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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85部分

小说: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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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不是滋味,老巫婆光我知道,她手里就好几条血案人命,就这么遣送回国了,也未免对她惩罚太轻,不过这样也好,这人极其恶毒,手段高明,真要拼起来鱼死网破,把这个瘟神送走也好,

    “不过呢,”小雪忽然话锋一转:“我们八家将商量了商量,不能让老巫婆这么轻易就离开,还是要灭了她,”

    我倒吸口冷气:“你们打算怎么办,”

    “这个和你就没关系了,你也不需要了解那么多,”小雪嘴上厉害,还是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我和她又聊了聊,老人家这次是翻不了身,他的鱼嘴山庄下面居然还私设地牢,不光如此,在地牢的水泥墙里发现了若干具死尸,都是年轻女子,鱼嘴山庄臭名昭着,坑蒙拐骗年轻姑娘,不听话就打,打死了就砌在墙里毁尸灭迹,手段恶毒,骇人听闻,

    小雪还告诉我,抄老人家的家时,在他家发现一堆法器和古物,最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在鱼嘴山庄的密室藏了一把龙椅和一件龙袍,这要在古代,就是灭门的罪过,现在也不讲究那么多,不知道老小子藏这玩意干什么,

    我听的长舒口气,不管怎么样,一切尘埃落定,因果相报,坏人得到了惩罚,小雪说,这次事情闹得很大,已经形成内参上报,紧接着还有一系列行动,相信很长一段时间内,不轨分子都要消停一阵了,

    小雪留下来照顾二龙,据说二龙还有个女朋友,有时候也过来,我塞给小雪五千块钱,这是我现在能拿出来最大的一笔流动资金,让小雪交付二龙的医药费,

    小雪点点头,知道我的心意,也就没在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心情好了很多,心中的阴霾多少散去一些,既然老巫婆是要被消灭的,那王思燕的安危就有了保障,

    刚消停两天,执尸队接到通知,去凶杀现场处理一具尸体,这种案件现在几乎天天都有,我也没多想,开车到了现场,凶杀发生在一户居民的家里,门口站着不少看热闹的,门里拉着警戒线,警察们在拍照勘察现场,

    一到这里,我眼皮子就跳,这户人家我来过,正是当时尔夫出卖给骆驼和花花的那间二手房,当时我还在房子里起乩做过碟仙,印象非常深刻,

    我心脏狂跳,有一种极为压抑的预感,进到里面,客厅有个人正垂头丧气接受盘问,神色呆滞,警察问什么,好半天都不做反应,

    这个人正是骆驼,

    尔夫事件,我和骆驼还有他的媳妇花花一起打过交道,这小两口刚开始接触还不错,后来感觉有些市侩,加上这段时间忙,就没有联系,没想到凶杀案居然发生在他们身上,

    我没有招呼他,来到里面的房间看了一眼,差点没吐了,

    里面是他们小两口睡觉的卧室,一张大床,床头还挂着结婚照,现在床上全是血,床单都染红了,结婚照上也喷的都是血点子,

    花花躺在床上,已经死了,没有穿衣服,四肢大开,仰面看着天花板,肚子上血肉模糊,屋子里散发着呛鼻的血腥气,能晕人一跟头,她明显死不瞑目,睁着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上面,最诡异的是那张脸,五官有些扭曲,那是恐惧到极点才会出现的表情,

    我正看着,旁边有警察呵斥“干什么的,出去,别破坏现场,”

    我头重脚轻从里面走出来,麻杆扶住我,好奇地问怎么了,我摆摆手,蹲在墙角,头有点晕,如此血腥的现场,而且死的又是很熟悉的人,一想到花花那张死不瞑目的脸,我就莫名犯恶心,想吐,胃里翻涌,

    土哥蹲在我的旁边:“脸色不好看啊,死的太惨了,是吧,”

    他不知道以前发生的那些细节,我也没有多说,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土哥道:“我刚才听警察说了,作案的人够凶残的,这丫头怀孕好几个月了,凶手尾随她进了家门,用强制手段把这丫头肚子里的孩子挖走,手段极其残忍,”

    我猛然一挑眉毛,一把抓住他,大声叫:“什么,她怀孕了,”

    屋里人都听到了,一起回头看我,骆驼明显认出我来,显然他没心情和我打招呼,把头又转回去,我没顾及这些小细节,心乱如麻,这明显就是老巫婆盗取鬼胎的手法,难道花花是第四个受害者,

    不对啊,她不是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吗,怎么还会作案,

    我颤抖着拿起电话打给小雪,小雪听我的声音不对劲,赶忙问怎么了,好半天,我才镇定下来,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她,

    小雪让我等着,隔了一会儿,她把电话打来:“刚才我问过了,那老巫婆一直在收容所,从来没离开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命在旦夕() 
这就怪了,难道花花的死和老巫婆没有关系,只是偶然案件?

    我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的念头,警方处理完现场,叫我们进去收尸。现场一片狼藉,我恶心的要命,最关键死的还是熟人,这种感觉简直虐心。我强忍着不适,和执尸队一起把尸体搬出来,上了车。

    这是恶性凶杀案,要拉回局里的解剖室,我一上车就开始反胃,车没开多远停下来,我跳下车就开始吐,蹲在路边满头虚汗,一闭眼就是花花惨死的景象。

    他们三个也下了车,土哥说:“老菊,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点点头,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旁边麻杆说:“难怪老菊恶心,这也是我干过最惨的一起凶杀案。好家伙,肚子都剖开了,听警察说是个孕妇,胎儿被偷走了。”

    土哥拍了他一下:“别乱说。”

    王庸递给我一根烟:“抽一根,压压惊。”

    我颤抖着手,打火机都拿不住,脑子不停地思索,不是老巫婆干的,还能是谁?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受害人,都是胎儿取走,到底怎么回事?

    麻杆继续道:“我知道那小偷为什么要偷人家的胎儿?”

    王庸瞥了一眼:“为啥?”

    麻杆卖弄着说:“你们不知道吧,古代有采花贼,也有倒采花贼。采花贼是男的,专门盯着大姑娘,而倒采花贼都是女的,不过她们也盯着女人。”

    王庸纳闷:“为啥?难道古代也有拉拉?”

    麻杆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倒采花贼专门盯着怀孕的孕妇,半夜用熏香迷倒,进去之后,把肚子一剖,里面不足月的胎儿盗走。”

    “这倒新鲜了,她们要胎儿干什么?”土哥也好奇。

    “胎儿又叫紫河车,拿回去入药。”麻杆说:“你们不知道吧,南方就有大老板专门吃这种死孩子,孩子不足月打胎下来,进厨房像处理小鸡一样收拾干净,你是想清蒸还是水煮,随便。”

    土哥听得直犯恶心:“行了行了,说那么多没用的。”

    麻杆叹口气:“可惜咱们收的这个女人,岁数不大,还是小少妇,名字挺雅,叫花玲,好好的就这么死了。”

    土哥厉喝:“住嘴!”他瞥了一眼运尸车,低声道:“你小子别乱说话,车上还停着这么一口子。”

    麻杆拍着自己的嘴:“好,好,不说。”

    我在一旁听得愣了,抓住麻杆颤抖问:“你刚才说死者叫什么?”

    “花玲啊。”麻杆眨着眼说:“我听到警察是这么叫的。”

    我脑子一片乱麻,烟灰掉在裤子上也浑然不觉。花花是昵称,真名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看到她死了,想着其他事,把这个忽略了。现在听麻杆这么说,如遭雷击。

    那天我和二龙藏在房子后面,清清楚楚听到老巫婆交待给下面的教友,让他们盯着两个人。一个是王思燕,另一个就是花玲。

    没想到,花玲就是花花,如今她真的死了,胎儿也真的没了。能干这件事的,只能是老巫婆。

    我坐不住,告诉他们我先走,还有事。等他们开车走了,我马上给小雪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小雪非常重视,她说她马上告知廖警官和解铃他们。

    挂完电话,看着黑色的天空,我感到全身发冷。五个小鬼已经凑齐了四个,还剩下最后一个,就是王思燕。

    我犹豫一下,一咬牙,给王思燕打了电话。谁知道怎么打都嘟嘟占线,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的电话肯定是被她拉黑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坐在路边抽烟,下定决心,把烟头掐灭,打了车直接去王思燕的家里。

    深夜造访,是有些唐突,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认识她家,到了公寓后,楼口有通话装置。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谁啊?”听声音应该是王思燕的妈妈,我赶紧说:“阿姨,我是思燕的朋友,来找她的。”

    她妈妈说:“给她打电话吧,她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住了,去她对象家里了。”

    “她对象在哪住?”我赶忙问。

    “咦,你到底是她什么朋友?”她妈妈起了疑心:“还是打电话吧,思燕现在养胎,其他事不想管,你要真是她的朋友,就别去麻烦她。”说完,电话口沙沙响,她妈妈关闭了通话。

    我心乱如麻。

    现在还有个办法,就是换个电话再打给王思燕,可这有什么意义呢?她压根就不想看到我,我说的话她也不会相信。

    我在冷冷的夜风中,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回家。

    第二天是周末,我一大早就给小雪打电话。小雪没多说什么,让我去她家里,今天八家将和廖警官都会到,大家一起分析案情。

    我赶紧去她家,到了之后,大家都在。说是八家将,其实出席的就两个人,解铃和解南华兄弟。另外还有廖警官,他还带了一个老警察。

    八家将按说是八个人,除了远走的小辉,受伤的二龙,现在的解铃、解南华和小雪,应该还有三个人,可这三个人我始终没见过他们出面,是谁也不知道,非常神秘。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大家在一起碰案情,我坐在旁边听。

    花花的尸体经过二次尸检,在她的肚子上发现了符咒,和其他几个孕妇死者的死状是一样的。可以说,嫌疑犯就确定在老巫婆的身上。可是案发的时候,老巫婆一直在收容所没有离开。现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另有佛理会的人,很可能是那些教友所为,他们被洗脑了,为了佛理会的信仰,甘于充当杀手,做杀人的刀。

    大家探讨之后,一致认为,现在应该把注意力放在王思燕的身上。她是五个人最后一个幸存者。教会酝酿大阴谋,为了凑齐五个孩子,他们将不惜以身犯险。

    为了确凿的证据,为了抓到幕后真凶,当务之急关口,就是王思燕。

    和王思燕沟通的事,交给警方,小雪解铃他们也要在暗中保护。听了他们的安排,我心中稍安,这些人出动,王思燕和她孩子的安全就有了极大的保障。

    根据制定下来的方案,廖警官他们忙活去了,我心里也有了底,认为不会有问题。我对小雪千叮咛万嘱咐,如果王思燕有事,马上通知我。

    小雪用很怪异的眼神看我。这时候不是矫情的时候了,不管王思燕或是小雪怎么看我,我都希望她们好好的,能尽力我一定尽绵薄之力。

    两天后,我正在单位忙活,小雪来了电话,一开口就让我吃惊非小,她说:“王思燕出事了!”

    “啊?”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小雪道:“她本来在医院例行孕检,突然昏迷,嘴里开始往外喷蛊虫,这是典型的降头术。”

    “然后呢?”我问。

    “她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有我们在,暂时把蛊毒控制,却无法根除。现在我爸爸亲自去慈悲寺,请老和尚济慈出山。”小雪说。

    “济慈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倒吸口冷气。

    “济慈年轻时候,未出家时,一直在东南亚生活,熟悉降头的手法。”小雪说。

    “那老巫婆呢?”我着急地问:“应该赶紧控制住她,这降头术一定是她搞的鬼。”

    小雪道:“老巫婆在收容所里失踪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

    “警方去晚了,收容所里发现死了两个看护人员,老巫婆和几个巫师已经不在了。”小雪说:“为了最后一个孩子,他们会孤注一掷。现在王思燕已经被保护起来,在她妈妈家里,你过来吧。”

    我震惊又意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我赶紧打车去王思燕的家。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王思燕挺着大肚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是折叠打开的,如同一张大床。厅里开着窗,四面通风,却又挂着窗帘,风吹窗帘飘起。

    解铃、解南华和小雪他们围在王思燕的身旁,沙发上还有周围的地上,爬满了像蛆一样的虫子。又黄又长,密密麻麻一片,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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