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人-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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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好话,李权领着两女到了厢房中。
两女同住的厢房内,正厅连着左右两间内室,右间案几上放有古琴,左间虽被屏风挡住,却有茶香飘出,布置便体现了两女各自的味道。
“秦棉,将酒水搬到左间榻上,咱们在榻上将三月前的交杯酒给补上。”
进屋后,李权松开秦棉,先一步领着里李倩蓉往里屋走去。
乘着这点点单独相处的时间,李权顺手将倩蓉纤细的腰肢压在身上,嘴巴凑到怨|妇耳边,顺便闻了闻巨型山峰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别哭了,留点儿力气给后半夜,臭流氓耍起流氓来那可是很厉害的,保准你跟秦棉都会没力气说话。”
一听这话,李倩蓉的俏脸儿瞬间跟火烧一样,就算没有点灯,也能看到粉脸以红至脖跟。
“你……你……”李倩蓉声音发抖,身子也在发颤,不由自主地软在了李权怀里,一切挣扎都是无谓的。
“我什么我?”李权大手下滑,流到那丰|臀之上,触之便可幻想出那美不胜收的臀形,五指轻轻一合,那无力的妮子立刻轻轻的嘤咛一声,扬起了脖子,红唇微颤,一副任君采摘之态,加之脸上隐有泪痕,更添一分怜意。
“都来李家了,怎还跟之前一样随随便便?张口一个你,闭口一个你。咱们李家的规矩大夫人没告诉你么?要是被大夫人听到可是要挨训的,届时可别在老爷面前哭诉。好好的,叫声老爷听听。”
“不……不叫,谁让你冷落人家。不对,你根本不是冷落,你都没把人家放在心上。说是让人家平妻,花言巧语骗得人家甘心做小妾,你就是个大骗子!”李倩蓉将俏脸埋在李权臂弯,做着最后的坚持。
“哎呀,老爷可是跟你说得好好的。是你自己不做平妻的,怎么现在又来怪我了?”说着,轻轻的一巴掌就落在了李倩蓉臀上。
“唔……”
李倩蓉此时的表情妙不可言,李权心痒难耐,忍不住又以巴掌落下:“还怪不怪老爷?”
此时,秦棉的声音从正厅传来:“老爷,你们在干嘛?挡着妾身了。”
李倩蓉大窘,急于让开,却被李权拉住。
“你不说老爷就不要你走。还怪不怪老爷呢?”
“不怪不怪。”
“叫不叫老爷呢?”
“老爷老爷,您快让开,莫让秦棉姐姐看到妾身丑态。”
李权哈哈一笑,终是松手,李倩蓉逃跑似地躲到一边,秦棉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上面除了酒壶酒杯还有一直蜡烛,火光映在李倩蓉脸上,那丝丝香汗入珍珠般透光,红唇粉面娇艳欲滴,诱人之态叫秦棉一阵狐疑。
“老爷,方才莫不是你在使坏的?”
李权打着哈哈:“哪有哪有,不信你问倩蓉,我有吗?”
“没有没有。”李倩蓉连连摆手。
为了掩饰尴尬,李倩蓉急忙拿下托盘上的蜡烛,将之插在床头烛台上,急忙忙地钻进了被窝。
秦棉跟李权相处时间更久,而且同床共枕多日,只是没有跨过雷池罢了。到了这时候,她比李倩蓉平静许多,李倩蓉越紧张,秦棉越是冷静,瞧见李倩蓉的模样料定是老爷做了什么隐晦的羞人之事,无奈地摇摇头,将托盘放在床上,一边斟酒一边道:
“倩蓉妹子,你大不必羞涩。咱们的老爷就是这样,你越是羞涩他越是整蛊你,再者,我久居李宅,就是未嫁入李家时,也没少见老爷跟其他姐姐荒淫无度。姐姐心想,今日你我共聚于此,老爷断不会让我俩完璧而睡,届时我两少不了坦诚相侍,老爷不喜忸怩的姑娘,妹妹第一次便让老爷不尽兴,以后恐更遭冷落。”
“……”李倩蓉被一席话说得愣住了,莫名地一阵心酸,再这李宅中与这么多绝色佳人共侍一夫,虽说是相亲相爱,但总少不了争风吃醋,这是没法避免的问题,男人有选择的余地,而女人没有。秦棉这话虽是残酷,但说得极为在理,郡主的性子是该收一收了。
想着,李倩蓉小嘴扁了扁,半坐在床上给李权请了个金安。
李权摇着头,坐上前将可怜的美人儿抱在怀里:“秦棉,你这话就说得有些过了。不管如何,老爷我都不会有冷落谁偏袒谁的。你们看着我经常与大夫人在一起,那不是因为更喜欢她,而是老爷跟大夫人之间常有生意之事商量,而且也可以避着你们这群迷死人不偿命的娘子,老爷我也要存粮的不是?”
。。。
第632章 :不眠西厢夜
又是胡话!
李倩蓉还羞得不行,躲在李权怀中动也不动,秦棉却无奈摇头,早就习以为常。
酒已备好,三支小巧的白玉勾花杯酒香正浓,秦棉双手捧起一杯酒送到李权面前:“老爷请。”
“诶!”李权摆摆手,“哪是这样喝的?不是说了将交杯酒补上么?”
说着轻浮地勾了勾怀中玉人的下巴:“倩蓉,你说是不是?”
下巴被坏蛋捏着,想躲也躲不开了,红红的脸蛋似被火炉烤过一样,汪汪的眼睛娇艳欲滴。
美色之下,李权难忍心弦颤动,柔声道:“倩蓉,相公问你话呢。”
一声“相公”把迷糊中玉人儿的心都融化了,香舌在唇边轻轻一抹,除去因紧张产生的干涩,小声道:“贱妾不过一小妾而,哪有福气跟老爷喝交杯酒啊?”
这妮子着实可怜,拖着下巴的手掌轻轻侧移,抚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揉着。
这时,秦棉为李倩蓉也端来一杯酒,安慰道:“倩蓉妹子,咱们在外虽是老爷之妾,在内却都是老爷之妻,家中姐妹几人,各个以妾自居,然各个也都跟老爷喝过交杯酒的。跟老爷相处久了你就会明白,李家不是别家,在老爷心中,咱们没大小可分。”
“嗯!不错!还是秦棉知我,过来让老爷亲一口。”
秦棉没好气地啐了一口:“长夜漫漫,妾身即已来此,老爷还怕妾身不将一切倾尽所有?过了这么些日子,还改不了这占小便宜的陋习。夏茹姐姐都说过了,咱们要好好给老爷改改,做生意可以占小便宜,对女人可不行,要不然多大的房子也装不下老爷的情债。”
“哎哟!小茹这妮子就爱背地里念叨老爷我,看来明日得好好教训她才是。”
“老爷,您就别贫嘴了。妾知倩蓉妹子嫁入李家不易,倩蓉妹子等这杯酒已等久了,老爷还是先遂了倩蓉妹子的心愿吧。”
李权扭头看李倩蓉,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一支小小的酒杯仿佛有千斤众,要用两手才能端平。
李权也端起酒杯,笑着伸手从李倩蓉端酒的手腕绕过,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自然地更近了。
咫尺之隔,相互的心跳呼吸体温都一清二楚,李权能感觉到这妮子的激动和喜悦,很显然,倩蓉的这份情比李权更重。
“夫人,此杯饮下你我便是缘定今生了。”
李倩蓉没有说话,有些急切地把酒一口饮下,实在是因为激动,额头撞在李权头上不说,烈酒的酒劲儿也呛得她连连咳嗽。
李权也在同时将酒饮下,见李倩蓉如此狼狈,赶紧帮她抚背顺气。
不想顺着顺着泪珠子就一滴一滴地滚了出来。
“倩蓉,你怎么了?”
莫名哭泣地姑娘忽的转过身,一下搂住了李权的脖子:“我想不明白,你明明是个商人,我怎就稀里糊涂嫁给了你,还心甘情愿地等了你那么多年。现在竟为了一杯交杯酒就被你骗出了泪珠子,你说,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迷了我的心窍?”
激动之下,说的话有些失体统,不过看倩蓉这番表情,一边的秦棉都为之动容,似乎也勾起了自己跟老爷的往事,忍不住挤到两人一头,送上香吻,印在了自己男人的唇上。
两女动情就似那雨中盛开的娇花,在寒冷中绽放出的香尤为可贵。
李权不费吹灰之力地解下了两女的衣带,入冬季节的棉衣果真是碍眼的累赘,只有将它们都除掉后,两位国色天香的玉人儿才能展现出她们最完美的魅力,秦棉温软如玉,倩蓉丰腴似丘。
爆发的情感压制了她们赤身相对时的羞涩,生涩地回应着男人的动作。
小小的香榻怎容得下三人激情的缠绵,床帘在三人的滚动下很快就被扯下,冬季的寒风一阵又一阵地为三人降温,但实在无力阻止肌肤间温度升高。
李权更迷醉在两女构建的温柔乡中,久久不能自拔,如果这样的感觉可以持续到永久,怕是任何男人都不愿意醒过来。
夜过三更,红烛燃尽,西厢某间中浪声滚滚挥之不去,时如夜莺清唱,时如烈马长啸,种种滋味扰得李宅西厢不得安宁。
要知道,西厢的美人儿可都是好几月没受雨露滋润过的,整夜被这么羞人的声音侵扰,如何睡得下?辗转之后便有心智不坚者开始自甘堕落,躲在厢中做那同样羞人的事情。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为何,可西厢中还有一青涩的大姑娘未经人士,疑惑之际便探头朝外面望望,心想声音还能传染人?
如花面红耳赤地在窗口望了望,无果之后又钻回被窝,四面八方全是那种撩人至极的靡靡之音,都快把她逼疯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种声音,脑子里总会出现一些自己跟那家伙的羞人画面,结果也是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
……
初冬之雪揭开了第二天的新妆,凉风开窗,微光进屋,西厢中初受人伦的两位娇娘子在凉意中惊醒,床榻间的狼藉映入眼帘,破碎的床帘,四散的小鞋,杂乱的被褥,还有落地的衣裳。
此情此景,两女分握两侧,相视之下不禁流露出一丝羞涩。
昨夜种种回荡脑中,让人羞恼又让人回味。
李倩蓉尝试着动了动,但强有力臂膀困得她动不得分好,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心想这要是被人知道还不羞死人了?
秦棉倒是平静,似乎是夙愿了结,心满意足地抚了抚熟睡中男人的脸颊,满满的都是爱意。
“老爷,老爷。快醒醒,该起来了。”秦棉尝试着推了推李权。
见此动作,李倩蓉心中一紧,纠结地望向秦棉,想让她别吵醒老爷,好让自己再感受现在的气氛,但这样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让李权幽幽醒来了。
“别吵,老爷最晚用力过度,现要好生修养,两位夫人靠紧一点,给老爷取取暖。尤其,尤其是倩蓉。”
李倩蓉唰地脸红了,心想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独独提自己?难道……
李倩蓉想入非非,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胸前两团巨物,也不知老爷是不是指的这个,羞得人心慌意乱。
“老爷,快起来,您忘了要带惜荷去见一个什么人?”秦棉又催促了一句。
听到这话,李权赶紧坐起来,一拍额头:“哎呀!正事儿给忘了,要是馨荷知道我只顾温柔乡,怕是又要忧心。”
说罢,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跳起,自己穿好衣服便走了。
看着李权慌忙离去的背影,李倩蓉心中忽然有了酸酸的感觉。
发愣之际,一只手臂从后伸来,轻轻地拍了拍李倩蓉的肩膀:“别在意,老爷口中虽说人人平等,但内心里还是大姐重要些。习惯就好,而且想想也自然。大姐第一个进入李家,明媒正娶,又为老爷操持家业,内外皆由她一人操心,相比之下,我等都是老爷的养的花,怎能与之相较?还有,大姐又为老爷生下一女,在家中自然是有超然地位。平妻之事乃老爷冲动所言,据我观察,家中姐妹无一人能与大姐并肩,这点还望妹妹看清楚些。”
李倩蓉没有反驳,轻轻地笑了笑。
……
……
李府门口,马车已备好,安馨荷再着小雪蒙眼的天气下换了一身雪白的裘绒披风,此时正站在房檐下等着李权。
披风是深冬才穿的,现在换上显得有些过早,李权好奇地上前两步:“夫人,为何穿成这样?”
“天气转凉,妾身身子有些受不住。”
李权眉头微皱,风雪中才注意到小可怜的气色不佳,表情立即严肃起来:“馨荷,你脸色这么差还跟我去干嘛?你还是好生在家中休息,让我一人带惜荷去吧。”
“不!”安馨荷一口拒绝,“妾身……妾身要守在惜荷身边才安心。”
看来大夫人是心意已决,李权没有再说,安排门口的下人去药堂为馨荷抓几副补血的要来,自己则带着馨荷坐上了马车。
安馨荷唯恐女儿受冻,早早地将她放在了车厢中。
林轻尘得到消息,已经骑马就位,让车夫跟着自己往城外而去。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