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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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兜里随便抓住一个锦囊,捏了捏,里面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玩意,就是它了。老王大哥曾经说过,遇到事了,随机摸锦囊。
我把锦囊拿出来,扯开袋口,把里面东西往手心里倒。
好像倒出一堆粉末,我问麻杆,我倒出的是什么。
麻杆愕然,说:“你倒出的是一堆白花花的,是什么?这个能治小陈的病?”
我把锦囊给他:“你看里面有没有字条?”
麻杆接过去,细细碎碎的声音,应该在翻来覆去地看,他说:“里面没字条,不过在锦囊下面有俩字。”
“什么?”我问。
“内服。”麻杆说。
我明白:“你随便找个杯子,打点水来。”
麻杆不知我要干什么,他只能听我的。时间不长,麻杆拿来一个杯子塞到我的手里。我晃了晃,里面有水,我把手心里的粉末全倒了进去,问麻杆粉末化开没有。
麻杆告诉我全化开了,水变成奶白色。
“你们想办法抓住她,我把水灌给她喝,喝了就好。”我说。
王庸插话说:“老菊,我们如果能抓住她,还要你干什么?!你真是说话不嫌腰疼。”
“你们就别废话了,我信老菊的。”麻杆说,他走向墙角,应该去抓小陈。
听声音,那三个人也冲了过去。我在外面端着水杯,听到里面乱成一锅粥,噼里啪啦直响,打的不亦乐乎。
这时外面一阵喧哗:“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随即是麻杆气喘吁吁的声音:“来俩片警管个蛋用。”
“你怎么说话的?”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应该是警察的。然后是皮鞋声响,走进来应该两个人。
“你们都让开。”警察说。
王庸喊:“已经抓到她了,不能让啊。”
“这里危险,你们都让开,如果你们受了伤,我们也不好交代。”警察说:“你们不要妨碍公务。”
土哥骂了一声:“扯这个犊子,咱们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皇帝不急太监急。走,走,咱们也走。”
麻杆居然带着哭音:“哥几个不能走啊,好不容易抓住她,我信老菊的,一定要治好小陈。”
他话音未落,我突然听到一声非人的嘶吼,是小陈发出来的,声音尖锐高亢,划遍整个办公室,就连窗户都被震得嗡嗡响。
警察在打电话:“中心大厦出现一个有攻击性的精神病,手持凶器给市民造成很大威胁,请增派援助。”
趁这个空当,我努力屏息凝神,再次入定,用耳朵去看,脑海里出现的一幕把我惊住了。
麻杆他们四个正抓着小陈,小陈魂灵上缠绕的那条五彩斑斓的蛇状东西更加粗壮,而小陈的魂灵变得更小,像是小女孩一般哆哆嗦嗦蜷缩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眼都是绝望。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再晚一会儿,小陈的魂灵就会被这个东西所吞噬。
这一幕瞬间而过,脑子里又空空的。这时鼻子发痒,我用手一抹,鼻眼里居然流出血来,黏黏糊糊的。
老王大哥给我诊病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说我现在的身体不能出耳神通,要不然对神识极大损坏。现在我仅仅勉强用了两次,鼻子就开始流血。
救人要紧,个人安危不在话下。我朗声说:“你们抓住了,我来救她。”
麻杆大叫:“快,老菊,我坚持不住了。”
我端着杯,顺着声音走过去。这时,后面有人拉我,警察道:“你是干什么的?赶紧退回去。”
“现在只有我能救她。”我说。
“我让你退回去!赶紧回去。”那警察使劲拉我,我们一拉扯,我手端不稳,水杯左摇右晃,荡出很多水。
这里可是泡着救命的东西。我一狠心,估摸了大概方位,照着警察的脚面狠狠跺了一脚。
那警察“啊”一声惨叫:“你袭警,倒霉了。”
趁这个工夫,我摸索着来到墙角里,刚一靠近,就感觉热气腾腾的异样,这是从小陈身上发出来的。
黑暗中,一声声非人的喊叫传来,正是小陈的声音,我厉声:“掰住她的嘴,张开!”
我摸索着过去,摸到一张滑嫩的姑娘脸,正是小陈,然后摸索到嘴的位置。
王庸突然嘿嘿笑:“老菊,你怎么把手指头塞人姑娘嘴里,有点猴急了,有啥事晚上再说。”
我大怒:“这是什么时候了,别扯淡!”
我抓住小陈的嘴,把杯子拿起来,对着她的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土哥说:“我来。”
有人接过我手里的杯,应该是继续往女孩的嘴里灌着水。女孩咳嗽了好几声。
“全下去了。”土哥说。
小陈忽然安静下来,我急切地问:“怎么样?”
有人突然推开我。
王庸喊:“不好,小陈要跳楼!”
紧接着是嘈杂的脚步声,我心顿时悬起来,真要是因为我的东西,小陈跳楼死了,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时有人过来抓我,狠狠扇了我后脑一下:“让你袭警,老实点!”
我听到窗台边,有人在“哇哇”大吐,这个时候不能等了,我再一次用出耳神通,脑海里出现这样的画面。
在窗台边,执尸队的四个人正围成圈惊讶地看着,圈子里是小陈,她打开窗把头探到外面,正哇哇大吐。缠绕在小陈魂灵上五彩斑斓的东西,正急速离开她的魂灵而去,这个怪东西没头没尾,如游蛇一般,顺着墙壁在爬,到了天花板。
我情不自禁头动了一下,跟着它爬的方向看,那东西顺着天花板往外爬,门外是一大群看热闹的单位同事,眼瞅着要爬进她们当中。
我大喊一声:“危险!赶紧走。”
那些人都直愣愣看着我,像看一个傻帽。没一个人听我的话。
那怪东西爬到门前,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它想往门外爬,可一出大门口就如同消失在空气里,消失不见的只是离开大门的那一部分,没来得及出去的身子成为一个横截面。它不停往外爬,一层层的身体横截面在叠压推进,大概十几秒钟才消失的干干净净,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傻愣愣观着,仿佛时间已经凝滞了,整个世界里,只剩下我和那个怪东西,一直到它完全消失。
我缓过神,这次出耳神通时间太长了,一阵犯晕,我赶紧收回神通。在场景彻底在脑海里消失的瞬间,我突然看到在门外的人群中,站着一个奇怪的人。
这人像是一团黑影,面目阴森,最诡异的是,他眼睛的部位缠绕着厚厚的黑布条,造型跟我一模一样。
他站在人群中间,左右两边是人力资源部的两个女同事,可她们都毫无察觉,还在抻着脖子看屋里的热闹。
就在我看到这个人的瞬间,我脑海里的景象彻底消失,又是空空一片。
鼻子一痒,我伸手摸了摸,流了很多血。
第三百章 凶宅()
画面湮灭,景象消失,我呆呆站在那里,浑身冰凉。就在刚才的瞬间,我已经猜出这个神秘人是谁了。它应该就是鬼眼精灵,那个黑暗的我,没想到它这么快就找来了。
我眼前是黑暗,摸索着往前走,谁知被一个人牢牢抓住,原来是那警察,他猛呲我:“想走?袭警了想走?你倒霉了你,知道吗。别看是盲人,我照样收拾你。”
我着急着说:“警察大哥,外面有危险!你快让大家散开。”
“你废什么话你。”警察摁着我。
这时,脚步声杂乱,外面有不少人进到办公室里,我听到有人在关切地说:“小陈,你没事吧,刚才吓死人了。”
小陈的声音在莺莺燕燕之中,虚弱地说:“我没事,刚才好害怕,那条蛇跑了吗?”
“什么蛇?”不少人问。
有个女孩神经兮兮地说:“我知道了,咱们办公室风水不好,来了蛇精。”
这些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有几个男的也凑在里面臭摆活。
警察看没事了,要收摊,骂骂咧咧还想把我带走,林亦辰把他们叫出去,应该是打点感谢了一番,把他们劝走了。
执尸队的哥几个孤独地坐在办公室最外面,最寂静的角落里,也没人理我们。
土哥道:“走吧,事情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麻杆把我扶起来,拍拍我:“老菊,谢了。”
我笑:“要谢也不是你谢,应该是当事人谢。算了,说这些没意思,咱们回去吧。”
麻杆扶着我,我们执尸队的哥几个都知道这地方不是我们呆的,默默从办公室出来,顺着走廊往外走。
正要回自己的地方,前台的女孩叫住土哥,让他到林总的办公室。
我们回到办公区,麻杆给我倒了杯水,还没喝完,土哥回来了,兴奋地说:“大家这个月底能开出翻倍的奖金,这是林总赏赐咱们执尸队的,说刚才那事办的漂亮。最应该谢谢老菊。”
“今晚一块吃饭啊。”土哥招呼我。
我笑:“我这个样子能和你们吃饭吗?”
老黄在旁边道:“样子咋了,我们守着死尸还吃过饭呢,别说你了。你这段时间不能来单位了,咱哥几个凑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就少喽。”
我们正热热乎乎讨论上哪吃,这时就听到麻杆磕磕巴巴地说:“哟,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走进来,随即是女孩细细的声音:“谢谢几位大哥。”
我听出是小陈,这姑娘还不错,亲自过来道谢,不是糊涂人。
“谢谢你,齐哥。”女孩的声音靠近。
麻杆酸溜溜地说:“老菊,你怎么坐着这么瓷实,人家小陈向你鞠躬呢。”
我赶紧伸出手:“用不着,用不着。”
“齐哥,你的眼睛真……”小陈说。
我呵呵笑:“没事,暂时失明,还会恢复。”说完这话,我心里沉甸甸的,我有种预感,鬼眼精灵虽然离开公司,但就在附近,它一直在跟着我。
不过这也好,我看不见它也看不见,暂时它也掀不起多大风浪。
小陈说:“几位哥哥,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要吃什么。”
土哥呵呵笑:“我们正商量上哪去吃呢,正好有美女愿意跟我们几个臭老爷们吃饭,一起一起。”
麻杆这个激动:“我来订饭店,谁也别跟我抢,陈儿啊,你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忌口的。”
我摸索着桌上的水杯,一个软软的小手把水杯放到我的手里,随即听到小陈温柔的声音:“齐哥,你想吃什么?”
我赶紧说:“随便,随便,看你们的。”
正说着,高跟鞋响,有女人说话:“今晚大家都晚点走,林总请大家吃饭。”
王庸咧着嘴乐,大声嚷嚷:“哈哈,有人买单了。”
随即高跟鞋咯咯响,这个女同事转身就走,根本没废话。
我们没计较她的态度,大家一起有说有笑,小陈就呆在我们这里,她这样脸皮薄的女孩,能这样和我们执尸队的大老爷们在一起,不顾忌我们的身份,确实挺让人感动。
最起码这女孩知道感恩,现在知道感恩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
小陈一直跟我寒暄,叽叽喳喳的,问我给她当时吃的是什么,怎么吃完就好了,是不是驱鬼的符咒。
我虽然看不见,可依然能感觉到麻杆咄咄的目光,我对小陈确实也没什么心思,不想因为这个事和兄弟闹的不愉快,支支吾吾说没什么。
土哥估计看情形不对,岔开话题:“陈儿啊,你怎么突然就被鬼上身了,这几天是不是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了。”
一说到这,小陈神秘兮兮地说:“我怀疑我住的那个地方不干净。”
小陈讲了起来,她最近新搬到一个小区,那地方环境好,靠近地铁站,最关键的是房租便宜。她和另一个闺蜜一起住,开始还挺好,等过了几天,到了晚上总能听见怪声,而且三更半夜总是莫名醒过来。
小陈和闺蜜互相宽慰,觉得女孩嘛,总有些敏感,怕黑半夜害怕,正常。有些东西偶尔会响,可能是木头家具受潮或干燥或者被挤压,时常出点声音,正常。
她们心还挺宽。
最邪门的事是前些日子,她们在楼洞捡了一条流浪小狗,女孩嘛,都喜欢萌萌小动物,就捡回家养。谁知道,一到夜里小狗就叫,吵得人没法睡觉,两人商量把小狗送走,就在当天晚上,小狗再也没叫。
第二天看时,小狗居然七窍流血,死了。
两个人害怕了。
小陈对我们说,她一起住的闺蜜有个好朋友,是从东北来的,特别厉害,是自由职业者,主要工作是画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