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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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
土哥打圆场,到中午了,大家一起出去吃饭,小陈好一顿劝,终于让罗旋出来,我们到小区找了个饭店要了包间,周末小型聚会。
罗旋坐在我的身边,问我眼睛怎么了,上次在寺里看我还好好的。我没法细说,只能告诉她最近出了点意外,受了点伤,没瞎,就是不能见强光,要养一段时间。
旋旋和小陈坐在我左右两边,不停照顾我,还给我夹菜。麻杆酸溜溜的胡说八道:“老菊,你真是因祸得福,让美女这么伺候,下次让我走不了路,瘫床上,让小陈好好伺候伺候我。”
小陈生气:“麻杆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麻杆嘿嘿笑,不以为意,谁成想这小子还真是乌鸦嘴,一语成谶。
吃完饭,小陈来了电话,是中介打来的,说有一处房子地角不错,租金也便宜,让她下午有时间去看看。小陈和罗旋就没有多吃,俩女孩手挽手去看房了。
剩我们几个臭老爷们在这磨磨唧唧喝酒聊天,一直喝到下午四五点,土哥又带我们去吃撸串。我本以为解南华能挺反感这些事的,没想到他现在性情改善了很多,能和这些粗鄙的汉子打成一片,说说笑笑。
解南华知识庞杂,学问深渊,可他聊天从来不掉书袋,也不炫耀那些学识,反而能把这些东西化成很幽默的言语调侃,聊起天来既不粗俗,还让人如沐春风,很快他就和我们执尸队的人打成一片,彼此称兄道弟。
吃完串都快十点了,大家各回各家,解南华叫来司机,带我们回家。
我一回去,简单洗把脸就睡了,正睡的香,突然来了电话。我看不见东西,也不知道几点了,摸索着把手机拿来,喂了一声。
电话里传来麻杆的哭声:“老菊,坏菜了,救救我啊。”
“咋了?”我还没睡醒,咂咂嘴说。
麻杆哭着说:“今早睡着睡着,我寻思起来尿尿,怎么也没起来,这才发现下半身不好用了,腿控制不了,我……瘫了。”
我一下清醒:“咋回事?你瘫了?”
“我能跟你开这个玩笑吗?”麻杆哭的这个厉害,听声音还真不是玩笑。
我赶紧道:“你冷静点,很可能是酒喝多了,神经中枢酒精中毒。”我很久以前听说过类似的事,有个东北酒蒙子喝多了酒,第二天中风,嘴歪眼斜,两条腿不会走路。送到医院一检查,说是酒精中毒神经中枢破坏什么的,就是说大脑控制身体的管道遭到破坏了,命令下达不下去。
“那怎么办啊?”麻杆哭着说:“往常我自己都能喝两箱啤的,昨晚喝了还不到半箱,跟喝白开水似的,怎么就中毒了。”
“寸劲呗。”我说:“你这样,赶紧打120,叫救护车,先到医院查查再说。”
“行吧,我给土哥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带我去。你眼不方便就这样吧。”麻杆垂头丧气地说,这小子还行,还知道替我着想。
我这边刚挂电话,听到轮椅声音,解南华从里屋出来,问怎么了。
我把麻杆的事说了一遍,解南华沉吟片刻说:“我觉得这事跟君君有关系。”
我猛然醒悟,姚君君昨天气势汹汹离开,临走前说麻杆就等着倒霉吧。
真要是这个女孩干的,我对她的印象顿时一落千丈,麻杆扔你的人偶,又出言不逊,是不应该,你报复不要紧,选个适当的方式,好家伙上来就让他瘫痪,出手未免过于狠辣。
我撇撇嘴:“南华,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真要是她干的,这女人可不咋的,你以后要少沾她的边。”
解南华轻声笑笑,没继续这个话题:“麻杆和小陈那边,你多盯着点吧,都是你的朋友。这两天我有时间去趟慈悲寺,和圆通商讨一下鬼眼精灵的事,毕竟它已经现身了。”
我心里郁闷,鬼眼精灵抓不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光明。
解南华简单做了些些小菜,热了热豆浆,他扶着我到桌前吃饭,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互相帮助。
正吃着,来了电话,是王庸来的,他气喘吁吁:“我们在医院呢现在,麻杆的事你知道了吧,他现在瘫了,到医院查了一圈,暂时还没查出问题,一会儿还要做脑部ct,我跟你打个招呼,这次可能麻烦大了。麻杆真要瘫了怎么办?”
我有种预感,解南华说的应该是对的,这事跟姚君君有关系。
我对这个女孩,真的有一种曹操当年对杨修的态度,愈来愈心恶之。
第三百零四章 人偶的灵()
吃完饭我给小陈打了个电话,问她要出姚君君的联系方式,麻杆在医院躺着,紧要关头,就要去解决,不能拖拉。( )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小陈懒洋洋还没醒,看样子昨天看房子累的不轻。我先和她寒暄两句问房子找得怎么样了,她说房子看过,凑合吧,朝向比较阴,脏兮兮的也不干净,可她们两个女孩也不计较这些,只希望赶紧搬走,就定下那套房子。
我话锋一转,问她知不知道姚君君的电话。可能女孩都有种天性,她马上小狐狸一样警醒:“你要干嘛?”
我实话实说,说麻杆今天早上突然就瘫痪,身体动不了,现在送到医院,我们都怀疑跟姚君君有关,想找她问问。
一听是正经事,小陈在电话里说:“我没有她的电话,我问旋旋要,你先别挂。”
电话里传来她穿着拖鞋的声音,脚步声渐起,我构想着她的移动方向,她出了卧室,穿过客厅,来到旋旋的房间前。
她先敲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突然之间,说不清怎么回事,我忽然心抽了一下,暗道一声不好。
下一秒钟,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咦?!”
“怎么了?”我赶紧问。
“旋旋不在卧室里,她什么时候出去的?”小陈疑惑地说。
我随口说:“不在就算了吧,等她回来你和她说一声,想办法要出姚君君的电话。不管是不是她干的,都要通个气,麻杆招谁惹谁了,在医院躺着一天就得多少钱。”
小陈答应我,把电话挂了。
我呆着心烦气躁,觉得事事不顺,解南华说:“你在这乱想也没用,走吧,和我一起去慈悲寺,天气不错,当散心了。”
慈悲寺在郊外,虽说有车去一趟也不容易,我心情烦闷,不想过去,和解南华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今天是周末,懒洋洋让人提不起精神,许多事都没解开,压得人喘不过气。
解南华索性也不去了,划着轮椅翻箱倒柜找茶盒,准备泡点茶喝。
我和他正说着话,突然来了电话,是小陈打过来的,我问怎么了。小陈的声音显得非常惊恐:“齐哥,不好了,旋旋不见了!”
“你别着急,是不是出去了。今天是周末,可能出去跑操,或是买早饭了。”我说。
“不是,不是,她出门的时候都会和我打招呼,再说昨晚她睡的很晚,也很疲惫,不可能起这么早。而且吧,”小陈说:“她的衣服搭在一边,根本没动过,化妆品也没动过的痕迹,她总不会穿着睡衣素颜出去吧。”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劝慰她不要着急,打个电话看看。
小陈真是慌了:“她没拿手机,手机在床头响。齐哥,你说会不会出事了,手机没拿,衣服没穿,化妆品也没动,人就这么没了。”
我问她昨天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小陈说:“没有啊,昨晚特别累,睡得特别死,什么都没听见。”
在一旁听着的解南华道:“反正咱们也没什么事,过去看看吧。”
我想起刚才那不好的感觉,不会真有什么事吧。我让小陈别着急,说一会儿过去看看。小陈非常感动,说齐哥你眼睛不好,还麻烦你来回跑。
我和她客气两句把电话挂了。
我之所以没去医院看麻杆,而是去小陈家,并不是什么重色轻友,解决问题就要找到问题的根源。麻杆这件事我总觉得和君君有关,而旋旋突然不见了,会不会也和君君有关?我总觉得这些线索,似乎能套在一起,指向一个点。
我把想法和解南华说了。解南华比较认可我的说法,他不太相信君君是坏人,是心肠狠毒的女人,他看过君君的眼睛,那是很纯的眼神,不是坏人能有的。
解南华要了车,我们出门,坐车来到小陈的租房。到了之后,小陈看到我们两个特别信任,说个不停。
解南华就有这样的人格魅力,让人特别信服。
小陈把我们领进旋旋的卧室,我什么都看不见,坐在一边,屏息凝神入定,用出耳神通,脑海里出现卧室的全景,一片都是黑白的,就在这时,突然看到一样东西。
那是黄色的,正在往墙角里缩。
我侧过头,想仔细用神识去扫看,那黄东西遁入墙里再也不见。我的能力只能支撑这么长时间,脑海中的景象消失。
心中狐疑,上次在这里也是看到这么个黄东西往墙里钻,现在又看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站起来,摸索着想到墙那里查看,听到解南华说:“那个哪去了?”
“什么?”小陈问。
“你们记没记得昨天姚君君留下过一个人偶给罗旋,让她放在床头,是个挺漂亮的人偶,哪去了?”解南华说。
小陈疑惑的声音:“对啊,我亲眼看到旋旋把那人偶放在床头的,怎么没了。”
小陈应该是在翻找人偶,床头的柜子都在响动。
“没有啊。”她喃喃。
解南华道:“会不会是和罗旋一起消失了?”
我倒吸口冷气:“这个姚君君果然妖邪,怎么连自己的闺蜜都害。”
解南华不高兴:“老齐,现在事无定论,不要着急给别人贴标签。”
正说着,外面的门敲响了,我长舒口气:“看来咱们都神经过敏了,人家罗旋出去约会了,现在才回来。”
小陈出去开门,解南华划着轮椅过来说:“刚才看你神色有变化,是不是用耳神通了,察觉到了什么?”
我把看见黄东西的事说了一遍。
解南华没有说话,应该是在思考什么。
外面脚步声响,小陈领进一个人来。两人一到门前,我听到解南华轻轻抽了口气,我马上意识到这是谁了,应该是姚君君。
“君君姐过来了。”果然小陈说道。
“你知道罗旋消失的事?”解南华问。
姚君君“嗯”了一声:“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人偶和我通灵,一旦出事,我马上知道。”
我情不自禁扶住解南华的轮椅把手。
解南华道:“你的意思是,罗旋拿着你的人偶,现在你的人偶出了问题,所以你觉察出罗旋也出了问题?”
“对的。”姚君君一字一顿说:“人偶失踪了。我赶紧赶过来,果不其然,旋旋也不在。”
“既然通灵的话,你知道她们去哪了?”解南华问。
“不知道。”姚君君说:“不过我能察觉出人偶……”她顿顿说:“到了另外的世界。”
“什么意思?”我赶紧问。
“不知道。”姚君君道:“人偶和我有精神上的联系,非常微弱,如果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我都能知道她在哪,可我现在只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却始终找不到位置,她和旋旋肯定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咳嗽一声:“你的意思是罗旋和你的人偶都到了阴间,罗旋死了?”
小陈带着哭音:“不会吧。旋旋不会死的,怎么就突然死了。”
“我没说她死了。”姚君君很冷静:“我只是说她失踪了,去哪不知道,如果死的话,为什么找不到她的尸体。”
她说的这个倒是大问题,罗旋真要去了阴间,她的尸体在哪呢。肉身赴灵,带着色身去阴间那是无上妙法,这种神通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如果真像姚君君说的,有另外的世界,难道是平行空间什么的?我赶紧摇摇头,觉得这说法特扯淡。
我想起麻杆,趁着姚君君在,干脆挑明了,我把麻杆瘫痪的事说了一遍。
姚君君道:“不是我弄的,是他得罪了人偶的灵。”
我不耐烦了,人偶就是她做的,人偶就算邪恶,也和她有关系,我极力压制怒火:“你想怎么办?现在麻杆还在医院躺着生不如死。”
“不是我要怎么办,是人偶要怎么办。”姚君君拉开拉链,好像从里面取出什么。
“那个男人昨天我的小沐从窗户扔下去了,他就该有此报,双腿不能行走。”姚君君说:“不是我惩罚他,是小沐在惩罚他。”
我凝神入定,再次用出耳神通。人偶浮现出的影像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