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5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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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座天守阁是整个东京城里最高的地方,说是天守阁,其实倒像是座塔了。”井上馨答也答得漫不经心。
“真安静啊。”
“怎么会安静?”井上馨笑了,他的笑容温和,却带着毫不顾及的嘲‘弄’,“这里可是东京,天下权力的中央,无声处亦有雷霆翻滚。它是头睡着的狮子啊。睡醒了,恢复力量了。还是要吃‘肉’的。”
“你觉得,帝国已经在这一年当中恢复力量了吗?”伊藤博文不动声‘色’的问道。
“经济是恢复了,照这个势头,再有一二年,日本的总收入,当能超过乾国。”井上馨答道,“届时便可大力发展军备,不再借助‘露’西亚人的力量了。”
“现在想想,岩仓阁下当真是雄才大略,割北海道与‘露’西亚,使列国共抗‘露’西亚人,令‘露’西亚人陷于泥潭不能自拔,而日本能迅速恢复,当真是绝妙之法,只可惜世人不知其良苦用心,每每以‘国贼’之名辱骂,思之令人神伤。”伊藤博文眺望着远处的灯火,长叹道。
井上馨想起已经故去的岩仓具视,也是嘘唏不已。
“井上君深夜找到这里来,有什么事?”伊藤博文深吸了一口夜风,让自己的心绪平定下来,问道。
“不是大事也不敢在伊藤君出神的时候打扰,呵呵。朝鲜有线报来,汉城的形势已经是一触即发,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事件发生了。”
伊藤博文转过身来,目光森冷,而他的瞳子‘色’作深褐,极亮,仿佛燃烧的炭:“能够成功么?”
“我想应该是可能成功的。他们如今的借口,是国王治国不力,昏庸无道,乃至于今‘春’朝鲜各地饥民多有饿死。所以他们准备让国王逊位,还政于大院君。”井上馨说道,“这样表面上是朝鲜国内‘乱’,与日本毫无关系。”
“大院君上台,朝鲜也不会有什么变化,还是奉乾国为宗主国,而如此大变,引发朝鲜内‘乱’的话,日本在朝鲜之商民必受其害,日本从中也得不到什么利益啊。”伊藤博文有些忧虑的问道。
“当然会有利益的。”井上馨笑了笑,说道,“若有日本商民被害,日本正好可以藉此为保护商民之名义,出兵朝鲜。”
“出兵只怕难以成行吧?日本现下只是经济刚刚恢复,军力尚未扩充,尤其海军缺少能战之舰,如何能够出兵朝鲜?如果引起乾国不满,出兵干涉,我们又当如何应对?”伊藤博文有些不满的说道,“以日本现在的力量,是无法发动战争的,请你记住这一点,井上君。”
“是这样的,伊藤君。我当然了解日本现有的军力不足以发动战争,我所说的出兵保护商民,只是做做样子,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借机引‘诱’乾国出兵,让朝鲜的内‘乱’进一步扩大,牵制乾国的军力,给日本赢得发展和扩充军备的时间。”井上馨急忙将自己的计划合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伊藤博文点了点头,“想要削弱乾国,这倒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
见到伊藤博文同意了自己计划,井上馨面‘露’喜‘色’。
“乾国那里,林逸青会有什么反应,你考虑过吗?”伊藤博文又问道。
听到伊藤博文忽然提到林逸青,井上馨微微一愣,不过他立刻便明白了伊藤博文的用意,答道:“我认为,林逸青可能不会有什么反应。他也许会在暗中‘操’纵一些乾国官员对朝鲜进行干涉,不过这也正是我们需要的。”
“噢?你竟然这样认为?井上君?你的理由是什么?”
“林逸青回国之后,乾国朝廷只封了他一个男爵。并没有给他任何官职。听说还要他参加科举考试。并且为了防止他叛‘乱’,将他的妻儿扣押在了宫廷之中,林逸青对此极为不满,但却没有办法,只能回到福州老家准备考试,也许他原本打算接过兄长的遗产,借助他妻兄何儒章的力量,在福州船政局干一番事业。但随后乾国朝廷免去了何儒章的船政大臣职务,改派了一位不学无术又十分贪婪的皇族子弟来担任船政大臣,林逸青对此十分失望,似乎失去了以前的雄心壮志,沉缅于酒‘色’之中,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井上馨答道,“综观他回到乾国后一年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装模作样的在乾国沿海的几个主要军事要地巡视了一番,捐助了一些从萨摩叛贼那里得来的钱,再没有别的了。”
“但他现在仍然是萨摩叛贼的统帅。”伊藤博文听了井上馨头头是道的分析。似乎并不放心,想了一想。又问道,“如果朝鲜发生了内‘乱’,他有没有可能率领萨摩叛贼去朝鲜作战呢?”
“基本没有这种可能。”井上馨答道,“对于他是萨摩叛贼首领的事,乾国朝廷也是非常提防的,肯定不会让他再重新掌握萨摩叛军,象这一年乾国朝廷让他去沿海地区巡视,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有时间回到琉球,他也深深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朝鲜出事后,如果没有乾国朝廷的任命,他是不可能主动率领萨摩叛军前去朝鲜平‘乱’的,而乾国朝廷也不可能发布这样的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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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六百七十六章 太后恩人
“老太爷走的时候,连发送的钱都没有!那会儿谁管过我们姐弟了?仗着徐先生替老太爷入了殓,还接济了些碎银,好容易走到清河县,都回不了家了,多亏了吴大人好心……”
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贵祥的眼角不由得有些湿了。;最新章节访问:
而‘门’房听到贵祥的话里带了一个“徐”字,猛地想起来人姓徐,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老爷,来的这两个,有一个确是自称姓徐……”‘门’房小心地说道。
“姓徐?你说说这两个人是什么样儿的?”贵祥没有注意到‘门’房的异样,而是随口问了一句。
“一老一少,老的年纪约有七十岁左右,自称姓徐,年轻的约有二十来岁,书僮模样,没说姓名……”
听了‘门’房的回答,贵祥的身子猛地一震。
“那老的长什么样儿?何种打扮?”
“老的个子高高瘦瘦的,长方脸,高鼻梁,留着山羊胡子,看着象是绍兴师爷的打扮……”‘门’房想了想,小心地答道。
贵祥面‘色’一变,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难道真是徐先生?……”贵祥的声音有些‘激’动,看到贵祥的样子,‘门’房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贵祥好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快快有请。”
‘门’房应了一声,正‘欲’转身离去,贵祥又叫住了他:“慢着!我亲自去迎他。”接着回头喊了一声,“来人哪!更衣!快!”
朱雪雁和徐睿正在‘门’厅闲聊,突然间随着一阵脚步声,贵祥在一队仆人的簇拥下快步走了出来。
徐睿看到府内的仆人全都列队相迎,不由得冲朱雪雁微微一笑。
“雁儿输了。”朱雪雁笑着小声说道。
徐睿看到贵祥亲自迎了出来,面‘露’微笑的起身,但仍然稳稳的站在原地,没有上前。
“公爷,这位便是徐先生。”‘门’房哈着腰说道。
贵祥仔细地打量着徐睿,他依稀能感觉到面前的这位衣着朴素手里还拎着一个包裹的老者身上有一种他小时候便很熟悉的气息。
但毕竟事隔近三十年。贵祥那时还是一个不过四岁的儿童,儿时的记忆,已然模糊不清,只剩下了若有若无的片断。让他一时竟然无从回想徐睿年轻时的模样。
“这么多年,公爷可能记不清老朽的模样了。”徐睿看到贵祥脸上犹疑不定的神情,呵呵一笑,打开了放在桌上的包袱,将里面的一件长袍取了出来。
“老朽在外漂泊多年。容貌早已不比从前,公爷不识得,也是常事。这件袍子,公爷想必还是记得的吧?”徐睿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贵祥的目光落在了这件虽然破旧但浆洗得干干净净的旧布袍上,当他看到那破了一块的袖口时,脸‘色’骤然一变。
恍惚中,贵祥仿佛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徐先生!你别走!你别走!”
姐弟几个围着徐睿哭喊着,徐睿不舍地望着几个孩子,最终还是转过头去,幼小的贵祥死死的抓住了徐睿的衣袖。徐睿甫一转身,袖口竟然被贵祥扯下了一块。
由于用力过猛,贵祥摔倒在地,哇哇的大哭起来,手里仍旧紧攥着扯下的布片,徐睿回头看去,一时间泪流满面,他不敢再看这姐弟几个,掩面转身快步而去。
那件被自己当年扯破的布袍,而今就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贵祥缓缓向后伸出了手。一个捧着锦盒的仆人快步上前,将锦盒‘交’到了贵祥的手中。
贵祥打开了锦盒,朱雪雁看到里面放着的一块布片时,心下已然雪亮。
这块布片。不就是那件布袍袖子上的么?
贵祥用颤抖的手将布片和布袍袖子对了一下,泪水便涌出了眼眶。
“徐先生!真的是您老人家啊……”贵祥他快步上前,扑到徐睿面前,一把抓住了徐睿的胳膊,双膝一软,便要跪倒。
徐睿赶紧伸出双手扶住了他。“公爷!……”
“徐先生……真的是徐先生……”贵祥看着徐睿,一时间涕泪‘交’流,“先生可知,学生这些年,几回回在梦里,梦到的都是和先生重会的时候……学生留着这布片,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再见到先生……”
“老朽留着这衣服,也是为了能有个念想儿啊……”徐睿看到贵祥已由当年的顽皮少年变成了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想起往事,也禁不住老泪,“这一晃多少年过去,老朽今日得见公爷,此生无憾矣……”
“先生,学生惭愧,这么多年,始终没能打探得您老的消息,今儿个反而要您老千里迢迢的跑来看学生,学生对不起您啊!……”贵祥哭道。
“公爷千万别如此说,折杀老朽……”徐睿用衣袖拭了拭泪水,说道,“老朽得知公爷所在后,本该早来的,只是付不起‘门’包钱,怕传出去丢了公爷的脸面,这凑足了三十两银子才过来……”
听到徐睿如此说,贵祥脸‘色’大变,他猛地转身,冲到在那里瑟缩不已的‘门’房面前,抡圆了胳膊,狠狠的一个嘴巴搧了过去。
“啪!”只听得一声脆响,‘门’房的脸上登时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指印。‘门’房“哎哟”惨叫了一声,捂着脸退到了一边。
“‘混’帐东西!瞎了你的狗眼!徐先生你也敢收‘门’包?还不赶紧把银子退回去!”
“小的有眼无珠!望徐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小人一般见识!”‘门’房忙不迭的上前跪下,捣蒜般的一连磕了几个响头,将三十两的银票双手向徐睿奉上。徐睿没有看他,朱雪雁见状上前,将银票接了过来。
“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睛的奴才拖下去!重打二十!给他长长记‘性’!”贵祥吼道。几个仆人应了一声,上前便将哭喊饶命的‘门’房拖了下去。
“公爷!公爷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门’房的哀号声渐远,贵祥这才请徐睿和朱雪雁进入内堂。不多时,他便差人将喜讯飞报宫里。
西苑,镜清斋。
仁曦太后正和荣昌公主说着话儿,李锦泰一溜小跑的进来,仁曦太后看到李锦泰走的急。眼中闪过讶异之‘色’。
因为在这个时候,除非有什么紧要大事,否则李锦泰是不会在她休息的时候打扰她的。
“李大总管是不是有什么紧要事要报给皇太后知道,臣妾要不就先告退了。”荣昌公主见状起身说道。
荣昌公主知书明礼。是敬亲王的大‘女’儿,比彤郅皇帝大三岁,是显凤皇帝在世时最喜爱的亲侄‘女’,是韶光皇帝的亲孙‘女’儿,真正的金枝‘玉’叶。仁曦太后特别喜欢她。先封她为固伦公主。这是大乾朝公主里最高的品级。她后来为表示谦逊,则自请降为荣昌公主。仁曦太后把荣昌公主指给景寿的儿子为婚。可惜好景不长,景寿的儿子婚后不久病死,荣昌公主年轻守寡,又无儿无‘女’,仁曦太后于心不忍,因她本是宫里长大的,所以时常接到宫里、园中来,既免去她个人的孤寂,也好打发自己的闲暇时光。
“能有什么事儿?你坐着。不妨事的。”仁曦太后冲她摆了摆手,示意不打紧,要她坐下,荣昌公主便重又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