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人-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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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怎么把那么漂亮的姑娘给说得哭着跑了?”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李权身后。
李权回头,身后之人让其一愣,看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地问道:
“你是刘嘎?”
“是……是啊,老大你看看,咱这身行头合适不?”
李权上下打量一番。
单从装束来看,刘嘎感觉根本没变,衣服款式色调都和以往相似。但呈现出来的气质完全不同了。这一身不显山不露水的衣服穿在身上,刘嘎以往的猥琐变成了低调,胆小变成了谦和。没有华丽的装饰,简单大方的设计没有喧宾夺主,准确突出人物,给人一低调的奢华感。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同样的款式,不同布料不同工艺制造出来,感觉就是不同。
李权连连点头:“恩恩,不错不错。有那么个意思了。”
“哈!老大你觉得行?我也觉得不错。就是不知道价钱多少?”刘嘎兴致勃勃走到一路相伴的雨莲身边问:
“姑娘,这件衣裳要几两银子?”
雨莲轻笑,伸出一根纤细手指。
“十两?”
雨莲眉头微皱,刘嘎赶紧改口:“一百两?”
雨莲笑了,摇摇头说道:“是一千两!”
“一!千!两!”
刘嘎两眼一黑差点儿晕倒,忽得想到要是自己倒在地上把衣裳弄脏了咋办?又像是被打了钉子一样盯在原地,忽的感觉自己手脚都不会动了。
“完了完了,我不敢动了。老……老老老大,快!快帮我把衣服脱掉。”
雨莲掩嘴轻笑,走到李权身边小声道:
“老爷,你这位朋友真有趣。”
李权也笑了,走过去拍了拍刘嘎肩膀:“不是挺好的么?就这件吧。”
“贵了!太贵了!不行不行!”刘嘎狗头像抽风一样连摆。
“是有点儿贵。”李权也点了点头,“就是啥玩意儿做的?怎就要一千两?”
雨莲皱眉,有些责怪之意:“老爷,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这不就是咱们家的李锦吗?”
“李锦?”
“是啊,这可是咱们李家的看家之宝。以咱们李家姓氏命名的李锦。号称‘贝锦斐成,濯色江波’,要咱们李家最好的女织工百人绣三年方得一匹,奢华珍贵,一寸之价可与一斗金比之。”
“好像是很珍贵。这么贵得东西就送人了真有些舍不得。这么一件衣裳,成本价多少?”
雨莲小声道:“成本应该在四五十两左右吧。”
李权毫不做作,一拍刘嘎肩膀:“买了!”
……
……
从金字一号店出来,李权心系家中的娇妻,便让刘嘎先行回去。
刘嘎穿上价值千两白银的衣裳走路都跟机器人似的,飘忽地往碧溪村走着,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走在回府的路上,天空又飘起了雪花。雪花又大又白,却轻柔得如棉花糖一样。
雨莲像变魔术一样从腰间摸出一把小伞,轻轻撑开,举在李权头上。
雨莲个子不高,为李权打伞要把小手举得笔直,又背着一个大包袱,穿着一身厚重的大裙,一路走着显得很吃力。
李权想要帮帮手,都被对方倔强地拒绝了。
雨莲跟府中所有的丫鬟不同,她比其他丫鬟年长许多,在别人眼里已是个老丫鬟了。但在李权眼中她是个能和自己平等交流的女人,因为年龄相仿,又一直照顾着芳素,感觉像是李权的亲妹妹。
虽然李权没怎么见过她,但简单的交流后对其很有好感,在路上随意地攀谈起来。
“雨莲,方才听人说你是来帮娘亲拿衣裳的?”
雨莲换了只小手举伞,努力地跟上老爷的步子,轻声道:
“其实不是老夫人叫我来的,是我私自给老夫人做的。刚入冬。今年老夫人还没穿过新衣裳,雨莲想让老夫人穿新衣裳添一分喜气。”
“你倒真是体贴。难怪以我娘的脾性都能让你伺候这么久。”
“老爷,老夫人其实挺和善的。”
李权一时没想出接下去的话题,突然沉默下来。
雨莲跟在李权神身侧,时不时抖一抖快滑掉的包袱,时不时看李权一眼。几番犹豫之后,小声问道:
“老爷,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小时候?额……这个我前不久失忆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雨莲低下头,显得很沮丧:“这个我听老夫人说过。”
“怎么?小时候我们是好朋友吗?”
“不是不是,老爷是老爷,雨莲是丫鬟,怎么能跟老爷成为好朋友?只是……”
“只是什么?”
想到以前,雨莲脸上多了一分娇羞的笑意:
“没什么。玉莲就是怀念以前跟老爷一起玩的日子。咱们在碧江游泳,一起带着小黑满城跑,咱们还偷跑去璧山吹蒲公英,那时候老爷跟雨莲最亲。老爷偷看雨莲洗澡,还被老夫人逮到过呢!”
“这个……”
“那么多的美好时光,结果老爷刚才说不认识雨莲……”
第213章 :老爷不用功
“雨莲,权儿已经睡了?”
“二夫人房中已经熄灯,应该是睡下了。”
昏暗的房间中,雨莲将木板轻轻盖在还有点儿火星火盆上,然后走到芳素身边为其宽衣理床。
雨莲的动作恬静淡然,不需芳素多说一句话雨莲就知该做什么。
这种默契用了十几年来养成。芳素任何想法雨莲都心知肚明。而雨莲有何不同芳素也一眼便知。
“雨莲,你有心事?”
“没……没有。”雨莲背对芳素,低着头,看样子像是在理床。而实际上,抓着被子的手掌已经有段时间没动作了。
“别装了。雨莲你理床已比平时多了几息时间,可现在还未理好。你向来最有时间观念,不是因为心中有事,绝不会如此。”
雨莲神色微变,赶紧收手转什么,慌乱的小手不知该往哪儿放,又急忙忙地藏到后背,小声道:
“老夫人,我已经理好了。”
芳素笑了笑,对这个贴身丫鬟感觉比李权更亲近,不管是去哪儿都陪在自己身边,自然也非常了解:
“雨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没忘了在观音庙说过的话,百日期满回家之后就把你许给权儿。”
雨莲更急,背后小手满是汗水,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此时想的是什么,本能地连连摇头:
“老夫人!当时您是开玩笑说的,做不得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虽一句玩笑话,你却一直放在心上。夫人我是看着你和权儿一起玩耍长大的,哪儿不知你的心思?但今次回来,不想馨荷突然有了身子。女眷有孕,禁忌嫁娶,夫人我答应你的事儿不得不暂且搁置。”
雨莲低着头,小手还紧张地扣在一起,虽然自己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奢望,但心中的渴望依旧存在,可意识到不可挽回的客观原因,心中又难言酸楚和不甘。
芳素默默地走到床边坐下:“雨莲,你多大了?”
“回老夫人。雨莲二十有五了。”
“哎!都是个大丫头了。”芳素轻声叹气,“待到馨荷把孩子生下你便近二十七了。不能如此耗着,雨莲,我准备给你觅一处好人家嫁了。”
“老夫人!”雨莲焦急地跪在地上,低头垂泪,抽泣道,“是雨莲做错了什么?老夫人要将雨莲嫁人?”
“不是。你我都是女人,女人终归是要嫁人的。夫人我总不能让你伺候一辈子,以后的日子总要一个男人依靠才行。”
“不要!雨莲就伺候夫人一辈子,求夫人别把雨莲嫁了。”
见雨莲神情激动,芳素只有无奈叹气:“哎!你呀,是真想伺候我一辈子还是想等着权儿?”
“夫人我……”
“好了好了,去睡觉吧。带馨荷生下孩子,夫人我为你做主。”
听到这话,雨莲紧张的心情才是一松,羞涩地捂住脸蛋:“夫人!”
“怎么?不愿意?那我改个注意吧。”
“别!我愿意。”
话音刚落,雨莲就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不妥,羞意更浓。
……
……
同一时间,李府西厢中——
虽值隆冬,屋中依旧春意黯然。
漆黑之中,男女喘息若隐若现。女子声音娇弱如夜莺啼叫,男子声音浑厚如睡狮低吟。交织在一起组成了能让任何男女为之脸红的夜曲。
地上大褂、内~衣被胡乱丢在地上,一只光洁的脚丫子暴露在外,黑夜依旧难掩它乳白的肤色,就像婴儿的脸蛋那么粉嫩。而此时好似很紧张,脚趾头紧紧地蜷在一起,脚掌也绷得笔直,像是在竭力忍受着什么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老爷……老爷!”
被褥下传来女子娇柔似水的声音,急促而且难耐。
就在声音之后,紧绷地脚丫子突然一抖,脚趾头也跟着放松地张开,就像在冰雪天冻僵的身子被温热的清水当头淋下。
余韵微笑,脱力的小脚软软地垂在床边,又露出半截冒着热气的小腿。
被褥中,一只大手忽然伸出,将小脚握在手心拉回了被子里。
鸳鸯被挡住了此刻春景,但四周弥漫的浓浓的爱意让人不难联想到下面的景象。
滚烫的汗水将两具身体紧紧黏在一起,肉一肉的摩擦正在不断制造新气氛。
“呼!”李权舒畅的声音传来,感觉浑身骨头都松了,“小茹,时候不早,咱们还是赶紧睡吧。”
“呼……呼……”同样的喘息,此时传来却更显柔美娇弱,一个红韵未消的小脸的从被褥下钻出,一脸的香汗下尽满足之色。
夏茹早已疲倦,但她还不想结束,依旧软软地扭着身子,想一只滑腻腻的小蜗牛在李权蠕动。
香汗淋漓的小白兔泛着奶香,混着汗味、脂粉味、女人味成为一道美味可口的菜肴。
夏茹仰着头,将佳肴主动送到李权嘴边,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老爷,快尝尝好吃吗?”
“咕噜……”
“小茹,你别闹了,在这样老爷我又要忍不住了。”
夏茹意犹未尽地含住自己的手指,情迷之中,清凉的唾液顺着指尖缓落,滴在枕头上留下浅浅的湿痕。只可惜李权没有看到这让人喷火的细节。
“嘻嘻……小茹又没让老爷忍。今夜呀,小茹就要吸干老爷。”
“小茹,你今儿是怎么了?你看你身子都跟烂泥巴似的,还一个劲儿逗老爷。老爷不是不想,是不想伤到你。”
说话间,李权也从被子下钻出,将夏茹轻轻揽在怀里。
缩在男人怀里,夏茹甜蜜地笑着,慵懒的言语中透着点儿小小的俏皮劲:“老爷,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小茹保证,就最后一次。”
“还一次?”李权诧异地道,“小茹你先告诉我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想?”
夏茹话语弱了几分:“能不想吗?姐姐都为老爷怀了孩子,而小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都怪老爷,一点不用功!”
“这咋还怪在我头上了。”
“怎么不怪?以前我跟姐姐都没跟老爷怀上,证明我跟姐姐是一样的。现在姐姐怀上了而小茹没有。小茹寻思了半天才发现,老爷就在碧溪村草草地要了小茹一次,之后一直都没碰过小茹,这如何能怀上?老爷你就是偏心!”
“哈哈。”看着夏茹气恼的可爱样子,李权忍不住笑了。
“老爷你还笑。姐姐为老爷生了孩子,以后我更比不上了。”
“小茹你怎么还跟馨荷较劲?”
“又不是人家想,都是老爷不用功,不肯话心思在小茹身上。想要小茹不跟姐姐较劲,那就给小茹一个宝宝。老爷你快点儿嘛,小茹还有点儿力气,还能承受一次的。”
说话间,一双小手像调皮的小姑娘又去打扰李权的小兄弟休息了。
……
……
第二天,阳光明媚,昨天的小雪没在碧溪村留下痕迹。阳光透过窗,落在刘嘎略显破烂的家中,寒风卷着清晨几滴露水浇醒了冻得飒飒发抖的刘嘎。
刘嘎懒散地睁眼,正准备再睡一下,忽又想到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盖在身上单薄的床单滑在地上,冷风灌进衣服里冻得他打了个摆子。
奇怪的是,刘嘎身边明明有床厚重的棉絮,规规整整地叠在一起。
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抱起枕边的被子,下面一件被叠成小方块的衣裳安静地躺着。
刘嘎笑了,看到这衣裳,感觉身上的寒意不翼而飞。
麻利的穿上新衣裳,悄悄地从隔壁老娘房中偷出梳子梳起头发,盘上发髻,戴上方巾,还用沾满露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