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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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让我跪在地上,他狠狠揪着我的头发让我把后背挺直。
安歌笑了笑,站在后面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你不要害怕,一咬牙就过去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急促地说。
老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一直在从事一样研究,
研究世间修行者的神识之能,我们对这个非常感兴趣,因为神识有利于我们的修行。以前也抓过修行者,当时是摸着石头过河,结果那人被弄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抓到你,我们会谨慎处理的。”
“你们不是追踪阿修罗吗?”我问。
安歌说:“我们不单单要追踪阿修罗,而且要杀死它们,为了增加成功率首先就要武装我们自己,研究修行者的神识是最快的途径。你不是要找到那个孩子吗,我可以帮你找到,但你也要付出代价。”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死也死个明白。”我勉强回过头,看着他们。
安歌和老头对视一眼,安歌说:“你猜对了,我确实不是你所认识的什么安前辈。我们并不是人类,”他顿了顿:“其实我们也是阿修罗中的一支。”
“啊。”我大吃一惊,脑子有点跟不上。
“好了,忍着点,一会儿就完事。”老头走上前,把我的头压低,他手里好像多了一把奇怪的武器,像是刀,对准我的脑袋就要下刀。
我拼命挣扎怎么这么倒霉,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情急之中我大叫:“你们要学习神识,我可以传授给你们,何必杀人呢。”
“我们的结构和人不一样,”安歌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无法像人一样去修炼神识。你老老实实受死吧,很快就完成这个过程,到时候我们会好好消化你身上的神识之能。”
我左右扭动,不甘心受死,可这两个人非常有力气,把我压得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突然我脑袋剧烈一疼,随即浑身抽搐,意识开始模糊。我使劲睁眼就是睁不开,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神识之境好像被剖开。神识里一片虚无,只有一根神识之丝,根本无从抵挡。
我情不自禁进入内视状态,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吓了一大跳。我看到冥冥中有两个双头四臂的怪物,长得无比狰狞,尖嘴獠牙,两只眼睛跟牛眼差不多,周身铜绿色,正在我的神识之境里游荡。
我心念一动,这两个应该就是阿修罗的原身,它们居然闯进了我的神识里。
神识之境已成废墟,没有神识波动,这两个怪物特别好奇,在废墟中游荡。
我化成了一阵风,在空中冷冷看着他们。
两个怪物走了一圈,来到了一片废墟前,这里以前是文殊菩萨的分身所在,而今文殊菩萨不在了,只留下残缺的莲花台。
它们过去敲敲打打的研究,半天不得其所,这两个怪物啧啧称奇,其中有个怪物爬上了莲花台端坐其上,学着佛陀的样子,左扭右摆搔首弄姿。
我看着它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时另一个怪物也要爬上去,两个怪物竟然像小孩一样,互相推推搡搡一起坐在上面。
就在这时,忽然冥冥中我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莲花台附近竟然像是有法力在波动。
我心念一动,自从文殊菩萨消失之后,
我以为分身已经湮灭,从来没有试着召唤它。我深吸口气,默默吟诵起了咒语,眼睛抽动了一下,开始疼了,难道文殊菩萨还在这里?
我加紧咒语快速吟诵,忽然间莲花台毫无征兆中燃烧起来。黑色火苗突然蹿腾而起,飞快的在莲花台上游走和蔓延开来。两个怪物正在打坐,没想到大火燃烧起来,刹那间把整个莲花台给包围了。
我站在空中看着,嘴里快速吟诵着咒语,大火越烧越旺,黑色的火苗腾起来非常高,一股股冷冷的灰烟蒸腾而起。
我的眼睛一抽一抽的疼,咬着牙强忍不适,拼命吟咒。
两个怪物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拼命想往莲花台外面爬,可重重大火把它们包围其中,火势很大,它们像是特别惧怕这种火,碰都不敢碰。
两个怪物在莲花台上吱吱叫着,发出很难听的声音,像是杀猪一般。我居高临下,看到两个怪物居然跪在莲花台上,冲着天空双手合十不停磕头,我明白了,它们是想让我停下吟咒,放它们一条生路。
看着它们我心里不忍,虽然它们有杀我之心,我却没有灭它们之意,算是慈悲为怀。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停下咒语,谁知道这咒语一旦启动,业火便会熊熊燃烧,一直要烧够十天,我根本停不下来。
我有点急了,可又没办法让火停下来。
两个怪物在莲花台上叫着,拼命想冲出火幕,一碰到火苗就被逼退回来。它们特别怕被业火烧到,我忽然明白了,阿修罗最怕的东西是什么。
它们最怕的就是世间业力,它们虽来自六道,可毕竟不是人,行走世间,最怕人的业力随身。此刻火苗越来越大,莲花台本来方寸之地,根本没有躲避的地方,终于蔓延其上,烧到了它们身上。
两个怪物烧得上蹿下跳,一开始还能看到两个黑影不停折腾,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后来随着大火,两个影子逐渐不动了。
大火烧的连我都不敢靠近,远远看着火苗冲天,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动了。
我从神识之境中退出来,眼睛还在一跳一跳得疼。不过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眼睛一疼就要靠彼岸香这样的东西来麻醉自己,我已经学会了如何疼痛共处。
我甩甩头,回到现实中,睁开眼爬起来,看到那老头和所谓的安歌躺在地上,两人紧闭双眼,看上去似乎没有了气息。
我的双手还捆在后背,我在地上蹭着,慢慢爬到几把刀的旁边。小心翼翼抓起一把破刀,在后面割着绳子。
割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把绳子割断,我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来到两个人面前,用手测测鼻息,乖乖,都没有呼吸了。
我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个人的本尊都是阿修罗,现在两个阿修罗估计已经全部死在我的神识里,让无情业火烧死了,这也算因果不爽。我得赶紧离开这里。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两个人,他们身上都没有外伤,而且神色安逸,像是在无痛苦中死亡,以后就算警察找过来估计也不能按刑事罪来调查。
这时我看到老头的手里握着一把刀,这把刀造型极为怪异,大概成人手掌大小,刀身呈月牙形,看上去锋利无比,冒着蓝光。我把老头的手指掰开,这把刀取下来,在手里翻来覆去看。
这把刀的怪异还体现在握刀的姿势上,要把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塞进刀身下面的环套里,上面的刀刃正卡在拳头凸起的四个骨节上。我比划了两下,觉得挺有意思。
我在老头身上翻了半天,找出弯曲的刀鞘,把刀放进去。
这时,我才看到在刀鞘上刻着三个金色古篆字。以前在南派研究法阵的时候,曾经学过一些古代的篆字,大概认出这三个字是什么。
写的是“切魂刀”。得嘞,便宜我了。
我把地上的东西收拾收拾,一地的破烂都划拉到麻袋里,其他我都不在乎,但里面有一样东西挺有意思,引起我的兴趣。这是一块黑色的石头,大概拳头大小,上面遍布密密细细的小孔,看起来像是蜂窝一般。
我拿着这块石头往柜子上一贴,迅速粘在铁皮上,我用尽全力才取下来,看样子是块磁石,真是怪异,阿修罗藏着磁石干什么?
我想了想把它揣起来,说不定以后能用到。我又检查检查其他的东西,确实没什么值钱的。
我悄悄推开门来到外面,夜风很凉,我提着麻袋在天台上转悠了几圈,找到另一处机房,把麻袋藏在角落里。
第六百一十一章 殡仪馆的怪事()
等把东西藏好,我顺着原路从天台下来。此时已近午夜,左右无人。我凭记忆坐着电梯一路回去,从进来的小门出去,然后翻过门禁逃之夭夭。
今晚经历的实在太多,我要好好消化先。出了电视台,我来到街边打车,今晚就这样吧,有什么事睡一觉明天再说。
大晚上的夜风凛冽,我在路边站了七八分钟也没拦下一辆空车,冻的直跺脚,眼睛还在一跳跳的疼。我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几乎冻透,脚趾头已经没了感觉。
这时好不容易来了一辆空车,我正要上去,旁边突然冒出来三个人,先一步抢下了车,开车门就要上。我一股火冒出来,今晚经历这么多,本来就焦躁,现在打辆车都不让我打舒服了,我说道:“你们干什么,明明是我先拦的车。”
其中有一个直眉瞪眼想吵架,看了我一眼擦擦眼,试探着说:“老菊?”
我一听就愣了,这名多少年没人叫了,我定睛去看他,这是个胖子,穿着一套西装,小头铮亮,打扮得无比骚气。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去,铁,铁公鸡?”
这胖子居然是王庸!
自从我在原来的殡葬公司辞职之后,
和殡葬队的这些老伙计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生生死死跌宕起伏,我以为和老伙计们再也没有相交的可能,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王庸。
王庸看我的脚:“老菊,你怎么成这么个德性?”
我不禁苦笑,他拉着我:“要上车?来来,去哪我们送你。”
他不由分说拉着我上了车。到车上,王庸对里面的人说:“土哥,你看看这是谁。”
我看到土哥西服革履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此时回头看我,好半天一拍大腿:“我去,老菊。”他像和王庸排练好的,说的话都一样:“你怎么成了这么个德性。”
我刚要说什么,看到车上还有个陌生人,这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相普通,打扮能时髦些,好像哭过了,眼圈还有些红。
大半夜的,这两男一女在街边拦车,十分可疑。我指着他们仨说:“你们这是……”
土哥让司机开车,先送我们去宾馆。
我心中狐疑,两男一女大晚上去宾馆,这是开的哪门子房。
在路上王庸大大咧咧说说笑笑,满车就听他白活。这小子现在看样过得挺好,说话底气十足,一张胖脸挥斥方遒,吹完自己的能耐开始劝慰那姑娘,软言软语的,听得我菊花都在绽放。
我在旁边没有吭声,听了半天才听明白,这姑娘好像是本市殡仪馆的化妆师,最近撞邪了,遇到不少邪**,土哥和王庸就在这宽慰她。尤其王庸,就差说自己是龙虎山天师下凡了,驱邪抓鬼的事他一只手就能办了。
今晚我经历了几次生死,精神状态已经到了极限,听着王庸的公鸭嗓,我睡意袭来,靠着后座打瞌睡。
迷迷糊糊不知睡到什么,被人推醒,我擦擦眼往外看,月色朦胧,我们到了市郊附近的一处宾馆。
王庸跟我说着什么,我实在太困了,便道:“你们该玩玩你们的,赶紧找个地我要睡觉。”
土哥带着我们进了宾馆,到了上面的客房,他一共开了两个房间,腾出一个给我,他们仨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我也不理会那些,进到房间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得好,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
也没人打扰我,我靠在床头摸出烟考虑着前途,这里是待不住了,等找到了小女孩落落,解决了阿修罗上身的事,要赶紧换地方。
想到这,我从兜里摸出那块黑色的磁石,这块石头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拿在手里特别轻。看了半天,我不得其所,把石头顺手扔在桌子上,然后打开窗户放放味。我趿拉着鞋,进洗手间洗漱。
我洗了把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无比憔悴。我在盥洗台上摸到一次性剃须刀,把胡子刮了刮,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哨音。
我怔住了,赶紧把水龙头扭紧,哨声时有时无,听起来十分怪异。我擦擦脸,
从洗手间一瘸一拐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黑色磁石。
静静听了一会儿,声音是从石头里传来的,我疑惑着走过去,捡起石头翻来覆去地看。此时,石头又没了声音,我把耳朵贴在石头上,还是没有听到声音。
会不会是风吹动石头空窍发出的声音呢?我把窗户全部打开,把石头完全暴露在冷风里,可是石头静静的却没有发生任何声响,难道是刚才我听错了?
我觉得有点冷,便把窗户都关上,静静看着这块石头,想了半天不得其所。
这时有人敲门,我把石头收起来,一瘸一拐把门打开,是王庸和土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