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界好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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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被你斩杀的那凶猿,我已将之尸体烧了。”
曲滔不知它这是何意,只能静静听着。
“日后你要当心,最好从那九溪镇中离开,不然日后必有祸事。”
曲滔眉头一皱,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见他变了脸色,白狼接着道:“那凶猿是有人特意留在此处的。”
“嗯?”
曲滔稍稍一惊,继而问道:“前辈的意思,我将那巨猿杀了,日后会有人来找麻烦?”
“这是自然。”白狼悠悠地看了他一眼。
曲滔轻叹一声:“可是那巨猿是被你给整残的吧?”
“小辈你不用激我,这事与我无关,便是那人来了,也不敢找到我头上。更不提日后我会离开,这边是你自己的事了。”
白狼这话显然是要尥蹶子走人,日后还会给九溪镇留下个祸患。
从它话里不难听出,它口中所指的人,定然不会是什么弱者。
“小子,明日你再走,我会将这密林阵势之法交给你。”
曲滔猛地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道:“前辈,你这是何意?”
白狼轻哼一声,道:“我看你还算顺眼,够狡诈,一般这种性子的人能活的长久,说不准日后你还能有机缘,今日便与你结个善缘。”
“那就多谢前辈了。”
曲滔脸色稍喜,这密林阵势简直无解,至少在他看来,困在其中绝对无法脱困。
虽不知白狼具体是打的什么主意,但到手的便宜必须拿下。
“别忙着道谢,你在此地一日,就要保这密林一日安宁,不许叫人来打扰此地清净,这里……埋葬着我老大。”
“晚辈记下了。”曲滔认真答应一声。
“好,那你将此物拿去。”
白狼说着从口中吐出一块泛红的骨片,被清风拖着飘落到他手上,曲滔拿起,手中冰凉。
“这便是这阵势的控制之法了。”
曲滔看手中的骨片,这分明是一根锁骨被削断了半截,上面还有血丝,仿佛才从谁人的躯体上取出的一般,只不过血丝干涸了而已。
“这是?”
“这是他的骨。”
曲滔已经明白,这是被他斩杀那人的骨头,阵势是他所留,阵势的控制之法也是其所留,两者自然会有关联。
“多谢。”
曲滔也不多说,将骨片贴在额头,顿时骨片上就有荧光浮现,他脑子里也多了不少东西,全是阵势的控制之法。
而后就见他将自己一身破衣烂衫撕开,露出两肋,在左肋第三根下两寸之处用柴刀隔开一个不浅的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他将骨片给埋了进去。
这骨片得用心头血来浇灌,端的有些难以理解,但这是唯一的控制之法。
这一刻,整个密林阵势都在他脑海之中,细微之处也半点不落,此时他才真正知晓这阵势有多强大。
心念一动,周遭粗木开始移位,大地翻滚,在他惊诧的目光之中,方圆百丈之内,包括山体之上,所有的粗木全部沉入地底。
接着泥土翻滚,数不清的尖锐石笋从地底急速升起,如利箭一般急射而出,无数嗡嗡的破空之声响起,接着就是一阵阵的锐利呼啸。
半空之中,尖锐石笋飞舞,轰隆隆的一片声响剧烈,整个景象看起来骇人至极。
“唔……”
内气瞬间枯竭,脑子都是一晕,心脏剧烈跳动,那骨片正在疯狂吸允着心头血,让他身子都在发颤。
看忙将还要再试试的心思压下,一个念头之下,石笋便逐一落下,而后沉入地底。先前的粗木渐渐升起,再度移位环绕起来。
这般变化,甚至都没见那粗木上的叶儿落下来多少,简直神异。
他强忍着眩晕感盘膝座下,喘息了好几口才稍稍好些。
白狼在一旁嗤笑:“以你现在的能力,就别妄想动用这本强大的阵势了,老老实实等脏腑凝练之后才能用个马马虎虎。”
“多谢前辈!”
虽不知这白狼为何要如此,但曲滔却是真心道谢,这东西,绝对是难得的宝物。
白狼道:“不用谢我,这个你也拿去。”
说着又有一物飘来,是那黝黑的铁盒。
曲滔没开口,静待下文。
“你日后替我走一趟,将里面的画卷交给原主,就说,故人日后会去寻她。”
曲滔想要拒绝,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点点头,没有推辞,将铁盒放在身旁,道:“日后我若从这大山里走出去,会去寻原主将此物归还。”
(紧赶慢赶第二更还是慢了,晚上临时有事出去了一趟,耽误了时间,今天第三更没办法完成了,留作明天吧,后面两天早些码字,两天都是三更。)
37。白狼赠宝,归心似箭
“日后我若从这大山中走出去,回去寻原主将此物归还。”
曲滔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不容人质疑。
白狼点头,见他不似搪塞便不在多语。
曲滔将铁盒用身上的布条绑好挂在腰间,又道:“那前辈,为何一定要让我明日再离开?”
他实在担忧家里的小叔一家,自己这一夜未归,换做常人肯定都以为是死在月障里了,还不知道婶子会是怎样的伤心。
白狼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再去理会他,趴下后将脑袋垫在前爪上。
曲滔张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是眉头一直拧着,显然心里有事。
“安心呆着,明日自会让你离开。”
白狼的声音传来,曲滔闻言也只能按耐住心思,盘膝坐下开始调息。
他消耗不轻,好在通了督脉,内气恢复速度不算慢,待静下心之后不多时就将心神沉入其中。
锻筋阶通脉壮躯,寻常人通任督之后周天一成,内气衍生速度要比之前快上数倍,若是能将八脉俱通,那对以后的路都有莫大好处。
可惜这极难,至少在九溪镇之中,他还从未听闻过,便是七块大肌肉群,普通人都不可能全部凝练到。
通了督脉,下一步便要再开任脉了,曲滔调息之后,便想尝试一番,但不知为何,内气才触及脉络后就顿时一散,从而很难在凝聚起来。
“是了,督脉才通气未稳,此时肯定无法再冒进,日后还是多锤炼吧。”
“固体六境,一阶一坎,千锤百炼之后才有基础步入元根。”
心里想着小叔曾对自己说过的话,曲滔睁开眼,来到空地旁抽刀朝虚处劈砍,一下一下半点不马虎。
每一斩都以气力相持,带动内气,刀光凛冽之下,有隐隐的劲气从刀刃之上激散而出,而后在身前不远处炸开,将地面的沙泥吹动。
白狼看了曲滔一眼,不经意点头,眸中闪过赞许。
深秋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柔柔的,似水般清透,静静地泻在地上,将地面点缀的斑驳,有微风斜吹而来,粗木枝丫上的叶儿哗啦啦响,给静谧的夜中添上了一分生机。
深山之中不时有低沉兽吼,还有飞禽锐唳,不用担忧月光之中异力的侵扰,曲滔便如在镇子里那般,全神沉浸在对自身的锤炼打熬上面。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曲滔便从睡梦中惊醒,看了眼四周,这才放心下来。
白狼已不知去了何处,并不在身旁,他缩在粗木树杈上,昨夜睡的并不舒坦。
下了地,他出声道:“前辈,晚辈走了。”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担心家里,没必要在这儿多留。
“咻……”
耳畔袭来一道劲风,余光看到一块阴影飞来,伸手就将至抓在手中,摊开一看,是一枚玉佩,用红绳串联。
“将此物带在身上。”
白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就有稀疏的踩踏声响起。
“这是何物?”他问。
“算是个宝物,能护佑你在月障中穿行。”
话不用说明,曲滔顿时就明白了,这是白狼怕自己回去不好解释,头一次对这白狼生出了一丝感激。
“多谢前辈!”
这一声前辈倒是叫的真心实意。
“去吧。”
白狼的身影出现在他身旁,朝他颔首。
曲滔点头,将至戴在颈间,没再多说,认准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这小子,怕是真能有一番成就。”看着远去的曲滔,白狼嘀咕一声,而后身影也从密林中消失。
曲滔在密林之中左曲右拐,很快就从中走出,回头一看,密林依旧,与周遭环境相容,任谁都不会看出这里居然有一尊恐怖阵势。
洒然一笑,他便没再去管,归心似箭之下,脚下都似生了风一般轻快,只能见一个影子阒然而过,很是灵动。
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危险,在半路上猎了一头山鹿,花了一个多时辰,九溪镇古旧的城墙就出现了在眼前。
轻轻舒一口气,到了此时总算放下心来,将缠在腰间的长鞭圈好放进怀里,便大步往前。
守门几个武夫看到了他,眼神一凛,待看清楚来人之后又是一愣。
“可是曲小哥?”
曲滔闻声点头。
那人面色有些古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张口欲言,最后却没说什么。
曲滔见他不开口,也没说话的兴致,赶忙进城往家里行去。
身后传来议论声。
“昨日出城的六个人,就他一个人回来了,还在深山里呆了一夜,他是如何做到的?”
“莫非深山里有烈阳石不成?难不成会有新矿?”
“说不准是人家身上有宝物呢,别忘了他叔可是曲盛。”
“另外五人到现在还没音讯,怕是回不来了。”
曲滔并没将这些议论放在身上,扛着山鹿往回赶。
穿过一个巷道,没走多远便看到一处临街的铺面,远远见着铺面前有人,心想是不是婶子今日开了铺?
接着突闻前边有嘈杂声,六个男人正在铺面前与婶子拉扯不休,嘴里还满是污言秽语,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在铺面外不远处,坐在一张大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
“曲家小娘子,你只要交出那痨病鬼的修行法,跟了我,保准吃香的喝辣的,何必还跟着你家那个断了腿的痨病鬼受苦。”
一个满脸淫笑的男人,正捏着婶子沈氏的手腕,想要将她从铺子里扯出来。
沈氏本是个温婉的妇人,三十出头,长得很是俏丽,虽是衣身粗布衣裙,但那成熟女子的丰韵却是最为撩人。
此时俏脸上满是羞怒,伸手狠狠在那男人手上掐挠着,“畜生,你放开我,我就是死也不会交给你们的。”
“性子够烈,玩儿起来一定很爽,哈哈。你可要想好了,若是不交出来,我家少爷保准让你们一家生不如死。”
那人捏着沈氏的手,另一只手抓向其腰间。
“放开我娘!”
伴着稚嫩的声音,是一个矮小的身影,梳着双平髻,一身花裙子,小脸红扑扑的,跑过来抓住那人的手就咬了上去。
“哎哟。”
那人手一疼,挣开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曲婵的脸上,顿时小小人儿的脸上留下了个鲜红的巴掌印。
“我跟你拼了!”
沈氏见此情形,顿时一急,伸手朝那人脸上抓挠顺带拳打脚踢。
奈何女子劲小,她如何敌得过这壮硕的汉子。
那人轻轻往前一推,就将她给推了开。
“好俊的小丫头,你也跟你娘一道跟了我家老大算了,将来做个通房丫鬟,哈哈哈!”
笑声猖狂至极,说着还要用另一只手去捏小丫头的脸。
只是这手才伸出,就被人捏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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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含怒而至,当街杀人
“哥哥!”
小丫头曲婵声音稚嫩,却满含喜意。
“嗯,去一边玩儿吧,等哥哥把坏人收拾了就陪你玩。”曲滔在小丫头脑袋上揉了揉,他说这话时满含笑意,语气轻柔。
“曲家子?”
那混子神色一动,而后便松开了拉扯沈氏的手,道:“小子松手,不然要你好看。”
曲滔并未理会,对沈氏道:“婶子,把小妹带进去,这里我来对付。”
沈氏只是普通人家,经历过此事还有些心有余悸,她知道这几人,是镇子上出了名的混子,仗着王家势大,平日里没少做天怒人怨的事。
“滔儿你小心些。”
她一个妇人,这种事上根本帮不上忙,只能赶忙将小丫头曲婵抱着进到里屋。
几人有恃无恐,被曲滔捏着腕子的人甚至好整以暇的看着沈氏进去,这才回头对曲滔道:“小子你待如何?还不松手?”
“松手?”
曲滔笑笑,接着面色就沉了下来,手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
他一身巨力,爆发之下不下四千斤之巨,手上的力道不小,就像是铁钳般牢牢将这混子的手腕攥着,还在逐渐收紧。
混子脸色变了,只觉手腕上的那只手力道越来越大,渐渐收紧之下,自己的手腕仿佛是要断掉了一般。
“啊!”
混子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额头汗都渗了出来。
“给我撒手!”
混子身强体壮,一看就是凝练肌肉阶段的武夫,个子比曲滔要足足高出一头,看起来更是壮硕,对着曲滔的脑门便是一拳捣出,若是普通人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