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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5部分

小说: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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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黄说:“你还不知道义叔的背景吧,他跟殡仪馆馆长是老战友,凭这个关系,咱们公司和殡仪馆是对口单位。咱们是三线小城市,殡仪馆养不了那么多人,就外聘咱们公司的执尸队给刑警队打零工。如果发现尸体,咱们就负责把尸体送到殡仪馆,殡仪馆那边结算工钱。如果天天都能来活儿,咱哥们就发喽。”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外号叫土哥,插着袖筒假寐,靠着椅背说:“老黄,你丫嘴上积点德吧。”

    “对了。”王庸说:“小齐,咱们出现场有个规矩。”

    “什么?”我好奇地问。

    “互相之间不能喊真名,”王庸说:“以防被脏东西跟上。一会儿到了凶案现场,你可千万别喊我名,听见没有。我也不能喊你小齐或是齐翔。”

    “那叫什么?”

    “外号。比如老黄,土哥,我也有个外号,不太好听,叫铁公鸡。”王庸说:“铁公鸡就铁公**,总比让脏东西沾上强。我也得给你起个外号。”他眯着眼思考。

    老黄开着车突然嘿嘿笑:“我想出一个,翔不就是粪便的意思吗,以后管齐翔叫菊花得了。”

    “去你大爷的。”我大骂。

    土哥道:“小齐你也别生气,咱们这行有说道,名越贱越好。菊花是不好听,折中一下,叫你老菊吧,这名还挺雅。”

    王庸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老菊行。”

    说着话,到了码头。现在虽是寒冬,可到了年节,码头正是繁忙的时候,各种大头车呼啸而过,震得玻璃都在颤抖。

    老黄开着车到了事发地点,这是个普通的大仓库,门口拉着黄色警戒线,旁边停着警车,打着闪。

    我一眼看到了熟人,正是小警察吴岳,过去跟他打了招呼。

    吴岳冻得在地上跺脚:“你们先进去看看吧,不着急收尸,一会儿还得等法医。”

    我们四个人挑过警戒线进到仓库。仓库一共两道门,外面堆积着各种纸箱子,进到里面,看到闪光灯在闪烁,几个穿着黑衣服的刑警拍照。顺着闪光灯去看,大门的门梁上吊死了两个人。

    两位死者穿着一样的衣服,上身是大红的棉袄,下身白裤子,脚上还有皮鞋。居然连发型都一模一样。乍一看还以为是双胞胎。

    地上倒着两把椅子,应该是两人为了上吊自杀踹翻的。

    我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冷风吹过,鸡皮疙瘩起来,全身不舒服,像感冒一样发烫。

    恐不恐怖另说,关键这场景实在是膈应人。充满了负能量,石头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

    土哥是我们的领队,他跟刑警队的同志打招呼。他们非常熟悉,刑警队的朋友给我们讲是怎么回事。就在几十分钟之前,接到报案,有人在仓库里发现了尸体。出警后,经过初步的调查,认定这两个人属于自杀,详细情况还要等法医来鉴定。

    据他们了解的情况是,这两个人是父子,开了一家贸易公司,现在生意破产,所欠债务是天文数字,又到了年底,各路人马都在问他们要钱。两人想不开,走投无路,上吊自杀。

    王庸点着烟,吐出口烟圈,感叹说:“这就是命啊,是够衰的。”

    土哥咳嗽一声:“注意口德。”

    这时外面车响,法医到了。法医进来扫了一眼,指挥我们:“把尸体先解下来。”

    我一股火顶上脑门,那么多警察在旁边插着手看着,没有一个动的,合着他们也嫌晦气,全指着我们干。

    王庸碰了碰我,他看出我面色不善,低声说:“兄弟,咱就是吃这碗饭的,你要是受不了下次就不带你了。”

    我强打精神,学着他们几个的样子,戴上白手套,蒙上白口罩。来到尸体前,土哥示意王庸和老黄搬爸爸这具尸体,他和我搬儿子这具尸体。

    到了近前,虽然有口罩挡着,我还是闻到一股类似动物园的怪味。

    循着味低头一看,差点没吐了。死的这个小伙子,大概二十多岁,面白无须,味道是哪来的呢,原来他尿裤子了。

    白色裤子的裤裆处有黑色的湿润,污了一大片,散发出浓浓的味道,能熏人一跟头。

    土哥看我不舒服,轻声道:“没事,人上吊之后都会失禁。以后你再出活,别穿自家衣服,执尸队有工作服。”

    我看看自己的棉袄,干完这趟活儿是不能要了。

    土哥让我扶着尸体,他踩着椅子上去剪绳子。我全身颤抖,不敢碰尸体,不知为什么,靠尸体越近越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土哥看着我,那意思是我如果不扶,他也不上去剪绳子,就这么等着。

    我没办法,来都来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吃面条呢。看着眼前的尸体,脑海里浮现出面条的样子,还有香油的味道,胃里突然一阵发紧,幸亏我意志力强,差点吐出来。

    我硬着头皮,从后面抱住尸体,刚一沾手,突然发现不对劲。我头皮都炸了,大叫一声跳到一边。

    所有人看我,刑警队的警察不耐烦:“土哥,这是新来的吗,能干就干,不能干趁早打发走。”

    土哥瞪我:“又怎么了?”

    我指着尸体磕巴:“他,他不是上吊死的。”

    法医走过来:“怎么回事?”

    我指着尸体的手腕。这个小伙子的右手鲜血淋漓,整只手血肉模糊。他的手腕处,割开一个大口子,两边翻翻着,像是小孩嘴唇。法医说:“这人死意很绝,怕上吊不死,又割了腕。”

    我怕血沾到自己,小心抱住尸体,土哥爬上椅子,用剪子绞断绳子。尸体真是死沉死沉的,一股大力传来,我用尽全力抱住,尸体整个躺在怀里。我头晕目眩,全凭一股意志力顶着。

    王庸他们轻车熟路,拿出白单子,铺在地上,大家一起把两具尸体放到单子上。

    我扶着膝盖,在旁边喘着气,看他们忙活。警察们闲聊着,已经对这个案子不关心了。从我这个角度,突然发现王庸做了一个很隐蔽的小动作。

    他以极快的速度从一具尸体的裤兜里掏出黑色皮夹子,手一翻,皮夹子就不见了,不知让他藏哪了。

    我心里一惊,我靠,这小子居然连死人的便宜都沾。

    等我们忙活完了,法医上前检查尸体,旁边有人啪啪照相。法医草草看看,案子不复杂,确实没什么可看。法医填了几个单子,就走了。刑警队也要收工,招呼我们把尸体送到殡仪馆。

    我们几个把尸体抬到外面,土哥打开金杯车后车门,我们把裹着白单子的两具尸体放到里面。

    老黄忽然说:“按规矩,新来的在后面跟车。老菊,上车吧。”

    我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他们三个在前面车厢,我一个人在后车厢看尸体。我去他大爷的,我真是怒了,欺负人没这么欺负的。

第八章 坐地分赃() 
看我脸色不善,土哥说:“老菊,你别不高兴,这确实是我们执尸队的规矩。新人出的第一趟活都要在后面跟车。”

    王庸道:“像是成人礼,就是个仪式,做完这个我们就承认新人是我们的兄弟。”

    这三个人统一口径,我也没法反驳,跟车就跟车吧,可看着躺在车厢的两具尸体,打心眼里那么别扭。我看看王庸,说道:“我在后面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个条件,你们要答应。”

    土哥让我说,我一指王庸:“铁公鸡跟我一起到后面,有他在,我踏实。”

    王庸没想到我能点他的将,愣了半天。土哥看看表:“行啊,铁公鸡你就跟老菊在后面,时间不早了,赶紧到殡仪馆,我还想回家睡个早觉。”

    土哥和老黄到前面车厢,我和王庸钻进后面的车厢。

    我还是第一次进后面的空间,车厢经过改造,靠着两侧墙壁是长椅,中间空出一大片是放尸体的地方。天棚上悬了一盏十几瓦的小灯泡,幽幽亮着黄光,一片惨黄。

    前车厢和后车厢隔着一块厚厚的铁板,隔音效果还是有的,能隐约听到前面土哥和老黄在说着什么,具体的听不清,嗡嗡像蚊子叫。

    我和王庸分坐在两侧长椅上,脚下并排躺着两具尸体。尸体已经装入白色的尸袋,长长溜溜能看出是个人形,气氛着实阴森。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后车厢格外的冷,汗毛乍竖,我不禁抱着肩膀。

    王庸翘着二郎腿,撇着眼看我:“你小子可以啊,还拉个垫背的,回去请我吃饭啊。”

    “先别说这些,”我道:“铁公鸡,你干什么我可看见了。”

    王庸迟疑一下,继而笑:“你少来诈我,你看见个屁。”

    我说:“行,这是你说的。”我蹭到铁皮墙前,作势要敲墙:“铁公鸡,我可给你机会了。你从死人兜里掏出个皮夹子……”

    “草。”王庸急了,不顾车子还在行驶,摇摇晃晃跑过来,一把抓住我:“兄弟,你真是我兄弟,你眼够尖的。”

    “铁公鸡,你这是练过啊,手真快,像变魔术一样。”我说。

    王庸嘿嘿讪笑:“既然你看见了,咱明人不说暗话,得嘞,见面分一半。”他从裤兜里掏出那个黑色的皮夹子。

    我觉得晦气:“死人的东西你也拿。”

    “草。”王庸说:“不拿白不拿。咱们不拿,到了殡仪馆,那些员工也得掏一遍。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还不如留着咱哥们自己花。”

    他坐在我旁边,拍着皮夹子,打开之后,我们都愣了。

    皮夹子里厚厚一沓红钞票,保守估计怎么也得大几千。我们面面相觑,王庸喉咙动了动:“那啥,兄弟,咱俩四六分成得了,你也没出力……”

    这小子!他看油水大,马上开始占便宜。

    我也贪钱,但这个钱吧,拿的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看着红花花的钞票,我全身冒热气。王庸把钱拿出来,手指快速飞动清点钱数,点完了我们都吓一跳。

    钱夹子里一共五千块钱,按照比例分成,我应得两千。王庸捏着钱,恋恋不舍塞给我。

    我没细看,直接揣进棉袄内兜,心怦怦跳。这钱来的也太他吗容易了。

    我指指前面,轻声说:“他们呢?”

    王庸道:“草,两个人分我都心疼。咱们这行就是,谁捡着是谁的。其实我都不应该分你,但考虑到你是新来的,咱俩还对撇子,你是我兄弟,我就当赞助你生活费了。”

    这小子油嘴滑舌,说得天花乱坠,其实就是分赃来堵我的嘴。

    我也没点破,手一直掐着兜里那沓钱,觉得不踏实。

    这时王庸忽然“咦”了一声,他掀开皮夹子,对着天棚上的灯泡看。

    “怎么了?”我凑过去。

    “里面有东西。”王庸扯开皮夹子,从里面拿出样东西。这是一张略发黄的照片,看样子有年头了。

    车厢里光线晦暗,我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照片上拍的是什么。

    这是一张普通的全家福,照片背景是一处说不出什么空间的地方,后面是毛坯墙,粗粗拉拉的,看不到门和窗户,光线很暗,非常阴晦。

    墙前面站着四个人,中间是个岁数大的,两侧是年轻的一男一女。女人身边还搂着一个几岁大的小孩。最怪异的是,在这四人的前面放着一张空置的藤椅。椅子上什么也没有,就这么空空的,感觉像是给什么人留着,这人没等来,他们四个就先照了。

    整张照片调子阴暗,人物表情僵硬,眼睛直直看着镜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我和王庸谁也没说话,车厢里十分安静,头上灯泡发出电流声清晰可闻。

    “老菊,你看这老头和小伙子是不是咱们车上现在这两位……”王庸把照片递给我,指指地上躺着的尸体。

    我一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全身像是被电流激了一下。我颤着手接过照片,看了看,说实话我也不能确定,看着像。当时抬尸的时候,我根本不敢和尸体对眼,大约扫了一眼,长什么样还真没记住。

    再说人上吊以后,其状惨不忍睹,脸都变形了,五官扭曲,实在无法确认。

    “大概是吧。”我支吾着,把照片给他。

    “这是什么?”王庸翻着皮夹子,从里面又倒出一样东西。

    这是个项链,后面串着细细的红绳,前面小坠儿像是一滴眼泪,红彤彤的,里面隐约有一个字。对着灯光仔细看,那个字是“信”。

    王庸居然把坠儿放嘴里咬了一下,我看得目瞪口呆。

    “是好玉。”王庸笑着说:“发财了,这东西瞅着就值钱。兄弟,这是哥哥发现的,你可别争。”

    我全身冒寒气,根本没想争,说真的,他就算给我我都不要,太邪了。

    这个王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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