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当道:娘子乖乖入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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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那个洛王爷没再看她,将目光看向了殿中央,慕桑奂才松了口气,那人应该是没认出她吧
就算认出来又如何?所以她到底在慌什么啊
不想再吃那甜的腻人的糕点,她便拾着桌上的酒杯尝了一口,果酒甜甜香香的,味道比较像掺了水的果汁,她便边喝边看着中央的舞蹈。
张怡悄悄的探头跟她说话,她估摸着也是无聊了,慕宗一直在跟别的官员说话,谈着朝政最近的几起事情。
慕桑奂便耐心的听着她说话,才知道殿中那个长相出众的女子,是宣武王的女儿,孔宁郡主。
据她所知,宣武王是跟随先帝征战打拼的郡王,在先帝身边一直忠心耿耿,后来宣武王为先帝阻挡危险而残疾,更是荣宠有加,先帝特封其子女与皇子公主同待遇。
宣武王很好认,就坐着轮椅,他的位置就离他们不远,此刻脸上正带着满意的笑容,看到丞相爹爹一脸懊恼,她抬手抿了一口酒水,掩住唇角的弧度。
舞毕,其他舞娘纷纷退场,那孔宁郡主则留了下来,一身鲜艳的朱红舞衣,娇滴滴的朝高堂上的人行礼。
“漪莲,拜见皇上,太后娘娘,洛王爷。”
“郡主免礼。”宫靳卿笑容温和。
“郡主真是一舞倾人城啊。”
坐在慕桑奂他们对面的蓝衣男子蓦地开口,马上其他大臣们纷纷附和,拍手称赞。
“漪莲谢言大人夸赞。”
孔宁郡主脸蛋酡红的,目光偷偷的看向了坐在帝王身侧,有些心不在焉的墨衣男子。
实在无聊。
慕桑奂眯着眼,酒意的热气涌上脸颊,她只好放下果酒,这果酒虽然不烈,不过喝多了还是会有后劲的,何况殿中闷着,酒气都散不出去。
头有点晕,她想出去吹吹冷风清醒一下,刚好殿内的人目光都在那个郡主身上,她便起身出去,也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去。
现在已近入秋,晚上的风有些凉,刚出殿门一股凉风就吹了过来,刚好将她脸上的热气吹熄了一些,远离了身后的吵闹,她顿时舒服了许多。
殿外有个小花园,有一处小亭子,她找了块比较干净的石头坐下,准备在外面待到宴席快结束了再进去。
反正进去也是无聊,往后靠了靠,她将后背靠在石壁上,被凉风吹着很舒服,很想干脆就在这里睡一觉算了。
这么想着,困意更浓,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在作祟。
甫一阖眸,蓦地感觉到一道黑影覆了上来,她立即睁开眼睛,就跟一双淡色的眼眸对上。
第55章 帮她拉仇恨()
“”
她微惊,刚要坐正,就发现石壁的两边被他双手拦住,他将她整个人困在了手臂与石壁之间。
“洛洛王爷?”她说话都磕碰了。
看着这么一张俊脸,是个人说话都会结巴,而且还凑这么近!
这位洛王爷突然出来做什么?
“睡在这里,你就不怕着凉吗?”宫杞墨不悦的睇着她。
偷偷从宴席上溜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为了跑到这里睡觉?都快入秋了!她不知道这样会着凉?
“啊?”慕桑奂一愣,“还,还好也不是很冷。”
“你不认得本王了?”他盯着她,语气微沉。
“没有那日在酒楼中,多谢洛王爷出手搭救。”她忙答道。
宫杞墨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刚刚宴上,这个女人就一直不抬头看他,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她偷偷地往后缩了缩,“那个洛王爷。”
“嗯?”他垂眸看着她。
她骨头偏小,所以看起来显得也娇小,他这样就能将她整个人覆在在他身体下面。
“您能不能,不靠这么近,我们毕竟也不熟男女授受不亲”
宫杞墨眸色很淡,那是一种偏冷色的淡,慕桑奂此刻却从他眼中看出来了他的不满。
“以前你怎么不觉得靠太近?”
而且还对他抱抱摸摸的——
“啊?以前?”
慕桑奂怔了一下,他在说什么?他们加上今天好像是才第二次见面吧。
“没”宫杞墨抿了抿唇,张口欲说什么,就被身后来人打断。
“墨哥哥。”
娇媚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慕桑奂忙伸手一推,将他推开,她也立即站了起来退开几步。
宫杞墨措不及防被她推开,踉跄了一下,脸色顿时都黑了,恶狠狠的瞪着她。
慕桑奂心虚的望天,她又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靠那么紧。
“墨哥哥。”
来人走近,慕桑奂已经认出了这声音正是刚刚在殿内献舞的孔宁郡主,无视旁边那道冷得生冰渣的目光,她规规矩矩的行礼,“参见郡主。”
高漪莲已经去换了一身樱桃红的裙装,面色红润的走近,看到他们两个都站在那里,顿时脸色生变,“你是谁?”
夹带着怒气冲冲的质问朝她扔了过来,慕桑奂纳闷的抬头,她跟这个郡主没有仇怨吧。
对上一双妒意浓烈的双眸,她顿时明了,“臣女慕桑奂。”
“慕桑奂。”高漪莲瞪着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臣女只是出来散散酒气,不料这么巧遇到了洛王爷,现在又遇到了郡主,真是巧,呵呵,这就回去了。”她低着声音答道,跟他们二人行了礼便转身就走。
“站住,本郡主准你走了?”高漪莲蓦地喝道。
“哦?那么郡主是要当着洛王爷的面前,惩处我吗?”她停下脚步,回头面带微笑。
经她这么已提醒,高漪莲才反应过来身边还站着的人,顿时微慌,她一点都不想要给宫杞墨留下善妒小气的印象。
刚想要跟他说话,就对上一双冷冽的眸,高漪莲一阵哆嗦,顿时不敢说话。
“本王也回宴。”宫杞墨开口说道。
无视高漪莲,直接越过她走到慕桑奂身侧,“走吧。”
慕桑奂,“”
这洛王爷是专门帮她拉仇恨的吧
她只好点了点头,跟着他的脚步往殿内走。
高漪莲被晾在原地,恼火的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几乎将手中的绢布揉碎,“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
“小姐,她是左丞相的二女儿。”
“哼,区区庶女,也敢跟本郡主争,去,打探清楚她跟墨哥哥是什么关系!”
第56章 你休想!!()
两人并肩终于走到殿门口,慕桑奂心中一喜,面色不变,只是快步的往里面走,还没走两步衣袖就被扯住。
偏头就看到那位洛王爷正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布料
慕桑奂,“”
成功的回想起了在酒楼门口的糗事,她尴尬的将衣袖扯回来,他这什么眼神啊,她衣服布料没那么差好吧!上次纯属意外!
“洛王爷有什么事么?”
“慕二小姐可还记得欠本王什么东西吗?”
“衣服?”她所能想的,只有这个。
宫杞墨微微颔首,凤眸微微上挑预示着他的好心情,“那么明日茶兮酒楼,慕二小姐记得来赴约。”
“额?”
她一愣,然而宫杞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当先入了殿。
她无奈的抚额,这位洛王爷,怎么行事这般随性,他堂堂洛王爷,难不成还会惦念着那件衣服么?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殿内,她就看到那位洛王爷被他们对面的那位蓝袍公子拉着说话,看到她进来,不知道说了什么,便见那蓝衣公子戏谑的看着她,一副我抓到了奸情的样子。
宫杞墨也微微偏头,视线似乎落在她身上,侧脸没什么表情。
她蓦地觉得心跳扑通狂跳,呜呜,这个人的脸,太对她的胃口了。
总算熬到宴席结束,期间再没有其他意外了,除了慢他们好几步回来的孔宁郡主全程恶狠狠的瞪着她外。
等回到府中,她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趴在床上听着可依跟她汇报的事情,让可依拿着她这两天无聊画出来的图纸去阁楼,她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这一天的跪跪拜拜,能抵她这一年的份了。
窗台轻响,一道身影从外面掠了进来。
轻的不惊动空气,他悄然靠近床边,刚接近她,一只黑色的蝴蝶飞到他身边,阻止了他的脚步。
他指尖一点蝴蝶,那蝴蝶化成灵光没入他指尖。
“”
长明殿内
赵勤俨然不动的守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
屋内奏折被撒了一地,一道身影被另一道明黄身影压在地上。
“嘶,你发什么疯。”言鞍低叱,伸手擦去唇边的血色。
他伸手想要将这个突然发疯的皇帝推开,却苦于力气不如人。
“大胆,言爱卿你对朕就这么说话?嗯?”宫靳卿没有松开他,懒懒的开口,“太傅就是这么教你的?”
“”
“言爱卿今日是不是看中了孔宁郡主了,夸赞的那么卖力。”
言鞍撇嘴,躺在地上看着他,“本来就很美,比起皇上美多了。”
宫靳卿眸色微沉,“既然你那么喜欢她,孔宁郡主也无婚配,不如朕为你们做主赐婚?”
“可以啊,正好微臣家父亲想要微臣今年娶个夫人回去,生个孙子继承家业,皇上若愿意成全,自然是极好的。”言鞍噗嗤笑出声,他一张笑颜随着嘴角一勾,温软愉悦。
这下可惹恼了某位帝王了,宫靳卿咬牙切齿的拽紧他,语气阴沉,“你休想!”
“噗,皇上在这里跟微臣说,不如去跟我们太傅大人说。”
“你”
“皇上,洛王爷求见。”赵勤在外殿低声禀报。
“放手。”
“”
宫杞墨进来的时候,看到地上一片凌乱,另外两个人一本正经的坐在案前。
“阿墨,怎么突然就来了?”宫靳卿低咳一声,将手中洋装拿起来的奏折放下。
第57章 好像看到熟人了()
“阿墨,怎么突然就来了?”宫靳卿低咳一声,将手中洋装拿起来的奏折放下。
宫杞墨默默的给他递过去一眼,“不是你叫我回来的?”
“哦,是。”
宫靳卿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心神在宫宴上就被某人搅和得都忘了正事。
“上次你提的,朕已经将长明殿中伤了你的人找到了,现在已经被关在宫内大牢中了。”
宫杞墨问:“是谁的人?”
“嘴巴挺严实,刑部的人在处置。”宫靳卿答道。
“皇兄抓到了,审问便可,何必深夜叫臣弟进宫。”
言鞍见此笑言,“看来皇上是打扰了洛王爷的好事了。”
“朕听你府中的管家说,你最近晚上都出府了,是去哪?”
主要是跟随宫杞墨的人都被他甩开了,饶是他也不清楚弟弟每天都在干嘛。
“皇兄就是来问我这个事情?”他语气淡淡,有点凉。
“主要是有件事,想要你帮朕去查一查。”
“说”
“关于边城的事情你现在在暗地查,还有一件事,是想让你去西岳”
“”
讨论毕,宫杞墨正欲转身离开,眼角瞥见坐在案前稳稳的另一个人。
“言鞍,你还不出宫?”
都快到宵禁了。
言鞍闻言,顿时嘴角一扯,笑容灿烂,“这就出去!刚刚跟皇上谈事情都忘了时间了,我们一起走。”
宫靳卿,“”
宫杞墨没什么意见,转身就走,言鞍乐呵呵的跟上,手往后朝某位帝王摆了摆。
宫靳卿脸色更沉了。
“皇上,您继续看吗?”赵勤见人都走光了,便上前来低声询问。
宫靳卿瞥了他一眼,想到某人曾经说过的话顿时火上心头。
“不看了!就寝!”
“是。”
赵勤胆战心惊的招来人侍奉他,悄悄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是不是哪里惹了皇上不开心了
宫杞墨跟言鞍一前一后的往宫外走。
言鞍在后面奇怪的发出疑问,“杞墨,你上次是怎么在长明殿内遇袭的,你回来不是就在府中闭门谢客了么?区区一个宫女怎么把你伤了?”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言鞍一般都不用尊称。
宫杞墨:“你好吵。”
他冷漠的态度并没有冷却言鞍的作用,言鞍继续问,“皇上每次提到这里都含糊带过,我想不通透呢。”
“想不通就别想了。”宫杞墨不耐的道。
好久没被那个女人抱着睡觉了,今天还被打扰了,脾气不好中!
言鞍丝毫没察觉,或者说,他是直接无视他的冷冽,自顾自的说话。
虽然直接被当成耳边风。
宫杞墨很后悔将他从皇兄那里带出来,呱噪,不知道皇兄怎么能容忍这么呱噪的人在身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