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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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认识了……”他顿了顿:“解铃。其中发生很多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道,在各自发展着,然后有一天,李扬就失踪了。”
大家默默听着,园亭内的气氛压抑起来,解南华长叹:“他再公开出现就是在娘子庙,娘子庙一战他选择自爆,杀死了很多修行界的精英。”
解南华吐了口气:“所以我要找到他的秘密,否则寝食难安。”
“程序员的关于李扬的了,”黎凡说:“里面并没有出现你费奇费先生,请问你是他的什么挚友?”
解南华笑:“那时候我还没出现,程序员不认识我,很正常。”
“敢问费先生出自何门何派,师承何人?”一直没说话的老太太赵氏问。
“不好意思,我的师承不能公开谈及。”解南华道。
“难道你是北方的修行者?想混进我们南方来?”黎菲皱眉问。
“我确实是北方的修行者,但是和黄腾等主流修行界不发生任何关系,我来到这里仅代表我自己,你放心,我不是来卧底捣乱的。”解南华笑:“还请黎家大小姐,赵奶奶能帮着通融一下,我确实是为了寻找老友以前的行踪而来。”
“好吧,”黎菲说:“我们会考虑的。”
我心情烦闷,提起酒杯:“来,来,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喝一杯。”
我们几个碰杯,一饮而下,酒刚下肚,突然我的右眼跳了一下,坏了。我看看时间,晚上六点半,今晚的疼痛又要开始了。
我掌握规律,疼痛是由弱变强,先是抽动,然后开始类似钝刀子磨,后面就是剧痛,然后再慢慢平复。现在疼的征兆来了。
看我坐着发愣,黎菲轻轻问:“你怎么了?”
“我眼睛开始疼了。”我说。
黎菲用餐巾纸擦擦嘴站起来说:“你们该吃吃你们的,我带齐震三去看眼。”
“我也去吧。”黎凡说。
解南华拉住他:“让老齐和黎家大小姐去吧。”
黎凡迟疑片刻,随即一笑:“对,对,让他们两个去,费先生咱们继续喝酒。”
我和黎菲从包间出来,到了走廊上,眼睛开始疼了,神经抽动,我嘶嘶倒吸冷气,一把抓住黎菲的手。
现在我没有造次不造次这一说了,也不顾及女孩能不能拒绝,只要能分散注意力,哪怕把黎菲按在墙上强吻,我也能干出来。
我反而盼望黎菲恼羞成怒,找来他们黎家什么三叔二大爷的,一飞刀把我爆头,我也就彻底解脱了。自杀我没勇气,也没必要,可别人弄死我,让我解脱,我还乐不得。
黎菲在我的手心里挣扎了一下,竟然不挣了,反而紧紧握住我的手,轻轻说道:“疼得厉害吗?”
我眼睛疼的睁不开,所有的神经都在抽动,眼眶里像有什么东西要鼓出来,我强咬牙关:“疼,有什么办法?”
“跟我来。
”
我被她拉着出了庄园,坐上电瓶车,也不知开到什么地方。
我在车上用手捂着眼,不停抽着冷气,一边抽一边喊疼,黎菲坐在我旁边,不停抚摸着我的头发。
若不是有服务生开车,我就会紧紧搂着她,我还是心地善良,不想破坏黎家大小姐在家族里的形象。
我们到了一个地方,我懵懵懂懂跟着她往里走,这是二层木式别墅,刚进去就闻到满屋的药香,有人说:“哟,小菲,你咋来了。”
“二叔呢?”黎菲问。
“在楼上,怎么了,这小伙子脸色这么难看。”那人说。
“你马上告诉二叔去会诊室,拿着针灸的东西,他疼得不行了。”黎菲说。
我感觉有人用冰凉的手扒着眼皮,我勉强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男人:“小伙子,你什么感觉?”
“疼。”我嘶嘶吸着凉气:“疼的厉害。”
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比前两天的疼要加剧一倍,每次抽动就像有刀子在眼球最里面划过一样,疼的全身抽抽。
那男人说:“有点麻烦,带他去楼上吧,让二叔看看。”
黎菲拉着我的手上了楼,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里面飘逸着药香,我被送到一间很小的屋子里。我没心情细看屋里的摆设,坐在一张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疼的紧紧抓住椅子的把手。
这时门开了,恍惚进来一个人,那人说:“小菲,这次又给我找到什么疑难杂症?”
黎菲道:“二叔,你看看吧,他右眼疼的很厉害。”
“眼睛疼?我看看。”有人来到我的面前,这是一个大胡子男人,说不清多大岁数,梳着大背头看起来挺潮,模样有点像大流氓。
大胡子拿起小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什么情况,有点古怪。”
黎菲把我用右眼供奉菩萨,以换得佛印分身的事情说了一遍。大胡子估计就是黎菲的二叔,听罢摇头:“如果是这种情况就没办法了,我劝你们止疼就算了,菩萨很可能要的就是这个疼,不疼就相当于没有供奉到位,会引发什么后果无法设想。小伙子,你是不是请菩萨分身出来降过魔?”
我点点头,疼的满头都是冷汗。
“一还一报。”黎家二叔说:“这么理解容易点,菩萨相当于给他打工的,是雇佣兵,用一次就得给一次钱。这笔钱就是眼睛的十天之痛。小伙子,我可以帮你止疼,这很容易,麻醉痛神经就行了,可你一旦不疼了,就算毁掉了和菩萨之间的契约,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好。”
“没事,来吧,那都是后话,只要能止疼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颤抖着说。
黎菲轻轻叹口气。
“好吧。”黎家二叔说。他去取什么东西,我坐在椅子上疼的浑身颤抖。
正在疼的时候,突然有尖锐的东西扎进我的眉头,好像是针,扎的我猝不及防,针疼和眼球后面的钝疼形成了前后夹击。
我疼得大叫,全身抖动。
黎家二叔大声喊:“小菲,把住他!不能让他乱动。”
我感觉黎菲紧紧按住我的双手,她轻声说:“你别动,二叔给你下针,马上就完事,忍着点。”
黎家二叔猛地拔出针,我感觉眉头处开始往外渗血,湿湿的。
这时我看到从针眼处激射出细细一束血流,二叔拿着小钵在眼皮的下面接着血。
我心中骇然,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放血疗法吗。
血不流了,二叔用棉花球给我擦擦创口。我正要舒口气,他突然又下了一针,插进我的头顶百会。
我感觉到二叔这一针用了神识之力,他也是个修行者。
这一针下去,像是有股金线从百会穴直钻进脑子里。我下意识用自己的神识去抵挡,二叔道:“不要反抗。”
我赶紧控制住。
我闭上眼,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冥冥中感知到金线如同一条金龙划破黑暗长空遁入我的神识里,整个神识犹如黑云笼罩的大地,金龙破云而出。就在这时,神识中忽然响起冥冥的佛号声,听不出佛号从何处而来,也没有任何回音,就这么通透的在天地之间响着。
我正颇有兴趣玩味的时候,金龙遇到了佛号突然在神识中湮灭,金光散去。随即我听到黎菲叫了一声:“二叔你怎么了?!”
“这小子大有古怪,赶紧把针拔出来!”二叔喊。
第五百三十五章 火龙入山()
黎菲来到面前,把针从我的头顶拔下来。
取下的瞬间,神识中佛号消失不见,眼睛又开始疼了。
刚才这么一折腾,让我分神,觉察不出疼痛,现在一切结束,疼痛不屈不挠又冒了出来。
我看到二叔坐在地上,他愣愣看着我,从地上爬起来,对黎菲说:“这小子以眼供奉菩萨,真是古怪稀奇,我从来没见过,刚才冒然探入神识差点出了大岔子。带他走吧,我无能为力。”
黎菲有些着急:“二叔,到底怎么回事?”
二叔斟酌一下说:“简单来说吧,我下针之后才发觉他的右眼其实已经没有了。”
我一惊,目瞪口呆看着二叔。
“这不还在吗?”黎菲指着我说。
二叔摇摇头:“他的眼睛外形还在,确实也能看见东西,怎么说呢,里面的‘神’没有了。这么理解吧,他的眼睛已经不是眼睛了,而是徒具眼睛外形的菩萨分身。所以说,我的医术只能针对人的眼睛,
超过这个范围,针灸不会起作用,连穴道都找不准。”
“我疼啊,那该怎么办?”我急忙问。
二叔看着我,说:“你如果真的想解决眼睛疼痛问题,我这里倒是有一种药,你可以考虑。”
“什么?”
“罂粟。”二叔道。
我咽了下口水,罂粟不就是制作毒品的原材料吗,二叔的意思是要我沾毒?
“二叔,你别开玩笑。”黎菲不高兴。
二叔道:“你看我这一本正经的脸,对于行医我从来不开玩笑,罂粟早年是干什么用的,就是止疼的!只要把剂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能最大程度减少上瘾的可能。”
“行。”我疼得受不了:“二叔,你给我来罂粟。”
“不行!”黎菲小脸冷若冰霜:“二叔你要再提这个茬,别怪我翻脸。”
“好,好,我怕你了。”二叔说:“赶紧带着你的小情人回去吧。小伙子,这么说吧,如果连我都没招,那全中国的大夫你也都别找了,疼来了忍着吧。”
黎菲把我搀扶起来,寒着脸对我说:“宁可疼死,你也别给我碰毒品,一点都不准碰,听见没有!”
我疼得全身烦躁,耐着性子说:“行,我回去撞墙去。”
黎菲拉着我从屋里出来,迎着夜风往回走,黎菲轻声说:“晚上你能行吗,要不到我那里吧,我为你弹奏琴音,看看能不能舒缓疼痛?”
我把手从她的手心里挣出来,说:“别麻烦了,我回去忍忍就行,现在我就想一个人呆着。”
黎菲没说什么,默默看着我,我一个人顺着林荫小路走远。
现在的疼痛已经让我失去各种**,只想默默呆着,熬到结束。
我勉强走回住处,进了房间,把门锁紧。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咬牙挺着。
不知过了多久,晨风吹来,窗帘飘飘,我竟然在疼痛中不知不觉睡着了。我勉强睁开眼,看到天边晨光微露。
眼睛已经不疼了。
我坐起来,看着窗外远处的波涛江水,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总算熬过来了。
解南华敲门,我开了门,他看我气色很差,问我眼睛疼不疼。我苦笑说熬过去了,他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从这天开始,我们住在度假村,我没有再去找黎菲,黎菲也没有找我。又住了几天,一到夜里六点半,眼睛就开始疼,疼到早晨六点半,整整十二个小时。
晚上觉基本上没法睡,只能白天补。我做了各种尝试都没有用,疼来的时候用热毛巾捂,冲冷水澡,用头撞墙,可都没用,该疼一样疼。
这天早上,疼痛过去,我疲乏不堪,正躺在床上睡觉,电话铃声响了。接通之后居然是黎菲打来的,我喃喃:“这么近你就来吧,干嘛打电话。”
“我不想看到你的那个样子。”黎菲在电话里说。
“说吧,
咋了?”我睡意朦胧。
“去白云寺明天早上出发,你告诉你那位姓费的朋友做好准备。”她的声音忽然温柔起来:“你能去吗?”
“必须去。”我说。
“好,明早我来接你。”她挂了电话。
我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只是在中间吃了顿饭,把明天出发的消息转告给解南华。
到了夜里,果然又开始疼了。我用热毛巾捂着眼暗暗盘算,第一次疼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八天,也就是说明天出发,到白云寺的时候就不用遭这个罪了。
现在细想想,黎菲不让我碰罂粟是对的,不就十天吗,豁出去了,过去就过去,如果真的对罂粟上瘾,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想起数天前,我疼得进了一家洗浴中心,里面有个小姐拿出一根香烟给我吸,吸完之后出现各种奇妙幻象,飘飘欲仙,现在可以肯定那根烟有古怪,让我想起很久之前曾经碰到的一样很熟悉的东西。
那根烟肯定是毒品,可不知为什么,我特别迷恋吸食之后的感觉,不但疼痛全无,而且连肉身带神识都那么超脱,像是成仙一般,喜悦无边,并不是简单的感官刺激。
我一边想着一边回忆沉迷在那种感觉里,这么一分神,似乎眼睛也不怎么疼了。
如果有机会再吸食那根烟,也不是不可以。我暗暗盘算着,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回家之后,我要再找到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