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皇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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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稍稍年长的宫女走了过来,轻蔑的打量了汐月一眼,话语甚是刻薄,对红衣道:“红衣啊,你现在换了个主子,反倒比在皇上身边还神气了?姐姐我还真真是羡慕你啊!”说罢又看想汐月,冷哼一声:“这位娘娘是新来的吧,是不是欠嬷嬷教导啊?奴才今日正好得空,就好好教教娘娘,娘娘可得记好了,第一,见汐月凤辇绕道而行,第二,……”
汐月哪里有闲情听这宫女说完,冷笑一声,却瞬间掐住了她的脖颈,动作之快,在场皆无人看得清楚,“本宫看你这奴才就知道教导二字,不识教训二字吧,本宫今日正好得空,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奴才,在场的也都给本宫记清楚了,第一,以后见了主子统统给我叩头行礼,第二,同主子说话,都给本宫俯身低头,话语记得要恭顺;第三,以后见了红衣如同见本宫,若有冒犯者,就是这个下场!”
汐月说罢,眸子一丝恨意已掠过,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那奄奄一息的宫女远远给甩了出去。
很早就说过青衣红衣是她唯一的亲人了,谁都不许欺负!
“参加月妃娘娘,月妃娘娘万福!”一大群奴才终于是跪了下来,三声叩头,不敢看那被甩出去的宫女,心中皆是惶恐起来,想不到这娘娘竟会武功。
而就在这时,一个婉转而又透着懒散的声音传了出来,“是谁在外面扰我清梦?”
帘子四周的垂帘便被缓缓拉了起来,只见那女子缓缓地走下了阶梯,一身白色宫服,金丝镶边,外披大红拖地长袍,长发随意挽成一个发髻,斜插紫玉蝴蝶钗,看似简单却不失雅致,而最显眼的却是那明显隆起的小腹。
“参加汐妃娘娘。”汐月身后的宫女连忙欠身行礼,就连红衣也是恭恭敬敬的。
所有的人都跪着,只有汐月一人是站得直直的,瞬间愣住了,虽心中早已隐隐有猜测,却始终不敢相信,这般的相似,除了那双眸子外,其他皆是一模一样,她就是真正的慕容汐月吗?
腹中那孩子有五六个月了吧。
原来这后宫中最得宠的就是她!
汐月只觉得一股晕眩袭来,有些站不住脚,昨夜想得明了清楚,此时却又是心烦意乱了起来。
这就是凌彻没再张贴皇榜寻人的理由吗?
他心中是真的有她吗?昨夜那惺忪的脸上难掩忧虑,她看得很清楚的。
只是,为何眼前这女子依旧是个贵妃,不是皇后,为何他没有履行那日诺言立慕容汐月为后荣耀慕容府?
只是,为何他依旧有三千后宫?为何他昨夜待她也是那般温柔。
还是一样谁都可以吗?
顿时又猜不透他的心,视线扫过汐妃那简单而不失雅致的发髻,最终落在了那明显隆起的小腹,汐月突然无力地笑了。
凌彻啊凌彻,不管如何,你终究是认错了人!
纯属意外
“红衣,这位便是刚进宫的月妃娘娘吧!”汐妃被搀扶着缓缓地走了下来,看了看汐月,浅笑着开了口。
“是的。”红衣低着头,轻声应答。
“月妃妹妹你这脚怎么了,到上面坐吧!”汐妃和善拉过汐月的手,要上那阶梯。
这亭子甚高,亭前有十来阶石阶,红衣也连忙过来搀扶。
好不容易进了亭子,汐月坐了下来,依旧一脸的复杂,心中百味杂陈,关于慕容府,关于眼前这真正的慕容汐月,更是关系凌彻的心,好乱好乱,顿时大乱。
“听说月妃妹妹来自钟离,这一路上定是有好多趣事,可否同我说说?”汐妃亲自将茶盏端到了汐月面前。
见汐月没动,红衣连忙上前要去接下来,谁知汐妃却没端好,滚烫的茶水一下子都倒在了汐月手上。
“啊……”汐月似乎这才缓过神来,惊叫一声骤然站了起来,小手早已经被烫得发红,瞬间就起了水泡。
“来人啊,快去拿冰块来,萱太医!”红衣亦是慌张了,大喊出声。
而这时,汐妃却是瞬间翻了脸,“大胆奴才,本宫都还没说话你,你下什么命令!”
听了这话,一旁那才没走几步的宫女也不敢走了。
“娘娘,红衣知错了,红衣任凭娘娘处置,只是烫伤一事非同小可,还望娘娘开恩,先将寻冰块来。”红衣见汐月那红肿的手,心中甚是担忧。
“你也知道非同小可,方才怎么就那么不小心!”汐妃似乎很愤怒,朝一旁两个宫女厉声道:“让她也尝尝烫伤的滋味,看她以为还敢大意!这回是伤了月妃娘娘,下回要是伤了皇上或是本宫腹中龙儿那又可如何是好!”
汐妃说罢一旁两个宫女竟是拿起那滚烫的水壶来朝红衣而去,汐妃却又是瞬间换了脸色,拉起了汐月的手来,轻轻地吹着气,一脸关心,“月妃妹妹还疼吗?不介意我替你教训教训这大胆的奴才吧!”
汐月看了她良久,终于开了口,“介意。”一脸温和的笑着,拨开了汐妃的手,也顾不上手中的疼痛,将红衣拉到了身后来。
即便她才是真正的慕容夕颜,即便她才是红衣真正的小姐,她也不管那么多了,她就是不许她这么欺负红衣!
难怪红衣会如此害怕她,原来是这样!
“娘娘,咱们走吧,得赶紧寻太医!”红衣见汐月如此护着她,心中顿生歉疚,今日才出门不久,便让这主子手脚手受了伤。
“不碍事的,她欺负你很久了吧,我替你报仇!”汐月亦是低声说着,一脸笑颜地看向了汐妃,又道:“多谢汐妃妹妹关心,红衣是我的人,就不劳妹妹费心了。”两人同是贵妃,凭什么她是姐姐呢?这个真正的慕容汐月让她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是吗?本宫还以为她是皇上的人呢?何时成了你的人了?”汐妃的语气不再客气了,后宫嫔妃谁不是对她礼让三分,要是闹到皇上哪去,皇上虽总是一视同仁,但多多少少都会偏袒她的,何况身怀龙种,谁还动得了她?
红衣跟着皇上的时候她都敢教训,何况现在是跟着这个和亲来的公主呢?
青衣红衣她统统不喜欢,尤其是这红衣,皇上答应了要将她遣到大将军府去的,最后却是留在了身边伺候,篼儿还为这事情责骂过她呢!
“那本宫现在就告诉你,红衣是本宫的人,以后不管是使唤还是教训,都请汐贵妃眼睛睁大点,别认错人了。”汐月仍是那温和的浅笑,亲自倒了杯茶送到了汐妃面前,晶亮的眸子却顿时阴沉了下来。
汐妃没料到汐月敢这样做,慌张地连连退了几步,却是突然重心不稳一脚踩了空,一声惊叫,整个人便从亭子上滚了下去。
四下一片寂静,汐妃早已跌倒在地,小脸顿时苍白,双眸紧闭似乎晕了过去,而鲜红的血却沿着小腿缓缓流了出来,锦白的宫服一下子红了一大片。
没有人反应过来,汐月也愣了,她本不善良,却不至于歹毒,就只是手真的被烫地很痛,单纯想烫回去而已的。
“小姐!”两个声音同时传来,汐月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经常听到的,是青衣红衣一起叫她的声音,只是,现在叫的不是她了。
红衣连忙跑了下去,而不远处的青衣也慌张地跑了过来,刚刚要过来找小姐的,却是远远地看见了那月妃不知和红衣说了什么便将小姐给推了下来!
汐月根本顾不上脚上的痛,心中慌乱,不能使轻功只得硬是单脚蹦了下来。
“小姐,小姐,你醒醒!你撑着点,太医马上就来了。”红衣急得都哭了,纵使小姐待她百般千般不好,她终究还是小姐啊!
“你走开!”青衣却是狠狠地将红衣推开了,“红衣,你让我太失望了,天天在皇上面前说小姐坏话就算了,现在还联合这个外人欺负小姐!”
外人?
汐月终于是下了亭子,抬起头来一下子对上了青衣那漂亮的眸子。
她已经嫁为人妇了,不见昔日的稚气,她高贵了很多,像个郡主一样,她怒目看这红衣,却指着自己,一字一句,“红衣你竟联合这个外人欺负小姐!”
话音一落,一巴掌狠狠朝红衣甩了过去。
“娘娘!”红衣惊叫出声,这月妃娘娘竟挡在了她身前替她挨了那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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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纠结
汐月倚着在暖塌上,眸子紧闭,心中却是烦闷不已。
“娘娘,奴婢给您上药吧。”说话的是刚从萱太后宫里回来的小丫头。
“你唤什么名字?”汐月依旧逼着双眸,淡淡地问到,昨日就问过的,却没记住。
“回娘娘,奴婢名唤粟儿。”小丫头低声回答,生怕这主子又忘了,连忙又道:“奴婢小时候喜欢吃板粟,就取了这名字。”
“呵呵,我也爱吃板粟,小时候经常吃的!”汐月睁开眼睛来,看了看眼前这一脸天真的小丫头,心中禁不住感慨,小小年纪要在后宫里好好活下去确是不容易。
“娘娘,奴婢去蒸一些来,奴婢蒸得可好吃了!”粟儿嘻嘻而笑,她刚从太后宫里回来,根本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娘娘问了好些关于汐妃娘娘的事,她都一一如实回答了。
“去吧去吧,多放下盐,我喜欢吃咸一点的。”汐月微微笑着,这粟儿到是挺讨她喜欢的。
粟儿一退下去,汐月便又懒懒地倚了回去,心中好乱好乱,理不清,剪不断。
汐妃应该是小产了吧,凌彻还在寝宫那边,红衣也留了下来,在场的所有奴才都被凌迟处死了,只有她一人只身回到思月宫,一个人等待审判。
原来这真正的慕容汐月失忆了,而他也承认了她的身份,因而没有再张贴皇榜了没有再寻她了。
她看不出他的情绪来,那狭长的眸子依旧是那么温软,不管是对汐妃,还是她,甚至是红衣青衣都是那么温文有礼。
方才才恍然发现,那温柔是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不像他,一点儿也不像。
汐月无奈地笑了,心中竟会卑微地期盼他会来狠狠惩罚自己,狠狠地做给她看,告诉她,他有多么在意慕容汐月!多么在意他们的孩子!
她好乱好乱。
她在等,等在罪名的降落,也在等着凌彻最后的反应。
不得不承认,她似乎错过很多很多,丧失了主动权无法干干脆脆。
如今,恨,恨也决绝不起来,爱,爱也放不开来纯粹的爱。
“你为什么又哭了?”那低沉的声音又一次出现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身旁,还是一袭黑衣,脸上黑色的面具,眸子深邃而清冷。
“喜极而泣。”汐月抹了抹脸上的泪,她都没有发觉自己又哭了的,自从见到他后,似乎就忍不住眼泪了。
等他最后一个答案,让自己彻底死心,该是喜事了吧。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站在一个旁人的角度,看那个男人是如何待定自己的,真是天大的喜事。
“你为什么要惹那妃子?若是降罪下来,如何完成王爷交待的事?”他的语气很严厉,满满的责备。
“我不是故意的。”汐月委屈了起来,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也许,就只能在这个人面前委屈吧,她没打算和凌彻申辩的,就只打算一言不发看他如何做。
“我知道。”当时他也在的,也看到她替那婢女挨了那一巴掌,“为什么要把那红衣婢女要来?”
“投缘呗,第一眼看见了就喜欢了。”虽然这人是在审问她,汐月却依旧懒懒得倚,爱理不理。他一定也在查她的底吧,尽管查吧,除非她说出来,否则谁都查不出的。
“投缘?”他今天的话似乎多了。
“嗯,第一眼见了就喜欢,便是投缘了。”汐月突然想拉着这奇怪的男子多聊一会儿,聊着聊着时间就会很快过去的,她就可以不想那么多了。
“你为什么要挨那一巴掌?”他想问的还是这个问题。
“我喜欢红衣啊,不舍得她挨打。”其实那时候她没想那么多的,就是不允许青衣对红衣动手,两姐妹一向都那么好,不可以的。
“你为什么不上药?”他方才就看到她那小手上一片红肿。
“不疼了。”汐月这才记得了手上的伤来,其实脚也伤着呢,都给忘记了。
“这个药给你。”他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来递给了汐月。
“解药吗?”汐月一脸灿烂笑颜地扬起小脸来。
“不是,药散敷在手上的。”他正经地很,话语里没有一丝玩笑之意。
“哦。”汐月接了过来,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背这才觉察到疼,很疼。
“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