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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22部分

小说: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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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王庸问,

    “我晚上吃多了,在这溜达溜达消化消化食,”我说,

    “嘿,你小子现在也油嘴滑舌的,没听说过有谁晚上吃多了到火葬场消化食的,”王庸看我,

    “要么说你们这些土鳖不懂呢,火葬场殡仪馆吓不吓人,它一吓人,肯定大量消耗卡路里,食物必然消化就快,”我说,

    王庸看了我半天:“行啊,甭管你搞什么鬼,跟我也没关系,我发现你小子越来越不实在,得嘞,我也别跟着瞎操心了,走喽,你自己玩吧,”

    王庸说走就走,顺着大路扬长而去,我招呼他“晚上开车小心”,王庸在夜色中模糊的身影伸出手,在空中挥了挥,意思是知道了,

    看他没影了,我重新回到楼里,看到馆长办公室的灯已经关了,我拉了拉门,门也锁上,人已经走了,

    王馆长当然不会在职工宿舍休息,我知道在办公室不远的地方,有一套小公寓,就是给他预备过夜的,里面还有一些客房,以方便招待一些需要过夜的朋友,

    我从楼里出来,溜溜达达,往后面小公寓去,一路无人,偶尔能听到深夜的远处有狗叫声,大晚上山风一吹,还真有点冷,

    我抱着肩膀来到小公寓前,看到二楼窗户亮着灯,王馆长应该在里面,

    公寓门前是个小门脸,四周无人,显得非常清冷,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照着门口,

    我来到门前刚要敲门,忽然多个心眼,轻轻扭动门把手,锁得紧紧的,

    我从门脸退出来,看看上面,大概在一楼高的位置开了扇天窗,可能是透气用的,我仔细打量一下大门附近的墙皮,深吸口气,一个加速跑到了墙边,快速蹬了几步,手抓着凸起的地方,渐渐爬高,爬到一楼的高度,我纵身一跃跳到门脸上方的小阳台上,

    阳台非常小,难以腾挪,我勉强低下身子,透过天窗往里看,

    天窗里是大厅,里面没有灯,暗森森的,不过今晚月光很亮,透窗而进,亮白如水,能看到大部分的场景,

    我从来没来过这里,还是第一次看到里面的情景,公寓大厅是木结构的,古香古色,有些窗户竟然是类似明清时期老宅用的花窗,最为古怪的是,大厅里摆放着一圈古代风格的屏风,

    屏风画的好像是山水,浓黛轻描,在月光下看不清细节,

    古怪在哪呢,这些屏风的摆设应该是有规律的,里三层外两层,围绕大厅环绕一周,乍一看,好像有人在大厅里用屏风摆放出一个简易的迷宫,

    我看了会儿觉得无聊,三岁孩子都能走出来,摆成这样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样非常奇怪的东西,

    屏风围出的地面上,有个图案,暗红色,应该是用朱砂画在地上,面积很大,图案一共有两部分组成,右面是上下结构似乎写着几个字,字体潦草看不清楚,左面的更古怪,像是小孩在地上来回画圈涂鸦,看上去有点像拐了很多弯经过变异的“弗”字,

    我心里一惊,明白是怎么回事,要是不认识这个图案,真是白混八家将了,这是有人在地上画了一道符,

    这道符的具体功能目前还看不出来,就此推论,厅里的屏风摆设应该是配合这道符咒的,

    现在只有王馆长住,他摆成这个鬼样子,是想干什么,

    我想了想,轻轻推窗,窗户并没有上锁,一推就开,

    我没敢大开,探头进去,里面寂静无声,窗户里没有可供踩踏的地方,我蹲在窗台上,看了看距离,一层楼高还可以接受,

    我没在犹豫,纵身一跳,从上面跳了下来,在空中用了天罡踏步的心法,卸去一些冲击,落在地上就势打了个滚,

    我把钥匙链上的小手电摘下来,这个手电是解南华推荐给我的,体积不大,平时悬在裤腰带上,有急事拿出来用,亮度没说的,还能自由调节光亮,

    我没敢开到最大,勉强能看清身前一米的距离就可以了,我走在这些屏风中间仔细观察,

    这一看暗暗吃惊,居然没看出来屏风画的到底是什么,像是现代派的抽象画,用古老的山水丹青形式表现出来,

    纸上是晕染的一层层如山如海的色彩,这些色彩里间或飞腾出一道弧形,像是日珥,也有点像云层里的龙,

    看了半天不明所以,我走进屏风里,这一进去顿时觉得不对劲,

    在上面观察的时候,看到屏风组成的迷宫,孩子都能轻松搞定,可当我一走进去,就有点犯晕,哪哪都是路,手电一照,全是连成片的晕染丹青,像是走进一片无天无地的冥冥世界,

    观察了一会儿,我头上有点见汗,看看表竟然已经九点多了,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总觉得这里藏着大秘密,

    我想到个招儿,一拍自己大腿,这个笨,出耳神通啊,

    用耳神通扫描迷宫,在脑海中成像,这不就能走出去了,

    我屏息凝神,刚要出耳神通,忽然外面大门被轻轻敲响,本来就气氛紧张,提心吊胆的,我一哆嗦,差点没吓得背过气,

    顺着门缝有人轻轻喊:“老菊,老菊,别装啊,我知道你进来了,”

    听声音,我气的差点没放连环屁,是王庸,这小子从来没干过一件让人叫好的事,总是在关键时候捣乱,

    “老菊,老菊,”

    我要不给他开门,他能在外面喊一晚上,

    我实在没办法,退出屏风阵,来到门口,把公寓的门打开,王庸在外面鬼头鬼脑,往里看:“你身手可以啊,蹭蹭蹭就爬上来了,你在这里搞什么鬼,是不是王馆长在这藏了小三,你过来抓奸的,”

    我挥挥手:“你不是走了吗,”

    “嘿嘿,”王庸自鸣得意:“你小子想在我跟前玩心眼,还差点意思,我这老狐狸能让你这小猎手给骗了,我刚才一直跟着你,”

    “我发现你怎么那么烦人,”我骂:“走,走,回家睡觉吧,”

    “别价啊,来都来了,咋回事咋回事,”王庸推开我进到公寓的里面,回手把门关上,

    他看到厅里的屏风阵大吃一惊:“这是什么玩意,”

    他直不愣登往里走,我本来想阻止,想了想没有拦他,既然他愿意趟雷,我何乐而不为呢,

第三百三十一章 殡仪馆馆长的秘密() 
王庸这小子插上毛比猴都精,他走了两步要进屏风阵,觉得不对味,回头看到我:“你怎么不来?”

    我笑着说:“你聪明绝顶,你先上,我还没看明白。”

    我们这么大动静,可能人家已经知道了。索性就这样吧,我倒要看看事态是怎么发展的。

    王庸溜回来拉住我的胳膊:“别,别,咱兄弟之间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一起走一起走。”

    他拉着我,我跟着他,我们进了屏风阵。我用手电照着,我们进到里面,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始终没走明白,就在屏风间打转。

    “怎么样,有点意思吧。”我说。

    王庸骂:“有个屁意思,咱们两个也是脑子少根弦,何必这么绕,我有办法。”他飞出一脚,直接把一扇屏风踢到。

    这扇屏风长了下也有个两米多,应声而倒,砸在地上。

    我骂他:“你是不是专门来害我的。咱俩是什么,是贼!”

    王庸道:“贼什么贼,姓王的老东西藏在这指不定搞什么鬼,看他平时道貌岸然的,戴着老花镜,戴着套袖,装的跟个人似的,我早瞧他一肚子男盗女娼。”

    王庸抬起一脚又踹倒一处屏风,这动静可就大了,我想想也没拦着他,看看情况再说。

    我们来到中间,地上是巨大的符咒图案。王庸蹲在地上用手抹了一下,凑在鼻子上闻闻,说道:“朱砂。”

    “哎呦呵,你可以啊。”我说。

    王庸诡笑:“你当我真傻啊,我在这行混了多少年了,什么情况没处理过,什么人没见过。这大厅我一看就知道不同寻常,现在又用朱砂描道符,这里有高人。”

    “那你还骂人家王馆长。”我说。

    “我说有高人,没说他是高人,你看他那个样,一辈子没结婚的老玻璃,他要是高人,我‘王’字倒过来写。”

    王庸站起来,把我手里的手电抢过去,照着道符,骚着头:“这是什么符呢。”

    现在我看才看清道符上写的什么,左边还是那个类似“弗”的涂鸦图案,而右边的字,这时也看清了,最上面是一个大大的“尸”字,那一撇从上一直划到最下面。这一撇里,从上至下还写着这么几个字,三个“毛”字呈品形状叠在一起,下面是“玄如电闪”这几个字,看不懂什么意思。

    这个图案大半夜的看起来,还真挺有点渗人。

    我没说话,王庸道:“老菊,我分析给你听,你今天来找女尸,女尸让王玻璃给拉走了,你偷着钻进王玻璃的公寓,王玻璃的公寓大厅地板上有个带‘尸’字的符咒。什么事就怕穿串,互相一联系就能看出猫腻。你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这小脑瓜可以。”我说:“只是我说了,怕你不信。”

    “信不信是我的事,你先说。”

    我们边说边往楼梯口去,想穿过大厅,从楼梯到二楼。刚到楼梯口,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地上弹起,“嗖”一下直奔我们而来。我反应极快,倒退几步,躲个结实。可王庸就不行了,他反应没我快,那东西一下就到了,好像是一道细细的黑影正抽在他的脸上。

    王庸吭都没吭一声,原地抽起来,倒退了一米多,摔在地上,当时就不动了。

    黑影力道尽消,软绵绵拖在地上,我用手电照了照,居然是一条黑漆漆的长线。

    这道线应该是有机关控制的,隐藏在楼梯口,我们很有可能无意踩中机关激发了它,它像一道鞭子抽出来,正打中了王庸。

    我一看王庸,差点没乐出鼻涕泡。王庸肥肥的大脸上,从眼角到下巴,抽出一道黑线,模样又怪异又可笑。

    我刚把他扶起来,就听满室响起铜铃声,我心想完了,躲也躲不了,指定是让人知道了。

    大厅灯亮了,二楼楼梯口出来一个人,顺着楼梯走下来。我顺着声音去看,正是王馆长,这老头戴着眼镜,双臂戴着套袖,一脸严肃。

    他走到楼梯口,看看软绵绵的黑线,叹口气。他跨过黑线,来到我们近前,看看王庸:“怎么样他,没事吧?”

    “昏过去了。”我说。

    王馆长蹲下来,摸了摸王庸的脉搏,又探了探鼻息:“是没事。不过让我的墨斗线弹一下,也够受的。”

    “王馆长,你这里是怎么回事?”我问。

    王馆长严肃看我,忽然笑了:“齐震三,我给你做的手势你没看到?”

    我愣了:“你知道我的号?”

    王馆长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破:“我也是同道中人,八家将入了新人这件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刚才来办公室找我的时候,碍于这小子在场,我没有明说。”他指了指昏迷的王庸,道:“但是我做了手势,让你今夜晚间子时来我这里。”

    我苦笑:“我说王馆长,你这手势太晦涩了,谁能看出来。你真把我当孙悟空,自己当菩提老祖了。”

    王馆长站起来说,把这小子带上来,二楼有客房,睡一觉就好了。

    我背着王庸,这小子和死猪差不多,死沉死沉的。我背着他,跟着王馆长到了二楼,找了客房放下。

    我们轻轻关上门出来,我说:“王馆长,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馆长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跟他来。

    我们在走廊走着,来到一个房间,进去后,里面面积很小,像是书房。王馆长打开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不过柜子靠墙那面的挡板已经拿掉,露出柜子遮挡住的墙面,那里竟然有一个黑森森的门洞。往里看,隐约有光亮,似乎通到下面。

    我狐疑地看着他。

    王馆长轻声说:“跟我来。”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有楼梯,顺着一路向下。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个结构,看来这个王馆长也不简单啊,肯定是个人物,阶梯下面又是什么地方呢?

    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我估算一下高度,应该是来到地下室,走了起码三层楼的高度。面前是一条细长的走廊,头上有昏黄的灯光。我们走过去,走廊尽头是个房间,关着门。

    王馆长把门打开,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房间,像是仓库的模样。

    不过没有放太多的东西,当中有一张床。上面没有被子褥子,光溜溜一张木板床,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人,我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一动不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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