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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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所言正是。”林逸青点头道,“大久保利通此人狡诈‘阴’狠,为防不测,在下是以如此乔装改扮归国,失礼之处,还望大人见谅。”
“瀚鹏你我一见如故,我虚长你几岁,便叫我章桐兄好了。”李绍泉亲热地说道。
“章桐兄在上,受小弟一拜。”林逸青知道李绍泉已经诚心接纳了自己,立刻拜道,李绍泉高兴地将他扶了起来。
“瀚鹏,你进京路上,为求稳妥,不如还戴着这面具,但若是见了文中堂,便不要戴了,我怕他身体衰弱,受不得如此刺‘激’。”李绍泉叮嘱林逸青道。
“小弟明白。”林逸青点头道。
“另外,六爷和七爷,你最好也见一见……”李绍泉正说着,却见师爷娄‘春’范快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娄‘春’范看到林逸青,先是习惯‘性’的揖了一礼,他正要转头和李绍泉说话,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来,又看了林逸青一眼,登时呆立当场。
“你……可是林文襄?”娄‘春’范惊道。
林逸青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希廷莫要胡言!天下相貌相似者多矣!”李绍泉故意板着脸斥道,“人死不能复生,林文襄何能在这里?”
“可……这也实在是太像了……”娄‘春’范好容易才从惊愕状态当中恢复过来,他缩下了后面的话,向李绍泉长揖为礼,“属下眼‘花’,错认了人,大人恕罪。”
“有什么事吗?”李绍泉冲林逸青挤了挤眼睛,向娄‘春’范问道。
“宫里头李总管来了封密信。”娄‘春’范又偷看了一眼林逸青,上前将手中的书信‘交’到了李绍泉的手中。
李绍泉打开信封取出信纸看了起来,林逸青仔细的观察着李绍泉的面部表情,看见李绍泉的眉头一点点的皱了起来。
“你看看吧,瀚鹏。”李绍泉将信递给了林逸青,“李总管想要给令兄报仇呢。”
见到李绍泉将密信‘交’给林逸青,娄‘春’范便先吃了一惊,等到听到李绍泉的话中“令兄”二字,全身如遭雷击,他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林逸青,又看了看李绍泉,脸上写满了震惊。
李绍泉冲他点了点头,娄‘春’范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恢复了平静,垂手退在了一旁。
这封信是紫禁城二总管李涟瑛写给李绍泉的,内容不多,主要是说害死林义哲的凶手黄树兰虽然已经因阻拦辱骂林义哲灵柩而下狱,但因“翁叔平力保”之故,很可能不会治罪,信中李涟瑛向李绍泉问计,并表示“如黄贼得释,不才当求死士一二手刃之”,为林义哲报仇!
“原来家兄是被黄树兰那贼子所害!”林逸青很快将信读完,这才知道,害死林义哲的凶手,竟然是一个叫黄树兰的御史!
“黄树兰所上参劾林文襄之折,我想瀚鹏还没看过吧?”李绍泉的眼中闪过愤恨之‘色’,他转头对娄‘春’范说道,“希廷,你去找找邸报,把黄树兰那个折子找出来给瀚鹏看一看。”
“是。”娄‘春’范应了一声,快步来到了书架前,开始翻找起来。
不多时,娄‘春’范找出了一张邸报,送到了林逸青的面前。
林逸青接过邸报,立刻便看到了黄树兰参劾林义哲的那份奏折。
“……筹海大臣林义哲素称名‘门’之后,出身士林,不过一船政佐理,略有微功,奏对称旨,而得外任封圻,内擢卿贰,皇上所以豢养之者至优且渥,宜如何报称,上酬高厚之恩,乃闻其议论邪说,谓西洋崇中国礼教,外洋富强为上理,尽扰‘乱’所学孔孟之言,崇重机器,鄙夷士林,颠倒是非,诡言‘乱’政。……据其所言,薄我朝二百年之治法,背圣贤千万世之常经,簧鼓后进,摇动人心,以致近来士大夫靡然从风,视理学经济、公忠体国为迂谈,以熟悉洋务、谄谀迎合为急务,其为祸于世道人心者匪浅也。……”
“……昔宋华州生曰张元、曰吴昊者,闻元昊屡窥中国,遂西入奔。以大言得用,元昊以中书令张元为相国,吴昊副之。元好‘阴’谋,多奇计,‘性’喜诛杀,元昊残暴,多其赞成,故倚畀尤重,西夏之入寇方略,多二人导之,中国大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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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一百三十一章 誓杀黄贼
“今林义哲为图‘交’涉便宜,竟以新闻纸左右英国舆情,‘乱’其政局,致其首相辞职,政fu垮台,……盖林义哲善出诡谋,行事全凭一己之好恶,凡士林有忤其者,必‘欲’至于死地而后快。……其能‘乱’英国,亦能‘乱’大清,能破日本,亦能破中国。昔者张元、吴昊屡试不第,遂有叛国之志,后果为中国大患。林义哲既有‘乱’国之能,心‘性’又偏狭骄狂,喜夷恶夏,异日若对朝廷心怀不满,难保不学张、吴,去投外国,为大清之巨患,今日若不除之,恐他日追悔无极矣!”
“今皇上冲龄践阼,时势艰难,全仗两宫皇太后宵旰勤劳,内外大臣各发天良,破除情面,挽回积习,成就大义,与维持于其间。臣职司所在,理合纠参。相应请旨,将林义哲‘交’部严处,明正典刑,以为人臣有二心者戒。是否有当,伏乞皇太后、皇上圣鉴。谨奏。”
林逸青看完这份满纸毒言的奏折,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时间竟然感觉自己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这是何等无耻之徒,方能写出如此毒言!”林逸青恨声道,“若不将此辈碎尸万段,我林逸青誓不为人!”
听到林逸青发下毒誓,李绍泉和娄‘春’范相顾骇然。
“瀚鹏,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李绍泉害怕林逸青冲动行事,赶紧劝说起来,“李总管为令兄报仇心切,是以有如此之言,但这事儿,做起来并不容易,万万不可冲动行事,授人以柄。”
“章桐兄放心,小弟不是那等莽夫,不会胡‘乱’行事。”林逸青当然明白李绍泉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不过,小弟所言,出口必行,这黄姓贼子的命,小弟是要定了。”
李绍泉看到林逸青的眼神此时和林义哲是那样的相似,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
不知怎么,他感觉这个林义哲的孪生弟弟,比林义哲还要厉害!
“小弟先行进京拜见文中堂,还请章桐兄为我安排一下。”林逸青的声音将李绍泉的思绪又拉回到了当前。
“这样,我叫希廷陪你进京,我与京中往来诸事,都是希廷打点,希廷熟‘门’熟路,由他帮你安排,可保无虞。”李绍泉想了想,说道,“我写一封信给你,你拿与文中堂看,文中堂便会明白你是谁。”
“其实大人就是不写这信,我觉着文中堂见了瀚鹏,也是会认定他是林文襄的兄弟的。”娄‘春’范微笑道。
“稳妥起见,这信我还是得写。有些事情,还得在信中给文中堂‘交’待一下。”李绍泉对娄‘春’范说道,“不过,李总管那里,我就不写回信了,你直接带瀚鹏去见李总管,我想他自然会明白。”
“是。”娄‘春’范躬身答道。
“那便有劳希廷先生了。”林逸青向娄‘春’范拱手行礼道。
“瀚鹏不必客气。”娄‘春’范回礼道。
“此行关系重大,万不可出现一丝差池。”李绍泉对娄‘春’范叮嘱道,又看了看林逸青,“至于向黄贼报仇一事,届时和李总管仔细商议,切不可凭一时之血气,酿出祸端来。”
“章桐兄放心便是,小弟当谨遵教诲。”林逸青一口答应下来。
李绍泉和娄‘春’范接着就林逸青入京一事的细节商讨起来,林逸青此时并不知道,在北京城,那位他将要见到的老人,此时已然病势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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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宇……你不该走的……”
恍惚中的文博川轻声的自言自语的,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在清绮园,永庆长‘春’的文芳斋中。
“六爷,文相,今儿个我们姐妹找你们来,要商量什么事儿,我想你们也是知道的。”
仁曦太后说着,向仁安太后望了一眼,仁安太后点了点头,仁曦太后方才继续说道:“黄树兰的折子,你们俩想是已经看过了吧?”
“回皇太后的话,臣等已然看过。”敬亲王低着头答道。
“六爷,你觉着,黄树兰的折子,说的可有道理?”仁曦太后叹了口气,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臣觉得,黄树兰的折子,仍是以夷夏之辨为名,‘欲’阻洋务之兴。”敬亲王小心地回答道,“其针对林义哲之言,多为谩骂之词,并无实在意思,似可不必理会。”
“事情紧急,六爷,文相,咱们几个也别绕弯子了。”仁曦太后对敬亲王的回答显然很是不满,“今儿个在这儿的,也没有别人,你就直接告诉我,林义哲此人,究竟有无反心?”
听到仁曦太后的这句问话,敬亲王登时额头汗下,他强自镇定,坐在那里,没有跪下。
“回皇太后的话,臣不明白,皇太后何以有如此之问。”敬亲王哑着嗓子问道,“说林义哲有反心,臣实在说,是不相信的。”
“噢。”仁曦太后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回答敬亲王,而是转向文博川问道,“文相觉着,林义哲有无反心?”
“回皇太后的话,臣也是不明白,皇太后因何要问林义哲有无反心。”文博川恭声答道,“臣也不相信,林义哲会有反心。”
“六爷,文相,那你们说说,你们因何坚信,林义哲不会有反心?”仁曦太后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兆国的李牧可有反心?南崧的岳飞可有反心?”敬亲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听到敬亲王将林义哲比作兆国的李牧和南崧的岳飞,仁曦太后先是一怔,接着便立刻明白过来。
敬亲王是在用李牧岳飞的比喻提醒自己,不要象赵王和宋高宗那样的自毁长城!
“六爷怎地知道,林义哲是李牧岳飞,而非张元吴昊呢?”仁曦太后笑了笑,又问道,“黄树兰的折子里,可是把林义哲比做张元吴昊啊。”
“回皇太后的话,臣不明白,黄树兰怎地知道林义哲会做那张元吴昊?”文博川回答道,“林义哲驱除倭寇,保得闽台百姓平安,天下称颂,世人多以李牧却匈奴,岳飞破金兵喻之,怎地到了黄树兰那里,便成了张元吴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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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一百三十二章 肺腑之言
“黄树兰折子里说的很明白,林义哲能‘乱’英国,亦能‘乱’大乾,能破日本,亦能破中土,有如此‘乱’国之能,他日若背叛大乾,定为巨患,不如早除之。”仁曦太后一边观察着文博川的脸‘色’,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
虽然仁曦太后的声音不大,但此时文博川听来,却有如晴天霹雳。
敬亲王和文博川不约而同的离座起身,跪伏在地,齐声说道,“皇太后,万万不可啊!”
“为何不可?”仁曦太后平静的问道。
“臣不明白,林义哲从未有过不臣之事,黄树兰因何要说林义哲是张元吴昊?难道就因为他有‘乱’国之能?此次林义哲能扰‘乱’英国,‘逼’其首相辞职,更换公使,了结滇案,使我大乾不必再开口岸,利权得保,可谓功在当世,利在千秋!有此栋梁之材,皇太后当庆幸才是,何以听小人之言,要做那亲痛仇快之事呢?”文博川急切的争辩起来,一时间竟然仰起了脖子,直视着仁曦太后。
“看把文相给急的,呵呵。”仁曦太后微微一笑,说道,“文相起来吧,坐着回话。六爷也起来吧。”
敬亲王和文博川起身,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此时二人都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仁曦太后。
“六爷和文相真是关心则‘乱’啊,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仁曦太后微笑着说道,“我没说非得要杀林义哲不可,而是想知道,林义哲会不会如黄树兰折子当中所说的那样,日后成了张元吴昊,对我大乾不利。”
“回皇太后的话,”敬亲王答道,“林义哲是林文忠公之后,林家世受国恩,素来忠义,林义哲此次率舰出海,与日舰‘激’战,几为炮火所伤,又亲身率陆队上岸击敌,于枪林弹雨之中手刃倭酋,此非李牧岳飞哉?何来张元吴昊之喻?黄树兰非要以张元吴昊喻之,乃是恶意中伤,‘欲’至其于死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