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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25部分

小说: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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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伯函回任之初,因为手续‘交’割,第一批饷银到得稍慢了些。左季皋以为这证明了自己的猜测,在给吴桐云的信中愤愤地写道:“曾涤公独非四十年旧‘交’乎?而乃先专东征之饷,继发西征之饷。其视马谷山之到任即解饷数月……大相径庭。涤公尚且如此,何论其他。”

    然而不久他就发现他判断错了。其后,曾伯函份内的那份军饷就源源不断,稳定而可靠地输送而来,不但足额而且及时,“解饷至一百数十万两之多”。这让左季皋大为意外。“其为西征军筹饷,始终不遗余力,士马实赖以饱腾”。

    除此之外,曾伯函又将最得意的部下刘松山‘交’给左季皋使用,刘松山的西征过程中屡立巨功,对左季皋帮助极大。

    曾、左晚年这一次‘交’集,算是稍微感动了一下左季皋。在此之前,左季皋是戴着“科举情结”和“瑜亮情结”这两副有‘色’眼镜,一直认为曾伯函是一个以术制人的伪君子,至此才有些想要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判断的意思。

    左季皋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被曾伯函压了一头去,既然曾伯函做得如此漂亮,他左季皋也要表现得更为潇洒。于是,在总结自己的西征之功时,他把大半功劳推让给了已经故去的曾伯函的老部下刘松山,并由此对曾伯函大加推许。在奏折中他还这样说:“臣尝‘私’论曾伯函素称知人,晚得刘松山尤征卓识。刘松山由皖、豫转战各省,曾伯函尝足其军食以相待,解饷一百数十万两之多,俾其一心办贼,无忧缺乏,用能保垂危之秦,敝不支之晋,速卫畿甸,以步睹马,为天下先。即此次巨股‘荡’平,平心而言,何尝非刘松山之力?臣以此服曾伯函知人之明,谋国之忠,实非臣所能及……合无仰恳天恩,将曾伯函之能任刘松山,其心重于以人事君,其效归于大裨时局,详明宣示,以为疆臣有用人之费者劝。”奏折中还“谦虚”地说自己十余年前就认识刘松山,却没有发现他的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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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二百五十三章 童言无忌

    场面上公开是这样讲,但‘私’下里,左季皋在写给儿子们的信中解释自己上这样一道奏折的动机时却这样说:“吾近来于涤公多所不满,独于赏识寿卿(刘松山字寿卿)一事,最征卓识,可谓有知人之明、谋国之忠。此次捻匪‘荡’平,寿卿实为功首,则又不能不归功于涤公之能以人事君也。‘私’‘交’虽有微嫌,于公谊实深敬服,故特奏请奖曾,以励疆吏。大丈夫光明磊落,‘春’秋之义:‘笔则笔,削则削’;乌能以‘私’嫌而害公谊,一概抹杀,类于蔽贤妒能之鄙夫哉!人之以我与曾有龃龉者,观此当知我之黑白分明,固非专闹意气者矣。”

    左季皋本以为这样一道奏折会显‘露’他“大丈夫光明磊落”的‘胸’怀,“当知我之黑白分明,固非专闹意气者矣”。却不想此奏一出,观者皆惊疑不已。官场中人都一时转不过弯子,闹不明白为什么左季皋突然出现这样大的转变,于是一致公认左氏动机不纯,认为他故借扬曾以扬刘松山,扬刘松山也就是扬自己,扬自己则是为了贬低李绍泉。结果使得曾伯函也是这样推测。曾伯函随后在致郭筠仙的信中说:“左帅表刘寿卿,谬及鄙人,论者谓其伸秦师而抑淮勇,究不知其意云何也。”

    而曾伯恒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一番话,显然是在提醒他,不要再‘弄’出一回这样的乌龙出来。

    “曾公大恩,没齿不忘。”左季皋笑道,也不知道他这一句“曾公”是指的是曾氏兄弟当中的哪一个。

    此时在屋外,徐占彪、孔德洪和刚刚赶来的宋庆,听着屋内不时传来阵阵的大笑声,都有些莫明其妙,但尽管他们面面相觑,但还是没有一个人敢进去,又不敢走,只能在那里无奈地候着。

    “老亮刚才在骂丁雨生,却是为了何事?”曾伯恒看到左季皋似乎浑然忘却了刚才的咆哮,笑着问了一句。

    “户部要船政将余银助西征军饷,他丁雨生竟然敢说无银可拨!真是岂有此理!”左季皋提起丁雨生,登时怒从心起,“他们有银子给法国人造巡海快船,还敢说没有银子?摆明了是冲着老夫来的!老夫……绝饶不了他!”

    “老夫这就上折子参他!”

    “爷爷要参谁啊?”

    左季皋正在那里咆哮,突然‘门’口一个稚嫩的童音传来,令他的咆哮声嘎然而止。

    孔德洪循声望去,看到一个梳着小羊角辫的约六七岁左右的锦衣‘女’童正站在‘门’口,不由得心中暗叫侥幸。

    这个叫左季皋“爷爷”的‘女’童面貌生得十分清秀可爱,眉宇间也颇和左季皋相似,一望便知是左季皋的血亲骨‘肉’。

    ‘女’童的手中抱着一个小小的布老虎,已然有些残破,而破口‘露’出的洁白棉絮显示,它应该是刚刚被撕破不久。

    但孔德洪看到她怀抱着的布老虎的样子,不知怎么,总有一种莫名的寒意。

    因为这个‘女’童的眼神,不象是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所拥有的!

    “呵呵,是小月满啊!来来!让爷爷抱抱!”左季皋看到‘门’口的‘女’童,刚才因为得知丁雨生拒绝拨银助饷的消息所生的怒火一时间烟消云散,他从椅子上俯下身子,探出双臂,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女’童,便是左季皋的亲孙‘女’,左季皋四子左孝同的‘女’儿,名唤左平湖,小字月满。

    左平湖快步的向前跑去,扑到了左季皋的怀里,左季皋亲热地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粉嫩小脸上亲了一口。

    “爷爷刚才说要参谁啊?”左平湖似乎并不知道刚刚爷爷因何发火,又问了一句。

    “月满,你来看。”左季皋一手抱着孙‘女’左平湖,一手取过‘毛’笔,蘸了墨,在桌面的一张纸上,写下了“丁雨生”三个大字。

    “月满认得这三个字么?”左季皋写毕,将‘毛’笔放在了笔架上,指着写好的字,向左平湖问道。

    “丁——雨——生。”左平湖偏了偏小脑袋,看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呵呵——好,好,月满真聪明。”左季皋笑呵呵地捏了捏左平湖的小脸蛋,随即正‘色’对她说道,“月满,你要记住,这个人,是天底下第二坏的人。”

    “第二坏的人……”左平湖盯着丁雨生的名字,轻声的重复着。

    “月满,这个人很坏,他处处想法子和爷爷做对,是爷爷的敌人。”左季皋接着对孙‘女’说道,“爷爷有生之年,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虽然听到左季皋的话里带有“杀”这样的凶厉字眼,但左平湖并没有象一般的同龄‘女’孩子那样现出畏惧之意,而是点了点头。

    “月满,你要记住,爷爷恨的敌人,就是你的敌人,你长大了,要帮爷爷,把爷爷的敌人全杀光!”左季皋说道,“要记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爷爷的敌人,就是月满的敌人。”左平湖的眼中闪过异样的光亮,她使劲地点了点头,重复道,“顺爷爷者昌,逆爷爷者亡!只要是爷爷的敌人,月满就要把他们都杀光!”

    左平湖的声音清脆稚嫩,但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秀气的小脸上却散发出一丝乖戾的气息,竟然让外面候着的孔德洪和徐占彪同时感到不寒而栗。

    “只要是爷爷的敌人,老天都不让他们不长命,”左平湖看着“丁雨生”三个字,象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小脸,对左季皋说道,“上次爷爷说,林义哲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人,林义哲不久就死了,这一次,这个丁雨生也活不了多久。”

    听了这个孩子的话,连自号“杀人如麻”的曾伯恒,也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听到孙‘女’说林义哲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人,左季皋很是开心,呵呵笑了起来,他将孙‘女’轻轻的放到了地上,抚了抚她的头:“月满说的好!月满乖!自己玩去吧!”

    左平湖点了点头,紧抱着布老虎,迈步走了出去。曾伯恒注意到这个孩子走路的方式不似别的同龄孩子那样的蹦蹦跳跳,而是周身散发着‘阴’气儿,不由得大感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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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二百五十四章 见者有份

    而这一次左季皋听到林义哲的名字,竟然没有破口大骂,也令曾伯恒暗自称奇。

    林义哲因为主持船政期间屏弃左季皋“兵商两用”的造船思想,而后又直言左季皋给船厂选址不当,深深得罪了左季皋,苔湾逐倭之役期间林义哲又将临阵脱逃的曾是左季皋的亲信部下的苔湾知府刘敖斩首正法,以及林义哲因保苔驱倭的大功,得以“赐进士出身”,更是惹得“赐同进士出身”左季皋切齿深恨。只要提到林义哲,左季皋必然痛骂不已。

    而今天的左季皋,竟然破天荒的没有骂这个他要孙‘女’牢记的“天底下最坏最坏的人”。

    “林文襄已然去世经年,想不到老亮还是念念不忘啊!”曾伯恒笑着揶揄了左季皋一句。

    “此人虽令人痛恨,然确有才干,所经办之事,少有人能及。”左季皋叹道,“他这一没了,借洋债的事儿也吹了,西征饷源大受影响。外人都道我恨此人,谁知此人故去,最为痛惜者,亦有我左某人在内啊!”

    听到左季皋的这一番“肺腑之言”,曾伯恒登时恍然大悟。

    在中日甲戌战争结束后,大乾朝廷痛感海防之不足,国家积弱日久,决心“大兴洋务”,以“起振积弊”,“求富自强”。并下“定国是诏”,将兴办洋务作为国家发展的重要方针政策。而国家财力不足,林义哲提出效仿西国之制,“举借洋债”兴办洋务,并利用自己个人的关系,和欧洲著名的金融巨头罗特希尔德家族达成了500万英镑的巨额无息贷款意向。消息传出之后,洋务派官员们都振奋不已,而保守派官员也少见的没有太多人反对(当然弹劾此事的清流言官仍有不少),因为哪怕是林义哲的政敌,也想从中分一杯羹,左季皋自然也不例外。

    左季皋想当然的认为,既然林义哲是以大乾帝国的国家信誉为担保来办理的这笔巨额贷款,这当中自然便应该有他西征饷银的份儿!

    而“借洋债”这种事,其实他左季皋并不陌生。

    自全隆改西域为新疆以来,新疆驻军和西北用兵,军费一项,多以协饷方式解决。何谓“协饷”?新疆初置,财政难以自立,故由户部和各省调拨银两维持军政开支,又因开支多用于军饷,故称调拨银两为“协饷”。从全隆二十五年开始,大乾乾廷每年从内地调拨“协饷”二三百万银两,因禁烟战争和圣平天国运动,显凤年间,协饷屡次裁减,数额大幅下降,到彤郅初年,每年实拨协饷仅44万两,而且常常拖欠。在每年应拨协饷中,两江60万两,浙江144万两,广东84万两,由于历年拖欠,各省关积欠协饷已达1960万两。

    左季皋的西征重新“‘激’活”了协饷制度,但屡屡困于拖欠,协饷难办。加上左季皋人缘太差,比不得当年曾伯函用兵时东南协饷的“风起云涌”。彤郅六年,左季皋移师西北路过江西时,当时的江西巡抚刘昆义还主动要求每月增拨协饷2万两。但不久之后,刘昆义便借口有困难,增饷和协款便无踪影了。而沿海各省,则借口筹办海防,自顾尚难,纷纷要求停办或缓办协饷,左季皋曾屡次奏请朝廷催各地方及时协饷,然而,“一任函牍频催,率置不答”。

    协饷能否协起来,原要靠中央调度,可显凤彤郅以来,各省一有缓急,就彼此通融协借,户部亦不过问,没了全隆时那一番大一统的财政统筹能力。中央财权失落,就要靠协饷者本人来协调了。惜乎协调这一块儿,以左季皋的‘性’格和处事方法,根本就做不来。

    尽管协调的事做不上来,但在催款的办法上,左季皋却另有一套办法。

    那便是,借洋债。

    借洋债的思想出自左季皋,而经办人则是胡雨霖。左季皋认为,以外债代替协饷,以应急需,可以速集巨款,弥补协饷之不足。左季皋的办法是:以海关印票即协拨各地方省份加盖关防以示承诺代替中央催解。也就是以巨额外债代替了分散划拨的协饷。把“借洋债”跟协饷制度捆绑在一起,可以说是天才大手笔,非左季皋所不能为此。

    从彤郅六年到七年间,左季皋便通过胡雨霖之手,连借了两大笔洋债,共计220万两白银,对此,当时左季皋曾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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