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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8部分

小说: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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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哥是执尸队的老大,稳重踏实,哈哈笑:“你老放心吧,我们就是穷乐呵。”

    我们执尸队四个哥们找了一家价钱比较实惠的火锅店,要了包间,我点了两箱啤酒两瓶白酒,不醉不归。

    外面寒风呼啸,屋里温暖如春,我们脱了外衣,在热气腾腾的包间里推杯换盏,称兄道弟,我喝的舌头都大了。

    可能是喝嗨了,我突然想起王思燕,呜呜哭起来。

    老黄问我怎么了,我把过往经历说了一遍。老黄抽着烟说:“谁让你当时没把握时机,生米煮成熟饭的。女人就是要干,干多了没感情也有感情,这叫日久生情。”

    王庸和土哥一边笑一边鼓掌:“老黄真他吗有才。”

    聊着聊着,说到了义叔,王庸可能是喝多了,他哼一声:“这老东西没收我三千块钱和一块老玉。那块玉我去店里问过,怎么也得好几万,妈的。”他一仰脖灌了半杯白酒。

    土哥道:“你这人不识好歹,义叔还帮你驱邪呢,人家能白忙活吗?”

    王庸哼哼冷笑,不说什么。

    第二天周末,我喝多了,正呼呼大睡,来了电话。好不容易醒了,看看来电显示,是王思燕来的。

    我赶忙接起来,王思燕口气很冷淡,让我早上到三环咖啡厅,有事找我。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一想到她对我态度这么冷,我心里就绞痛一般。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嬉皮笑脸的男人,有些小自尊,她对我不冷不热,我也不想死皮赖脸,没意思。

    现在她能主动找我,不管怎么样,是个好的信号。

    我匆匆洗了把脸,打了车,紧赶慢赶到了咖啡店,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劲。

    我看到王思燕和一个满头黄毛的帅哥坐在一起,两人挽着手,举止亲密。我脑子嗡了一声,走过去,冷冷说:“有什么事?”

    王思燕打开皮夹子,从里面掏出一沓红钞,递给我:“拿着。”

    “你这是干什么?”我没有接。

    王思燕说:“齐翔,你别误会,这些钱是你跟我去老家,忙前忙后的辛苦钱。”

    我看着她,冷笑:“这笔钱你还是交到我们公司吧。我跟你回老家,那是我的工作。工作就是公事,我不接受私下馈赠,说不清楚。该怎么就怎么,你去走公司的财会流程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

    王思燕在后面说:“齐翔,还得谢谢你啊,我的病好多了,以前吐血的症状也没有了。”

    我没有回头,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还有,别给我发信息了,我有男朋友了。”

    我步履沉重,一步步走到咖啡店门口,推门出去,冷风袭来,我感觉眼睛痒痒的,有眼泪流出来。

    王思燕追出来,来到我的身边,她小心翼翼看我。我没去看她,怕她看到我的红眼圈。

    她低声说:“齐翔,我明白你的心意,你别怨我。自打我把爸爸的骨灰埋进枯龙喷火穴,我就知道我的命运以及我孩子的命运,我的孩子日后是要成龙成凤,要成为亿万人之上的,依你现在能力和地位,没资格做他的父亲。我现在谈的对象,他爸爸是省里的大官,家里的亲戚也都是开大公司做大贸易的,有权力有人脉有社会资源,我要为我儿子的日后发展铺平道路!”

    我看她,她看着我,我们对视了片刻。我点点头:“期待三十年后,你儿子能震惊寰宇,一统江山,成为九五至尊。”

    我步履蹒跚地走远,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孩,入魔了。

第二十八章 鬼吃食() 
和王思燕分手之后,我安心工作,勤勤恳恳跟着义叔跑业务,接触的都是葬礼、悲痛的亲人、遗像、烧纸,见天往火葬场跑,有时候一天还去好几次。

    虽说是业务,可这种事见多了,人也未免消沉起来。说来也怪,越到年节死人越多,简直是扎堆。很多老人,本来春夏秋都能挺过来,可一到快过年的时候就不行了。

    这段时间,义叔最常说的话就是,年关难过啊。

    这一天难得消停,我们正在单位吃盒饭,王庸急匆匆进来:“义叔,我拉了个大活儿。”

    眼瞅着要过年,店里其他员工都不闲着,撒下关系网到处联络业务,天天往医院跑,找潜在的丧户。心情可以理解,谁都想多挣两个钱,开开心心回家过年。

    义叔问他是什么业务。

    等王庸说完,我们才意识到,真是大活儿来了。死者是本市一个集团的大老板,七十岁出头,旗下光超市连锁店就好几个,还经营房地产,最近插手稀有金属的生意,还要准备上市哩。

    这大老板赫赫有名,以前经常上电视上报纸,我租的房子附近就有他们集团开的大超市,我经常去买东西。

    这样的老板过世,葬礼其实轮不到我们公司这样小门小户来承办,人家找的都是香港台湾那边专业的殡葬师来做。这个大老板其实在一周前已经过世了,葬礼也办完了,可就在头七那天,出事了。

    具体出什么事,王庸也不知道。他说,他朋友在那家大集团里是核心高层,现在大老板的头七出了问题,他们家人正到处寻找高人来解决。王庸得到这个信息,心动了,知道机会来了,马不停蹄来找义叔。

    义叔没急着答应,用筷子敲着方便盒沉思。

    王庸着急:“我的叔啊,这有什么可想的,咱们现在做的都是平头百姓的业务,没多大油水,真要能联系上这样的大客户,把业务圈扩大,对以后咱们公司的发展都有好处。”

    义叔点头:“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机遇和风险并存啊。你们想想,大老板的葬礼已经办完了,请的是台湾专业的殡葬团队,你们可别小瞧台湾,那里是有高人的。现在头七出了问题,居然连他们都处理不了,可想而知,问题的棘手程度有多麻烦。咱们有没有胃口吃下呢?”

    王庸道:“叔,我说句不好听的,没难度的活儿能轮到咱们吗?”

    义婶从柜台后面出来:“小王说得不错!老头子,你这个人就是优柔寡断。这样,咱们先去看看,处理不了就回来呗。不试试怎么知道水深水浅。”

    “行。”义叔点头:“小王,你跟那边联系,我带着你们过去看看。”

    王庸高兴:“得嘞。叔和婶,咱们得先说好,这单业务一旦拿下来,我的提成不能少。”

    “放心吧。”义婶说:“咱们公司啥时候差过钱。”

    王庸兴匆匆去联系,义叔喃喃自语:“怎么总觉得不对劲呢。”

    义婶骂:“你就是天生穷命,有机会也把握不住,瞻前顾后的,不像个男人。”

    王庸和那边联系好了,让我们下午过去。这是大客户,我们没心思吃饭,收拾收拾东西,我开着车,拉着王庸和义叔按照地址开过去。

    大老板住在江边别墅区,这地方就跟世外桃源差不多,住的全是富贾显贵,里面一水的古风建筑。我们通过门岗,进到别墅区里,找到了他们家。

    一进门就震住了,这哪是别墅,整个一大宅门。前后两重院子,回廊带着前中后的两层小楼,后面还有游泳池和小花园,建筑风格仿大汉的古风,雄浑之余不缺温馨,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王庸和我眼睛都直了,啧啧感叹,这得多少钱。

    进到门里,正厅相当大,摆成了灵堂。大老板的遗像挂在正中的墙上,两边悬着挽带,柱子上分别贴着挽联,一拖到地,花圈、供品、火盆,那气势都快赶上国葬了。

    王庸的朋友,把我们引到家属这里。坐在主座的是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她是大老板的正妻。据说大老板一共有四个老婆,二奶无数,眼前这位是糟糠之妻,地位相当于集团王国里的太后。

    老太太身后坐着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全都扎着孝带,气色沉沉,眼睛哭得红肿。

    义叔和老太太握手,递交名片。

    老太太看了看,没太大反应。她是经历过很多世面和风雨的女人,神色淡然,对其中一个儿子说:“阿荣,你交接一下。”

    那个叫阿荣的儿子站起来,做个手势,示意我们到一边说话。

    来的时候听王庸介绍过,这是家族企业,老爷子是董事局主席,儿子姑娘都是集团里的中层干部,在董事会都有股份。

    这个阿荣看起来不到三十岁,身上却有股上位者的气场,举止有度,非常干练。

    他看看名片:“马师傅,是吧。”

    义叔坐在阿荣对面,我和王庸如同哼哈二将一般站在他身后。

    “马师傅,我也不瞒你了,我们家确实是出了解不开的怪事。”阿荣说。

    义叔问怎么了。

    阿荣说,怪事发生在老爷子头七那天。

    按老规矩,头七要小辈儿守灵,老爷子的孙男娣女全来了。一晚上不能睡觉,要守着香火。这些年轻人熬不住性子,凑在一起打麻将打扑克。打到半夜,肚子饿了,有人想从冰箱拿吃的,用微波炉热热。冰箱放的位置也缺德,在灵堂后面,那人去拿吃的时候,路过灵堂。据那人后来描述,突然来了一阵风,吹的他后脖子发凉,长明灯不停摇晃。

    灯火幽幽中,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黑白遗像,心里咯噔一下,赶忙默默念,我就是来拿口吃的,您老有怪莫怪。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不寻常的事情。

    老爷子生前最喜欢吃汤圆,上岁数牙口不好,吃得就少了,可越不能吃他越想吃,据说临终前,老爷子最后一个愿望就是能吃上一口热喷喷香浓浓的汤圆。

    过世之后,家里的后辈觉得自责,老人家这口汤圆终归没吃上,决定在灵桌的供品里,加一碗汤圆。

    那人所看到不寻常之事,就是桌上作为供品的汤圆,出了问题。其中有一个,不知被谁咬了一口。碗里其它汤圆都是白色剔透的,唯独最上面这个,流出厚厚的黑芝麻,显得特别扎眼。

    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两秒之后,脑子嗡一下炸了,头发根竖起来。

    他连滚带爬跑回去,吓得快尿了,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说老爷子可能回来了。

    阿荣也在场,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胡说八道。可看那人的表现,真是吓得不轻,不像撒谎。他马上得出第二个推论,这个汤圆很可能被家里某个熊孩子吃了。偷吃汤圆的这孩子嘴是真够欠的。

    一大群人凑到灵堂的供桌前看,果然,汤圆被吃了一个。

    阿荣当时就急了,大声问这是谁干的,只要主动承认绝不责罚,可如果不说,一旦日后查出来,后果自负!

    众人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这时,忽然有人惊叫:“又少了!”

    他们再去看,不知什么时候,又一个汤圆被咬开,流出浓浓的黑芝麻。这可邪了。阿荣也开始觉得不可思议,大家始终在一起,这么短的时间里,莫名其妙又出现这种事,不像是人为的。

    一股阴风吹来,挽联瑟瑟抖动,灯火昏暗,灵堂里阴森逼人。大家互相看看,脸色都极为苍白。

    老爷子的大儿子当机立断,马上给妈妈打电话。老太太倒是很稳重,告诉他们莫慌,让他们马上联系台湾殡葬团队里的师傅。

    台湾殡葬团队操办完老爷子的葬礼后,人家拿着支票,拍拍屁股坐着飞机早就回去了。

    台湾那边接到电话,鞭长莫及也没什么办法,沟通后提出一个方案,让在场的这些人尝尝灵堂上的供品,如果供品还有滋味,说明没有老爷子没有回魂。而一旦供品干涩难以入口,就说明老爷子真的回来了。

    因为鬼食用阳间的食物,和人是不一样的,它们吸收的是食物里美味的精华。

第二十九章 斩鬼渡苍生() 
在场的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吃桌上的供品。最后阿荣的大哥,也是家里的长子,身先士卒,拿起供桌上的橘子用手直接扒开,当着所有人的面咬了一口里面的果肉。

    大家看着他,阿荣的大哥眉头一皱,“哇”一声把嘴里的果肉都吐出去,拿起桌上的水咕咚咕咚喝,把嘴漱干净。告诉大家,橘子一点味道没有,像是木头渣子一样难吃。

    所有人都害怕了,难道头七回魂夜,老爷子的魂儿真的回来了?

    阿荣赶紧和台湾那边联系,殡葬团队还算负责任,告诉他,会派高手到大陆为你们家善后,请静等佳音。

    听到这里,我们面面相觑。义叔掏出烟丝,慢条斯理卷着,跟他时间长了,我明白他卷烟丝其实是辅助思考的习惯。

    “然后呢?”义叔问。

    “最麻烦的是,”阿荣迟疑一下说:“如果只是供品少了,那到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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