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医-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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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见状,轻轻地将林青黛往自己怀里搂了楼,林青黛便靠在了杜文浩温暖的怀抱里,两人相视一笑。
“要不要回去了?”杜文浩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着林青黛光滑的额头,柔声地说道。
林青黛摇了摇头,举头看着一轮皓月悬挂在林梢,有夜莺轻声低鸣,竹叶沙沙作响,夜很静,风很柔。
“那我们就再坐坐,很长时间没有和你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看月亮了。”杜文浩说道。
“嗯,文浩,一路过来,你说我们会在什么地方停下来不走了呢?”
女人都是喜欢安定的,杜文浩这样想着,道:“如果你想在什么地方停下来,我们就在什么地方停下来好了。我说了,心之所想,即身之所至。”
林青黛轻声一笑,将自己的手放在杜文浩宽大的手掌里,道:“这个地方就挺好,我们就在这里停下来吧?”
杜文浩只当林青黛和自己说笑,道:“好啊,只要你愿意,我听你的就是。”
林青黛却当了真,虽说嘉州不是什么富庶之地,但是这里民风淳朴,风景优美,虽说少了京城的繁华,但却十分适合居住,恬淡而惬意。
“那好,回头我去给琴儿她们商量一下,我早就不想住在客栈了,一天吃着一点也不可口的饭菜,住着一点也不柔软的床铺,早就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我们就在这湖边置一所宅院,住下来吧?!”
杜文浩听林青黛这么一说,好生看了怀里的这位美人儿,用手轻轻地拂开她脸上的一缕秀发,道:“青黛,你不想继续往下走了吗?”
林青黛正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道:“四海漂泊,总不如家里温馨。”
杜文浩笑了,可爱的女人,其实就是不想继续走了,但也不愿这么直接告诉你她是不想走了,因为她舍不得与你分开,所以才有了红尘作伴仗剑天涯的浪漫。
杜文浩有些不忍,道:“我们再走走,皇上让我四海巡医,总不能走了一站就停下吧?”
林青黛侧过脸,瞧着杜文浩,片刻,忽然攀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我们还是走吧,能跟你一起这样走遍世间的每一个地方,那也是一种快乐,青黛乐意!”
杜文浩不禁被林青黛的柔媚似水激荡澎湃,整个人都快融化了,搂紧了她,吻住了她的红唇。胸中火热的冲动倏地窜上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圈紧双臂,将她慢慢放在青青草地上,压住她,吻住她的嫣唇。
林青黛从未感受杜文浩这样强有力的回应,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小手一碰触到他手臂健壮的肌肉时,也是心情激荡,羞怯的张口任他的舌顺畅的探入搅动。
杜文浩的一双手开始慢慢的、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襟,很小心很小心的,深怕惊吓到她。
“文浩,不要林青黛娇喘低语道。
这一刻,杜文浩管不住自己了,他什么话也没有说,温柔地剥离了她的衣衫,抛落到草地上,随著她裸露出来的晶莹玉体,他的呼吸越来越火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34章 吃菜事魔()
杜文浩大手一接触到她滑腻如凝脂的玲珑胴体,他即舍不得离开了。
老天爷!有多久没触碰到这一身细皮嫩内的莹白玉体了?这麽细、这麽滑一双大手,流连忘返的迷恋著手下游移过的每一分、每一寸香肌
“文浩”林青黛想挣脱,但是她和杜文浩一样不舍,这么长时间一来,她的身体也渴望被抚摸,她被杜文浩轻轻地放在了草地上,月色轻柔地照在她的身体上,她不由地轻吟了一声,闭上了双眼。
只因他的碰触是那麽轻、那麽柔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一样,不带丝毫的压力。
“青黛,不要拒绝我,好吗?”杜文浩迅速地褪去自己的衣裳,林间只有婆娑的树影摇曳,他这一刻,早已不想顾忌别的什么,他只想要和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欢爱一场。
杜文浩想,自从娶了她之后,由於她醉人的胴体及难敌的美色,他甚至没有足够的耐性慢慢的要她。但这次,他决定要温柔的、轻缓的爱她!让她尝一尝细腻的温存滋味,安抚她长久一来没有被自己爱过的情绪。
啊!他的爱人,他真的只想好好的爱她,让她主动去迎合他,让她能在他怀中再度展现美丽的笑颜。
他想以一个男人的心,单纯的爱他的女人。
他小心的叠覆上她柔软的身子,但并非压上她,而是撑起自己的身体,开始沿著她脸上完美的线条落下绵绵密密的细吻,极轻极轻的碰触,带著重新认识她的心,一寸一寸的膜拜她的芬芳馥郁。
他的吻一直没有间断,延著她凹凸有致的起伏曲线,一一印上细密的啄吻,一直吻到她的双腿间
林青黛吃了一惊,不由得睁开双眼,望向栖伏在她柔软地带上的头颅
只见杜文浩正专注的印上他温存的蜜吻,她又慌又羞的想阖上自己的双腿,却正好夹住他的头…。
杜文浩在她的双腿之间抬起脸来,满含欲望的睨望著她,她被他望得更羞,心一慌,不由得又松开双腿,只见杜文浩冲着林青黛一笑,又将脸埋入了她的腿间,细细的舔弄、密密的啄吻、轻轻的扯咬
林青黛不禁仰起小脸,呻吟出声,全身瘫软在他逗弄的那一点上,然而,她一听见自己呻吟的声音,不由得羞红了脸,连忙抬起虚软的双手来掩住自己的口,不让自己叫出声。喘息着说道:“不要,我孝期还没满”
“我知道,放心”杜文浩含糊说道。
他吻到了她的下巴,杜文浩拉下她掩住口的双手,用自己的嘴封住她的火热的唇。
夜色真美!
湖心那叶扁舟靠了岸边,那中年美妇慈爱地望了一眼身边的孩子,对那老汉道:“你说,御医大人会不会给林儿看病?”
老者轻叹一声:“若是不知他爹的事情,应该会的,若是知道了,那就难说了。”
美妇身子轻轻一抖,低声道:“要不,先不告诉他我们的身份吧,等求他治好了林儿,再说不迟。”
老者迟疑片刻,低声道:“不好,这件事不能隐瞒,不能这样把御医牵扯其中!”
“可是,万一他要不肯给林儿治病,那”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看天意吧。你带林儿去求医,我在前面路边等你们。我不露面好一些,要不然,会增加御医的担忧。”
美妇点点头,握住孩子的手紧了紧,生怕一松开,孩子就会离自己而去。
他们压根不知道,岸边有人一直跟着他们的扁舟,此刻隐身于不远处的密林深处,用阴冷的眼睛如野狼一般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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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国寺夜色如洗。
杜文浩和林青黛手拉着手慢慢回到了寺庙门口。
林青黛俏脸还是火辣辣的烫,一想起刚才羞人的一幕,便觉得脸上身上燥热不已,不禁侧身瞧了他一眼。正好杜文浩也回头瞧着,两人目光一碰,杜文浩贼眉兮兮笑了。林青黛脸上发烧,忙把头扭到一边。
寺庙门口,两个护卫站在那,见到杜文浩来了,忙迎上来抱拳拱手:“御医大人!有客来访。”
“哦?什么客人啊?”
“是个中年妇人,带着个孩子。在您的禅房客厅等着呢。好像是来求医的。”
杜文浩点点头,带着林青黛穿过大雄宝殿,来到后殿禅房小院。天气热,这门帘两边挑着,杜文浩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美妇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坐在窗前手握香茗,低着头想着什么。她怀里依偎着一个半大孩童,精神很是萎靡。
门口护卫忙躬身施礼,对屋里那妇人道:“御医大人来了!”妇人听了这话,忙起身福礼:“民妇见过杜御医。”
杜文浩忙还礼,见她眉宇间含着一股淡淡的哀伤,还有些焦虑,病人家属大多是这种神情,杜文浩已经见怪不怪了,忙招呼她坐下。
小沙弥给杜文浩端来茶水,然后退下。妇人低眉落座,不敢看杜文浩的脸,低着头轻声道:“民妇听说御医大人有起死回生的本本事,小儿病重,想请御医给孩子看看病。”
杜文浩点点头,望着那孩子,和蔼地问道:“小家伙,你怎么了?”
那孩子怯生生地躲进母亲怀里,拿眼偷偷看他。
妇人迟疑片刻,又站起身福了一礼:“御医大人,家主交代了,有件事要事先禀告大人,若是大人听了还愿意给孩子医治,才能接受。”
这样求医的,杜文浩还是此一次遇到,笑了笑,整了整衣袍,道:“那赶紧说吧,看样子孩子病得不轻。”
妇人看了一眼跟进来坐在一旁的林青黛,欲言又止。
林青黛站起身:“文浩,我先回去歇息了。”
“你别走。”杜文浩一摆手,深夜跟一个妇人独处一室,尽管是为了看病,但最好还是有自己的亲人在侧为宜,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那妇人道:“你说吧,这是我妾室,有什么事我从来不避她的。”
那妇人忙给林青黛福了一礼:“民妇见过夫人。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杜家几个女人里,有皇上册封诰命夫人的,只有原配妻子庞雨琴一人,杜文浩已经解释了林青黛的身份是妾室,这妇人这么称呼,自然是故意抬高对方身份拍马屁了。
林青黛嫣然一笑:“不敢当,请坐。”
妇人没有落座,瞧了一眼身边的孩子,声音有些发颤:“民妇娘家姓叶,拙夫姓付,名钊,字长友。在阁东府开有一家米行,名叫‘瑞德’”
杜文浩又惊又喜,起身道:“瑞德米行的付长友?你是付长友的夫人?”
沈氏低声道:“正是民妇。”
当年杜文浩在董达县五味药铺当坐堂大夫时,曾经给府城白云庵主持静慈师太剖腹疗伤治疗过急性腹膜炎,救过她一命。这静慈师太是白衣社的发起人,信众达数万计,其中不乏文人墨客、商贾大户和朝廷高官。这付长友就是其中之一,是白衣社的首脑人物,静慈师太的左膀右臂。
当初白衣社静慈师太为了感激杜文浩救命之恩,曾经提出代师收徒,收杜文浩为自己的师弟,做在家居士。杜文浩因为害怕白衣社与白莲教这类古代邪教扯上瓜葛,婉言拒绝了。想不到今日在这边疆偏僻古寺里见到了付长友的娘子和孩子。付掌柜热情好客,为人豪爽,当初董达县遭受鼠疫,付掌柜帮着募捐,捐赠了不少银钱帮杜文浩防疫赈灾。
杜文浩当然还记得付掌柜的好,喜道:“付掌柜呢?他没来吗?”
沈氏一愣,望着杜文浩,见他神情不像是再开玩笑,涩然一笑:“御医大人,感情还不知道,拙夫他,他已经被打入死牢了”
杜文浩大吃一惊,顿时明白为什么这妇人要先说身份,再让医治了。急声问道:“付掌柜犯了什么事?”
沈氏更是惊讶,可杜文浩神色半点也看不出有什么装模作样的意思,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黯然垂泪道:“上两个月,朝廷下旨,说我白衣教教众吃菜事魔,男女混杂,夜聚晓散,并假借佛道之名,左道惑众,不遵律令,密谋逆反,因而将我白衣社定为妖教予以取缔,除静慈师太之外,其余教中首脑骨干,大多被缉捕入狱了,其余的也都四散逃匿,朝廷已经贴下海捕公告,四处通缉”
杜文浩顿时一呆,暗自侥幸,当初自己意志坚定,没有加入白衣教,要不然,只怕也难逃这场厄运。想想也是,朝廷如何能容忍一个教众数万,而且又不遵律令的组织存在呢?却不知为何静慈师太能得以幸免,问道:“朝廷怎么没有抓静慈师太?”
“静慈师太一直要求信众听从朝廷处置,以表绝无谋反之意,加之静慈师太病得很重,担心她入狱即死,数万信众会以为是朝廷害死的,由此激起民变,所以一直把她软禁在京城相国寺里。”
杜文浩望着沈氏,迟疑片刻,问道:“那你们这是?”
“此番缉捕,圣旨言明,只抓首恶及各地骨干,盲目信众只要主动退教,概不追究。民妇虽然也加入了白衣社,但是,不是圣旨缉拿范围,在拙夫入狱,家财充公之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孩子偶染疾病,遍请名医,医药罔效,想起拙夫所说,御医大人乃当今神医,无人能出其右,当初曾救过静慈师太性命,想必只有御医大人才能救得这孩子,打听到御医大人西出成都府路为官,所以一路寻来求医。”
杜文浩心中感慨,想不到自己离开京城这几个月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过当时自己一心与入侵番军作战,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