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尽是黄巾军-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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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白脸,问你话呢,你哑巴了不成?”见袁绍久久无言,一旁的张飞不耐烦出身怒喝起来。
“恶虎典韦,猛虎张飞?”徐峰帐下两员大将都来了,袁绍瞥了一眼身旁的二千家将,虽说勉强能够一战,可是,二人皆万人敌,自己这点人马根本不够给人家看的,何况真打起来,鱼死网破,可就不好收场了。
“本初,愣着作甚,我袁家乃当世名门,四世三公,世受皇恩,社稷危亡,匹夫有责,与逆贼势不两立,岂能心存他念,来啊,将这群逆贼与我拿下。”袁逢闪身出来,狠狠的瞪了袁绍一眼,一摆手,指着对面的典韦等人下达了迎敌的命令。
“父亲?”袁绍想要阻拦,已经不及,两边人马眨眼的功夫就打在了一起。
“哎,先礼后兵,真是麻烦,早这样多省事。”张飞挥动蛇矛纵身扑入人群之中,一边冲杀,一边大声的咆哮道。
“呵呵,主公仁至义尽,如此可怪不得我等心狠手辣了,来啊,主公有令,若袁家不从,诛杀满门,一个不留。”
“杀啊”众将士顿时如狂狼一般,高声呐喊着冲向对面的袁府家兵。
“死开。”典韦铁戟左右一扫,随着一声怒叫,嘁哩喀喳,一阵骨断腿折之声传来,紧跟着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挡在典韦面前的家兵,只一个回合便被典韦砸死砸伤七八个,典韦双铁戟重重的砸在一起,惊天撞击声震天动地,气势惊人,惊的那些家兵无不丧胆后退,典韦腾腾两步,迈步登上了袁府门前的台阶,不屑的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金子招牌,狠狠的吐了口吐沫,甩手丢出一戟,咔嚓一声,巨大的门匾,顿时被典韦砸的碎裂开来,当场粉碎。
“啊?你竟然…”站在人群之中的袁逢见门上的牌匾被典韦砸碎,顿时气的满脸涨红,指着典韦惊叫起来。
“四世三公,我呸,今夜之后,世上再无四世三公之名,谁敢阻挡我家主公霸业,这块牌匾就是下场。”手指碎裂在地的牌匾,典韦仰天怒吼道。
“你…你…你…”袁逢气的说不出来,腹中一阵热血上涌,当场口吐鲜血。
“老家伙,你的死期到了。”瞥了一眼袁逢,典韦右手戟猛然交到左手,右手在腰间突然一探,甩手丢出一柄飞戟,飞戟寒光一闪,出手如电,速度奇快,袁逢又不是武将,不过一文弱老者,如何能躲的过?
噗嗤,带着红缨的小戟笔直迅猛的插在袁逢的喉咙之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射穿了袁逢的喉咙,夹着无尽的血迹,死死的钉在袁逢身后的一株枣树之上。
“父亲…”
“爹爹…”见袁逢惨死,袁家之人顿时纷纷大叫,不少男女纷纷跑到近前,大喊大叫,有的当场哽咽流泪。
典韦脸上古井不波,没有丝毫动容,这是乱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试问若主公落在贼人之手,下场如何?毕竟惨遭毒刑,下场更加惨不忍睹。
对敌人心存仁念,不智。
“愣着作甚,杀。”见四周兵卒俱是一愣,典韦脸色一沉,怒声呵斥道。
“诺。”
见典韦出手狠辣,袁绍袁术虽然平日不合,此时却一致对外,纷纷率军迎敌,不住的催促家丁上前拒敌。
“哈哈哈,困兽之斗,翻不起骇浪,乖乖投降不是更好,一群蠢货。”张飞一便奋力挑杀,一边不屑的冷笑道。
袁府虽然家兵众多,但是也难以抵挡黄巾精锐的奋力冲杀,洛阳城都能被他们攻破,小小袁府,自然不会成为黄巾兵卒的拦路虎。
第二百二十一章,陈宫献策
“报,有城中信使到。”丁原率军没等接近洛阳城,便有探马飞来传信。
丁原一愣,心中疑惑,不知有何事发生,急忙摆手将信使招来,“带上来。”
“诺。”兵卒答应一声,过不多时,有人带着一个信使走到近前。
“小的拜见刺史大人。”
“你是从内城而来?”丁原问道。
信使点点头,知道丁原所虑为何,忙解释道“逆贼徐峰刚刚攻破东门,小的是从西边洪武门而来,正巧躲过了贼人查询。”
丁原点点头,原来如此。
“陛下有密诏传与刺史大人。”信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黄绸包裹的圣旨,满脸恭敬的高举头上。
丁原急忙翻身下马,伏地连呼万岁,极为小心的接过密诏,仔细一看,丁原顿时一愣。
“让我按兵不动,屯兵子午崖,这是为何?”
“小的不知,这是圣上的旨意,刺史大人照办就可,小是还要回去复命,告辞。”信使摇了摇头,连说不知,随即起身上马,在丁原愣神之际策马扬鞭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义父,何事发忧?”吕布阔步走上前来,见丁原呆愣远处,急忙询问。
“洛阳城势同水火,危在旦夕,陛下却让我等屯兵待命,为父颇为不解。”
“竟有此事,难道陛下昏了不成,要拱手将江山让与逆贼徐峰?”吕布向来耿直,当即脱口而出。
“我儿不可胡言。此事颇为蹊跷,速速派人跟上那传旨的信使,看看是否形迹可疑。”丁原忙道。
“义父放心。孩儿马上命人去办。”吕布点点头,随即转身走了出去,招来曹性高顺二人,命二人跟着信使查探。
不多时,二人回来禀告,“刺史大人,那信使没有回城。而是向西北飞驰而去,属下担心有诈,已经将那信使射杀。我二人从那信使身上搜出一道密诏,请刺史过目。”
曹性百步穿杨,堪称神射,虽然借着黑色掩护。那传召的信使仍未躲过曹性的追杀。
“还有密诏?”丁原当即一声惊呼。此事重大,也顾不得许多,忙打开密诏观看起来,吕布等人就见丁原的脸色随即阴沉了下来。
“义父,发生何事?”吕布忙问道。
“是传令西凉董卓的密诏,让董卓火速前来拱卫京师,诏书是假,乃是十常侍张让假传圣旨。看来洛阳城之危,明为徐峰。暗有董卓,形势堪忧啊。”
“呵呵,刺史大人英明,竟然看出其中的端倪,令人钦佩。”就在这时,忽听一旁夜空下传来一阵赞叹之声,丁原等人当即一愣。
“什么人?”
吕布按雁翅,推绷簧,抽出腰间宝剑疾步上前,面无惧色的大步上前,不一会,拎着一个清瘦文士走到丁原近前。
“汝是何人,为何在此?”吕布手中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刃便抵在了那文士的脖颈之上。
“哈哈哈,将军息怒,我一个区区文士,手无缚鸡之力,纵然心怀叵测,将军虎威,又何惧之有?”
“谅你也不敢。”吕布随即收回宝剑,宝剑归鞘,盯着那文士,狠狠的瞪了一眼,随即退到一旁。
“在下陈宫,表字公台,现中牟县令,知逆贼作乱,兵进神都,特来相助刺史。”
“陈宫?”丁原想了想,没什么印象,当即不屑的冷哼一声,“汝有何能?手无缚鸡之力,如何相助本刺史?”
“呵呵,刺史能否将那书信密诏让卑职瞧上一眼,卑鄙自有妙计相助刺史。”
“哼,汝一个小小的县令,有何德能,密诏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真是狂妄,来啊,将此人拖出,杖责三十,以示惩戒。”丁原怒声咆哮道。
“义父,不可,如今形式紧急,此人敢孤身前来,或许真有妙计也未尝可知,不如就让他瞧上一眼,若他无妙计相助,再杖责也不迟?”吕布出列上前劝慰道。
刚刚被陈宫一番称赞,说吕布虎威,吕布对此人印象颇好,吕布草莽出身,一向不得文士看重,此时此刻,能被陈宫夸赞,自然心中喜悦,见丁原要仗着陈宫,急忙上前劝慰。
“哼…看在我儿的面上,便让你看上一看,若想不出计策,必不轻饶。”丁原冷哼一声,随即叹了口气,将手中两道密诏交在陈宫的手上。
陈宫冲吕布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将军。”
二目精光一扫,一目十行,眨眼功夫,密诏所言之事陈宫便了然于胸。
“正如刺史所料,此乃十常侍假传圣意,密诏已经动了手脚,若公台所料不差,陛下之意,乃是让刺史率军入城,而让董卓屯兵不动,信使如此慌忙飞往西凉方向传召,不言而喻,就是让董卓火速前来,生怕刺史大人坏了此人所图谋之事?”
“董卓,有何图谋?”丁原惊问道。
“董卓豺狼也,麾下多有精兵猛将,早有野心,既然十常侍为此人内应,文台所料不错,董卓早已率军赶来,或许此刻已经相距洛阳不远矣,否则洛阳城危,此处相距西凉,相隔千里之遥,来回传信,颇需时日,等到董卓前来,于事无补。”
见丁原沉吟不语,陈宫又道“明知洛阳城破,危在旦夕,却让刺史屯兵不动,看来这十常侍有恃无恐,徐峰虎狼也,张让有恃无恐,所仰仗着,必然是董卓麾下的西凉铁骑,如此说来,旦夕之间,董卓大军便会赶到洛阳。”
“嘶…果真如此?”
“公台以性命担保,董卓大军二日内必将兵临城下。”
“如此说来,徐峰逆贼无需担忧,董卓大军赶来,黄巾军便不攻而破,如此倒是好事一桩。”
“非也,洛阳有难,董卓大军压境,纵然改天换地,又有何难?”望了望灰暗的夜空,陈宫一脸忧色的叹道。
“你是说?”
“徐峰大军攻城之时,西凉精兵便已在路上,刺史以为,董卓何意?”
“嘶…董卓匹夫,竟敢…”倒吸一口凉气,丁原不敢再往下想,此时别说是他,就连吕布等人也全都震惊不已。
“敢问先生,可有妙计相助?”见陈宫分析的有理有据,一针见血,丁原对陈宫的态度也是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言语之间多了一丝敬佩之色。
第二百二十二章,凤卫寒冰
“伏兵奇峰谷,以逸待劳,董卓大军一路急行而来,必然难以防范,我等奇兵一出,可阻来敌,刺史帐下精兵猛将云集如林,必将给西凉铁骑迎头痛击,二者,火速派出信使,联络司隶各地郡守派兵勤王救驾,以防万一。”
“先生高见,令老夫茅塞顿开,还请先生随军而行,随时请教。”见陈宫分析的有理有据,一阵见血,加上又出谋划策,妙计相助,丁原对陈宫颇有改观,态度也恭敬了许多。
“敢不从命。”陈宫拱手到底,满口应允。
“好,奉先我儿听令。”转过身来,丁原目光落在吕布身上,一脸正色的吩咐道。
“孩儿在此,请义父下令。”吕布抢步上前,抱拳请命。
“命你为先锋,以曹性、高顺、成廉、侯成为副将,引三千飞熊军火速赶往奇峰谷设伏,不可怠慢。”
“诺。”吕布答应一声,带着四员大将率领三千铁骑当先离去。
丁原又紧急写下书信,令传令兵火速传往各处郡守,让他们来京相助。
安顿妥当,丁原自领两千铁骑为中军,居中调度,随时支援吕布。
见丁原行事果断,调度有序,片刻之间,便将三军安顿妥当,陈宫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意。
“先生,老夫有一事不明,还请先生解惑?”一边派兵赶往奇峰谷,丁原趁机转身冲陈宫问道。
“刺史大人是想问。公台本来在中牟,与此远隔二三百里,为何会在洛阳出现?”
“正是。”
中牟距离洛阳。三百里之遥,徐峰大军攻打洛阳,也不过是这一两日的事,为何陈宫会突然在此出现?难道他能掐会算,早有预感?
“呵呵,刺史大人且听公台细说,昔日孙夏屯兵虎牢。拒敌北中郎将卢植将军,去年底,徐峰突然兵进雁门关。更以奇兵之计袭扰壶关,两路包夹,袭扰刺史并州险关,孙夏在西。徐峰在东。当时公台就预感有大事发生。徐峰兵微将寡,纵然连战连捷,横扫疆场,也不是长久之计,他不得不为日后谋划,没有根基,军马再多,也如水中浮萍一般。难成气候,徐峰此人公台虽然未曾一见。但此人聪明果敢,手段非常,绝不是那种毫无远见,鼠目寸光之人,所以,对他而言,最为迫切的不是攻,而是退。”
“明攻实退?你是说,攻打洛阳,也是徐峰虚张声势?”丁原惊呼道。
实在匪夷所思,洛阳乃天子之都,一旦攻破,就算登基称帝,也未尝不可,丁原可不觉得放着如此大好机遇,徐峰会突然率军隐遁而退。
“普天之下,看破其中玄机的恐怕没有几人,还是先让公台继续回答刺史的疑问,虎牢兵败,卢植大军系数被灭,更印证了公台的猜测,加上屯兵颍川的彭脱大军突然调动,引兵北上,区区彭脱,乃鼠胆小辈,纵然帐下人马众多,也不过是乌合之众,借他天胆,他也不敢进兵洛阳,之所以敢率军北上,必然来了强援,普天之下,有此胆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