心狠啊!你可不能不防备啊!”
“贤弟不要多言,且看为兄出战!”说完,左傲冉催马舞枪来到了两军阵前,两人见面也不答话,张纯举叉就砸,左傲冉接架相还,两个人马打盘旋,打在了一起。
从早晨战到晌午,刚开始军兵擂鼓助威,摇旗呐喊,后来打不动了,胳膊都抡肿了,军兵们都不打了,光直着眼睛看着,两个人大战了九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
人未吃,马没喂,整整打了一天,张纯累的汗都下来了,左傲冉的闭洼鬓角也见汗了,日头压山了。左傲冉虚晃一枪,战马跳出圈外,说道:“张将军,天已经黑了,你看是收兵休息明天再打呢?还是挑灯夜战?”
张纯道:“明天再打,收兵!”说完,鸣金锣响,张纯领兵进了城,来到渔阳城内的天子殿,去见天子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