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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8部分

小说: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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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王思燕这个情分算是到头了,以后可得敬而远之,她有了孩子,我要再有非分之想,不道德也不道义,

    我心头升起恨意,一想到王思燕的孩子是那个黄毛的,恨不得掐死他,

    这时古碗缓缓滑动,花花惊喜:“动了动了,”

    这只碗滑动到一个字上,我们看到这个字,一时竟然无语,碟仙走到的这个字是“惨”,刚才我问慕容青,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想跟我们说,她走到了“惨”字上,

    “我们知道你很惨,”我说:“我们也想帮你,解脱,还要从自己的心结上解,你有什么想和我们最后说的,”

    古碗滑动,落到一个字上,这个字是“悔”,

    此字一出,大家互相看看,心里都不是滋味,花花轻声叹气:“何尝不是一个苦人呢,”

    “我们了解你的心情,请你先回去,这样我们才能帮你,”我说,

    古碗慢慢移动,绕着中间的本位转了三圈,刚一停下来,我们三人同时长舒口气,把手指从碗底挪开,我看看表,下半夜一点,整整一个小时,

    我全身酸痛,汗出如浆,坐在椅子上,

    这时,对面椅子上撑开的红伞,“啪”一声,没人动的情况下,突然闭合,

    我们互相看看,我疲惫地说:“她走了,”

    我站起来,勉强支撑着,把碟仙的这套东西都收起来,我拿起手电筒,来到橱柜前,轻轻敲了敲,柜门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们三人来到身后,我问花花:“你们从来没打开过吗,”

    “一次都没有,”花花说,

    我拉住柜门,深吸口气,使劲一拉,柜门没有上锁,可能许久未开,锁面之间已经生锈,发出嗞嗞的怪声,我再一使劲,“砰”拉开柜子,

    我用手电往里照照,柜子里空空如也,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味道,手电光扫过柜子,在柜子的顶部,横插着一根挂衣杆,我犹豫一下,一只脚跨进柜子,使劲拽了拽杆子,杆子是铁做的,非常结实,

    我把手电递给身旁的王思燕,然后钻进柜子,伸出双手握住杆子,

    王思燕道:“你要干什么,”

    我没说话,秉神凝气,把力道加在双手,胳膊一较力,我利用这根杆子来了个引体向上,杆子略略颤颤,依然没有大动,结实得很,

    我心里有数了,我能有一百五十来斤,既然这根杆子能承受我的重量,也必然能承受住一个女人的重量,

    慕容青吊死在这根杆子上,并不是不可能,

    刚才摸到杆子的时候,发现下面坑坑洼洼的,我顺手摸了摸,杆子的下方有很多孔洞,可能是用来挂衣架,我突然想起什么,细细一摸,下面一共十七个孔洞,

    我当初做梦在大桥上收女尸,那座桥叫做“十七孔桥”,这一瞬间,我头皮一下炸了,梦中的十七孔桥就是现实中这根杆子的映射,

    邪门,真他妈邪门,

    我掏出项链,拿着项坠凑到杆子附近,本来暗红的“悲”字,突然鲜红起来,说明这里有很大的阴气,

    我一回头,发现他们三个的眼神都看呆了,就连王思燕也佩服地看我,骆驼拍拍我的肩膀:“齐翔,你真厉害,”

    我心中暗暗得意,赶紧道:“如果我猜的没错,慕容青当初就是吊死在这根杆子上,”

    “你们看那是什么,”花花突然说道,

    她用手电照过去,在柜子的最深处,有一根烧残的红蜡烛头,我蹲在地上捡起来,轻轻闻了闻,一股潮气,不知放了多长时间,恐怕早已没了药性,

    这个东西的出现,佐证了我的想法没错,慕容青在上吊自杀前,曾经在死亡之地点燃了这些蜡烛,可能彼岸香这种毒品的香味能够让人忘却烦恼,她死的并不痛苦,可刚才扶乩的时候,碟仙落到一个“惨”字,说明的可能是,慕容青死后变成鬼的感触,

    她变成孤魂野鬼,滋味并不好受,无法解脱无法轮回,只能在这间屋子里徘徊,

    我钻进柜子里,这边敲敲,那边打打,柜子发出很沉闷的声音,我想象着,假如说我是慕容青,当时在这里上吊,

    我一边想一边站在挂衣杆下面,注意力全在设想当时的场景上,为什么慕容青自杀,她会丢失手指头呢,

    是意外,还是人为造成的,

    慕容青的阴魂一直在寻找手指头,说明手指并不是她生前遗失的,很可能是死后发生的事,那只能说明一点,慕容青死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人和她在一起,

    这个人是谁呢,

    “你想到什么了,”王思燕轻轻问,

    我没有说话,从兜里掏出刚才收藏的卫生间里的那根残烛,我沉思一下说:“你们都出去,把柜门关上,”

    “你要干吗,”王思燕担心地说,

    我晃了晃这根蜡烛说:“刚才在卫生间点燃它,我看到了慕容青临死前在沐浴,它的烟雾很可能会让我进入往日情景的幻境里,我想在这里重新点燃它,就可以看到慕容青死时的情景了,”

    “不要,好危险,”王思燕惊叫,

    骆驼和花花保持沉默,我有些不舒服,虽然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做到,哪怕他们阻止,可我听不听是一回事,你们就算装模作样,出于礼貌,也得劝两声吧,

    这小两口真不懂事,劝都不劝,说都不说,活该我去死呗,

    我对这两个人有了厌恶之心,如果整件事只是帮他们的忙,我早就拂袖而去了,主要是我还想救尔夫,想靠着他升官发财,出于私心,我就忍了,

    这小两口不可交啊,

    我看看王思燕,一想到她和黄毛怀了孩子,我就犯酸水,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这三个货,没一个省心的,我坐在柜子里,疲惫地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我对王思燕说:“超过十分钟,如果没有动静,你就把柜子打开,”

    “齐翔,”她叫着我的名字,

    我不耐烦:“出去吧,”

    花花插嘴说:“都走到这一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让齐翔做吧,”

    骆驼说:“别乱形容,那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心烦气躁,大喝一声:“都出去,”

    他们三个把柜门关上,柜子里空间很大,我没有打手电,四周黑黑的,我坐在角落里,靠着后面,无比疲倦,却有种避于闹市的宁静,

    我坐了一会儿,摸起身边的蜡烛,打开打火机,亮起幽幽的火光,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缓缓把火苗凑到蜡烛上,烛芯一点就着,燃了起来,嘶嘶的冒出烟雾,

    我怕蜡烛受潮,药性挥发,把烛火凑到自己的?子下面,让冒出的烟雾全部钻进?孔里,

    我深深吸了一口,别说,这玩意吸多了是迷糊,

    我仰着脖子,心神里有种悠长的慵懒感觉,似乎来到了春天,来到千金一刻的春时,那奢侈安逸的正午时光,

    我一直觉得活着就是遭罪,就是打拼,就是忙活,从来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此时此刻,我感受到了死亡,只有死亡才有的如婴儿般的宁静,

    我做殡葬这一行,看太多的生离死别,亲人们想念逝者的痛苦,可活着的人谁又能静下心想想,或许死亡真是一种解脱,是一种如春日般的安宁呢,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柜门开了,进来的并不是王思燕,而是穿着一身红纱的女人,她留着长长的黑发,遮挡住自己的面容,手里提了一条红色的腰带,

    她好像没有看到我,自顾自在挂衣杆上把腰带打了死结,然后蹲下身,在角落里点燃蜡烛,

    我伸出手触摸她,却没有摸到,我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醉人心肺的香气,这是青春少女沐浴后散发出的自然体香,是天然的催情药剂,我嗅了之后,迷迷瞪瞪,口干舌燥,

    她赤着脚站在绳套前,慢慢把头挂在里面,

    我伸出手,轻轻叫了一声:“等等我,我也去死,”

第五十九章 噩耗() 
上吊的女人听不见我的话,她把自己的头套在绳套里,猛地踮起脚尖,

    衣柜的空间并不大,一个女人站在挂衣杆下,双脚勉强也能碰到地面,这女人死意坚决,竟然踮起脚尖,弓着背,不让双脚有所依托,

    她挂在绳子上,头低垂着,双脚悬空,穿着红衣的身体渐渐僵硬,随着绳子前后摇摆,

    我坐在角落里,借着烛火,看着这一幕,心惊肉跳,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双脚从空中落下,双腿僵直,身体一动不动,我明白了,她死了,

    这时柜门忽然打开,映着微弱的烛火,我看到了一个男人,

    四周太黑,我只看到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裤子,面容模糊,留着平头,看起来平淡无奇,这样的人扔进人堆就找不着,没有丝毫特点,

    他站在柜前,看看吊死的女人,然后从兜里取出一把手术刀,他捏住女人左手的食指,刀锋一闪,手指切了下来,我心怦怦跳,目不转睛看着,这就是手指之谜,

    不知为什么,我呼吸开始急促,头越来越疼,好像在梦中要苏醒一般,眼前的场景也开始抖动模糊,我处在一种很微妙的精神境界中,我心里着急,眼瞅着大功告成,可别醒过来,

    平头男人拿着割下来的手指看了看,嘴里快速吟诵经文,右手做剑指在残指的上方凌空写了什么字,他拿出一个白色的手帕,把残指包起来,然后做了一个极为古怪的举动,

    他跨进柜子里,把吊死的女人拨拉到一边,我正待细看,忽然冷风扑面,我打了个激灵,眼前一切都消失了,

    我依旧坐在原处,手里捧着熄灭的红烛,柜门大开,我看到了焦急万分的王思燕,

    王思燕要进来扶我,我头疼欲裂,心里烦躁,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动,我从柜子里爬出来,一个跌趔差点摔倒,王思燕赶紧扶住我,

    “十分钟了,你还没出来,我特别着急,怎么样,”王思燕问我,

    想起刚才女人上吊自杀的过程,真是恍然一梦,我愣了愣神,转身又钻进柜子,

    骆驼在后面说:“?翔是不是秀逗了,脑子出了问题,”

    我没空搭理他,这件事解决之后,你们两口子爱上哪上哪,我对他们两个人愈发反感,

    我拿过王思燕的手电,照着柜子后面的柜壁,用手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音,

    “你找什么呢,”王思燕问,

    其间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明白的,我也懒得解释,用手电照着,寻找柜壁上的裂纹和缝隙,

    查来查去,还真看出点不寻常的地方,柜子的侧壁和后壁之间,似乎结合得不是很结实,我用手锤了锤,后壁居然挪开了一分,里面露出一丝白角,

    我把手电交给王思燕,让她照明,我使劲砸着柜壁,越砸越开,缝隙渐渐扩大,我小心翼翼探手进去,摸到一样东西,

    顺手拿出来,这是一张白手帕卷成的卷儿,里面??囊囊包着一个长物,

    我心跳加速,正待细看,谁知道花花手快,一把抢过来,说道:“什么东西啊,”她毛毛躁躁,手里一抖,白手帕散开,从里面掉出一样东西落在地上,

    所有的手电光照过去,花花一声尖叫,缩在骆驼身后,落在地上的这个东西,果然是一枚人的手指头,毫无血色,一片惨白,乍看上去像是一截废玉,

    “找到了,”我蹲下身,用手帕垫着手,小心翼翼捡起来,

    他们虽然害怕,却脸上带着欣喜,骆驼问,下一步怎么办,

    慕容青死不瞑目,其纠结就在这根遗失的手指头,那怎么能利用这东西来超度她呢,我一时也没了主意,我用手帕把手指头包起来,说道:“今晚就这样,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

    骆驼和花花巴不得我说这个话,我们四人从凶宅出来,他们小两口打车先走了,王思燕可怜兮兮看我:“?翔,你能送我回家吗,”

    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道:“你对象呢,这么晚出来,他不管你,”

    王思燕跺脚:“你就说送不送吧,”

    我看看她,心里叹口气:“送不了,我要回去研究这根手指怎么用……”

    “你好好研究吧,”王思燕转身就走,上了车,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开动车子走远了,

    看着车尾灯,我悻悻不已,倒也没什么后悔的,她都有孩子了,我也该断了恋爱的念想,我可不想当接盘侠,

    我打车回到家,那根手指头揣在兜里始终不敢拿出来,觉得腻歪,我一头拱在床上睡过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最近可能是睡眠不好,记忆力特别差,早上我浑浑噩噩洗脸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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