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沟通技巧-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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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泽山县、周大志、溺尸这三起案件里,我们没有办法确定有几个凶手。假设泽山县案子的凶手是x,溺尸案的凶手是y,那可能性就很多了,1、凶手是两个人,周大志和x相爱相杀,他把你当继承者那就是你们相爱相杀,2、三起案子三个凶手,那个和你比试的男人是x还是y,还是这其实是三个人大乱炖?3、比赛只有两个人,x或者y有一个是裁判一个是选手。”
杨绵绵补充:“还有4、凶手有三个人以上,那就更乱了,不过我觉得以己度人,三起案件最多是三个凶手,他们都不像是会和别人合作的。”
“你问问荆楚。”杨小羊提醒,“在这些你不确定的领域,你要学会请教。”
杨绵绵从善如流,打电话去问荆楚x和y是一个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荆楚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是:“我认为不是同一个人,这三起案件的杀人手法却有非常明确的不同:
1、泽山县案:刀伤、性侵、部分器官被带走、红衣年轻女性
2、周大志案:雨夜、奇异捆绑、性侵、红衣年轻女性
3、溺尸案:勒死、性侵、溺尸、红衣年轻女性
虽然他们同样选择了红衣年轻女性为目标,并且都实施了性侵,但三起案子有各自明确的特点,像这样会把杀人手法贯彻到底的人一般是不会改变自己的特点的,他们特意弄成这样,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在给自己贴上独属于个人的标签。”
“但是他们都选择同样的目标下手,你觉得他们之间有关系吗?”杨绵绵问。
荆楚道:“这个还没有办法确定,可能是模仿杀人,但从周大志的态度来看,我觉得更像是在挑选继承者。”
杨小羊说:“周大志变成施学兵的时候是十四岁,变成施学兵的时候是十岁,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改变身份?”
“六年前,泽山县案发生的时候,周大志二十六岁,太晚了,他和x不会是继任者的关系,他当施学兵的时候曾经在泽山县待过,那个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让他不得不再次改变身份,换身份也好,换脸也好,代价都是巨大的。”杨绵绵摸着腿上猫咪的猫,自言自语,“所以说,和周大志比试的那个人应该是x,他们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说不定就是相爱相杀,所以两个人必须死一个?不过我还有个疑问,那天出现在心安银行的是x还是y?”
杨小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问:“你觉得x和y之间是什么关系?”
“求解的关系。”
“认真点!”
“好吧,周大志说的是他,而不是他们,所以和他有仇的是x,而x在六年前就消失不见,收手了,接着是周大志犯案,而周大志和x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才导致他们俩都对红衣女下手,y要么是他们俩其中之一的模仿者,要么是x的继承者,但是仔细一想,x在六年前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继续杀人了,所以他要找个继承人,就好像周大志找了我一样。”杨绵绵越想越有可能。
杨小羊推了推眼镜,严肃地问:“那么问题来了,这有个卵用?能帮我们找到凶手吗?他现在说不定正准备要杀我们呢。”
“呃……”杨绵绵卡壳了。
杨小羊叹了口气:“敌在暗我在明,现在我们只有几块拼图,没有办法把线索完整地串联起来,但我觉得最重要的症结在于,x为什么要和周大志相爱相杀?又不是那种什么命中注定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我听说两个长得一样的人不能见面,否则肯定会死掉其中一个。”
“……请相信科学。”
“我也觉得这会是解开谜题的关键。”杨绵绵托着腮想,“红衣女也是贯穿始终的一条线索,但是这个好像不是我们擅长的。”
杨小羊淡定极了:“这就是警察的工作了啊,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要上课了。”
杨绵绵坐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对海盗和学霸说:“走吧,我们上课去了。”
同一时间,警察局。
武涛从泽山县打来电话,为特案组带来了新的线索:“施学兵的父亲是个街头混混,没什么钱还爱赌,整天不回家,在施学兵的外婆死后才接他回家,不工作,靠领低保过日子,有钱了就去赌,施学兵常年不敢回家,就怕他爸喝醉了打他,有一天他就离家出走了,隔壁家的邻居好心看见了,让他来家里吃了一碗面,他说他要回去找他妈妈那边的亲戚,所以大家也没放心上,等到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是他爸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大哥,活活被人打死了,他回来办后事。”
“回来的那个人,还是施学兵吗?”
“没人见过他,好像就是去把他爸的尸体领回来就走了。”
常雁说:“周大志很有可能是借这个机会取代了施学兵的身份,我们应该查一查那个时间段里有没有无名孩童的尸体,年龄大概在□□岁左右。”
白平应了一声,马上坐回电脑面前查找资料,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队长,找到了,93年的时候曾经发现过一具八岁孩童的尸体,好像是废弃工厂失火,当时警方怀疑是周边的孩子玩火引起的,但是一直没有确认死者的身份,听说是个讨饭的。”
柳玉插了句嘴:“又是失火,看起来是一回生两回熟啊。”
1993年,周大志只有9岁,却不得不想办法改换身份,那他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呢?
第142章 凶器()
不能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警方也不是只盯着周大志那一条线索,绝大部分的注意力依然是放在两起溺尸案上,按照惯例排查死者的社会关系,查看监控是否有可疑人员。
虽说已经并案调查,但并不能否认别的可能性,万一有人看到了南大溺尸案后想要模仿杀人嫁祸给凶手也说不定。
调查结果令人丧气,两个凶手的社会关系都很简单,均无男友,与周围人相处融洽,并没有值得注意的突破口。
“难道凶手杀她们就是因为穿了红衣服?”柳玉真心觉得无法理解,“这也太神经病了吧?是吧常姐。”
常雁却在翻看周大志一案的卷宗,回忆道:“我记得当时我们审问周大志的时候,他对动机是这么说的,‘我想杀她们,就是因为红衣服,我没有办法抵抗这样的冲动’,我问他‘为什么执着于红衣’,他却没有回答。”
“这种变态的想法我们是不能理解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直到了周大志临刑前夕,案情却依旧没有突破性的进展,调查陷入了僵局。
然而就在此时,周大志让人递出消息来,在临死前,他想见一见杨绵绵。
杨小羊是这么感慨的:“虽然知道他就是挖了个坑给我们,但现在不跳不行啊,太奸诈了!”
“这才是真的老奸巨猾啊。”杨绵绵也惭愧了,“我真是太纯良了。”
周大志来见她的时候理过头发剃过胡须,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精神,和其他死刑犯动辄痛哭或者痛骂截然不同,他平静得像是准备出一趟远门而已。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他没有再强势地想要主导这次谈话,整个人显得平和而放松,“我会把最关键的线索告诉你,然后这件事就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如果你见到他,你替我传达一句话,我赢了。”
杨绵绵忍不住嗤之以鼻:“你比他先死,你赢了?”
“输赢并不在于谁先死,而在于死在谁的手上。”周大志微微垂着眼,像是回想起了某件愉快的事情,嘴角上翘,“他想的事,这辈子都不能如愿以偿,难道不是我赢了吗?”
杨绵绵打蛇随棍上,急忙问:“他想的事是要杀了你吗?”
大约是真的要死了,周大志也没有卖关子,心情舒畅:“没错。”
杨绵绵冷笑,故作不屑:“看起来你很怕他,真是没想到,这算是什么比试呢,比试是公平的,而你这样,最多算是猫捉老鼠。”
周大志的表情微妙得变化了一下,杨绵绵没有错过这个细节,她就微笑起来:“看起来我说对了,你真可怜,比赛是两个人一决胜负,而你呢,你只是以自己不死在他手上为目标,这和输有什么两样?”
“激将法是没用的。”周大志冷淡道,“触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我又没有把柄在你手上,怎么不行了?你都快要死了却还要这样给我挖坑,明摆着就是不想让他逍遥法外,想借我报仇,所以我根本不担心你事到临头反悔不告诉我线索。”杨绵绵看起来很光棍。
没有想到周大志听了她这番话,居然没有再生气,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说的没错,我一直走不出他的阴影。”他还能想起在泽山县看到他之后,几乎是吓得肝胆碎裂,用尽办法换了学校离开了泽山县,可饶是如此依旧没有办法摆脱心中的恐惧,只能对自己的同学下手,取而代之,彻底改头换面。
到今天他还能想起自己那天仓皇离开,犹如丧家之犬。
杨绵绵问:“我有一个问题很好奇。”她盯着他的眼睛,“你在取代施学兵又取代周大志的时候,看过他们的眼睛吗?”
“你是想问我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愧疚,是吗?”周大志淡淡说,“杀人偿命,这是你受到的教育,而我们不是,我们的生存法则一直都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杨绵绵感觉到,这应该就是最关键的那个地方了,她还想多问两句,却没有想到时间已经到了,狱警过来准备接走周大志,他站了起来,走过她身边的时候他突然靠近她:“103号,我亲爱的妈妈。”
她一愣,周大志已经走出了这个房间,她愣愣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点迷惘,那么久以来,她已经遇到过许多形形□□的犯人,好比胡逸霖,好比金鑫,他们固然是罪大恶极的罪犯,但是好像很多事从一开始,就不容他们自己选择。
走出监狱,她重重吐了口气,周大志给的提示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靠他们自己去查了。
荆楚因为局里要开会,并没有陪她一起来,她先给他打了电话,然后立马打车去心安银行,虽然周大志没有给出任何提示,但是她已经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脑内图书馆,杨绵绵和杨小羊对坐长桌两方,你一言我一语梳理整件事情:
“那天他不是去拿合照的,而是去拿着103号里的东西,因为荆楚也在那里,他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走,不舍得,不走,他又怕被抓住,所以就僵持在了那里一天一夜,他想等荆楚走,但是荆楚知道他有猫腻就守株待兔,要不是心安银行有保护客人的规矩,他早就被抓住了。”
“我到了,他就走了,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我想相比于得到那样东西,继续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是他更喜欢的?”
“然而我们当时并没有拿到那样东西,只有一张照片。”
“这就是周大志高明的地方,他存了两件东西在心安银行,第一次是为了给我们挖坑,迷惑对方,让他们以为我们拿到了东西,成为了继承者,而这一次他才真正准备把那件关键性的东西交给我们。”
“会是什么呢?”
“不知道,但我有预感,这会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
等到十点钟心安银行开门,杨绵绵冲进去,直接就问:“你们这边除了具象化的钥匙,是不是用口令也可以?”
接待她的那位小姐一惊,然后才说:“是、是的……但是用口令的客人很少,所以……”她话还没有讲完,杨绵绵就迫不及待地打断她,“我要打开103号保险箱。”
依旧是和上一次一样的流程,只是接待她的不再是程心,接待小姐带她接受三重安检以后才把她带到了保险柜前:“这是我们最高级别的保险柜,语音内容可以是一句话也可以是一个单词甚至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发音,所以没有口令几乎是不可能打开的。”
杨绵绵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那位接待小姐提醒她:“您的开锁时间是1分钟。”
“还有时间限制?”
“是的,在设定口令时我们就特别加了时间这一栏,几乎没有任何人设定的时间是超过1分钟的。”
也对,要是设定五分钟,连《出师表》都要背完了。
看杨绵绵已经知道了注意事项,她就离开了保险库,门一合上从里面就没法打开,必须摁铃才可以,而这扇门哪怕是拿炸弹来炸都是炸不开的。
然而不到30秒,杨绵绵就摁铃要求她打开保险库大门,她只是说了一声