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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42部分

小说: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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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痛苦着,一边又眼泪汪汪看着日本军官,眼神里竟然充满了爱慕。

    我忽然明白了,那个霸占她的恶鬼男票,其实就是日本军官,难怪如此霸道,而且能把她引到这里。

    日本军官拔出军刀,随手一挥,李非衣脖子上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女孩脸色煞白,摔在地上,淹没在黑黑的浓雾中。

    军官把刀尖对准我,我手里捧着灯,和他面面相对。

    周围场景突然变了,我似乎出现在一间学校的小礼堂里,周围是瑟瑟发抖的学生和老师。日本军官举着军刀对着我,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说了句日语。

    我正愕然,旁边冒出个翻译,说:“太君问你,灯是熄还是不熄?”

    我低下头看到油灯,灯火幽幽。我忽然明白,这里或许是某种鬼神通的幻境,我并不是真正的在这个地方。既然是幻境,心不动则可,我没有做声。

    日本军官收刀,对翻译说了句话,翻译道:“你如果不把灯熄了,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死!”

    我眼观鼻鼻观口,没有做声,任你怎么样,我就是巍然不动。

    日本士兵抓过一个女学生,她穿着民国式的校服,留着刘海,小女孩很漂亮,因为害怕瑟瑟发抖。

    日本军官说了句话,翻译趾高气扬对我说:“太君最后一遍问你,熄还是不熄?”

    我没有说话。军官摆摆手,过来两个当兵的,当场撕扯起女学生的衣服。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哭,当兵的烦了,听她哭就用刺刀扎一下,时间不长,女孩衣服全是血,嗓子哭哑了。

    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被扒个精光。日本兵把她按在长椅上,小礼堂里寂静无声,女校的学生老师们吓得发抖,其他日本兵默不作声看着。

    翻译拿眼睛瞪我:“还是不熄?好,太好了,你等着后悔吧。”他对日本军官说了几句日语。

    日本兵把女学生的两只手伸开,用刺刀钉在椅子上,让她无法挣扎。两个当兵的,当着小礼堂所有人的面开始糟蹋起这个女孩。

    女孩哭的嗓子都哑了,声音如嘶如吼。

    我端着灯,表面不动心,却情不自禁泪如泉涌。

    这时,忽然有人大吼一声:“畜生,住手!”

第二百一十三章 声闻智慧() 
人群里站出一个人来,我愣住了。这人正是算术老师,解南华曾经在树上摘下过石榴果实,劈开后,里面的皱褶纹理,正是这位算术老师的脸。

    日本兵把他围起来,翻译上一眼下一眼看他:“谁裤子没提,把你漏出来了。”

    算术老师义愤填膺:“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侵略者,放开我的学生!”

    翻译还想讥讽两句,日本军官摆摆手,来到算术老师面前,把自己的白手套摘下来,翻译颠颠过来,接过手套。

    日本军官说了一句日语,翻译对算术老师说:“只要你能说服他熄了灯,不但这位女同学不会受到伤害,所有人都会活下来。”

    算术老师看向我,我没有说话,依然捧灯。

    “你说话算话吗?”算术老师问。

    日本军官说了句话,翻译道:“人家太君说了,你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人太君就是君子,说到做到。”

    他话音一落,一大群女学生和老师围到我的身边,七嘴八舌地说:“你就把灯熄了吧,就是一盏小油灯,何必这么执着。”

    我没有说话,内心在极大的动摇,同胞们热切目光看着我,各种哀求各种悲戚,我暗暗告诫自己,一切皆是幻。这是阴兵的幻象,我的任务就是守住施食仪式,守住这盏灯。

    日本军官叹口气,那两个日本兵又开始来回撕扯侮辱那女学生。女学生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头发凌乱,眼睛没有了人的神采。

    一个日本兵站起来提裤子,抄起刺刀,对着女学生的肚子捅下去,女学生惨叫一声,血流如注。

    日本军官交代一句,又出来两个日本兵,进到人群薅住一个女老师的头发使劲往外拉。女老师穿着旧式旗袍,人有些微胖,颇有些烈性,被日本人拉住后,拼命挣扎,想用牙去咬。

    日本兵那都是职业军人,能让个小娘们咬着,一脚把她踹翻在地,用枪托子去砸女老师的嘴,三下两下,嘴里全是血,一口牙都给敲掉。

    算术老师看到这一幕,热血上涌,脸都红了,想来抓我,却近不了我的身,他噗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哭着说:“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把灯熄了吧。”

    我强咬牙关,不为所动。

    算术老师膝盖当脚走,抱住日本兵的大腿,声音惨嚎:“你们放过她吧,放过她吧。”

    日本兵把他踢翻,日本军官抽出军刀,刀尖对着他,随手一划。刀有多快吧,算术老师的肚子当场剖开,里面零碎全都亮了出来,血流成河,在身下蔓延。

    算术老师挺了好长时间才死。

    我看着他的死状,情不自禁眉毛动了动,据我所知,算术老师就是这么死的,被日本人剖腹。我不禁有些怀疑,这里到底是幻境,还是真实的历史。为什么一切细节都和真正的现实一样。

    手里油灯的火苗不断颤抖,莹莹之光只剩下一豆之火。

    日本士兵在继续杀人,他们并不是集体屠杀,而是考验我的神经。让一个又一个的同胞用极为凄惨的方式死在我的面前。死的人越来越多,小礼堂里肢体遍地,血腥冲天。我不是金刚心,就是个凡人,被眼前的惨象吓呆了,心头如惊鹿狂奔。

    血污满地,日本军官踩着满地的血来到我的面前,用不熟练的汉语柔和说:“你还不熄灯吗?”

    我垂着头,手颤的不停,眼泪止不住流出来。此时的情感已经控制不住,我越哭越伤悲,泪流成河。

    全校师生只剩下最后一个小女生。她年龄很小,估计只有十岁出头,青涩的小脸和孩子一样,两把刺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日本军官打个响指,手下人把小女孩送到他手里,他掏出随身配用的手枪,把枪口抵在小女孩的后脑。

    小女孩已经吓傻了,不知道害怕,直愣愣地看着我,那麻木的目光让人心碎。

    日本军官看着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成为压到我心中骆驼最后一根稻草。

    他说:“你连自己的同胞都不救,连自己的心都跨越不过去,守着这么一盏孤灯又能有什么用?!”

    我抬起头,泪眼摩挲地看着他。日本军官回望着我,他用枪口用力抵了抵小女孩的头。

    我捧起灯,对着灯火吹了一口,灯灭了。

    随着灯灭,周围顿时陷入黑暗,小礼堂,死人,鲜血,日本兵……一瞬间全部消失。四周非常阴冷,我恍惚过来,我又回来了,这里是隧道的尽头。

    坏了,灯灭了,这是我的第二个念头。我颤抖着去摸裤兜,那里有打火机,我想重新点燃油灯。耳边忽然传来如同千万人同时哭泣的悲鸣声,一股股阴风从身边穿过,直扑身后。

    黑暗中,有僧人喊了一声:“施食法事功亏一篑,结阵!”

    微微亮起了光,八个和尚把王思燕团团围在中间。无数的阴风,无数的惨嚎,向着他们涌过去。王思燕端着一盏小油灯坐在中间,面色柔和,无比坚定。阴风吹在外面和尚们的身上,他们左摇右摆,尽力支撑,都非常痛苦。

    那一队日本阴兵从黑暗中走出来,刀枪在肩,他们从我的身边掠过,径直走向和尚结成的法阵。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阴兵现身,对抗现实中的法师。

    阴兵裹挟着无数的冤魂,如狂风一般冲击着和尚们。和尚一个个垂首而坐,不视不闻,只是低头诵经,节奏时而短促时而高昂,如同狂风巨浪中无比颠簸的小船。

    此时此刻的意象,大无畏精神对抗邪崇的场景,不知为什么,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哭的泣不成声,心头无比激动。

    一个和尚抵挡不住,吐了一口血,血喷在僧衣上,他脸色煞白,还在勉力支撑。

    王思燕在黑暗中说话:“齐翔,补位!”

    我匆匆擦了一把眼泪,穿过阴风,快速跑到那和尚近前。和尚看我笑笑,站起来,走进圈内,把蒲团让给我。

    我刚坐下,就觉得阴风扑面,像是小刀子一样割着皮肤。

    王思燕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不要怕。”

    我哭得不行,颤抖着说:“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守住那盏灯,法事才会失败。”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一心不过,何必留一盏灯。”

    我回头去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王思燕身前坐着一个老和尚,全身虚光,融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正是已经圆寂很久的济慈长老。

    我忽然明白了,这不是济慈长老,而是他的元神。最关键的时刻,济慈长老居然显出了元神。

    王思燕一脸爱意地抚摸着肚子,济慈长老抬起手掌对准我。我们之间离了很远的距离,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感觉到有股力量从后背传来。

    我挺直腰板,鼓足勇气,面对扑面而来的阴风阴煞。

    日本阴兵形如怪风,冲击到和尚面前顿时冲散,而后又凝聚成形体,继续冲击。他们冲击了一会儿,开始驱使那些老百姓的阴魂冲。

    我在这些阴魂里看到了女孩李非衣,阴兵像是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专门驱她到了我的面前。李非衣痛苦至极,在黑雾中若隐若现,她哭着说:“哥哥救我,哥哥让我过去吧,求求你了。”

    经历过小礼堂事件,我忽然对人世人情有了一定的认识,既是外相的过眼云烟,又是内心拷问的映射。最应该的态度是,该怎么办就去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的职责就是守住这最后的法阵,李非衣不管是幻境,还是真实的她,我都不能放她过去。

    济慈长老的元神在黑暗中诵着经文,经文阵阵,声音很低沉,甚至说并不大,像是喃喃自语,可声音却在黑暗中如海浪般滚滚传播,层层前行。这种经文有种非常奇怪的效应,不论懂不懂他在说什么,我能朦胧感受到经文想表达的意思,背后深层的义理。

    他所诵的是地藏经,是化解万千怨气的经文,让鬼神宁静,让众生平等,无差别心,无执著心,是入轮回,是归寂灭,各有其道,天理昭昭,因果循环。中国人是人,日本人也是人,人是智慧,鬼也是智慧。

    经文传播之处,阴风停了,阴魂也静了,此时此刻,这里如同龙卷风或是海洋大漩涡的中心地带,没有风没有浪,极度宁静,却能感受到外沿无边的杀气和狂暴。

    济慈长老忽然停下经文,说道:“可否点灯?”

    “可。”一个声音从遥远的黑暗中传来,我定睛去看,惊讶地发现解铃不知何时从黑黑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第二百一十四章 轮回() 
解铃遍体鳞伤,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提着那盏灯。这盏灯我曾在中阴苦界见过,解铃每次点燃灯就超度一个亡魂。此时,他从踏破虚空而来,提灯前行,他没有看我,从和尚们的法阵旁走过,融进阴魂恶鬼之中。

    阴风又起,声音凄厉,一片黑暗,唯一能见的就是解铃手里那盏孤独的灯火。

    济慈长老与和尚们一起诵读经文,助解铃一臂之力,解铃深入恶鬼的第一线,灯火不停地熄灭点燃,每一次亮起,就是超度走一个亡魂。

    风势渐渐低下来,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李非衣走了,她被解铃超度走了。黑暗中,虽然声音嘈杂,但我依然听到有个女孩的声音,在微微低吟,像是欢快又像是放下,一瞬之间化为音波而去,遁入虚无。

    我端坐在蒲团上,周围是浓浓的黑暗,耳边听着济慈和众僧的慈悲经文,前面是鬼哭狼嚎,看着孤灯在黑暗中漂泊游荡,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

    没有时间概念,没有空间的概念,我微微合眼。曾经在慈悲寺学过入定,此时不由自主进入那般境界,我在声闻黑暗中进入禅定,无我无他无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大树裂纹。我猛地睁眼,从定境中出来,抬眼看,身后那棵大树,竟然左右晃动,树上的果实互相碰撞,发出奇怪的声响。

    济慈的元神站起来,走到树前,抚摸着树身,吟吟开口念了一首诗,黑暗中传来解铃的声音,也在念这首诗。两个人的声音竟然重合在一起,发出共鸣。

    诗曰:“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大树发出更加剧烈的声音,一些果实竟从高空坠落,砸在地上。

    众僧站起来,护住王思燕,济慈长老的元神已经不在了。王思燕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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