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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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好现象,我提醒自己,在谈判和交往中一定要把握原则,千万不能跟着人家的屁股后面走,要不然会被对方玩死,
正盘算着,忽然看到店里所有人都不吃东西了,全都涌在玻璃上,一起往外看,我知道有事发生,跟在后面也看过去,
窗外是市中心一条主干道,现在正值下班的高峰期,车水马龙,一辆车接一辆车,
在大马路中间,车子不断穿梭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穿了身红衣服,她极为突兀地站在那里,直勾勾瞅着这家肯德基店,
我一看到她,两条腿顿时软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正是洋颖,
路上一堆车子冲来冲去,她站在中间毫不避讳,大街两旁挤满了人,不少人拿着手机在拍她,
有好心人打电话报警,还有人主动拦下车,要到马路中间去救她,
我看得目不转睛,呼吸都要停了,她,她到底搞什么幺蛾子,我的殡葬灵异生涯'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一百六十一章 鬼压床()
现在正是高峰期,车来车往,要让这么多车有序停下来,必须依靠交警,现场乱作一团,等好心路人拦下车要冲过去的时候,洋颖不见了,
车遮挡了视线,不知她什么时候走的,所有人都懵了,大家议论纷纷,还有骂街的,说那女的是神经病,
外面渐渐恢复了平静,我掏出手机,想给洋颖打电话,想想算了,现在一刻也不想看到她,更不想听到她的声音,恨不得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么个人,
不管她出什么幺蛾子,我下定决心再不管她,她要真干出什么,对不起,马上报警,一点不含糊,对付这样的人就得下狠手,
我正盘算着,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洋颖打过来的,
我犹豫了好长时间,还是接通电话:“你在哪,”
洋颖说:“我到了啊,你出来,我在外面,”
我看看窗外,人很多,看不到她在哪,我站起来推门而出:“你在哪呢,”
“我呀,就在你面前,”她挂了电话,
我纳闷,正左右看,忽然感觉头顶隐隐有一片黑色,恶风不善,我反应极快,迅速后退数步,只见一个阴影从天而降,正砸在地上,“哐”一声巨响,像是落下大水泥袋,
周围的人全都吓了一跳,破口大骂,抬头往上看,肯德基上面是办公楼,窗户紧闭,高耸入云,看不出是从哪个房间扔出来的,
一群人围过去,顿时人群里有人尖叫:“是人,是人,”
我凑在后面往里看,这一看两条腿顿时酥软,差点没尿裤子里,哪是什么水泥袋,是个活生生的人,正是洋颖,她穿了一身红衣服,死得不能再死了,身下流出一堆血,人都摔黏糊了,
她的脸侧着贴在地面,死不瞑目,双眼直勾勾瞅着前方,
有人喊了一声:“别让死人的眼睛看到,”
人群本来围成圈,洋颖前面的那堆人像被火烧了一样,全部散开,形成一个大豁口,生怕让死人的眼睛看到,
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有报警的有拍照的有传朋友圈的,我脑子嗡嗡响,几乎走不动路,一步步挪到肯德基,坐着发呆,
洋颖死了,真的死了,,她约我见最后一面就是这个意思,她要死在我的面前,
我突然犯恶心,跑到卫生间哇哇干呕,满脑子全是穿着红衣服洋颖摔死的情景,她脸色煞白,身下一滩血,两只眼睛死不瞑目,
我洗了把脸,深一脚浅一脚走出卫生间,劝自己往好地方想,洋颖死了,说句不好听的,至少麻烦没有了,她不能再要挟我缠着我了,可这么想,良心上还过不去,毕竟人命关天,有点太自私了,
外面来了救护车和警车,拉了警戒线,这里是市区,影响太大,警察们处理起来很快,这不是什么离奇案件,就是有人想不开跳楼,一堆人可以见证,
路边又来了辆车,我看到王庸麻杆土哥他们三个,带着一个新人,穿着新单位的工作服从车上下来,配合警方把尸体抬到担架,然后用白布盖上,
我在店里远远看着他们,心里酸溜溜的苦楚,
警方效率很高,很快处理完,驱散现场,一切恢复原样,让人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命案,
我回到家,当天晚上就发烧了,我的身体素质很好,几乎没有感冒的时候,今天可能是精神压力过大,而且撞了死人的晦气,全身难受,
我吃了两片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似梦非梦的时候,隐隐看到床头有人,
是不是老爸来了,我嗓子像是冒火一样,勉强睁开眼睛去看,那是一个红色东西,略具人形,具体是什么看不清,
我吓的一激灵,突然想起洋颖,鼓足勇气猛然坐起来,床头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人,
我靠在床头,全身发冷,心脏跳得这个快,平缓了许久,困意上来,继续躺着睡觉,
怪了,一到似睡非睡的时候,就觉得房间里有人,有红影在晃,等一睁眼,红影又没了,房间还是空空荡荡的,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发烧越来越厉害,烧的我直晕,
别看我犯迷糊,但心里还是有数,我是卡到阴了,很可能被洋颖的阴魂缠上了,现在也不知是几点,我处于一种很离奇的状态,身体在沉睡,而精神非常清醒,我就像寄居在自己肉身里的魂灵,
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有一条红色影子爬上我的身体,压得难受,心跳剧烈,小手指头都动不了,
脖子开始麻痹,随后身体的感觉消失,大脑里出现各种景象,
这是一个山洞,周围漆黑阴森,看不清环境,我慢慢走进去,看到洞口挂着牌子,写着禁止入内,里面深邃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这个洞像是藏着巨大的秘密,吸引我情不自禁往里走,
我刚跨进去一步,陡然想起,这里是不是洋颖的潜意识山洞,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想到这,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拼命想睁开眼,就在恍恍惚惚之际,看到有条红色人影正压在我的身上,两只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
我无法呼吸,拼命挣扎,我想起以前土哥告诉我的办法,如果遇到鬼压床,就在脑海里想象南海观音像,观音脚踏莲花,头后放金光,手持净瓶,必须按这个形象来想象,尤其金光,少了这个没有用,
这时候再配合上六字真言,嗡嘛呢呗咪吽,效果更佳,
我赶紧按照这个方法来做,观音像出现在脑子里,果然压力减轻了几分,最后我大吼一声,拼尽全力,猛然坐起来,屋里空空荡荡,冷气逼人,那个红色人影不见了,
这时房门推开,老爸走进来打开灯:“翔子,怎么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几乎要哭了:“爸,我摊事了,”
老爸搬过椅子坐在床边,他其貌不扬,可身上自有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气势,我心安了不少,
“怎么回事,说说,”老爸看我,
我深吸口气,把认识洋颖以来发生的事,都说给老爸听,整个过程中,老爸一言不发,听得非常仔细,
“爸,我该怎么办,”我颤抖着说:“我都后悔死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认识这样的女孩,”
“翔子,我告诉你,”老爸说:“人活在世间,最重要的一个心态,就是不悔,后悔没用,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做了就是做了,与其懊恼自责,不如大大方方地面对,再说了,整件事错不在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很正常,不能因为对方有问题,你就责罚自己,更不要因此把自己藏起来当缩头乌龟,”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问,
老爸说:“你不是有很多驱邪看事这方面的朋友吗,让他们帮着看看,先解决你中邪的问题,既然那姑娘已经逝去了,不管如何,死者为大,到了她的头七或是祭日,你记得烧烧纸,祭奠一下,”
“我一想到精神病院里的王医生、潜意识的山洞、还有红衣服什么的,我就心绪不宁,”我对老爸说:“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老爸道:“那些都是外相,孩子,你要分清事情的主次,胡思乱想有害无益,伟人教育我们什么,凡事要学会抓主要矛盾,现在整件事的主要矛盾,就是要解决你现在卡阴卡煞的问题,”
听老爸这么一说,我渐渐平静下来,心神安宁,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是自己想多了,
“至于那女孩生前曾经在网上造谣,编排你的事,其实你不必反应这么大,也不用这么紧张,借这个机会正好打破你的心理障碍,”老爸说:“人啊,活着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别太顾及一张面皮,她就造你谣了能怎么样,我倒觉得这是个契机,过了这道心槛,翔子,你才能真正成熟起来,真正变成一个男人,过不去,你始终还是个孩子,”
他说:“你还记不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去过佛国,和本尊聊过天,他说的什么,你都忘了是吧,他说人的修行怎么才算悟,明白道理没有用,必须要真真切切地做到,道理我明白,比哲学家都讲得头头是道,可事情一来,还是心里纠结放不下,这是真悟吗,这只是假明白,所以,翔子,我觉得你遭遇点挫折,尤其是真正能刺激到你内心的挫折,不是什么坏事,逼着你成熟,逼着你去修去证,”
我都听傻了,让老爸这么一说,我陡然出了一身汗,似乎发烧也轻了不少,
“孩子,最后我给你一句话,”老爸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我的殡葬灵异生涯'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苐一百六十二章 鬼母()
老爸的一番话,真是醍醐灌顶,我感觉全身又有了力量,整件事我都没有做错,如果阴魂冤鬼就要缠着我,那没办法,小哥陪你们玩一玩。
老爸离开房间把灯关上,我睡的那叫一个踏实。第二天起来时精神气爽,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在话下。我翻出手机给解铃打了一个电话。
真是难得,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解铃这次居然接了电话。我把事情大概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解铃让我到他家,他正好现在没什么事。
解铃和轻月都是我非常信任的朋友,怎么早没找他呢,事情恐怕早就解决了。我收拾收拾,赶紧去了解铃的家里。
解铃自己在家,正泡了壶茶,在自斟自饮,看我来了特别欢迎,邀我上座。
我哪有心情喝茶。迫不及待把事情的原委都和他说了。解铃听完之后说:“王书用医生是我的朋友,他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我惊住了,没想到转来转去,大家都在这个圈子里。
“王医生和我以前有过一次比这个还要离奇的经历,”解铃说:“按说他见多识广,不应该出现心理问题,我曾经到南山精神病院和他聊过,他并没有提起山洞探险遇到红衣女的事,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恍然。”
“那整件事你都知道了,你怎么看?”我迫不及待地问。
解铃喝了口茶:“你的推论我觉得很合乎逻辑,那个叫洋颖的女孩确实有一种能力,能够把潜意识中的臆想实体化。山洞里出现的红衣女是她,也不是她。”
“怎么讲?”我问。
解铃道:“山洞里的红衣女应该是代表了她的潜在人格,这个人格很可能有了独立的意识,脱离本尊存在。你不是去过佛国吗,应该可以好理解,洋颖本人是本尊,她又分裂出一个人格,潜意识的山洞便是修行的妄境,这个分裂人格就一直呆在山洞里。”
我听的目瞪口呆。
解铃道:“现在洋颖的本尊已经死了,可她分裂出的这个人格却被实体化,成了一种很难形容的存在,既不是阴魂,也不是精怪,非人非妖,非魂非魄,麻烦麻烦啊。”
“现在我被这个红衣女给盯上了,”我擦擦冷汗:“会不会像王医生那样,这红衣女盯我一辈子。”
解铃陷入沉思,他在想办法,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解铃接通,和里面对话了几句,表情非常严肃。他挂了电话:“齐翔,有时间我再帮你想办法,现在有件大事发生,需要我到场。”
“什么事?用不用我帮忙?”我问。
解铃想了想:“好吧,你一起来吧,淮南小区有家幼儿园闯入了精神病人,这个人拿着刀,劫持了孩子和老师,情况非常危急。”
这可是大事,我和解铃匆匆出门。解铃也没车,带着我打车,直扑淮南小区。这片小区比较老旧,住的都是平头百姓,社区里有个幼儿园,为了方便出外打工的居民。地方很小,也比较简陋,就是把二楼的所有房间打通,然后在窗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