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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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乡隆盛板着脸,强压抑住笑意,问道,“千穗,你喜欢林君,是不是?”
听到西乡隆盛的问话,桐野千穗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缓缓的直起身,面‘色’已然绯红,但却直视着西乡隆盛的眼睛,没有回避之意。
“伯伯,千穗爱慕林君,如同爱慕伯伯一般,虽然‘性’质不同,但分量却是一样的。”桐野千穗答道。
“呵呵,千穗的心事,终于被伯伯知道了啊!”西乡隆盛抚掌大笑起来,显得甚为开心。
“千穗已然如实回答了伯伯,伯伯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桐野千穗的脸更红了,但她还是追问了一句。
“当然算数了!”西乡隆盛上前将桐野千穗扶了起来,笑道,“伯伯在千穗面前,可也是从未食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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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九十一章 同行人
“林君知道你要和他去吗?”西乡隆盛问道。
“他还不知道,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桐野千穗答道,“父亲也不知道,所以父亲那里,还希望伯伯帮忙说服。”
“真是个鬼‘精’灵!竟然算计到伯伯头上了。”西乡隆盛笑了起来,桐野千穗羞得低下了头。
“可是,千穗,有件事,伯伯还得提醒你一下。”西乡隆盛爱怜地看着桐野千穗,说道,“此事关乎你的名声和清白,你真的心甘情愿如此么?要知道当你从乾国回来的时候,就等于向整个鹿儿岛宣布,你是林君的‘女’人了,这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林君是人中雄杰,做他的‘女’人,我心甘情愿。”桐野千穗垂首答道。
“千穗,你可知道,林君的身份非比寻常,在乾国也有相当之地位,而你要成为他的‘女’人,根据乾国的风俗,很可能做不了他的正室。而你在鹿儿岛想要嫁哪一家士族,都会是正室,你还愿意选择林君么?”
“是否是正室,对千穗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桐野千穗想起了自己幼年的经历,眸中一时泪光莹然。
身为桐野利秋的唯一爱‘女’,她其实连自己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
看到桐野千穗心意已决,西乡隆盛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好吧!利秋那里,我和他说!”
看到疼爱自己的西乡大伯肯为自己的行动做父亲的工作,桐野千穗破涕为笑,再次向西乡隆盛拜了下去。西乡隆盛赶紧扶住了她。
看着桐野千穗那开心的笑容,西乡隆盛一时间有些恍惚,因为他是第一次看到,桐野千穗向他‘露’出如此可爱的笑容。
“都说我南洲翁在萨摩只手遮天,其实连利秋的‘女’儿都奈何不了啊!”西乡隆盛感叹道。
“这表章么,还有些地方需要润‘色’,千穗这便给伯伯重新写一下。”桐野千穗笑着拉着西乡隆盛坐了下来,重新拿起了那份表章的草稿。
此时的桐野千穗并不知道,这一次和她同行的,除了林逸青,还有她意想不到的人。
街道上,两名巡逻的警察正在审视一名年轻的乞丐。
这名乞丐低着头,闭着眼靠墙坐着,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象是在沉思,又象是在回忆,还是在后悔,还是在睡觉,一切都令人费解,只能看见他身前用来乞讨的破旧不堪而又古老怪异的黑‘色’帽子。他的衣服似乎一辈子都没有换过,原本洁白的上衣现在已成黑‘色’的,短小得衣不蔽体,像几条破烂的布条拼成的。
“哪里来的乞丐!不要躺在这里!”可能是乞丐身上传来的恶臭令警察赶到厌恶,他们并没有上前象对待以往遇到的乞丐那样踢打一番然后将其撵走,而是吼了一声,便绕开了他。
年轻的乞丐并没有动,象是睡着了,两名警察又打量了他一番,看他枯瘦细弱的样子,不似那些强壮的能够打家劫舍却伪装成乞丐的盗贼,便没有再理会他。
如果他们知道,这名年轻的乞丐是谁,叫什么名字,也许就不会对他这样的无礼了。
睡梦中,年轻人的身上换上的,是整齐干净的黑‘色’西式猎装,他的身上带着望远镜,笔记本,还有一支手枪。
此时的他,正走在一支约有100人左右的日军侦察队伍的中间。
他是这支队伍的翻译,他叫水野遵。
水野遵走在林间,地上落满了树叶,那股浓郁的味道,搔得水野遵的鼻孔发痒。大地直冒热气,真象个摇篮,有人在轻轻地摇它,在静寂中摇它。
水野遵似乎听得见,有只蚂蚁迈着细碎的小步,爬了过去,它脚下的沙粒散落下来,发出沙沙的声响……万赖俱寂。寂静真是一种奇怪的玩艺。自从到了苔湾以来,水野遵一直不曾领略过寂静的滋味。不错,倒幕战争期间,水野遵们有几次从前线撤下来休整,可是前线并不太远,地平线那边老是传来敲击战鼓的嗵嗵声和武士们震天的喧嚣的声音。那段时间里,水野遵浑身上下完好无损,没碰掉过一根毫‘毛’;现在,前线已经离水野遵远去了,领队的来自熊本镇的福原丰功少尉带着那帮步兵也跟着走远了。此地只剩下水野遵一个人……水野遵走在这片小树林里,侧耳倾听,四周万籁无声。寂静,就象一池清水。
安纲利两眼凝视着一棵棵小树树梢支撑着的天空。这儿一年到头闷热无比,即使在树林背‘阴’的沟坡上,也象火炉一样发散出一股股热气。
天上白云悠悠,一长条一长条的,仿佛风儿把游丝飞絮吹了上去。天清云淡。水野遵摊开双臂,一股热乎乎的蒸气把水野遵托了起来,象‘潮’水一样卷着水野遵向前流去。刹那间,水野遵感到神志恍惚,不过不是象闻了"mi yao"后的那种感觉,而是一种甜滋滋的轻松感觉。
水野遵想起了离开日本前的一幕情景。水野遵早晨起来,在乡下的播种田里看见了陶工草井的小‘女’儿裕子,她挑着担子,沿小路走着。她小小的个儿,轻盈的体态,苗条的身材……时光还早,播种的庄稼在田里刚刚‘露’出苗苗,远处呈现出一层层树林的淡紫‘色’的轮廓。使人感到,这个姑娘顷刻间就会同这片淡紫‘色’的轮廓融化在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压根儿就没有这个人似的。此刻水野遵心情正好,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刻回忆起那个早晨呢?或许,恰恰相反,正因为水野遵回忆起那个早晨,所以心情才这么好的吧?
水野遵闭上眼睛,站在那里,仿佛睡着了一般。从船上下来后,水野遵就象正月里的狗灌那样贪睡。大概是他们给水野遵输了瞌睡虫的血吧。整个航行期间他都没有睡足,现在可得找补一下了。水野遵感觉到,一股股暖流在自己的血管里流淌,舒服极了。
忽然,水野遵惊醒了,因为离他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个人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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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九十二章 梦回故地
这个人身体很轻,几乎没有一点儿份量,就象轻风卷起的一团尘埃。周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一丁点儿声响也没有,不过水野遵心里很清楚,对于这样的响动,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他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里。
水野遵朝林中那片空地扫了一眼。空地干涸了,长满了青苔,有些地方盛开着紫‘色’圆点的不知名的小‘花’儿,空地的那一边是黑压压一片茂密的丛林。到了这儿,水野遵才看清了,原来是一只小鹿。它在这片树林的映衬下特别显眼,那浅‘色’的侧影仿佛贴在深‘色’的底子上。过了一会儿,它象是在玩耍一样,纵身一跳,四条细脚立时腾空,便沿着树林旁边那条沙路飞驰而去。它跑得那样轻快,四个蹄子简直没有着地,似乎它只要想的话,便可以这么飞也似地直上蓝天,跑到游丝一般的条条白云里去。
水野遵放心了。
鹿就是鹿,不是别的。他现在该走了,要不就要追不上了。
日近中午,太阳的光芒透过条条白云,‘射’出苍白的光芒。已经没有那种火辣辣的威势了。水野遵抖掉身上的树叶和游丝。可是,好奇心又使水野遵停下了脚步。当然了,鹿无缘无故是不会在树林里‘乱’跑的,一准是有谁惊吓了它,水野遵倒想看看是谁。正是因为水野遵有这份好奇心,加之他曾留学过乾国,‘精’通乾国语言文字,是以西乡从道才把水野遵调到了侦察部队。
“大概是他们回来了。不过,也可能是生番吧?”水野遵心里暗自估‘摸’着,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将手枪取了出来。
虽然是翻译,但却可以拥有和佩带手枪。
作为尾张武士家庭出身的他,本来应该带上祖传的宝刀的。但作为参加过倒幕战争的人,他知道,在火器面前,再好的刀法也没有用。是以这一次来苔湾,他只带了一把左轮手枪。
而这把左轮手枪,是乾国福建船政枪炮所制造,是他上一次同柳原前光一道拜访乾国苔湾事务大臣林义哲时,林义哲赠送给他的。
一群‘毛’‘色’‘艳’丽的叫不上名字的小鸟‘乱’哄哄地拼命叫了起来。它们只有在树下有狗或者猎人时,才这样抓抓地‘乱’叫。
小鸟们在树林里“啪啪”地扑打着翅膀,在枝头上跳来跳去,大声叫着,这是些奇怪的小鸟,‘花’里胡梢的,听到它们的叫声,水野遵产生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看到的这种鸟凶多吉少的象征,它们是害人的东西(其实那便是苔湾番民十分尊崇的祖灵鸟)!
一条猎狗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只当地的土狗,它摇晃着那对耷拉的耳朵,时不时凶狠地朝上斜睨几眼,它那只大鼻头沿着山路的野径,东嗅嗅西闻闻,仿佛在滚动小球。这是一条‘肥’硕的大狗,不是良种。狗的左眼周围有一圈深‘色’的,象乌青块一样的斑记,使这条狗有一种醉醺醺的凶相。这条猎狗未必是一直这样由自在的,它颈脖上那块淡黄‘色’的‘毛’倒下来了,说明不久前还拴着绳子。
猎狗朝水野遵这个方向膘了一眼,没有理他。它嗅了嗅路,便撒开四只长‘腿’,循着鹿的足迹追了下去。水野遵又等了一会儿,想看看猎人会不会出现,但是看来猎人应该是隐蔽在岔路口的什么地方候着鹿。他知道,如果这只狗不是自个儿追逐猎物的话,那么一定会有猎人的。
水野遵屏气凝神的观察着,许久,猎人并没有出现。
林中那种浓郁的草木味道又一次钻进了他的鼻子,让他又一次感到沉沉的睡意,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心里不由得一阵紧缩。
在来这里之前,美国人提供的关于苔湾的报告当中,专‘门’提到了苔湾的丛林当中有一种可怕的瘴气。人若是呼吸到了这种瘴气,会得各种各样可怕的怪病!
虽然这份报告并没有引起日本政fu和军方足够的重视(这种不重视的恶果会在未来很快的表现出来),但水野遵还是以谨慎的态度,阅读了这份报告。
水野遵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他转头四下望了望,想要寻找一条溪流,将‘毛’巾粘湿捂住嘴巴。但就在他四下张望之际,远处突然响起了一连串的枪声,还有阵阵的惨呼声!
水野遵一惊,还没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他只感觉‘胸’前有如重锤猛击,身子瞬间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向后翻倒在地。
脑袋重重的撞在了地面的石子上,水野遵的眼前满是飞舞的金星,他感觉周围似乎一下子变得暗了下来,手中的左轮手枪也脱落了,摔在了一边。
水野遵偏过头,伸出手想要去抓自己的手枪,这时他赫然发现,就在不远处,站着一个赤着双脚的猎人。
眼前的猎人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布衣,黑瘦的脸膛,一双眸子灼灼生光。他赤着脚,敞开着‘胸’前的衣襟,腰间别着一把拖着穗头的弯刀,但他的手中,却拿着一支法式步枪!
看到枪口还在冒着烟,水野遵这才明白,是他击中的自己。
刚才的鹿和猎犬,也许是‘诱’饵!
水野遵拼命的伸着手,勾向掉在身边的手枪,虽然手枪离自己很近,但他的手无论怎么伸,也还是无法碰到手枪分毫!
那个生番猎人大步走了过来,一脚将他的手枪踢到了一边。他在水野遵的身边蹲下,将脸凑到了水野遵的面前。
水野遵看到他脸上的刺青,心里更加恐惧,他猛地扑过去将左轮手枪捡了起来,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没等他扣动扳机,对方便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