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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部分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377部分

小说: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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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新疆更是雪上加霜,令乾国政fu疲于应付。同时乾国又要面对来自海上的日本的威胁,日本吞并琉球之后,一直对朝鲜抱有野心,又对苔湾虎视眈眈,在趁乾国忙于平定阿古柏之‘乱’时借口苔湾番民杀害琉球船民,悍然派兵入侵苔湾。虽然被林义哲率海陆军击败,但而乾国新式海陆军数量有限,想要一举击败日本是不可能的,是以日本对乾国的威胁一直存在,令北京的乾国朝廷寝食难安。而西南战争极大的削弱了日本。等于间接的解除了日本的威胁。而俄国在这场战争中也受到了削弱,远东的兵力大大下降,使得乾国在平定新疆之后,借此机会同俄国就伊犁问题展开‘交’涉,并争取到了英法等国的支持,顺利收回了伊犁和西北边境地区被俄国人暗中占据的领土。而在边疆局势稳定下来后,乾国得以开始了真正的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说。乾国是日本西南战争的最大受益者。

    西南战争的受益者还有英国和法国。自克里米亚战争之后,英国一直对俄国的扩张保持着高度警惕,西南战争爆发后。日本政fu平叛不利,借兵俄国,英国觉察出了俄国对日本的企图,联合乾国和法国加以抵制,为了阻止俄国借日本内战之机扩张,英国和乾国都选择了暗中支持萨摩军同俄军对抗。而在萨摩军战败之后,英国和乾国暗中纵容萨摩人逃往琉球。“日俄密约”的内容曝光之后。英国联合法国和乾国一起反对,甚至不惜以战争相威胁。由于俄国在远东的军力下降,一时难以补充,无力同英法乾三国相抗,最终迫使俄国将到了嘴的‘肉’吐了出来,只吞下了几根骨头。

    经过这样一番捭阖,英国在东亚的势力得到了极大的巩固,而法国也得以趁机在东南亚扩张势力。英法乾三国因为西南战争的关系,形成了类似同盟的关系,而这一同盟的产生,又间接的促成了德俄联盟(即“后三皇同盟”)的出现。这两大同盟的出现,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埋下了伏笔。

    ※※※※※※※※※※※※※※※※※※※※※

    ‘阴’冷的夜里,关在刑部大狱中的胡雨霖,忽然打了一个冷战。

    从胡雨霖住进这间牢房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就一直感觉不舒服。

    现在天‘色’已晚,透过牢窗,‘露’出对面的一盏灯,长长的斜脖木杆,牵衔着一盏灯笼,正透过窗口对着胡雨霖侧面。他觉得点儿不自在,于是朝旁边挪了挪,这么一来,几乎就是正面对着那灯。胡雨霖初时并不太在意,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又仔细看了看窗外,登时脸‘色’变得铁青,转过身来想对外面的狱卒说些什么,却突然不由自主的剧烈地咳嗽起来。

    “胡大人可是心脏有些什么病症吗?以前可是没听说过啊?”外面的狱卒听了胡雨霖的咳嗽声,象是关切似的说道。

    “喝水呛着了,不碍事……”胡雨霖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道,脸‘色’涨红起来。

    狱卒注意到了胡雨霖的异样,他探头看了看牢里的胡雨霖,并未挪动脚步。

    他对胡雨霖并无什么好感,所以不会对其表示关切和担忧,这位胡大人在任的时候,是西北陕甘总督左季皋左大人的钱袋子,大名鼎鼎的徽商领袖,但现在却给下了大牢,而左大人竟然不上一疏解救,他们知道这当中必有“故事”,是以都离得远远的,不愿给自己惹麻烦。

    胡雨霖好容易才慢慢缓过劲来,他又看了看窗外在夜风下忽暗忽暝的灯,想到关押自己的官员可能和自己一样‘精’通风水之术,不由得又打了个寒噤。

    要不然,怎么会单单下令把自己关入这间凶险无比的牢房呢?

    “胡大人,听人说你是个神算子,什么都会算,是吗?”外面的狱卒开口了。

    “你信风水吗?”胡雨霖随口问道。

    “说不上信不信,”狱卒笑了起来,“有一次家中的亲戚想买新宅子。我和几个弟兄跟着去看。当时有个风水先生在,说了些道理,我也不懂,就是听着,呵呵。”

    “那你且说来我听听。他都怎么说的?”胡雨霖想要排解刚刚的发现带给自己的烦‘乱’心绪,便对狱卒说道。

    “那宅子原是一个大户的外宅,修的那叫一个美,有个很大的园子,景致很好,可都是些人造的假山和小桥流水。看得多了,便觉得腻味,觉着和天然山水的景致总是不同。”狱卒说道,“风水先生说,这宅子远离城里。太过孤僻,而且最为坏事的是那里的房屋布局都违逆风水之理。说大‘门’冲窗,风从‘门’口冲入,然后从窗口喷出,是散财之局,非宜居之宅。可我那亲戚却喜欢这宅子,没有听先生的建言,买了下来。一年后。他本来生意顺当,却忽而破落了,在一起喝酒时。他不住抱怨,后悔未听那先生的忠告。”

    “那先生说的是,财气从‘门’口而入,却从窗口而出,不利聚财。”胡雨霖点了点头,说道。“这先生还是有些本事的。”

    “是啊!我那亲戚后悔不迭,曾想再去找那先生。再求指点,可惜再没碰到过他。”狱卒说道。

    胡雨霖来到桌前。‘摸’着桌上摆着的那只苍鹰展翅的木雕,把玩了一会儿,突然有了主意,于是便将那雕像端端正正摆放于窗台之上,让苍鹰的正面,对准了那灯。

    看到胡雨霖又开始摆‘弄’起那只鹰来,狱卒禁不住有些惊奇。

    从进了大牢之后,有亲朋前来探望,问他要些什么,胡雨霖在要了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后,特意强调一定要把这只木雕的苍鹰给他带来,家人虽然不明白,但也照办了。

    木鹰给拿来后,胡雨霖便将它摆放在桌子上,时不时的把玩着。狱卒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有问,后来才听略懂风水的牢头说,这是要用“苍鹰展翅”来破“四面困局”,是一种风水改运的方法。

    胡雨霖的心情随着他的举动而松缓下来,他的目光越过苍鹰落在路灯斜脖上,再也不像先前那样的感到难受了。

    这只木鹰,又让他破解掉了这间牢房的风水杀局!

    外面的灯,从牢房内看去,便好象直起身体却弯着脖子的蛇。而且吸纳了周围的煞气,因此对人造成的危害就更大。

    所谓的“形外而诸内”,那个灯看起来好象蛇,于是胡雨霖便在窗台上摆放一只鹰来克制它。风水学上,称之为“呼形唤像’”。

    想到对手的杀着已破,胡雨霖又禁不住有些得意。

    堪舆一术,太过玄妙,很难用常理来进行揣度。他有一次外出办事时,想要租一处宅子落脚,有一宅子称是凶宅,无人敢住。胡雨霖好奇前去查看,发现宅子对面是府衙,府衙‘门’口立有一对石狮,十分威猛,让住在对面感觉煞气很重,是以住的人易为煞气所冲。胡雨霖喜好风水,又不好意思说动当地知府搬移石狮,于是便在正对着窗户的方向,吊了一包牛‘肉’干,宅子的主人怪而问原因,胡雨霖笑称将狮子当狗养,“养熟”了也就好了。后来这宅子再住人果然无事。

    此时的胡雨霖,忽然又想起远在西北的老上司左季皋来。

    和许多这个时代的文人一样,胡雨霖喜读《三国演义》,这本源出《三国志》但在被罗贯中妙笔润‘色’之后方享誉中国的民间文学,充满了智谋和策略,真是教人百读不厌。里面的许多著名人物,不都是身处于或朋友或敌人的复杂关系中么?譬如吕布和刘备勉强算得朋友吧,纵然不是铁哥儿们,关系也该还过得去,如不然,他在狼狈之时,怎敢投奔徐州的刘备?可就是这样的朋友,却夺下徐州,反将刘备赶到了小沛栖身。刘备和曹‘操’是敌人吧?可是他在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时候,毕竟还是曹‘操’收留了他,在朝廷给他封了爵位,他也因此有幸和汉献帝攀上关系,从而名正言顺地作了“皇叔”……

    左季皋的发迹史,似乎也不难从《三国演义》当中寻见端倪!

    ‘欲’成大事者,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左季皋知道自己所处的困境。想是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胡雨霖叹息了一声,想起为了左季皋而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心中不由得暗生悔意。他的目光再次转向窗口处,看到那只木鹰后,笃信风水的他象是从木鹰身上获得了力量。‘精’神又变得好转了起来。

    “敢问这位小哥,最近……可曾听说些什么消息?”

    胡雨霖发觉今天当值的狱卒比较好说话,便试着和他攀谈了起来。

    “哟!胡大人,您问我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牢子,整天的圈在这里,分身不得。哪知道什么消息啊!”狱卒笑了起来,“我啊,识字不多,平时也就知道看些个画报,哪里能给您供信儿啊!”

    “这位小哥。我也不是想从您这儿打探什么消息,就是想知道,新疆那边儿,如今情形如何?”

    “哎哟!这我到是听说了些个,外边儿这阵子净是关于日本开仗的事儿的。好象是俄国人因为陷在日本,‘抽’身不得,为保平安,打算将伊犁‘交’还给咱们。”狱卒笑道。“不过,您别见怪,我这人识字不多。话也讲不利索,知道是知道一些,不太能和您分说明白。”他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纸来,“这么着吧,这些是‘点时斋画报’。上面有字有画儿,关于这事儿。说的很详细,您自个儿看吧。也就不用我给您费劲讲了。您看成不?”

    “什么?《点时斋画报》?”胡雨霖不由得一愣。

    “胡大人竟然连《点时斋画报》都没听过?呵呵,也是,您老是朝廷重臣,办的是军国大事,哪有闲功夫看这些。”狱卒说着,将手中的一叠《点时斋画报》送到了胡雨霖的手中,“您老好好看看吧!上面写的画的,清楚着呢!”

    “那便谢谢小哥了!”胡雨霖感‘激’的说道。

    他没在这里的时候,平时也看看报纸新闻,但他关注的,主要是一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和有关商业动态的消息,其他的都不注意,但自从进了大牢,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他才怀念起报纸的好处来。

    “好咧!”狱卒说着,从怀里‘抽’出了几张画报,塞到了胡雨霖的手中。

    胡雨霖连声称谢,接过画报,迫不及待的翻看起来。

    “可别‘弄’坏了!我还要留着给老婆孩子看呢!”狱卒看到胡雨霖动作生硬,提醒他道。

    胡雨霖连声答应,又翻看起画报来。

    第一张画报的题目叫“日萨‘交’兵”,画面是大群的日本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正冲出山林,萨摩武士们则高举武士刀呐喊迎击,一处山坡上,几名萨摩炮手在‘操’纵一‘门’大炮向日军‘射’击,海面上,则有几艘烟囱冒着黑烟的蒸汽军舰在相互炮击,挂着萨摩军旗的军舰显得很是高大威武,大炮的炮口喷着火,而悬挂着太阳旗的日本军舰则舰体倾斜,甲板上浓烟滚滚,火焰升腾,败象尽显。在画面的空白处,还有大幅的文字说明。

    胡雨霖又拿过一张画报看了起来,这张画报上的图画标题叫作“西乡兵败”,画面上展示的是萨摩军和日军在丛林中作战的场面,‘交’战双方互相用步枪‘射’击,到处都是弥漫的硝烟和‘激’战的身影,画面的正中,身穿西洋式军服的西乡隆盛已然中弹倒地,他一手抚着不断流血的‘胸’口,一手举着一支手枪,他的身边有两名拿着步枪的士兵和一名拿着长刀的武士,正‘欲’阻止蜂拥而来的日军士兵,在他们的对面,几名日军士兵正举着步枪‘射’击,另外有几名日军士兵有的手举长刀,有的手执上了刺刀的步枪,正向他们猛扑过来,象是要砍西乡隆盛的脑袋。在西乡隆盛的身后,一名‘女’子正跳下悬崖,整个画面用白描手法画得生动无比,‘激’战的景象呼之‘欲’出,令人有如亲见战场。

    胡雨霖看的第三张图叫做“流亡萨民”。画面上,一艘接一艘的商船满载男‘女’老幼离开港口奔向大海,远处的岸上冒着滚滚浓烟,说明还在发生着‘激’烈的战斗,海面上漂浮着一具又一具的男人和‘女’人的尸体,在浮尸的中间,还有向船上伸出手呼救的落水者,凄惨逃亡的景象跃然纸面。

    胡雨霖对日本西南战争的消息不太感兴趣,他又翻了几页画报,终于看到了有关自己老上司左季皋的消息。

    这张画报上画的是“抬棺出征”,画面上,一辆骡车(为什么是骡子?)正拉着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的周围是好多盔甲鲜明身背火枪的兵将,他们身后族旗招展,在一面“左”字大旗下,画着骑着战马一身戎装的左季皋,画中的左季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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