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同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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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静殊嫌恶的反抗着,心底无比后悔没有带暖玉出来,不然此时还能应对上几分。
“他将你丢在这,你觉得看剑真的会来吗?就算来了,你觉得本王会放人吗?”
李慎偲手上一用力,反手就将她按到了边上的墙上,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撑着墙,将人圈在自己双臂的范围内。
墨静殊瞪大了眼睛,咬着牙,李云偲这次救了她是事实,抛下她也是事实,可是墨静殊却一点也不觉得李云偲做错了,因为在墨静殊的心里,她以为李云偲根本就没有喜欢她,每次救她,不过是因为她是他的未来王妃而已。
是了,即客套,却又总是出手救她,除了是这个原因,墨静殊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而放她在这里,许是因为另外一件事的重要超过她。
“王爷何必强人所难!”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李慎偲,丝毫不被他的放所影响,毕竟李云偲对她怎么样,和她对李慎偲该怎么样,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么?
“你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
墨静殊突然就从头上拨了枝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李慎偲是怎么也没料到,这个女人竟然会这般极端。
后悔没有按住她两只手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她很轻巧的就将尖尖的簪子刺到了脖子里。就在见红的一那瞬间,突然屋里冲出一只白色的影子。
在李慎偲反应不及时,白色的狼一把将他撞开。
墨静殊潜意识的在李慎偲被撞开前,挣开了他束缚自己手腕的手,一把将刺伤自己的簪子丢开好多远。
实在是上一世就是这么刺死自己的,墨静殊要不是实在没办法,绝对不会用这种方法脱身。当然狼的突然袭击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看着那雪白的狼怒视着被撞开的李慎偲,她心里着实奇怪。
因为她记得,当时她攻击的那匹狼是有意要咬她的,要不是这狼把自己撞开,自己很可能这会就被狼咬伤,甚至咬死了。
这狼救了她。
飘摇兮,情难自禁 15、静殊并不须要慎王给脸
“哪来的畜生!”
被打断的李慎偲恼火无比!
可再想近墨静殊的身就很难了。
他目光阴冷的看着墨静殊。
“确实,哪来的畜生。”
墨静殊冷冷的复述了李慎偲的话,目光冷冷的落在他的身上,话中的意思很明显的意有所指。
李慎偲是真被气到了,咬着牙瞪着眼看墨静殊。
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自己哪里得罪过她,要说之前他却是对这个吖头很动心,可是谁会真的喜欢一个一直喜欢和自己唱反调,不给自己面子的女人呢?还是李慎偲这种特别要面子的男人。眼下对墨静殊的想法,要说真有什么,那也只能是征服罢了。
“墨静殊!本王给你脸,你可别不要脸。”
墨静殊冷冷的凝视着他,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上京城第一美女的脸已经很好了,静殊并不须要慎王给脸。”
墨静殊骨子里的伶俐总是在不断的被挖掘出来,她自己都有些诧异,可是看着李慎偲青黑的脸。
墨静殊的心就越发的冰冷,也越发的明白,蕴月上一世那般对她,这人恐怕当时就在暗处看着的吧。
想到这,心瞬间再次掉入冰窖。
李慎偲看着女人清冷而绝色的小脸,气的恨不能一掌掐死她,可想到傍晚收到的那封信中所写的内容。强忍着,李慎偲还是忍下来了。
“墨静殊!本王好心好意的想和你聊,不要等到本王没有耐心的时候。”
“没有耐心的时候,慎王爷是想怎么样呢?杀了我,还是杀了我墨家全家?”
所有的恨意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李慎偲怔在了那里。
墨静殊也愣在了那里,心底里所有的隐忍在这一刻就这么失控了。
“时候不早了,慎王爷若是想在此就寝,那静殊就不打扰了。”
说着再也不看李慎偲,生怕再多看一眼,自己会再拨一根头上的簪子直接和李慎偲同归于尽。
想到同归于尽的时候,墨静殊不稳的身子颤了颤,真到那么一天,她说不定真的会这么做,可是舍得吗?
脑子里闪过墨君安裂开嘴对着她笑,闪过李云偲站在树下看着她,对她说:“伸手。”
温和的将花瓣放到自己手心里的画面。
心裂开了一样的疼。
李慎偲许久才回过神来,墨静殊的话像钉子一样,一颗一颗的朝他钉来。为了手中的权势他做过太多这样的事,手中的罪孽不知多少,可是为什么墨静殊这一翻话却让他的心痛了一下。
是不是因为自己还没有这么做,就被她揭穿,或者被她诬陷,才会如此。
李慎偲没有答案。
等再看时,那小女人早已经领了那匹狼狼消失在了夜色里。
夜风将李慎偲的理智吹了回来,他的失去理智是自己还不够心狠。墨静殊真的不配合他找到那个东西,他一定会像墨静殊所说的一样。
逼死墨家全家也再所不息。
这个天下,他势在必得。
踉跄的出了院子后,墨静殊的身子像虚脱了一样,虽然休息了些时候,可是身体上的不适还是那么的明显。
她支着柱子休息了不到三秒的时候,再次咬牙前行。
时光好像回到上一世死前,从慎王府走到府门的时光一样。
这样的黑夜,这样的狼狈,这样的孤单,这样的害怕。
长长的指甲死死的掐到肉里,不能再来一次。
决不能再来一次。
她必须更强大。
李云偲已经保护了她太多次,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让他一直这样守护自己,直到保全哥哥,保全墨家!
“嗷呜”边上的狼狗似乎感觉到墨静殊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质,雪白的脑袋轻轻的蹭了蹭她的小腿。
墨静殊回过头,看着它。今天晚上,她对着李慎偲说的那些话,无形像是一种宣战一样。
看着狼狗干净的眼睛,她到底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从今天开始保护过她的,都将成为她要守护的存在,而那些伤害过她的,一分一毫她都不会放过。
此时的墨静殊释放出心底里最深处的恐惧,如同浴血的凤凰一般,真真正正的重生了。
挺直的脊梁坚强而充满力量。
出了永乐山庄,墨静殊一路往着永乐山走。
漆黑的路上,周围少有动物的叫声,只要有异常,边上的狼狗就会叫几声,随后林子就会恢复安静。
这时,墨静殊才发现,这玩意儿,不是狼。狼在夜间眼睛是绿色的,不是狼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狗,是匹狼狗。
想到这,墨静殊很自然的就想到,早上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学着狼叫赶了自己的马车。
接着又救了自己。
暗地里的人是谁。还有周桐语的出现决不是意外,这事和她会有关系吗?
墨静殊冷静的思考着,如果真的是周桐语,自己要怎么回击才比较好。
正想着的时候,却不想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不等她反应,那马竟然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
看剑以最快的速度回了一趟主城,查清了事情的脉路,本是奔着永乐山庄走的,却没有想到会在这深山老林里碰到墨静殊。
“爷呢?”
看剑十分不解,李云偲怎么会丢下墨静殊一个人在这林子里不管呢?
不对劲。
“有人说大账起火,他就走了。”
听闻大账起火,看剑很是吃惊的啊了一声,转身就想走的,但是看一眼墨静殊单薄的样子后,咬了咬牙,多问了句:“姑娘怎么在这里?”
墨静殊没想过看剑会关心自己,也是一个女人孤身走在林子里,却实很危险。
好在身边有这么匹狼。
“和慎王爷闹的不开心,就出来了。”
看剑啊了一声,想到李慎偲做的龌龊事,便也不多想。
“姑娘准备去哪里?”
墨静殊淡淡然道:“去永乐寺。”
看剑皱了眉头,看一眼永乐山的方向,又看一眼墨静殊消瘦的样子。
“墨姑娘会骑马吗?”
墨静殊拧了下眉头,上一世倒是学过,只是不精,活该已经很多年没有骑过了。
想着他这么问,必是要将马留给她的。
便点头道:“会骑。”
果然看剑一个翻身就跳了下来,“实在是对不住,大账起火事关重大,爷若是知道你单独在外,定会担心,这里有枚烟雾弹,属下将马匹交给您,你由后山上山,我与问月姑娘交待过,她会守在那给你看门。您安全后,便放这烟雾弹,马儿只须放下山,它自会找到属下,至于姑娘滚落山下之事,姑娘就当没有发生过,爷必会为您讨回公道。”
墨静殊拧着眉头看着看剑,很快就猜出他定是知道了幕后的事情。
“是谁?”
看剑心里着急着回禁区,却还是被墨静殊冰冷的样子震到了。
想了想,就道:“是周桐语和刘映雄及其好友。姑娘小心些这些人。这次没得手,怕下次还会再寻机会下手。属下得去禁区,就先行一步。”
墨静殊挑着眉头,目光森冷,果然是周桐语。因为春杏的事,她给足了这个女人面子,却没有想到,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自己为难。
墨静殊开始盘算起来,该怎么回击周桐语。
后山的山路崎岖,好在看剑的马很是灵巧,墨静殊只是拉了缰绳它便是直接往山上而去,天初亮的时候,墨静殊到了山上。
在没进寺前,她放了烟雾弹,随放放马下山。边上的狼狗一直跟着她。
这狗像是认了主一样。墨静殊也来者不拒,到底是个畜生,没有人类那些花花肠子。放在身边也不担心。
敲了门,没一会,竟然真的是问月来开的门。
李云偲的人个个心思缜密,办事妥帖。墨静殊很是羡慕。
因为折腾了半个晚上,墨静殊才碰着问月,就晕了过去。
大账的火烧的很彻底,李云偲冷着一张脸,看着被烧的只剩下残渣的帐篷,胸口发闷,喉头微痒,便是咳出一口鲜血。
看剑,连营,长风,破浪纷纷上前一步。
李云偲却是伸手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仰了头,看着天上初升起的太阳。
勾了个嘴角。
笑的冰冷而残酷。
墨静殊晕迷了整整两天,才悠悠醒来。
此时清明已过,自己与院长请的假也将到期,家祠便是去不成了,墨静殊在永乐寺里为老爷子点了长明灯,抄了些经书,挑了个傍晚的时候下了山。
李云偲的水渠的工程毁了,在禁地处理了两日,便收拾着回城。
路上,突然记起墨静殊的事,便问看剑查的如何。
看剑早早就想到,忙完禁区的事,他一定会问起,便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李云偲的表情淡淡的,看剑等人都知道,爷这表情是生气了,而且是生很大的气。
心道着有人要倒大霉。
果然,不时,便听李云偲道:“通知礼部,一个月后的狩猎,受邀大臣均可带臣子臣女出行。特别是刘待郎家的公子,刘映辉不能缺席。”
“是,爷。”
看剑听令后,急速离去。爷这次真是怒了。也不知这刘待郎家的公子要如何收场。
就在马车出了城郊的范围时,岔路口驶来一辆马车。
飘摇兮,情难自禁 16、这都只是本王的责任。仅此而已
要说墨静殊和李慎偲的孽缘总是出奇不意,那和李云偲突然的缘份就是无巧不成书。
“小姐,是云皇爷的马车。”
问月掀了一点点的帘子,让墨静殊正好可以看到边上的马车。
墨静殊想到他那天夜里离开时的样子,心有点疼,但是一码归一码,他确实又一次救了自己。
“停车。”
说罢,捥上面纱下了马车。
不多时,驾车的连营也将马车停了下来。
“爷,是墨小姐。”
连营本是在暗处保护李云偲的,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在暗中跟随了,便也是知道墨静殊的。
李云偲听闻是她,下意识就掀了帘子,掀完后,就后悔了。
不能与人情爱,就不应该矛人希望。
可眼下帘子已经撩开了,装做看不见,他又于心不忍。
心中苦闷,看着天边的夕阳,过了清明,天气渐暖,便是下了马车,就当散散步。
“静殊见过云皇爷。”
“无须多礼。有事?”
李云偲走到她的边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