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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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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既是给了前朝孙太师一个交代,又让静太妃露出马脚,且明面上,对茱萸是授人以渔,可谓一石三鸟之计,怕也是只有她老人家能想得出来了。

    “还好沈太医火眼金睛,瞧出这些端倪来,否则,我只怕自个小命丢了,都还不知为何。”

    沈誉道,“我这刚好也带了几帖补药来,您可先喝上几日。”茱萸谢了又谢。

    沈誉又道,“李老大人前阵也都是我在看诊,想来原先是什么情景,才人您也知晓一些。不过现下倒无大碍,小人不敢说妙手回春,但保李老再多活个五年不在话下。前次来,倒是没合适的机会说,知晓才人惦记,这会告之,还请勿怪。”

    “岂敢责怪,感激都来不及,能够识得沈太医,真当是我们父女的福气。”

    茱萸边说,边又让彩莲添了盏茶,“依沈太医看,我这身子……何时还能再有孕?”

    沈誉沉吟半响,“歆才人莫要着急,先调养个几月……来日方长。”

    “现下这里也无旁人,沈太医但说无妨,我这里也无甚忌讳。”茱萸睨了沈誉一眼,瞧他显然是有所顾忌。

    “这次歆才人算是元气大伤,伤及底子……近年若说要有孕,怕是也难……但是才人也莫急,这凡事没有绝对,我且回去再查查医书,记得先秦时有本《妇金语录》,尚还有秘法可寻……”

    茱萸听罢,吩咐了彩莲、鸳鸯,此事断不可对外人言。

正文卷 第三十八章 冤冤相报(二)

    且说周昶景这厢,忙的焦头烂额,时逢勿洛正式向大钺宣战,且屯兵于边关之上,战事一触即发。因着情势危急,且朝中为派谁为主将,是战是和等问题,吵得不可开交,争执数日尚无定论。

    这日,周昶景与一众老臣讨计策,相谈无果,便又往晖春阁去探视茱萸。

    还未进得屋内,却见到彩莲与鸳鸯在外头频频叹气。

    只听着彩莲道,“咱家主子,也就是心肠太软,这好好的被人害成这个模样,也不吭一声,叫人怎么说好。”鸳鸯道,“可不是,这有一,便有二,谁晓得下次又是何等烂事。”

    周昶景听了,从廊后踱步而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朕怎么听不明白。”

    彩莲与鸳鸯忙跪下,“不知是皇上来了,皇上吉祥。”

    “朕问你们,方才在说何事?”周昶景复又问道。

    彩莲欲言又止,一副为难模样,“主子吩咐了,不让跟人说……”

    “怎的,你是要抗旨不成?”周昶景加重了口气。

    彩莲吓得跪在地上直言,”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周昶景也懒得纠缠,只快步迈入屋内。

    茱萸见他脸色不大好,假意不知,给斟了碗茶,”给皇上请安了,今儿个怎来的如此早?”

    “还好朕来的早,不然都不知你这儿发生何事了。”周昶景边说边拉着茱萸坐下,“你这身子还在恢复当中,平日便多在榻上歇着,下地来做什么。”

    “可不是见皇上来了,礼数还是少不得的。”茱萸浅笑道。

    周昶景握住茱萸手道,“我方才在外头听你手底下两个丫头嚼舌头,可不得把人吓一跳。你倒是快跟朕说说,这到底所谓何事?为何说你是被人所害?”

    茱萸瞪了彩莲与鸳鸯一眼,低头沉吟道,“本就无事,倒是臣妾未看好手底下的人,在皇上前头乱说话了。”

    “这后宫里头什么光景,你即便不说,朕也略知一二,今日既是问你了,你又何苦隐瞒。”周昶景道。

    茱萸先是叹了口气,后又道,“太妃娘娘疼爱臣妾,几番多次打赏。也是巧合,前次自太妃娘娘着稠素送了白山茶后,臣妾便一直身子不爽。但也只是巧合罢了,太妃娘娘待臣妾一向很好,不曾想,会引来旁人误会。”

    周昶景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之情,抱住茱萸,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道,“你身子可要养好,朕还等着你给朕送个胖皇子呢。”

    茱萸莞尔一笑,“那皇女不好么?”

    “好,当然好。只要是你生的,那都是极好的。”周昶景望着茱萸,满眼皆是秋水柔情。

    茱萸也不看他,只是逢迎笑着,心下却十分难受。

    出了晖春阁,周昶景脸色又阴沉下来,原还要去同太后请安,想了想,又觉心情不佳,便改道去了御花园。薛巾小心翼翼陪着,也不敢说话。

    好一会,周昶景才示意薛巾上前来,耳语了一番。薛巾听着,心下虽有些吃惊,仍不住点头应允,领了一帮小太监,便往太妃住处去。

    话说那稠素,正欺侮完小宫女,得意洋洋地跑到院外晒太阳偷懒,忽而被黑罩蒙住了双眼与嘴巴,又惊又怕,只得不停挣扎。

    恍惚间,好似被人带到了一处暗屋内,待得黑罩摘下,稠素才揉了揉眼,方见是薛巾与一众小太监,哭笑不得道,“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薛公公带我来这作甚,怕是找错人了吧?”

    薛巾威视她一眼,不屑道,“杂家哪可能与你是一家人,难不成,你要来做杂家对食不成?”

    小太监们听了皆大笑,这笑声听得稠素有些怕了,“薛公公,咱两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可快放了我回去吧。若是晚了,太妃不见我人影,是要着急的。”

    薛巾冷冷笑道,“这会可知道怕了,啧啧…。。可惜呀可惜……早知如此,你又何必要去谋害歆裁人呢?”

    稠素听了歆才人之名,吓得打了个哆嗦,知他定是有备而来,转头便想逃跑,被小太监拳打脚踢扔回了暗屋之中。

    “这可是咱们宫内太监的暗房,来了此处,断没有全身而退的理儿。”薛巾边说,边拿出一块烫的火红的铁烙在稠素面前比划着,“你瞧见没?这可是真家伙,这一杆子贴上来,别说你那小皮儿了,连白骨都能给你烫出来。”

    稠素哪里见过这阵仗,登时吓得哭求道,“公公好人,还请放过稠素一马。”

    薛巾道,“你且记着,今日不是我要对你如何,这可皆是你咎由自取。”说着,又把铁烙放进水中一压,“嘶”的一声,轻烟飘起,稠素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再看着,又有小太监拿来手夹,每一夹皆是拔甲抽血的毒物,但凡试过的,这滋味永生难忘。稠素瞧着手夹,直喘着大气,不一会竟吓晕过去。

    “我呸……这就晕过去了,可真不经吓。”薛巾边说,边舀了一勺水,直往稠素脸上泼去。

    稠素打了个激灵,待得眼睛再睁开,却只剩了傻笑,“呵呵……呵呵…。。爹爹,你在这作甚?可要吃馍馍?”

    薛巾与小太监面面相觑,又转头狠狠抓住稠素下巴,啐了一口,“爹也是你配叫的?”

    稠素歪着头,傻傻笑着,流着口水下来,只不停道,“爹爹……爹爹……”

    那厢晖春阁,鸳鸯服侍着茱萸喝了药,便要走。

    茱萸道,“鸳鸯,你且慢走。彩莲,你也近前来。”

    待得两人在跟前跪好,茱萸分别抬了两人手来,交叠着说道,“这宫里,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我现下算是领教过了。今日你们表现得极好,但是往后也定要多生防范,处处小心才是,怕是再也无太平日子可过了。”

    彩莲连连点头,“主子的事,就是一等一的大事,自当与主子同进退。”

    鸳鸯亦淡定道,“主子有吩咐,奴婢必定尽心竭力。”

    茱萸由两人搀扶着下了塌,又坐到小桌旁,“这几日,我都在屋中静养,外头发生了何事也全然不知,你们这会可与我说道说道。”

    彩莲递上几辦削好的蜜瓜,“奴婢今儿一早,倒是有听说,这几日皇上鲜少去裴美人处,那裴美人便将气撒到了下头人身上,又是打,又是骂,可厉害着呢。”

    茱萸吃了口蜜瓜,嗓子也跟着润了起来,“哦?她倒是一贯如此做派,倒也不觉稀奇。”

    “奴婢听人说,裴美人屋里新来的丫头受不住,夜里偷偷吞金死了。常听人说,生金可以坠死,可这宫里头的宫人却是头一遭。”鸳鸯又说道。

    茱萸轻叹一声,“这生金,得多狠命直脖才吞的下去,咽下去也是她本事。可怜年纪轻轻,如此想不开。”

    “裴美人说是这丫头偷了她金子,还不依不饶,嚷嚷着要开膛破腹取金来着,也是耸人听闻。”彩莲接了句。

    到了第二日早间,宫里有哭声起,原是那家人来接小丫头尸身。也未有什么遮盖,只一件草盖粗粗盖上,抬了出去。

    茱萸命鸳鸯,悄悄送去了一袋银子,说是可在宫外头给小丫头搭个棚户,安坛场,好做个佛事。

    那家人千恩外谢,鸳鸯一再嘱咐,不可说她来过。

正文卷 第三十九章 天涯静寂寥(一)

    朝廷派往背加湖一带的皇城守军,连带之前的送亲军士等,颠簸数月,终于回朝复命。

    李婵依旧下落不明,有婢女多名言之凿凿,说是亲眼看见李婵落下悬崖。又依着多名军士证言,李原吉先前的嫌隙皆得以澄清,即日便出了天牢回了忠棣府。

    大夫人见儿子毫发无损归来喜极而泣,因着听闻是茱萸在皇帝面前美言,又嘱托人带了谢礼予茱萸。茱萸也不领情,皆被一一退回。

    河阳王府外,层层重兵已解,值此朝廷用人之际,周筠生又重新被委以重任。

    再说晖春阁,彩莲正要拿盒子盛东西与茱萸送去,却见架子上盒槽空置着。因而问道,“这一个缠丝红玛瑙盒子去哪儿了?你可有瞧见?”

    鸳鸯见问,便道,“许是给太后送香粉去,落在太后寝殿中了吧。”

    彩莲点头,“还是你记性好,我多不记得了。前两日主子说这红玛瑙盒子配着香粉才好。曦嬷嬷也说好看,叫连盒子放着,就没带回来。”

    茱萸唤了一声,彩莲与鸳鸯忙进屋内,“主子有何吩咐?”

    “早间我看这屋里多了一瓶桂花,可是哪里折来的?”茱萸问了句。

    “皇上一早从御花园折来的,说是新鲜着,亲自灌水插好了,着薛公公送来的,说是主子当是喜欢的。”鸳鸯答着。

    说话间,太后已是遣了秧姑姑来,一个大的荷叶式盘子里,盛着各色折枝花儿。

    秧姑姑道,“今儿一早,河阳王妃送了一篮菱粉糕进来,太后心下大喜,特命老奴陪着新鲜的菊花送些来才人这里。”

    茱萸听了,心下五味杂陈,笑道,“河阳王妃真当孝顺,知好歹,难怪太后喜欢。”

    “可不是,太后今日心情好,还赏了老奴一贯赏钱,这可是想不到的福气。赏钱是小,难得太后给的这个脸面哟。”秧姑姑说着,脸上亦满是红光。

    说笑一会,茱萸又着彩莲找了一盒腌制来,予秧姑姑道,”我这也没什么好拿的出手的给姑姑,就一盒自个制的胭脂,还望姑姑笑纳。”

    秧姑姑听了难掩喜色道,“诶哟,奴婢今日是走何等狗屎运,竟又能得歆才人亲手制的胭脂,宫里人可说呢,您这妆品都是极难得的,不想奴婢还有福气能用上。”

    茱萸听了,抿嘴笑道,“瞧姑姑说的,哪有这般稀奇,只是姑姑是太后跟前的人,有什么好的没见过,倒是光给我脸面了。”

    秧姑姑笑言,“不瞒歆才人说,有这样细腻心思的,也就独您这份,奴婢记心上了。”

    茱萸复又道,“你看我这衣衫不整的,姑姑来之前都还未梳头呢,可巧着,姑姑就送花送糕来了。”

    一语未了,彩莲捧了翠色芭蕉型的盘子来,却见上面盛着各色新折来菊花,美不胜收。

    茱萸挑了一朵桃红色,“这个好,咱今天可试试不同的花色。”

    彩莲便拣了桃红色的菊花,簪于茱萸发鬓之上。秧姑姑拍手道,“我这也不知修了什么福,头次见歆才人戴菊花,竟是如此好看。”

    茱萸羞惭笑道,“皇上总说我平日过于素净,偶尔也别个花儿粉儿的,自个都觉着心情是大不一样了。特别又是太后赏的,可眼光,可就是与旁人不同。”

    秧姑姑道,“昨日太后才提起,这寝殿中窗上的纱色老旧了,可要换新的。说是歆才人处可一同换得,也讨个辞旧迎新的彩头。”

    “这敢情好,劳太后惦记了。”茱萸指着屋里头的窗纱道,“这原来材质也不差,应是软翼蝉,又作秋香色,也是古朴雅致,道也合我心思。”

    秧姑姑亦道,“太后也是这么说,说您许是新欢雅致的色儿,因而命奴婢瞧瞧还有什么色儿合适的。奴婢去库中瞧了,还有银红的、松绿的,又有流云与福花款式的,哪一件放才人这里,都不会差。”

    茱萸笑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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